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史父使計促良緣
辰時一刻,寧府內。
史若夢正在梳妝打扮,脫去喜服換上一身藏青色長裙看上去像隐逸的仙子。等了許久還不見寧問許來便喚來沉香出去找找。
沉香剛一出門便和跑進來的寧問許撞了個正着,史若夢見他像小孩一般莽撞不由說道:“相公該成熟穩重些,莫不要叫人看去了笑話。”寧問許剛想出口回她,轉念一想爹娘還在前廳等着,遂作罷。擺了擺袖子說道:“我曉得,莫要讓爹娘等候太久。”
“爹,娘,請喝茶。”史若夢、寧問許跪在地上向寧父寧母奉茶,寧父寧母是越看史若夢越高興,塞給兩人一人一個紅包。
“若夢啊,嫁給問許是委屈你了,不過這孩子本性不壞,他日後若是欺負你,你便和爹說,爹收拾他。”寧父慈愛的看着史若夢說道。寧問許心中那個納悶啊,什麽叫嫁給我委屈了,你還是不是我親爹啊,這偏心也偏得太厲害了吧!寧母丹唇輕啓:“是啊,若夢,倘若這小子敢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娘扒了他的皮。”寧母嘴角含笑,聽得寧問許卻是一身冷汗。
“若夢多謝爹娘疼愛,相公待我很好的。”史若夢淺淺一笑,溫婉的說道。
“許兒,這兒沒你的事了,你帶着若夢在這府裏轉轉,熟悉熟悉。”寧父命令道。
剛走出前廳沒多久,寧問許就笑着說道:“我還有事要忙,娘子聰明伶俐,這帶路的事自是不勞我費心,告辭!”說完,快步向書房走去。史若夢聞言秀眉輕輕的皺了皺,看來這寧問許是存心找麻煩的,就且見招拆招,看他葫蘆裏賣什麽藥!
三日後歸寧日。
“爹娘,你們先回去吧,我們走了。”寧問許話畢寧程馬鞭一揮向史府駛去。
馬車內,史若夢和沉香端坐在一側,寧問許坐在另一側。寧問許随手抄起放在馬車內的書翻看,一時間看入了神,嘴角帶着溫煦的笑,神情專注,時而皺眉時而豁然。坐在另一側的史若夢将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擡眼打量着他。寧問許不經意掃視到史若夢正疑惑看着他,心一驚,莫不是被識破了?壓下不安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挑眉對史若夢調笑道:“娘子,為夫好看嗎?”史若夢聞言收回目光不做回答。寧問許哈哈大笑道:“娘子還真是害羞啊,不過為夫喜歡。”未等史若夢回答,手拿扇子得意的往馬車外走去。
“少爺,到了。”寧問許聞言跳下馬車,站立一旁。待到史若夢下馬車時寧問許伸出一只手來,史若夢微愣既而明了,伸出芊芊玉指放在寧問許手中微微一跳安全落地。史父史母瞧見這一幕暗暗點頭,對這女婿好感倍增不少。飯間史若夢夾青菜給寧問許,說道:“相公,多吃青菜,有益身體健康。”這把正在陪岳丈喝酒的寧問許吓了一跳,對上史若夢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寧問許忙夾塊雞腿到史若夢碗裏,笑眯眯的說道:“娘子你太瘦了,得多吃些肉補補。”兩人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模樣看得史父史母老臉一紅,樂呵呵的笑。
亥時一刻,史若夢房內。
“小姐,姑爺人呢?到了該歇息的時間了,莫不是迷路了?我去找找。”沉香疑惑道。
“不用了,相公說今夜月色甚好要賞月一番,你先下去吧!”史若夢淡淡答道。
“這史府花園怎麽有這麽多坑啊,摔死我了。”寧問許一臉狼狽的說道。按照之前問的書房位置,寧問許小心翼翼的向書房走去。
寅時,史府內。
“喂,你知道嗎?我今早看見姑爺從書房走出來的。”一個家丁悄悄說道。
“怎麽可能?姑爺肯定在小姐房間過夜啊,昨日我還看見他們一臉甜蜜的樣子”一花癡婢女說道。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親眼所見”家丁不耐煩的說道。
