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擇
老八看着史夢婵堅定的說:“我見過你,你歌唱的好,舞跳得更好。在市裏的夜朦胧見過你”。
這個老八是個粗人,口無遮攔,人家對象在跟前,怎麽能說在夜總會見過人家呢,這不是打人臉嘛。其實,老八說的還真是實話,幾年前,史夢婵還真在夜總會幹過,不過好在時間不長,很多人都不知道。
這個史夢婵天性風流,能歌善舞,天生一副好嗓子,她的歌聲就像百靈鳥一樣婉轉悠揚、清脆悅耳。跳起舞來那更是“袅娜腰肢溫更柔”。 有這麽好的天賦,本來應該搞文藝的,但令人遺憾的是史夢婵個子太小。帶着遺憾,史夢婵剛剛高中畢業就和同學一起去了夜總會。後來,礦上招工,為了有個穩定的工作,父母逼着她上了班。
老八此時一說,史夢婵有點存不住氣了,馬上解釋說:“不可能吧,你肯定是認錯了,我不知道什麽夜朦胧。”
預算員小李知道史夢婵的事情,就在下面用腿碰了碰老八,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老八這才心領神會,馬上說:“也許是我記錯了,人老了,眼花了。哈哈哈”
由于高暢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概念,雖然感覺有點迷惘,但也沒有懷疑什麽。大家說說笑笑的一邊吃一邊閑聊。因為下午還要上班,大家随便喝了一點酒,吃點飯就結束了。
煤炭市場紅火起來,也帶動了礦上的招待所的生意,每天來礦上等着發煤的客戶來了不少,招待所幾乎客滿,史夢婵喜出望外。也有一些常客,當時不掏錢,先記賬,最後做一次結的,史夢婵為了拉生意,一般也不催那麽緊。其中,就有本市的一個煤老板,叫段紫煙,是本市首富,在全省也是數一數二的大老板,年輕時是部隊裏的偵察排長,轉業後分配到一個事業單位。由于此人極其聰明,剛剛改革開放就辭掉了工作,專門倒賣煤炭。據說,他目前已經擁有了一個大型煤礦,竣工驗收已經通過,馬上就不用再販煤了。
由于他的發煤人員,長期住招待所,一段時間結算一次,都是發煤人員帶着錢來結賬。
中秋節前,大老板段紫煙突然心血來潮,親自來礦上慰問領導。當天晚上喝多了,就沒走,住進了招待所。這個大老板已經六十多歲了,是個禿頭,老色鬼,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魔掌的。可能是由于作惡太多,老天爺懲罰他吧,六十多歲了還沒有兒子,只有幾個女兒。因此,大家背地裏不叫他段紫煙,都叫他斷子孫。
當大老板段紫煙醉眼朦胧的看到史夢婵時,立即被史夢婵的妖豔妩媚所吸引。而史夢婵見段紫煙被人扶着東倒西歪的樣子,不由得捂嘴偷笑,憨态可掬。這一笑太可愛了,可把段紫煙迷的六魂無主,七竅生煙。心裏,我一定要把這個小妹妹搞到手。于是,便問手下人,這個笑的小女孩叫什麽名字?手下人告訴他叫史夢婵,是招待所所長。
這個段紫煙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大家都說他眼睛毛拔下來都能當哨子吹,你想,這是個何等人物。
一段時間以後,史夢婵讓段紫煙的發煤人員結賬時,發煤人員推辭說,別急,我們大老板資金那麽雄厚,還能少了你這麽一點錢嗎?老板出門有事不在家,等他回來就給你結賬。史夢婵不知是計,也就沒再催促。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晃快到年底了。史夢婵突然想起段紫煙的煤運公司的住宿費還沒結算,趕緊找他的發煤人員。誰知道,發煤人員說,老板和你們領導說好了,由你們礦上結算。這不是瞎扯麽,明擺着騙人。史夢婵問是哪個領導同意的,發煤人員說好像是經營礦長。于是,史夢婵找到經營礦長吳彥明一問,哪有這事,純屬瞎扯。
史夢婵天天追着發煤人員要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要到一分錢。但又不能不讓發煤人員住,怎麽辦呢?上萬元錢啊,這下可難壞了這個小女人。雖然史夢婵也是個十分聰明伶俐的小女人,但是,和段紫煙比起來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一段時間以後,段紫煙感覺史夢婵已經無計可施了,便安排手下人給史夢婵透露信息,要想拿到錢,必須親自到公司找段老板。沒辦法,上萬元錢總不能打水漂吧。心想,就是虎穴也要闖一闖了。于是,上午處理完招待所的事情便去市裏了。
