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綜]大叔的正确攻略

第38章 前因後果

“這是備用鑰匙，在你們離開前可以随意使用，不過離開後請一定要歸還我鑰匙。”言語曦在晚餐後就将Reese和Shaw領回自己現在居住的房子——就當免費保镖用吧！

“你們就住二樓的兩個房間吧；另外，我的卧室和書房去請不要随意進入，其他地方你們可以随意；但不能破壞任何物品，若是有損壞任何物品，我會要求你們原價賠償的。”言語曦一邊向兩人介紹他們暫時的住所一邊定下該有的規矩。

“車庫裏的車我暫時不開，你們可以使用，但同樣的，要是被損壞需要在事後進行賠償。”言語曦覺得這樣自己其實已經夠大方了，若是被損壞而不索要賠償，那不是大方那是發神經，而為了讓自己能夠繼續走在正常人的道路上，所以她會定下這些必要的規定。

“還真大方。”Reese輕聲嘀咕了一句。

“謝謝誇獎，我一向很大方的。”

……

Shaw撇了撇嘴，給了言語曦一個白眼，這個女人真是敢說，竟然還沒有半點臉紅的趨勢。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來談談正經事了吧？”從冰箱裏拿了飲料給兩位客人後言語曦招呼他們在沙發坐下，有些急于了解更多的情況——自己的號碼又一次出現在了他們的“名單”上，她能表現得那麽淡定已經很不容易了。

上一次號碼出現的事情就在不久前，那些記憶還足夠深刻的；遇上變态被迫回憶起了很多不美好的記憶，還差點丢了小名，真的不想再來一次了。

“OK。”Reese聳了下肩膀，喝了一口飲料，瞥了一眼Shaw，估計解釋這種活是指望不上她的。

“從頭開始？”

“必須從頭開始。”言語曦怒視Reese，這種小事就別想着偷懶了，而且也用不了多少力氣；大不了…她再提供一頓夜宵就是了。

“上一次出現的號碼就是埃雷科林這個人，我們…”

“叮咚；叮咚！”

門鈴不合時宜地響起，三道目光同時看向大門，而一眼之後兩道目光就收回了，留下言語曦一個人盯着大門，然後帶着些疑惑起身去開門，這個時間會是誰？

知道她搬來這裏的人好像沒幾個啊。

她家小妹早上還說在西班牙享受陽光，而且她也叮囑了她暫時不要來找她，還不至于那麽不聽話的。

“Hotch？”言語曦剛才好像完全沒有想到按響門鈴的人會是自己的鄰居兼上司。

“有些事找你，現在…不方便嗎？”Hotch似乎将言語曦那一瞬間的驚訝當成了自己拜訪時間的不合時宜。

“不！應該說時間剛好。”言語曦請Hotch進門，不打算隐瞞自己“收留”了兩個可能會有點小危險的家夥，而且有Hotch可以更好的理清整件事的脈絡；不過關于自己的號碼出現什麽的就不用說了，這件事自己知道就好，沒必要人盡皆知的。

“有客人嗎？要不我還是換個時間找你？”Hotch自然是記得Reese和Shaw的模樣，不過他不打算對這兩個人出現在言語曦的屋子中的事進行追問，甚至貼心地提出自己可以回避。

“不用不用，你來了正好，Reese正好解釋整個事件，你正好能幫我判斷一下這家夥說的是真還是假。”

“這麽說，太傷人了吧？”Reese對言語曦的不信任表示了極大的不滿，可惜他用來表示不滿的神情被言語曦給無視了，被Shaw給嫌棄了。

“我只是說實話，實話一向都比較不耐聽，但我這個人的一大缺點就是只講實話。”對于Reese的不滿言語曦只是回以非常無辜的表情。

Hotch心中默默嘆息，只講實話？光這句就足夠假了吧？果然是演戲成習慣的人嗎？反倒是日常生活中的形象更加真實一點。

“Hotch，可樂可以嗎？”言語曦有些無奈地發現她的冰箱中有的盡是是些不健康的碳酸飲料。

“謝謝。”Hotch并不在意喝什麽，現在更急于了解正件事，要是能找到失蹤的埃雷科林現在看來沒有那麽容易了；甚至連他的生死現在都不太能确定。

“你剛才怎麽就沒問過我們？”

“什麽？”言語曦對Reese突然的話有些茫然，然後三秒後反應過來這家夥說的是喝的事情，忍住一腳踹過去的沖動沒好氣地說，“能給你喝的就算不錯了，我還沒收你房租呢！”

“有點小氣。”Reese繼續嘀咕了一句，大概是覺得言語曦這樣的性格會有如此明顯的差別待遇值得玩味。

“John Reese先生，我不介意你睡在屋外的，真的不介意的。”言語曦現在的笑容應該算是标準的笑裏藏刀，只要Reese再接一句，今晚乃至後面幾晚估計真的只能睡在屋外了。

Reese無辜聳肩不再發表任何意見，有房子卻要睡馬路的事堅決不能發生。

Hotch饒有興致地看着言語曦，那麽随意的樣子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不過還是不由自主地和平日她工作中的樣子進行對比，現在這樣更真實一點；不過…她和John Reese之間的關系是不是被刻意淡化了？從之前對事件的描述來看的話，相處模式不應該是現在這樣的。

Shaw放下飲料罐子瞄了眼Reese，再看看言語曦，稍微有些不解；Reese這家夥不太會和忍說這種話，除非是很熟悉的人；不過...都直接讓他們住進自己的家了 ，那的确算很熟悉了。

