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羅星辰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這也太狠了吧！”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向小園看了江嘉陵一眼, 有些疑惑：“你不是住宿舍嗎？”
看江嘉陵這架勢, 似乎也搬家了，而且還剛好搬到了羅星辰新租的房子對面。
果不其然，江嘉陵冷冷道：“我實習的公司就在這附近。”
“這裏離A大也不遠, 你怎麽不住宿舍？”向小園八卦了一句，羅星辰要租的這個單身公寓地段這麽好, 房租肯定不便宜。
江嘉陵淡淡道：“我有錢，任性。”
向小園嘴角一抽, 這個理由無敵了！
江嘉陵看了向小園一眼，又繼續往下說：“……而且有的人不在了，我也沒有繼續住宿舍的理由了。”
向小園迅速反應過來, 敢情江嘉陵大學四年屈尊住宿舍, 完全是為了謝驚玄啊！謝驚玄搬出宿舍之後，他自然也就沒有繼續留下來住宿舍的動力了，幹脆就搬出了宿舍, 另外租了新的房子。
他忍不住瞪了江嘉陵一眼, 這家夥果然對謝驚玄心懷不軌！
江嘉陵冷笑道：“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幹嘛？”
向小園哼哼道：“你老實交代，你以前和謝驚玄一起住宿舍的時候，有沒有幹過什麽大半夜偷襲的缺德事？”
江嘉陵：“……”
“沉默是幾個意思？做賊心虛？”向小園心頭一跳，他原本只是想要詐一詐江嘉陵，沒想到江嘉陵居然沒有否認！
江嘉陵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你嗎？”
向小園：“喂喂喂！我看上去像是那種會半夜偷襲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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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陵毫不猶豫點頭：“像。”
一旁的羅星辰猶豫了一下, 也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像。”
向小園狠狠地瞪了羅星辰一眼：“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羅星辰連忙掏出鑰匙溜了：“我先去整理一下新房子, 你們慢慢聊！慢慢聊！”
其實向小園和江嘉陵也沒有什麽好聊的，畢竟他們也不熟, 純粹只是因為謝驚玄而間接認識了而已，向小園只是沒想到江嘉陵居然會搬到羅星辰新租的公寓對面，雖然這顯然只是一個巧合。
他雙手環胸道：“你怎麽沒搬到我們小區附近？”既然江嘉陵從四年前開始就打着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算盤，沒理由現在會放棄，雖然這裏離他們的小區也不算太遠，但畢竟還是隔着一段距離……難道是想欲擒故縱？
向小園頓時精神一振，欲擒故縱什麽的，這種橋段在各種渣攻賤受文裏不要出現得太多，什麽“我愛你的時候你不愛我我不愛你了你才發現你愛我”，讀者也老喜歡“渣攻回頭金不換，千裏追妻火葬場”之類的劇情了，難道江嘉陵也打算有樣學樣？
江嘉陵看着向小園變幻莫測的表情，冷冷一笑：“你這麽問是想嘲笑我嗎？”
向小園眨眨眼：“當然不是……”不是才怪！
江嘉陵沉默了一會兒，才冷冷道：“我已經放棄了。”
向小園頓時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江嘉陵掏出鑰匙開門，眼看就要關門進屋，他才連忙沖上前，擋住了江嘉陵關門：“放棄了是什麽意思？”
江嘉陵站在屋內，繼續在向小園的阻攔下關門，他冷笑道：“你在嘲笑我嗎？”
向小園也學着他冷笑了一聲：“你這個人有被害妄想症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嘲笑你了？”就算有也是在心裏偷偷嘲笑！
江嘉陵冷冷道：“那你現在在幹嘛？我都說我已經放棄了，你還想怎麽樣？”
“放棄什麽？”向小園執着追問，“放棄謝驚玄了？”
江嘉陵關門的動作一頓，向小園立刻趁機鑽進了門後，用身體擋住江嘉陵關門。
江嘉陵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道：“對，我已經放棄了……所以你快滾吧。”
