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剛才隐忍的怒氣和成災的思念,這一刻全部發洩出來。
吻的用力,堅硬的胸膛又死死壓着她。
程怡躲都躲不開。
程怡可能不知道,秦易這3年的節制寡欲有多痛苦,所以一嘗到曾經熟悉的這兩瓣柔軟,瞬間爆發,力道過猛,導致程怡吓慌中幾度想掙紮都沒用。
最後程怡實在受不了他那麽用力的吸咬,從舌尖到舌根所有都被他緊密纏着。
讓她呼吸不了還特別疼。
所以,趁着他吻得投入,直接就反咬了秦易一口。
果然,秦易吃痛,就松開了。
一松開,下嘴唇竟然滲出血了。
擦擦唇上被她咬得出血的血漬,秦易不以為意,而是眼眸深邃看着她,“你咬我?”語氣裏沒生氣的意味。
反而是久違的那種曾經對她的寵溺。
程怡卻以為他生氣了,吓得倒退一步,随後意識到什麽,急忙從包裏翻出餐巾紙,遞給他,但不願意多說類似‘你沒事吧?’‘不好意思’這樣關心的話。
這個吻來得突然又沒防備,而且他們兩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的關系。
她說什麽都會有點不适合。
秦易沒接她的餐巾紙,依舊看着她,看着她那張被他吻的泛紅的臉,熟悉又讓他念念不忘,果然,程怡回來他身邊,可以比上任何一切。
所以,她想咬,他給她咬。
Advertisement
只要別離開他就行。
這樣出神地看了會,秦易忽然就說:“下次要咬輕點,咬破了一會我回公司,影響形象。”這話說的平常,但程怡聽了,心口不受控地一跳,瞬間撇過視線,不吭聲。
随後,秦易拿出車鑰匙,扔給一直跟在不遠處保護的保镖,他喝酒了不能酒駕,
回花店路上,程怡坐在靠窗位置,臉始終看着窗外,故意回避他,沒看過他一眼。
倒是秦易,一路都看着她。
看得時候,他甚至有種沖動想把她抱在懷裏,緊緊抱着不撒手。
但最終還是克制下來了。
到了花店,程怡下車,秦易想和她說些話,但程怡根本沒給他機會,又保持距離般地和他說了一聲客套地‘再見’,頭也不回就走了。
就好似之前在停車場內那個甜濕黏膩的吻,根本不存在。
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而他卻想渴望更多。
秦易坐在車內看着她進店,心口仿佛破了個無底洞,越來越深。
……
程怡進花店,老板娘正和隔壁賣甜品的老板娘在收銀臺旁聊天。
看見她回來,老板娘就笑了:“怎麽來這麽早?”現在才12點,男女約會吃個飯看場電影,再膩歪一會怎麽都要2點左右吧?
“我怕店裏忙,就過來了。”程怡邊說邊往換衣服的房間走去。
“不忙的啊,你可以晚點回來。”老板娘捏捏手裏的一塊橡皮泥,暗示她。
程怡沒再多說,去裏面換衣服。
工作服就兩件,脫了,換上,很快。
換完,程怡沒有馬上出來,而是坐在更衣間的凳子上,撐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此時此刻,她的唇齒內還殘留秦易的氣息。
濃烈的,霸道的氣息。
這些氣息曾經像夢魅般纏着她,讓她極度崩潰和抑郁。
現在卷土重來一遍,程怡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
下午3點,泰拳館。
姜汌和裏面的會員博弈了幾圈下來,精壯的肌肉上都是荷爾蒙爆燃的汗珠。
拿毛巾随意擦了擦。
往坐在搏擊臺下方椅子上雙手抱胸,目視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麽的男人面前,走去。
本想問他‘在想什麽呢?’
目光不偏不倚落在他破了皮的嘴唇上,唇角瞬間一笑,外人都知道圍繞在秦易身旁的女人太多,實際他片葉不沾身。
沒哪個女人能碰他。
他也不願意給哪個女人碰,除非是……程怡。
所以這個嘴是給程怡咬的?
“你碰程怡了?”姜汌和他說話沒必要繞來繞去,很直白。
秦易看他一眼,目光又重回前方,“沒有。”
姜汌在他身旁坐下來,兩個高顏值的男人并肩而坐,很容易吸引來泰拳館觀摩的妹子注意,好幾個不停地往他們兩人這邊看着。
姜汌看見,胳膊抵到秦易肩部,似笑非笑開起他玩笑:“看見那些美女沒?你這樣擺個臭臉,她們會傷心的。”
秦易頓時就睨他,“你神經?”
