第19章 尼瑪個大變态2
別說是用他的老成績去壓蕭鳳鸾了,就蕭鳳鸾的這個成績,那是甩他不知道甩了幾百條大街,他連蕭鳳鸾跑過揚起的塵土影子都見不着了!
“看來今年這一屆招生,才是最精彩的一屆。”想到何言因對百味生的看好,因而對蕭鳳鸾的針對,卓君凡挺胸直腰,突然覺得蕭鳳鸾替自己出了一口氣。
作為神農百草學院唯一一位女藥君,卓君凡得到的并不只有尊重,還有像何言這種直男癌的輕視跟敵視。
何言向來認為女子不如男,寧可全招男弟子,也不願意招女弟子,免得女弟子多了,反而分了男弟子好好學習煉藥的心。
今天,蕭鳳鸾的這個成績可以說是狠狠地打了何言這個直男癌的臉,卓君凡怎麽能不感覺到痛快跟高興。
何言青着一張臉,看了卓君凡一眼,愣是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來。
蕭鳳鸾的成績,那是板上釘釘的鐵實,無論何言如何反駁,也是沒有用的。就像之前的兩關一樣,甭管蕭鳳鸾是靠實力還是靠運氣,蕭鳳鸾的這個成績,都不是一般人可以仰望的質疑的。
要是何言再多說幾句,最後就會落得跟百味生一樣的下場——丢人現眼!
“蕭七小姐好本事,在下佩服佩服。若是以後有機會,在下定當要尋個機會,好好向蕭七小姐讨教一下,還望蕭七小姐可以不吝賜教。”比試遜了蕭鳳鸾一籌的衛斯遲倒是沒有什麽不良反應,反而還大大方方祝賀蕭鳳鸾。
“別的幫不上忙,如果這方面,你來問,或許我能答得上。”蕭鳳鸾也不知謙,竟然答了這麽一句讓人暈倒的話。
“不過……”蕭鳳鸾話一轉,看向了三位藥君:“三位藥君說我判斷對了九百九十八種,換而言之就是我錯了兩種,對此,我有疑問,我哪兒錯了?”
“蕭鳳鸾,你這個成績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所以錯的這兩種不必如此糾結。”卓君凡只當蕭鳳鸾精益求精,安慰起蕭鳳鸾來:“這兩種你判斷是有毒的,實則它們是無毒的。”說着,卓君凡直接把蕭鳳鸾“錯”的兩種草藥拿了出來。
看到君卓凡挑出來的兩種草藥,蕭鳳鸾的眸光閃了閃:“卓藥君這話,我不服,我認定,它是有毒的。卓藥君說它無毒,可有證據?”
“那你說這兩種草藥有毒,就有證據嗎?”看到蕭鳳鸾出了這樣的成績,何言原本就有一投子吃到****的味道,看到蕭鳳鸾還不知收斂,竟然跟他們叫上板,何言越發不高興甚至是生氣了。
“何藥君何必如此動怒,有話好好說就是了。”風無然瞥了何藥君一眼,知道何言的心結在哪兒。
原本神農百草學院出了卓君凡這麽一位女藥君,何言已經接受不了。現在考出如此驚人成績的人,又是個女子,何言能高興才怪。
且,有一點就連風無然也無法否認,那就是蕭鳳鸾判斷草藥的速度,絕對在他們這三位藥君之上。
何言這是覺得被蕭鳳鸾這個後輩超過,踩臉,所以不高興甚至是生氣了。
“有毒無毒,一試便知。”風無然命弟子拎來了兩只小白鼠,放在衆人的眼前。小弟子拿着蕭鳳鸾判斷“錯誤”的兩顆草藥,分別喂給小白鼠。
小白鼠啃了幾口之後,過了一會兒,并無半點不适之狀,和剛拿過來的時候一模一樣活潑好動。
“風藥君做了一個試驗,可否容我也做一個試驗?”蕭鳳鸾挑了挑眉毛,絲毫沒有被打倒的意思。
神農百草學院給她準備的這一千種草藥,的确算是非常刁的,光憑氣味和紋理,一般人是極難判斷出來其藥性的。還有一點,有些毒草的毒性,并不是當下就能反應出來的。
“自然可以。”風無然點頭,他既然肯做這個試驗,自然是想讓蕭鳳鸾心服口服的。
“把蕭鳳鸾要的東西拿來。”看出風無然似乎對蕭鳳鸾的事情有些熱情過了頭,不似平時那般對什麽都是平平淡淡,不感興趣的樣子,卓君凡謹慎地說了一句。
卓君凡一吩咐,神農百草學院的弟子自然是不敢不從。
原本莫長消想接手的,只是莫長消一動,平淡如風一般的風無然眸子一厲,卻是警告地瞥了莫長消一眼。
沒了莫長消的插手,蕭鳳鸾需要的東西自然是不會出任何問題。
“你可以開始了,若是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沖你這輕狂的态度,你也不配為我神農百草學院的弟子!”何言冷哼了一下,不過才有小小成績,蕭鳳鸾的骨頭就輕成這樣,狂妄自大。
那兩種草藥乃是神農百草學院才發現的,正是如此,為了确定它的藥性,他們可是做了不少實驗的。
他們都才接觸到這種草藥,以蕭鳳鸾這麽一個被養在深閨之中的小姑娘,能知道什麽?這個時候逞能,蕭鳳鸾簡直就是在找死。
“何藥君似乎忘記了,此番前來,我不是為了考進神農百草學院,而是來踢館的。”蕭鳳鸾瞄了何言一眼之後,就直接走到了兩只健康小白鼠的面前。
蕭鳳鸾伸出手,只聽“卡”的一聲,小白鼠發出一聲“吱”叫,就炸毛地回過頭要咬蕭鳳鸾。
等蕭鳳鸾放手的時候,小白鼠的腿明顯是斷了,不能動了。
對于另外一只小白鼠,蕭鳳鸾沒有弄斷它的骨頭,而是在小白鼠的身上劃了一刀,讓小白鼠流血。
看到蕭鳳鸾頂着一張嫩生生,漂亮得連花都慚愧的小臉,卻做着如此血腥有殘忍的事兒,如此大的反差叫不少人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一人移開自己的目光,更不想錯過蕭鳳鸾的每一個動作。
讓兩只小白鼠受傷之後,蕭鳳鸾才把自己判斷“錯”的兩顆草藥分別喂給小白鼠吃。
兩只受傷的小白鼠吃了之後,依舊無不良反應,因着受傷,不似之前那般好動,卻也沒有要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