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綜]大叔的正确攻略

第2章 為何熟悉

加利福尼亞——

言語曦跟随Hotchner和Reid來到了當地的警局，JJ和an去了發現死者的那個公園，Emily和Rossi去找受害者家屬了解情況，Hotch去找當地的治安官了解更加詳細的案件情況；而言語曦則與Reid在停屍房聽取當地法醫的報告并親自确認死者的情況。

只不過——

看見屍體就犯起了職業病的言語曦把法醫的工作給完全搶了，自顧自說着，還湊到了屍體前仔細察看着，偶爾會微微蹙眉，“下身有被侵犯痕跡,，但卻更像是某種物品制造的，死者體內應該沒有留下任何精*液吧？”似乎終于想起了驗屍官的存在而向他求證。

“的确是這樣。”終于被“發現”的驗屍官無奈聳肩，也不打算多說什麽，這裏不是還有一個看着好像更專業的嘛。

“喂喂喂！你做什麽？”那名法醫一不留神就發現自己被言語曦給反擰了手腕，一把壓在了旁邊冰冷的牆壁上，這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怎麽力氣那麽大？不對！最關鍵的是怎麽突然發瘋？想要掙紮的時候卻發現言語曦的膝蓋頂在他的脊柱上，這個位置，只用足夠用力，他的下半輩子就別想站起來了！兀然，冷汗就這樣不由自主地滴了下來。

其實這一切發生得突然又短暫，Reid回神還未來得及說什麽、做什麽的時候言語曦也已經松手，換上了歉意的笑容，“這樣突然襲擊非常不好意思，不過我是正好想到了一些事情就順手試驗了一下。”

……

真是有夠順手的！可為什麽偏偏就是他呢？旁邊那個的位置不是更順手嗎？真是……

但是對上驗屍官那足夠真誠的笑容與道歉，卻又無可奈何，就只能當是自己運氣不好，将所有的抱怨給咽了回去。

“死者關節部分的創傷應該就是在死前這樣造成的，以我的推斷來說，至少是在死前三天造成的。”

“将牆壁換一下，死者倒是很有可能就是這樣被按在床上的。”

“從動作來看，似乎是兇手要對死者進行侵犯。”

“可事情好像又不是這樣子，只有一個受害人身上有這樣的痕跡……”

Reid突然發現言語曦似乎進入某種狀态後便會停不下來，完全進入了忘我的狀态；忘我也就算了，她是把周圍的一切都當作了空氣嗎？

“咳…死者的指甲中是不是有什麽？”Reid不是故意要打斷言語曦，只不過後者實在是過于投入了一點，還是幫她回歸現實吧。

呆滞了一秒之後言語曦自然而然地戴上手套，“霸占”了法醫的工具——

“好像是紅色的纖維。”言語曦小心翼翼地将紅色纖維從死者的指甲中夾出放入證物戴，“死者身上沒有紅色衣服，也許是兇手身上或者案發現場的。”

這些物證都會交由鑒識科的人進行處理，言語曦與Reid便回到了臨時的“據點”，“你怎麽了？”Reid拉了一把差點一頭撞牆的言語曦，現在的迷迷糊糊與之前的精明幹練還真是判若兩人。

“看見實體之後，的确很像的感覺。”言語曦有些頭疼地按了按額角，這種感覺可不怎麽美妙的啊。

“那你對這些受害者完全沒有印象？”Reid覺得所謂的巧合不過就是各種線索的串聯罷了。

“我只是對她們就讀的學校比較有印象。”言語曦輕嘆了一聲，雖然可能會與案件完全無關，但還是說一下吧，“那是我妹妹曾經就讀過的學校。”

“那你的妹妹和你像嗎？”

“相似度絕對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言語曦嘴角緩緩勾了一下，提起自己妹妹的時候顯得很是愉悅，不過下一秒嘴角卻有了那麽些僵硬，“那服裝……”

“什麽？”

“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下，馬上回來！”

“言…”Reid看着風風火火跑開之人的背影微微眨眼，怎麽回事？像是突然受到了什麽刺激似的，剛才提到了受害者的服裝，竟然不把話說完就跑了。

“言語曦？”轉角處，言語曦差點撞上Hotch，也正因如此讓前者稍微冷靜了一下，不該那麽風風火火的，之前大概是和某人呆久了，竟然就這麽被影響了。

“我想我知道死者的服裝出處了。”

“怎麽說？”

“要不一起過去？”言語曦詢問Hotch是否有時間一起去她認識的某家服裝店做一些确認。

“走吧。”Hotch微微點頭，兀然覺得言語曦似乎在情緒上有些不對勁；雖然她面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但Hotch認為言語曦不該是一個冒失的人。

“那個…我有什麽不對嗎？”由于言語曦對于要去的地方還算比較熟悉，所以難得充當起了司機的角色，只不過握着方向盤的人由于旁邊那道似有若無的目光而莫名心緒。

她又沒有作奸犯科，也沒有幹對不起任何人的事，幹嘛心緒？幹嘛心緒？只不過就是有那麽一點點的私人目的嘛，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說？”Hotch難得勾了一下嘴角，難道言語曦不知道自己欲言又止的神色已經非常明顯了嗎？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嗎？

