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綜]大叔的正确攻略

第13章 案件歸屬

經過一系列的确認與核對，事情的結果還真如言語曦所猜測那樣，兩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正處理着同一個案件——至少從目前現有的線索來看，他們所處理的應該是同一個案子。

那麽，現在的問題是…這個案子到底應該歸于哪個部門？

為了後面的調查過程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言語曦和JJ出現在了傑弗遜，就這個為題進行一個最後的商讨；只不過現場的氣氛完全出乎JJ的預料，你說它劍拔弩張吧，又不像，但你要說它氣氛友善而熱烈…一度曾經是這樣和諧的，直到言語曦和Brennan“對峙”上就變得很奇怪了。

JJ有些頭疼，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一個場面呢？搶案子歸屬權的事雖然不是沒有發生過，但在FBI內部發生這種事倒是挺少見的。而現在的問題好像不僅僅是案子歸屬權那麽簡單，言語曦仿佛在和人較勁似的；她甚至沒有了開口的時間，只能在一旁默默當個看客，與傑弗遜的其他人一樣，但其中幾個似乎已經很習慣如此的場景了。

“Brennan博士，請你不要忘了我的專業。”言語曦此時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狀态，“你完全不用擔心骸骨檢驗方面的問題，我相信以我的能力還是可以協助驗屍官完成這些工作的。”她一向敬佩Brennan的專業能力，但在性格方面…她真有點适應不了；針鋒相對雖然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她對于某件事耿耿于懷；但也不全是小心眼，對于某些方面也的确有些擔心。

“既然送到了傑佛遜自然就由我們來負責的。”Brennan在氣勢上毫不相讓，“而且，你們那邊有能進行面容修複的專家嗎？那你們怎麽來确認受害者的身份？”Brennan同樣對言語曦的能力表示贊賞，只不過她那隐隐挑釁的态度讓人很不爽；她可不記得自己有得罪她的地方。

“現在基本能證明我們發現的那些骸骨與森林裏的骸骨屬于同一個案件，而案件是分局向BAU求助的，所以理應由我們BAU來處理這起案件，至于面容修複方面，的确是要請Angela幫忙，不過這件事需要詢問的是Angela和Camille的意見，畢竟Camille才是傑弗遜的主任。”言語曦目光中閃動着一點點狡黠的目光，即使Angela一向是站在Brennan這邊的，但以她和Angela的私交，後者肯定也是會幫她的。

“不！分局的驗屍官完全不具備這方面的能力，而骸骨的量來說，你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成工作的，而且你的能力并不比我出色。”Brennan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她和言語曦和作的幾次合作不能算愉快，但也絕對不糟糕，言語曦的能力與敬業大家有目共睹，案子都能非常順利地解決。

......

JJ覺得這像小朋友似的幼稚争執真不該出現在這兩個人身上，而且言語曦會變得如此針鋒相對也有那麽點出人意料，難道她和Brennan之間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糾紛？但實在看不出言語曦是會把私人情緒帶入工作的人。

其實奇怪的不止是JJ，傑弗遜的其他人也很奇怪，雖然言語曦一向直言自己和Brennan性格不合，在這邊工作期間偶爾也會有争執，但可沒有今天那麽針鋒相對。

“嘿！嘿！語曦，你就那麽不待見我們？”Hodgins對于這對峙的場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沒完沒了，她是太無聊了嗎？還是太懷念當時的狀态想要好好重溫？

“這和待見不待見沒有關系。”言語曦無辜地擺了擺手，“案子歸屬權需要明确一下，大家都不希望還沒開始調查自己人就先亂了吧？那還怎麽專心解決案子呢？”

“語曦，你就沒想過我們可以合作嗎？”Lance不知道之前言語曦和傑佛遜的衆人如何相處的，不過除了與Brennan有點氣場不和之外，與其他人還是關系融洽的樣子；那這樣的話，這個案子合作也不是行不通。

“…Booth，你怎麽說？”猶豫了一下，言語曦無辜地聳肩，看向從她和Brennan争執起來就把自己當透明人的Seeley Booth。

“沒問題。”Brennan搶白了Booth，對于合作她沒有什麽意見，而且除去性格上的不合，她也一向欣賞言語曦的專業能力，“你可以當我助手。”

“很抱歉，我現在是BUA的聯絡官，并不是傑佛遜的實習生，請您另找助手吧。”一是言語曦知道自己和Brennan在配上一向是沒什麽默契的，而且這邊有能力又與Brennan配合默契的實習生也不少，不用擔心檢驗速度；二來她也不會忘記自己現在的本職工作；三來...有了當年的那些經歷，她很确定自己是不喜歡給人當助手的，所以就不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還有，既然是合作，就必須做到信息共享。”言語曦微微翹了一下嘴角，“希望Brennan博士在有線索之後不要擅自行動。”這也是言語曦一開始不提合作的一個重要原因，她不希望到時候BAU太被動，或者會擾亂所有的計劃；太過于行動派讓她有點小害怕，偶爾還是循規蹈矩一點好。