來到段老板的煤運公司,把門的問找誰的?史夢婵說:“找你們老板要賬的”。把門人員給段紫煙打了個電話,史夢婵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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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紫煙的辦公室是一個獨立的小樓,在煤運公司大院的西北角,圍牆外面緊鄰大路的十字路口。上了二樓,樓梯口的一個辦公室裏坐在一個極其美妙的少女。身高至少在一米七四左右,身材曼妙,披肩發,鵝蛋臉,柳葉眉,丹鳳眼,直直的鼻子,不薄不厚的嘴唇,看上去真是一個冰清玉潔的絕色美少女。這個少女是段紫煙的私人秘書何雅麗,每天的工作就是給段紫煙端茶倒水,待人接物,其實就是段紫煙養的一個小寵物。連史夢婵也不得不驚嘆這個少女的美麗。
見有人上樓,少女便站起來走出來問:“您找誰?”
“我找段老板要賬的”史夢婵打量着少女說。
“什麽帳?”
“住宿費,你們公司發煤人員住招待所的費用”史夢婵解釋說。
“哦,知道。你進去吧,老板在裏面”少女說着帶史夢婵走到段紫煙的辦公室門口,示意她進去,自己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史夢婵輕輕叩了兩下門,裏面傳出一聲細細的、尖尖的,好像太監似的聲音:“進來”。
史夢婵推門進去,暖氣撲面而來,大概是段紫煙故意把空調溫度開得高高的。諾大的一間辦公室,氣派的辦公桌後面老板椅上坐着一個沒有頭發的老者,穿着薄薄的羊絨衫。雖然老人沒有頭發,但是卻紅光滿面,精神煥發。靠門口的牆邊是一對豪華真皮沙發,沙發中間是小茶幾,牆角是櫃式空調,門對面是三人沙發和茶幾,沙發旁邊是兩盆名貴的蝴蝶蘭和帝王花。辦公桌對面是一把高檔靠背椅,段紫煙身後側面是卧室的門。整個辦公室的裝修極其豪華氣派。
史夢婵雖然身高只有一米五六,但那黃金比例的身材看上去卻顯得修長嬌美。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羽絨夾克,由于房間裏的溫度太高,熱得史夢婵小臉微微泛紅,被白色的羽絨服映襯的格外妩媚動人。雖然熱,但又不能拉開拉鏈,史夢婵只能堅持着,希望能快快簽了字逃之夭夭。她是異想天開了,段紫煙的色眼上下掃描着史夢婵,直看得史夢婵渾身不自在。
“段老板,我來找您結賬”史夢婵站在辦公桌前說。
“你請坐。你是?”段紫煙故作不認識的問。
“我是趙樓煤礦招待所的,你們公司的發煤人員的住宿費”說着史夢婵把住宿*遞了過去。
“哦,你就是史夢婵吧”段老板接過*的同時,用手捏了一下史夢婵柔美的小手。
“嗯,我是招待所的小史”史夢婵漂亮的小臉更加紅了。
“就這點錢還讓你辛苦親自來一趟,讓他們給你送去不就行了麽,這幫子廢物,看我怎麽收拾他們。”段紫煙故弄玄虛的說。
“不辛苦,我也沒什麽事”
“沒什麽事就坐一會。放心吧,錢不會少你的,多給你一些又算什麽呢,我這還缺錢嗎?”段紫煙說着話,一邊打量着史夢婵嬌小的身體,一邊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一瓶藥,倒出兩粒用茶水帶了下去。
“段老板,麻煩您給我簽一下字,別打擾您工作”史夢婵近乎乞求的說,感到身上十分的燥熱,直想出汗。
“我沒事,別急嘛,小美女,坐會說說話。熱吧,熱就把羽絨襖脫了”段紫煙說着用色眯眯的賊眼瞅着史夢婵的俊美異常的小臉,因燥熱而變得紅彤彤的,像個熟透了的小蘋果,段紫煙簡直要上去咬上一口。
此時的史夢婵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忸怩的窘态顯得愈加可愛了。段老板見狀,心想,小嬌娘,今天別想逃出我的手心。于是便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把門關上,轉身回到史夢婵身旁。