“這個……”言語曦自認不是一個會将所有情緒放臉上的人，但是好像在特定的人面前有些事情就不是那麽回事了；的确是有想要問的，只不過還不知道要怎麽開口就是了。

“關于案子的…”言語曦“喘息”了半天結果還只能憋出這種一句，心中默嘆忸忸怩怩是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但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嘛；何況現在這種氣氛也不适合談論一些私人問題，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這個案子比較重要。

“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麽特別的看法？”Hotch微微挑眉，對于言語曦轉移重點的能力不置可否，不過既然本人并不想說什麽，他自然不會繼續追問下去的。

倒是覺得…言語曦左顧右盼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受害者和我妹妹有許多相似的地方，又與我妹妹同一所高中畢業，我覺得這并不是一個巧合。”言語曦打了一把方向盤微微嘆息着，雖然她和自己的妹妹并沒有上同一所高中，但她們一向無話不談，對于自己妹妹高中時期的一些經歷還是有所了解的，其中有個男人…一想起那件事，言語曦也是有那麽點頭疼的，當年可是花了大力氣才擺平這件事的。

“有什麽特別的追求者嗎？”

“嗯…”言語曦踩油門的腳不自覺加重了一點，“有個變态的追求者，因為一直沒有成功最後還給我妹妹下藥，結果…”其實在她看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過對一個男人說還是有點奇怪吧？“被我妹妹用高跟鞋踹了一腳，從此喪失了某些能力。”

……

Hotch有那麽幾秒的凝滞，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對此有太多的表示，非常自然地談論案件與言語曦所說的這件事是否有所關聯，“受害者都有不同程度的被侵犯的痕跡，但都是用工具造成的，我們認為兇手是在某些方面可能有障礙；只不過目前還不能确定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那個人在這件事之後就轉學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人。”言語曦将車停在了路邊，正對的是一家裝飾得比較華麗的小店，“就是這裏了。”

“一會你将那個人的基本信息發給Garcia，讓她追查一下這個人。”雖然很多事情還不能就此下任何定論，但更不可能放過任何一絲的可能性。

“好。”

伴随“叮咚”的風鈴聲，言語曦和Hotch進入了這家裝修華麗的手工服飾店，店中的一些擺設和言語曦的記憶開始重疊，沒想到那麽多年過去了，很多地方還是保持得一如當年。

“兩位有什麽需要的嗎？”店門左手邊是個櫃臺，櫃臺後的人對于突然進來的兩人有些慌張，手忙腳亂地不知收拾了些什麽後很是熱情地走出來準備招待客人；但還是給人一種他很緊張的感覺。

出示了證件，說明了來意，原本熱情的店員雖然還保持着禮貌的微笑，但雙手卻有些緊張地不住捏自己的衣角，不過是來詢問一些事情，有什麽可緊張的？

Hotch與言語曦對視一眼，也許這個人會知道不少事情？言語曦稍微退了幾步，稍稍堵住了大門的位置，而Hotch則往右邊站了一些，那邊正好是店內後門的位置，兩人無形的默契在這一瞬間形成。

“以前好像沒見過你，新來的嗎？”言語曦略顯好奇地問了一句，印象中這家店一直都只有一個人在打理的，那麽多年過去了換人也正常；只不過這男人與這店總給她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只是，言語曦随意的話題卻讓原本就略顯緊張的人突然朝她…不！朝大門沖了過去——奪門而逃應該就是最終目的了。

早有準備的言語曦一個漂亮的肘擊加過肩摔便輕松放倒了那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将她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可是會吃大虧的喲。

而且，這家夥真是有夠笨的，這樣慌慌張張逃跑不被懷疑抓回去才真的有鬼了吧？要是表現得鎮定一點，話編得“漂亮”一點說不定還是有蒙混過關的可能的。

不得不說，世界上的笨蛋真的是很多的呢。

“言語曦？”

“Hotch，那邊好像有血跡。”言語曦雖然是在走神，手上的動作與目光卻沒有就此停止，被強光燈照射的牆上那星星點點的藍光似乎正透露着某種信息，結合店裏這唯一一個人慌張的舉動，看來很有必要進行一些深入調查的，“要不你先回去進行審問，我留在這邊等人過來一起勘查？”

“an離得比較近，應該十分鐘之內就能到達。”Hotch颔首同意了言語曦的提議。

“好。”

Hotch帶着人離開後言語曦戴上手套在小小的店鋪中穿梭了起來，和記憶中的那個店還是有所出入的，但好像只是一些擺設、服裝放置位置的不同；看着是個不大的一個店鋪，但鋪子中的衣量還是相當龐大的，有許多人都會來這借平日用不到稍顯浮誇的服飾以作特別的用途。

“哎。”言語曦獨自在狹小的空間中嘆息了一聲，她還有一點沒有對大家說——目前的三名受害者最後所穿的衣服當年都是當年定制的；為了追求完美的效果，他們來了幾次，定制了好幾套服裝以挑選最适合的一套。

她記得當時…一共是定制了五套吧？

言語曦站在了店鋪的中央環顧四周，這是什麽感覺？熟悉還是詭異？

言語曦一直握着的手機突然滑落，一瞬間，心頭被一種難以言語的陰影籠罩，為什麽突然會有種不安的感覺？

“嘿，言語曦，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