向小園才不相信江嘉陵會忽然選擇放棄謝驚玄，這人也不知道暗戀謝驚玄多少年了，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棄！
“我才不相信，”他哼哼道，“你肯定在醞釀着一個巨大的陰謀！”
江嘉陵無語了片刻，才似笑非笑地反問向小園：“什麽陰謀？得不到他就毀掉他？殺了他然後藏屍？”
向小園瞪大了眼睛，瞬間毛骨悚然：“卧槽！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恐怖！你的想法太變态了！你還說你沒有陰謀！”
江嘉陵無語了：“這不是你先說的嗎？”
向小園瞪了江嘉陵一眼：“我才沒說這麽變态的話！明明是你自己腦補的！肯定是你有這個念頭！不行！我得看看你有沒有作案工具！”
他趁江嘉陵不注意鑽進了江嘉陵的公寓，江嘉陵顯然也才剛剛搬過來，很多東西都沒整理好，不過行李都很普通，都是些衣物書籍游戲之類的，沒什麽特別的東西。
向小園當然不是真的想看江嘉陵有沒有什麽“作案工具”，純粹就是想看看江嘉陵有沒有偷偷私藏什麽關于謝驚玄的東西而已。
踏進客廳之後，他發現淩亂的桌子上擺着一個精致的相框，相框裏有一張照片，照片中兩個少年正朝着鏡頭微笑，滿滿青春的氣息。
其中一個少年似乎是江嘉陵，另外一個少年應該就是謝驚玄了。
……少年時期的謝驚玄？
向小園頓時心下一跳，仿佛發現了什麽寶貝，但很快他便發現少年謝驚玄似乎讓他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然而不等他仔細打量那張照片，相框便被江嘉陵拿了起來，藏在了身後，那熟悉的感覺一閃而過。
“幹嘛那麽小氣！讓我看一眼嘛！”
江嘉陵冷笑道：“你這個家夥不經主人允許闖進別人家裏随便看別人照片，還反過來怪我小氣？”
向小園被江嘉陵這麽一說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不過他還是硬着頭皮朝江嘉陵眨了眨大眼睛：“就讓我看一眼嘛！看完我就走！”反正這裏也沒有什麽別的特別的東西了。
江嘉陵毫不妥協：“不給你看！快走！”
江嘉陵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把向小園推回到了門口附近，向小園掙紮了兩下掙不脫，幹脆放棄掙紮了：“……算了，走就走！不過我勸你還是早點放下吧！因為謝驚玄最後一定會和我在一起的！”
江嘉陵氣笑了：“你怎麽這麽自信？”
向小園揚起下巴：“天涯何處無芳草，要不這樣吧……我看羅星辰就不錯，幹脆你倆湊合湊合算了！”
江嘉陵：“……”
向小園本來只是随口說說而已，但看着江嘉陵無語的表情，他瞬間興起了惡作劇的心情，嘿嘿一笑繼續往下說：“這個配對我越想越覺得很配！反正你們都是精致男孩，很适合在一起！外形上也很配呢，一個高大英俊，一個清秀俊美……”雖然高大英俊的是羅星辰，清秀俊美的是江嘉陵，不過反差萌什麽的也挺萌的不是嗎！
江嘉陵徹底無語了，他看着向小園一臉惡作劇的表情，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挑了挑眉：“比起羅星辰，我覺得我更喜歡你這樣的。”
向小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咳咳咳……”
江嘉陵盯着向小園的臉：“我原本不覺得，但今天仔細一看，你長得還挺好看的，挺符合我的審美的。”
向小園呵呵笑：“我的長相符合大部分人的審美。”他以前讀初中高中的時候還收過不少小女生的情書呢！只不過他那個時候就對妹子沒什麽興趣了。
江嘉陵勾了勾唇角：“要不然你也放棄謝驚玄，和我湊合湊合算了。”
向小園翻了個白眼，他才不相信江嘉陵真的忽然對他一見鐘情了，肯定是在耍他呢！
“我的眼光很高的！我只看上過謝驚玄一個人！”
江嘉陵卻忽然向前一步，伸手撐在向小園旁邊的牆壁上，低頭看着向小園：“不試試看怎麽知道呢？”
向小園這才發現江嘉陵居然也比他高了一點，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明明大家都是娘炮！憑什麽江嘉陵會比他高！
“……試你個頭！再見！”
向小園心虛了，撐不住溜了。
向小園剛剛逃離江嘉陵的“壁咚”，江嘉陵立刻大笑了起來，然後反手就把門關上了，幹脆利落，毫不留情。
……什麽鬼！他居然被一個娘炮壁咚了！姐妹何苦難為姐妹？
向小園心情複雜，但一想起江嘉陵惡作劇得逞哈哈大笑的模樣，又覺得自己輸了，他又不是玩不起！為什麽要落荒而逃？剛才江嘉陵壁咚他的時候，他就應該故意擡起頭迎合江嘉陵，誰先往後退誰就輸了！