“那你這臉擺給誰看?”姜汌繼續一笑:“該不是……故意約我見面,就是為了給我看你被女人咬破的嘴?給我炫耀?”
秦易放下手,緩緩開口:“我包養了程怡,你說我做對了嗎?”他想過跟其他男人一樣,規規矩矩追求,不過,依着程怡的性子,這種規規矩矩的追求,對她無用。
他怕她再跑了。
到時候再也追不回來。
話落,姜汌愣了下,不過到底一起長大也是一起見慣聲色犬馬花花世界的好哥們,包養這話從秦易嘴裏蹦出來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包誰了?
“你真病的不輕。”姜汌返身,靠在椅子上,目光散懶地看向拳擊臺。
秦易似乎也不否認姜汌這話,淡淡複述一遍他的話,似說給自己聽又似發洩出來:“是病得不輕。”
還是那種沒程怡,就活不了的病。
“程怡願意?”姜汌睨眸,繼續說道。
“你覺得呢?”
問也白問,姜汌唇角淡淡扯了個弧度,說道:“說真的,如果你沒打算和她結婚,這樣就過分了。”了解如他,秦易包養不是真的包養。
不過就是拿這個當借口,留程怡在身邊。
秦易沒接話,眼眸淺沉,過了好會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想和她結婚?”
“是嗎?”
“嗯。”
“話別說那麽早,人家也要願意跟你結婚才行。”姜汌側眸看他一眼,“先把家裏擺平再說。”豪門的那點事,也不都是愛情。
這裏面牽涉太多商業利益。
愛情對豪門來說就是一味調劑,不能當真。
秦易不吭聲,只眸色沉沉看着前方拳擊臺上那兩根不斷晃動地纜繩。
姜汌活動活動自己包着一層膠帶的手指,換個話題:“宋睿下個月從非洲回來,一起接他吧。”
秦易淡淡‘嗯’一聲,繼續沉思。
……
晚上下班,亮了一盞吊燈的客廳,陶筠紮着丸子頭,穿着寬松的露肩短T,盤腿坐在沙發上玩消消樂。
聽到門鎖開門的聲音,陶筠扭頭,對已經進門,在玄關換拖鞋的程怡說道:“你老家那小女孩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了,她有跟你說嗎?”
雖說這小女孩夠讓人讨厭的,但到底才18歲左右,大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遇到危險怎麽辦?
程怡還沒從秦易的事中喘過氣來,聽到陶筠這麽說,先是一愣,随後就皺眉了:“沒有,她有說去哪嗎?”
陳夕顏在她下班那會發過信息,就提了錢的事,也沒說要出去?
“我哪敢問她呀?一問準給我擺臭臉。”陶筠無奈地說道:“你說她一小女孩,考上北影多好的事,非要在開學前整些幺蛾子出來,讓人操心。”
“我打個電話問問。”程怡将包和那個衣服袋子放到旁邊的櫃子,拿手機給陳夕顏打電話。
對陳夕顏和陳珂媽媽無感和厭煩是一回事,既然人在她這,萬一真出事,她也說不清的。
電話一開始沒打通,過了好一會快要斷了的時候,才通。
“喂,打我電話幹嘛?”電話那端,靠在一家高檔酒吧門口的陳夕顏捂着耳朵,避開酒吧震耳欲聾的DJ音,沒好氣地對着電話大聲嚷嚷。
“你在哪?”
“我在哪跟你有什麽關系?”她不過就是住她那邊而已,難道她還想管她不成?
“你剛來這邊,別亂跑。”程怡忍着她的臭脾氣,耐心說道:“萬一遇到壞人怎麽辦?”
“我成年了,自己能判斷,你別管我。”陳夕顏才不信她的話。
帝都這繁華之地還能有什麽壞人?
嚷完這句,直接将電話挂了,重新回裏面的場地。
她高中的時候就看網上的八卦新聞,這家酒吧是帝都很多富二代和紅二代最喜歡來玩的地。
現在她考上了北影,以後要拍戲接廣告,沒人脈沒金主怎麽行啊?
再說,她又不喜歡那種肥耳大肚的中年土豪。
她喜歡年輕的富二代或者紅二代金主。
“她怎麽說?”陶筠撐着下巴,問道。
程怡走過來,“不樂意我去管她。”
“那你就別管了。”陶筠鄙夷般地嗤一聲:“好話不聽,非要吃虧才聽,這不是自己作踐嗎?”
作者有話要說:
桃園結義三兄弟:秦公子狠又霸道《偏寵成瘾》,姜大少會撩(色氣滿滿)情商高【戳隔壁——《貪瘾》】,宋睿宋爺狂野派【待開:《狂野》青梅竹馬文——預收等開姜大少那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