“OK。”Brennan答應得很爽快，只不過現在這樣答應，事後是不是會照做就不得而知了；而言語曦正是有過如此的經歷，所以對她特別不信任。

“那等一下會讓人将我們這邊發現的骸骨送到傑弗遜，我有進行一部分的檢查，在晚一點的時候會把詳細的報告發給你們；當然，同時我希望也能收到你們這邊之前的一系列進展報告。”言語曦微笑着，但JJ突然覺得她好像看見了一個惡魔的微笑，說是合作…其實是找了一群苦力？好像也不能這樣想，他們是互補來偵破這個目前還毫無頭緒的案子。

“Booth，Lance；我們這邊等下要進行案件的分析會，你們要一起來嗎？”

“等一下過來。”

“好。”言語曦微微點頭，示意JJ他們可以先離開了，事情算是暫時溝通好了，具體的可以等之後會議的時候再談論。

而走出傑弗遜的實驗室之後言語曦突然可愛地吐了下舌頭，然後一把勾住JJ的手臂，“JJ，就這樣決定了你不生氣吧？”言語曦那無辜又可憐的目光讓人無力，而她的确是有歉意的，剛才一沖動就這麽把一起來的人給遺忘了，罪過啊！

“不會，本來大家的意向都是偏向合作的。”JJ以為言語曦明白的，她們過來只不過是商讨如何合作，所以對她一開始那種想要占據主導的氣勢感到了奇怪；她們可不是真的要奪案子歸屬權的。

“的确，傑弗遜在某些領域擁有非常高的成就，每個人都非常優秀；Brennan博士更是人類學家中的翹楚，由她來負責檢驗工作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的，由傑弗遜經手的案件最後都會得到圓滿解決，不得不說Brennan博士在她的專業領域中非常強大 。”

......

“為什麽這樣看着我？”言語曦對JJ投來的詫異目光表示不解，她剛才的話難道有什麽不恰當的地方嗎？不然為什麽要用這樣的目光看着她？

“你之前和Brennan之間的氣氛...”JJ猶豫着該用什麽樣的形容詞才不會造成誤會，“嗯...有點...”

“劍拔弩張是吧？我們以前也經常會這樣。”不過言語曦對此倒是完全不在意這些事情，自己替JJ找到了形容詞，“我這人呢，雖然有時候是很小心眼的；不過對于別人能力方面，我自認我的評價一向是很客觀的；對于Brennan博士在專業領域的能力我也一向是欽佩的，不然當初也不會去當她的實習生了。”

“小心眼？”相較于其他的，JJ對于言語曦所說的小心眼更加有興趣，因為Brennan的表現不像是兩個人之間有私人恩怨的樣子，只不過是因為直爽的性格對于言語曦的态度進行正常反擊而已“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事嗎？”

“唔...很久之前的事了；不是大事，但我就是小心眼，而且我我這人還很記仇，會一直記得的，記一輩子都有可能的！”

“呵…咳咳！”對于言語曦那副信誓旦旦握拳的模樣JJ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臉部肌肉，原來她可以那麽可愛，那麽孩子氣的；被她的小心眼惦記上的人大概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吧？

“雖然我很小心眼，但我絕對不會把它帶到接下來的工作中去的。”言語曦覺得還是需要趕緊為自己稍微辯解一下的，不然造成不太好的影響她就虧大了。

“明白！非常明白！”JJ努力壓抑自己的笑容，萬一因為這被言語曦的“小心眼”給惦記上了就不美妙了；JJ突然想到了Reid在醫院“襲擊”言語曦傷口的事，雖然還沒弄清楚Reid這麽做的原因，不過JJ現在想的是…Reid是不是已經被言語曦給貼上了某種标簽，就等可以發作小心眼的時候了？這好像是可以期待一下的情況。

真的明白嗎？

言語曦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真有那麽好笑嗎？

“我之前在甄別骸骨的時候也有進行一些初步的檢查，發現受害者膝蓋骨、掌骨、月狀骨有些陳舊性損傷，類似于身體向前撲倒并想借助伸出雙臂來減弱摔倒時沖擊造成的。”為了不再讓JJ忍笑忍锝太痛苦，言語曦非常好心眼地轉移了話題，而且是個非常嚴肅正經的話題。

“每個受害者都是這樣？”談論起案件之後JJ果然收斂了所有笑容，緊鎖眉頭思考起了這種相似的舊傷是做什麽造成的，這些受害者會不會擁有同一份工作之類的情況。

“至少我目前甄別出的兩名受害者都有這種情況，區別只是在于輕重程度。”

這樣的情況再加上同樣患有黑格隆德畸形，言語曦對受害者的職業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應該算是比較有可能的猜測，不過她暫時沒有要說的打算，只要能确認受害者的身份，猜測什麽就顯得沒有必要了；而不能确認受害者身份，職業的猜測其實也沒多大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