“屋裏熱吧,來把襖子脫了”說着就動手要拉開史夢婵的羽絨夾克。
史夢婵忙說:“不熱”。心想,今天是兇多吉少了,心髒像敲鼓一樣“噗通、噗通”劇烈的跳動。
史夢婵那美麗飽滿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就像小羊羔進了狼窩一樣,束手無策了。此時的段老板哪裏還能控制住自己欲望啊,不容分說便拉開了史夢婵的羽絨襖。裏面紅色羊絨衫被高高的撐起兩座俊秀的山峰。段老板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抱起小巧玲珑的史夢婵便進了卧室,一邊走一邊說:“你簡直把人給迷死了。你放心,我多多給你錢,何必為這點招待費那麽辛苦啊”。
其實,史夢婵在來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段老板一直不給她結賬就是為了把她弄到手。本來,史夢婵就是一個風流的小女人,心想,為了能拿到錢,陪他一次也無所謂。反正,一個老頭子也沒有什麽功能。只是感覺段老板年齡太大了,有點對不起自己美麗的身子而已。
可是,讓史夢婵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老家夥平時保養的非常好,冬蟲夏草常年食用,而且,今天在史夢婵到來以後,說話間吃了藥。
史夢婵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10點鐘才從老家夥斷子孫的辦公室出來,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極其濃密秀美的頭發胡亂的盤在頭頂,一只手握着肚子,一只手裏提着那只紅色皮包,裏面比來時鼓了許多,人顯得疲憊不堪。
在回家的車上,史夢婵陷入了沉思。眼前又浮現出被摧殘虐待的一幕幕景象,耳邊回響着斷子孫那如詩一樣的贊美和極具誘惑力的條件:“我這幾十年見過的女人無數,從來沒有一個能和你媲美的。我看女人入木三分,當我第一眼看見你時,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喜歡的女人。特別是你這濃密的秀發,濃密的眉毛,我就知道你是一個世上少見的小女人,真是‘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啊;你那天的笑聲清澈而妖豔,透人心脾;你的小身子柔軟而精致,真是書中所描繪的那種柔若無骨;你的富士山,一掌可控,極其美妙;你的玉臂,圓潤細膩,像冰雕玉琢般完美;你這修長而肥美的雙腿,勻稱而白嫩;你的一雙小腳秀美而豐滿。你的一切都是那麽巧奪天工,實在讓我為之陶醉。嫁給我吧,給我生個兒子,東海市那個不願意再生了。我已經這麽大年紀了,又沒有兒子,我的億萬家産以後還不是你的嗎?你回去好好想想,我不強迫你,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我這邊就給你安排一切衣食住行”。
段紫煙現在的老婆是第二個,才34歲,帶着他們的一個12歲女兒生活在東海市,段紫煙也把小老婆帶着孩子在東海市的別墅裏照的相片拿給史夢婵看了。那個女人長得實在漂亮,十分美妙的鵝蛋臉,高高的個子,苗條而肥美的身段,穿着一身漂亮的連衣裙,顯得袅娜飄逸。那豪華的別墅,處處呈現出貴族的氣息,實在讓史夢婵想往。那個美女叫夏天。她的父親是段紫煙的戰友。當初,段紫煙和夏天的父親說讓夏天到他的公司當會計。結果,不到一年時間,夏天便被段紫煙弄懷孕了,沒辦法,生米已做成熟飯,只好嫁給了他。
現在該輪到史夢婵抉擇了,史夢婵下意識的摸了摸皮包裏的錢。此時,史夢婵眼前一會是段紫煙那偌大的家産、老态龍鐘的形象、變态的虐待,一會是高暢那帥氣的面龐和健美的身材,一幕幕像放電影似的從眼前掠過。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