向小園就像一個吵架吵輸了之後反複回想當時的情景不斷模拟當時該怎麽反擊才能吵贏的慫逼，越想越不平，越想越難受。
他推開羅星辰新家大門的時候，羅星辰正不斷打着噴嚏，根本停不下來。
見他進來了，羅星辰一邊擦鼻涕一邊憤憤不平：“不知道那個混蛋在背後罵我！”
向小園頓時心虛了幾秒。
幫羅星辰搬完家之後，向小園謝絕了羅星辰讓他留宿的請求，他晚上可是有溫香軟玉在懷的人，才不願意留下來陪羅星辰呢！……雖然溫香軟玉在他隔壁房間。
羅星辰酸溜溜地說：“有攻略對象的人和我這種孤家寡人就是不一樣……”
向小園十分驕傲：“把攻略去掉。”不是攻略對象！明明是對象！
羅星辰呵呵笑：“等你攻略成功了再說吧。”
向小園回到家的時候，謝驚玄還沒有回來，于是他叫了外賣，然後就開始抓緊時間直播了。
向小園打開直播間之後，毫不意外地發現他人氣又大漲了一波，在線人數比之前多了一大截，不過他決定“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随天外雲卷雲舒”。
他淡定地登上游戲，卻發現謝驚玄不在線，看來應該還在加班，他有些失望，就連玩游戲的興趣都不濃了，他轉念一想，幹脆跟了一把風，也跑去直播了謝驚玄昨天直播過的那款單機游戲《學霸養成游戲》。
向小園心想，他也不能差男神太多，當不上清華學霸，當個高考狀元也不錯嘛！
然而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他第三關就撲街了，撲在了一道小學奧數題上，達成成就“藍翔技工”。
彈幕上幾乎都在“哈哈哈哈”“2333333”“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不過也有一些善良的彈幕在安慰他“燭九陰男神別傷心，好多主播都和你一樣”，這些觀衆顯然是他以前的粉絲，和他後來當主播後吸的粉截然不同，善惡陣營十分分明。
向小園受傷的小心靈從這些溫柔的粉絲的身上得到了安慰，和他現在的粉絲不一樣，燭九陰的粉絲大多溫柔善良，就像一個個溫柔可愛的軟妹子……當然如果他們不催更就更好了。
他淡定地無視了那些催他填坑的彈幕，繼續挑戰這款游戲，第二次他達成了“新東方廚師”的成就。
……好像并沒有哪裏不一樣！
就在向小園脆弱的小心靈再次受創時，他的直播間卻忽然收到了一個打賞——“切糕”。
和OO站的禮物不一樣，XX站的打賞禮物大多以食物命名，辣條、燒餅、蘭州拉面、肥宅快樂水之類的，其中切糕是最貴的禮物，價格也是好幾萬。
向小園頓時猛地一陣心跳加速，他雖然也是個當紅主播，但也是第一次收到這麽昂貴的禮物，畢竟像他這種風格的搞笑主播，不缺粉絲不缺觀衆，但卻很缺死忠粉，他和謝驚玄那種類型的主播不一樣，謝驚玄的粉絲幾乎就像追星一樣喜歡謝驚玄、崇拜謝驚玄，自然願意為謝驚玄花錢，但他的觀衆看他直播多半是為了逗趣找樂子，開心的時候随手花點錢很正常，但絕對不可能像死忠土豪粉那樣一擲千金。
向小園雖然很高興他也有土豪粉絲了，但這個時間點實在是太巧合了，他實在不得不多想，他看了看那個土豪粉絲的ID——“赤水之北”。
……居然不是游園驚夢？
他疑惑了幾秒，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就算真的是謝驚玄，也不太可能光明正大地披着“游園驚夢”的馬甲，畢竟XX站和OO站是競争關系，他們這種相互打賞相互站臺的行為叫通敵！
向小園越想越覺得這個赤水之北應該是謝驚玄的小號，于是他一邊感謝赤水之北的打賞，一邊給謝驚玄發了一條微信：“赤水之北是你？”
他剛剛感謝完，土豪粉絲赤水之北又打賞了一個切糕。
雖然他也不缺錢，但還是被錢砸得一陣暈頭轉向，連忙一邊感謝一邊勸道：“夠了夠了……停停停！太浪費錢了！”如果赤水之北真的是謝驚玄的小號，那謝驚玄這錢真是花得他肉疼！畢竟以後他倆在一起之後，謝驚玄的錢就是他的錢，謝驚玄花這個錢就是花他的錢，這錢還要給平臺抽成呢！
“似曾相識的畫面……”
“為什麽我最近關注的主播好像都不太缺錢？”
“土豪不如用錢砸我吧！主播不缺錢我缺錢！砸我吧！砸我吧！！！”
“切……裝逼！”
各種彈幕一閃而過，向小園肉痛得要命，随後赤水之北又打賞了兩個切糕，這才消停下來。
向小園算了算，赤水之北的打賞除去平臺抽成之外，差不多就是他昨天給謝驚玄打賞花的錢，他相當于一分錢沒花，但謝驚玄可就虧慘了，畢竟他昨天給謝驚玄打賞的錢還要被平臺抽去一半，謝驚玄根本就是血虧啊！
他又心疼又覺得有點郁悶，他給謝驚玄打賞的錢，被謝驚玄原封不動地還回來了，謝驚玄這是在表示他不差錢，還是想和他劃清界限“老子才不稀罕你那幾個臭錢”？