“我睡哪一間？”而Shaw對他們談論具體事情沒有興趣，在他們開始之前準備自己先開溜了。

“二樓第三間。”言語曦指了下二樓的房間，正好是她卧室旁邊——離得近比較好照應！

Shaw離開後言語曦默默踹了Reese的小腿一下，“說話呀！”

“要不你們問我來回答？”Reese有些糾結的樣子，大概是覺得解釋這種事情挺麻煩，而且還有個側寫師在旁邊聽着就更麻煩了；避重就輕操作起來難得增加太多了。

言語曦也知道其中一些問題要敘述的話的确會有些麻煩，但他們來提問的話…要從什麽地方開始問起？言語曦的目光移向Hotch，示意後者要不就他來提問吧，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開始。

“你們之前在查的是什麽事件？為什麽會去查那個事件？”既然言語曦不知道該怎麽問，Hotch也只好暫時充當這個提問者了；其實比起提問，還是讓Reese來敘述整件事更好，但可能涉及到一些問題他似乎沒有辦法進行全面敘述。

“我們調查的不是事，是人。”因為他們拿到的號碼對應的是該人物，至于會有什麽樣的事發生…大多數情況下是發生了才知道的。

“埃雷科林？”Hotch皺眉，言語曦說的好像是幫忙鑒定一個人的精神狀态，而那個人并不是埃雷科林；有什麽證據能将此聯系起來呢？

“他不是第一目标，他是調查其他人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進入我們視野的。”Reese習慣性地想要說埃雷科林是他們調查其他人到一半時候跳出的號碼，但眼角掃到Hotch之後想起他面對的不僅僅是言語曦一個人。

需要盡量小心措辭！

“方便透露你們最先調查的人是誰嗎？”Hotch自然注意到Reese在有些用詞上顯得有些僵硬，想要用另外的詞但不得不改用現在的詞彙；不由去推測原本想用的詞彙表達出來的是否與現在表達出來的是同一個意思。

“是個叫鮑勃的家夥，前海軍陸戰隊的人；我們查到他和那個販毒組織有聯系，但我們找到那家夥的時候他正好發生了車禍，更加不幸的是車禍中他撞到了頭部，醒來後那家夥就一直跟我們堅稱自己什麽都不知道。”Reese覺得那家夥的演技還是非常不錯的，至少那個時候他和Shaw都沒有辦法太肯定那家夥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要是那個時候沒有遇到言語曦，她沒有那麽“自覺”，也許他們會用些比較極端的方式來确定。

“唔…在确定了那家夥失去記憶是演戲之後我們從他口中問出了埃雷科林這個人，他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是個關鍵的中間人物，很多事情都是通過他來傳遞的。”

“事情通過他來傳遞的話的确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但為什麽不是直接詢問隐藏在FBI內部的那個人是誰？”

……

Reese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後再開口，“鮑勃只知道內部有人傳遞消息，但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只是單方面和埃雷科林進行聯系；本來以為言語曦會有些發現的。”最後半句之後無奈聳肩，沒有半點發現還真是挺可惜的。

這麽說來，到現在都不知道內鬼是誰還是她的錯了？

言語曦在一旁默默“磨牙”，有些人真的別給她得寸進尺啊！

“在知道埃雷科林之後進行了一些調查，表面的結果是沒有什麽特別的，當時是準備一邊監視這家夥的行蹤一邊深入調查，誰想到那天正好還有其他人要找他，用的方式還不太友好。”

“為了調查清楚事件所以不能讓埃雷落入別人的手中，所以身為行動派的Shaw就直接動手了。”

【“我會把這話告訴Shaw的。”】言語曦在一旁對Reese做了個口型，這家夥托推責任裝無辜看來也是個能手啊。

Reese假裝自己看不懂那個口型，目光看向Hotch，“我們所掌握的關于鮑勃的資料稍後會傳給你，埃雷的資料不是那麽齊全，由于當時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而我們在紐約還有些問題要處理就沒有繼續追查下去；雖然還不知道FBI內部的那個叛徒是誰，但我們倒是有查到一個法官是與那個組織有所牽連的。”

“同樣，會把他的資料和其他的我們所有的資料一起傳給你們的。”

……

“沒了？”言語曦在一陣怪異的沉默之後率先問了一句；好像有點頭緒了，大致能明白這就是一個號碼而引發一系列血案的情況，但更多的細節呢？

要有細節有更多的有用線索他們才能更省時間地去調查啊！

“沒了；我們之前要調查的不事事件，只是特定的人而已，順帶着會查到一些好玩的事。”

“那個鮑勃現在在哪裏？”Hotch倒是不介意他們能提供多少可用的線索，他更在意作為第一個出現的目标人物現在的情況。

“死了。”Reese頗為可惜地攤手，他和Finch的合作中“號碼”死亡的情況很少，所以這次也算是比較郁悶的。

“怎麽死的？”

“那天在從傑弗遜離開後回到公寓那邊，人已經不見了；根據現場的痕跡來看應該是一槍爆頭，狙擊手留下可供追查的線索非常有限。”回到華盛頓一方面是因為這次跳出的號碼又是言語曦，另外一方面他們對這個案子也是相當不甘心的。

注意到時間，再看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Hotch不準備繼續追問更多的情況，可以等到Reese傳了詳細資料之後與他們手頭的信息進行對比之後再作進一步的探讨；所以沒有更多的問題，Hotch準備告辭。

“替我向Jack說晚安。”言語曦從神游的狀态恢複了過來，将人送到門口玩笑似地說着。

“好。”Hotch勾了一下嘴角。

Reese在後面看着兩人最後的互動，微微歪了下頭，似乎在思考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第一、二天連續“見紅”真是太“紅”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