站在走廊上的史紀聽見這一番話摸着胡須細細回想,心下有了打算。
午飯間,史父半開玩笑的說道:“自古夫妻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有什麽不愉快的相互體諒就沒事了,問許,若夢,你們說是吧?”寧問許、史若夢一頭霧水,但還是依言點頭說了聲是。書房門前史紀把門一鎖,奸笑着回去了。
晚上寧問許練完拳在史若夢房內洗了個澡後,對正在看書的史若夢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娘子,晚安!”看着史若夢身子微微一顫,寧問許暗笑着關上了門。
來到書房門前伸手推門,門卻紋絲不動,定睛一看,門上挂着一把鎖。寧問許苦笑一聲,莫不是今晚要在這書房門外度過了?靈機一動,跑到書房的窗子邊,抱着試一試的心态沒想到窗戶開了,寧問許四周打量見沒人,一個躍身跳了進來後忙把窗戶關上。
躺在書榻上寧問許暗暗思索是誰鎖的這門,忽然想到岳丈在飯間的一席話暗叫不妙,腦子飛快想着對策。看來明天又要起早了,寧問許暗暗叫苦。
“李三,看來你昨天真的沒騙我,我今早鬧肚子去方便的時候,看見姑爺一個縱身從書房裏跳了出來,不過那姿勢真是帥氣潇灑啊”花癡婢女說道。
路過此處的史紀聞言暗暗握緊了拳頭,好家夥,我有張良計,你有過橋梯,今日定要把話說清楚。
早飯間,史紀笑着說道:“問許,看你精神不佳,是昨晚沒休息好?”寧問許回道:“昨晚睡到半夜失眠了。”
“哦,那要注意休息才是,夢兒你這做妻子的也要多關心關心相公。”史紀意有所指道。
“夫人,咱們府裏要多買些老鼠藥了,今日我路過走廊時,聽一婢女說她早上看見好大一只耗子從書房窗戶裏跳出來把她吓壞了”。史紀淡淡說道。
寧問許聞言心裏一驚,這岳丈口中的耗子不就是自己嗎?寧問許幹笑道:“這老鼠着實可惡,該滅該滅。”
“酉時一刻,史府裏一老仆人攔住寧問許去路,說道:“老奴冒犯了,老爺要小人帶一句話給姑爺‘書房近日鬧耗子,所以門關了,客房久未有人住,已經布滿了灰塵’。寧問許聞言笑道:“我懂,你下去吧!”亥時一刻,洗過澡的寧問許遲遲沒有動靜。醞釀
許久,寧問許谄笑道:“娘子,今日我就在你這歇息了。”史若夢聞言放下手中的書冷冷看着寧問許,一臉冷漠的樣子。寧問許皮笑肉不笑道:“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我也是被逼的,今晚要是再不在你這兒歇息,明日你爹會被我們氣死的。”寧問許無奈的聳聳肩,向坐在床邊的史若夢走去。
“你想幹嘛?”眼看這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史若夢冷聲道。見史若夢一臉防備的樣子,寧問許怪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還能幹嘛?”眼看這人近在咫尺,史若夢穩住心神,冷聲說道:“你若敢做那輕薄之事,我就結果了你的命。”寧問許冷笑道:“史小姐雖然傾國傾城,可也不是每個人見了都會拜到在你的石榴裙下,我只是拿床被子夜裏禦寒,還請你斷了那非分之想。”看着向來面無表情的史若夢黑了臉寧問許心裏那個高興,壓下喜悅,寧問許冷臉抱着被子去躺椅上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次軍訓結束,遺憾的是最後一刻未能參與其中。人生就是不斷的分離吧,聚散有常,還是要學會珍惜眼前人,試着用理性去控制情緒,試着一個人去生活。 以後盡力更,努力做到不斷更,不讓讀者朋友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