就在向小園郁悶不已的時候，他收到了謝驚玄的微信回複。
謝驚玄不置可否，他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告訴向小園：“我今天回家住一天，明天再回來。”
向小園頓時一愣，他連忙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現在已經很晚了，按理來說謝驚玄就算加班也該下班了，原來謝驚玄今天不打算回來了……不過謝驚玄為什麽忽然要回家？
你好騷啊：你怎麽忽然回家了？
游園驚夢：昨天我媽給我打電話，說我很久沒回家了
你好騷啊：所以你今天就回家了？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游園驚夢：我以為你會去你朋友那住一晚
向小園頓時一愣，羅星辰的确是想留他住一晚，不過他怎麽可能是那種重友輕色的人！
你好騷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赤水之北？
游園驚夢：早點休息
你好騷啊：赤水之北是你？
游園驚夢：我也要早點睡了
你好騷啊：你是赤水之北？
在向小園反反複複地騷擾下，謝驚玄終于意味不明地回複了。
游園驚夢：你認為是，那就是吧
你好騷啊：？？？
你好騷啊：難道我認為不是，你就不是了？
游園驚夢：我要睡了，晚安
接下來不管向小園再怎麽騷擾謝驚玄，謝驚玄都沒有再回複了，似乎真的下線睡覺去了。
向小園相當郁悶，謝驚玄這回複到底是什麽意思？吞吞吐吐含含糊糊意味不明模棱兩可的……一點也不爺們！
他把注意力切換到直播間的彈幕上，卻發現似乎有彈幕知道“赤水之北”的身份——
“等等！這個土豪大神的ID有點眼熟啊！”
“我好像也見過這個ID！我肯定在哪裏見過！不過在哪裏呢？”
“這個ID我見過！這不是那個燭九陰游戲最牛逼的同人畫手嗎！”
“我也想起來了！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圈子的太太！”
同人畫手？
一看到這四個字，向小園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也許謝驚玄吞吞吐吐含含糊糊……是因為“赤水之北”這個ID有點故事！
他想也不想，立刻跑去搜了一下“赤水之北”，果不其然，他一下子就搜到了一堆資料。
赤水之北這個ID由來已久，燭九陰游戲系列初露鋒芒還未被大衆所知之前，這個畫手就已經在繪制燭九陰游戲的同人圖了，那個時候燭九陰游戲系列還只是個小衆圈子，赤水之北堪稱以一己之力撐起了一個圈子，後來燭九陰游戲開始大放異彩為大衆所知後，這個畫手在圈子裏的名聲便越來越響亮了，他的同人圖質量極高，完全可以直接拿去當游戲原畫了。
燭九陰消失之後，赤水之北又繼續堅持了一段時間的産出，但沒多久之後也跟着燭九陰一起神隐了。
向小園以前做游戲的時候一向兩耳不聞窗外事，他根本不知道他居然還有個圈子，而且圈子裏還有一個這麽牛逼的大大……
他毫不懷疑赤水之北就是謝驚玄，畢竟他曾經在謝驚玄那裏看過一摞燭九陰游戲系列的同人圖草稿，很多人說赤水之北在燭九陰消失之後沒多久就脫粉了，但他卻知道，赤水之北沒有脫粉。
那些草稿很新，應該是最近畫的，赤水之北在燭九陰消失之後雖然神隐了，但他在現實裏卻一直堅持着繼續畫同人，只是沒有再把那些同人圖傳到網上而已。
向小園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熱愛才能支撐赤水之北在燭九陰神隐了那麽多年後還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地繼續堅持着畫同人圖，而且每一幅畫完成度都那麽高，幾乎可以直接拿去做游戲原畫了。
“赤水之北”帶給他的震撼，絲毫不比他在現實裏第一次見到謝驚玄時的震撼輕。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去搜了搜赤水之北的微博。
赤水之北的微博粉絲數不算太多，畢竟沉寂多年，微博都快長草了。
向小園一張一張地看着赤水之北以前的作品，心情越來越微妙了……他翻了赤水之北的一頁微博後，回到赤水之北的微博主頁，點了關注。
就在此時，他忽然發現赤水之北幾分鐘前發了一條新的微博，連忙點進去一看——
赤水之北發了一張燭九陰游戲系列的同人圖，畫風唯美，極其驚豔，還配了一行文字。
“我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