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把扯過來丢到她懷裏:“去見我一個朋友。”
他沒有再跟她過多解釋,眼神已經在示意她下車。
蕭暮優只好抱着那幾個紙袋氣鼓鼓的打開車門,然後示威似的将門關得震天響。
他沒理會,一踩油門,車子擦着她的身側揚長而去。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個見個朋友嘛,用得着這樣興師動衆嗎?”她沖着他離去的方向用力揮了揮拳頭。
朋友?
這個詞在蕭暮優的腦子裏一晃而過又馬上被拽了回來,也許對普通人來說,朋友這個字眼兒太過于熟悉,可是她認識葉湛這麽久,從來沒聽他提起過他的朋友,一個都沒有,她甚至一度認為他為人太過孤僻、古怪、傲慢、冷清,死心眼,所以沒有人願意成為他的朋友。
現在看來,并不是他沒有朋友,只是他從前不想讓她踏入他的圈子,也不願意她接觸他的朋友。
她邊走路邊天馬行空的想像,他這個朋友會是個怎樣的人呢?跟他一樣冷冰冰的?或者比他還冷?總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應該也不是個什麽好人
當她發現自己竟然在考慮他的事情時,馬上清醒的搖了搖頭,很快的将和他有關的話題排擠出腦海。
砰!
蕭暮優剛收回思緒就和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她手裏的袋子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
“對不。。”她慌忙擡頭道歉,卻在看清來人是誰後立刻閉上了嘴,然後一聲不吭的矮下身子去撿地上的東西。
只看文,不留言的,哼哼,看我天涯明月刀,咔嚓!
去是不去
“對不。。”她慌忙擡頭道歉,卻在看清來人是誰後立刻閉上了嘴,然後一聲不吭的矮下身子去撿地上的東西。
“蕭暮優,你發達了啊,這些衣服都很貴吧。”那人先他一步撿起其中的一個紙袋,随便将裏面的衣服一抽,看了看上面還沒有摘下的價碼簽。
“三十五萬?”他懷疑是自己看錯了,連眨了兩下眼睛又确定了一遍。
“蕭暮優,你傍上有錢人了?”
他将所有的紙袋全部搶了過來,滿是酒氣的嘴裏不停的念叨着:“發大財了,這下發大財了。”
“那不是我的東西,你放下。”每次面對他,蕭暮優總覺得心力憔悴,連話都懶得說出口。
他将東西攥得死緊,皮笑肉不笑的說:“我是你爸,你孝敬我是應該的,這些衣服歸我了。”
她大叫一聲:“我說了,東西不是我的,你放下。”說着便伸手去奪,卻被蕭敬山一把推倒在地。
他快速将東西裝入随手拎的大布袋,邊裝邊說:“行啦,這次我就不跟你要錢了,我回家去跟你媽說一聲,她姑娘傍上大款了,以後我們就不愁吃,不愁喝了。”
蕭暮優快速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去追。
蕭敬山怕她真追上來,随手操起身邊一個花盆就朝她的腳下摔去,深褐色的泥土随着花盆的碎裂而噴濺的四處都是,一只幹枯了的仙人掌殘破不堪的被掩埋在了土層之下,只露出早就爛掉了的根莖。
泥沙飛進了蕭暮優的眼睛,眼中一疼,她不得不用手捂住,眼淚也随之落了下來。
她沖着那漸遠的背影大喊:“你害得我還不夠嗎,真要逼死我才肯罷休嗎?我不想再到你,永遠都不想。。。”
蕭敬山早就走遠了,她的吶喊被吞噬進了傍晚的風中,消失的無聲無息。
她蹲在原地,抱頭痛哭。
眼睛裏的沙子用眼藥水洗了很久才弄出來,她望着鏡子中紅腫不堪的眼睛,苦笑了一下。
別人都說,你無法選擇自己的父母,也無法選擇理想的社會,但你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之路。
為什麽她看到的只是一片迷茫,毫無盡頭,毫無方向。
習慣的打開聊天器,她找到白逸朗的名字。
在聊天輸入框裏,她飛快的打字,指端的溫熱将這一天的痛苦與歡樂毫無保留的告訴他。
然後看着滿滿的粉紅色字體,再将所有的字一個一個的回删掉。
他永遠不可能收到一條沒有發出去的信息,但是她卻告訴自己,他一定是知道的,因為許多時候,她不說話,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眼睛很疼,她不得不去休息。
第三次将打好的字删掉,盯着空蕩蕩的對話框輕聲說:“再見,小白。”
和‘他’聊完天,蕭暮優覺得舒服多了,起碼心裏不再那樣壓抑與難受。
躺在床上,突然想起葉湛的叮囑,他讓她一定要穿上‘00’的裙子參加一周後的會面。
他特意帶她去精品店挑選了一身昂貴的不失體面的衣服,也許那個朋友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可是她卻把它們弄丢了,如果她去赴約卻因為穿着而讓他丢臉,他的臉色,她現在就可以想像。
去還是不去,她突然覺得好頭疼。
他會珍藏
抱歉!昨天有急事沒來得及更新!
一輛黑色的豪車飛馳在市區的公路上,也許是因為開車人的心情很愉悅,就連車子都可以真切的感受到,輕盈的似乎要飄了起來。
一通電話打入,葉湛邊開車邊接起。
“罐子。”電話的那邊,熟悉的聲音飄揚而來。
他皺着眉頭,不滿的說:“你再叫一次這個名字,信不信我殺你滅口?”
那邊低低的笑,毫不懼怕他的威脅,再次重複:“罐子,我已經到冰島了。”
葉湛深吸了口氣,好吧,殺人滅口這件事還是等見到他時再說。
“墨,我要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葉湛慢悠悠的,口氣很認真。
“哦?女人嗎?”那邊顯然很驚訝。
“嗯。”
“恭喜你。”他低低一笑:“終于情窦初開了。”
他跟葉湛這麽多年朋友,這還是第一次他主動介紹身邊的女孩子給他認識,他倒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這個可以讓千年寒冰融化的女子了。
“漂亮嗎?”
“漂亮。”他這樣說的時候,已經能夠想像她穿那套裙子時的輕靈絕代,嘴角不自覺挂了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隐約的連他自己都無法察覺。
“下周六,你來我家,她也會過來。”
“好,正好這幾天我也有工作要忙,那咱們就定在下周六。”那邊爽快的答應了。
“對了,我名下那家珠寶店,叫做七夜陽光,你還記不記得?”葉湛很快将話題轉移到了工作上。
“你當我白癡,七夜陽光這麽有名氣的珠寶公司,我怎麽會不知道。”
他了然一笑,似乎是免去了解釋的麻煩:“七夜陽光最近推出了一款情侶鑽戒,你有沒有意向做它的代言人?”
“本公子考慮考慮。”那邊在賣關子。
葉湛皺了下眉頭:“這樣吧,周六我們比一場,如果我贏了,你就分文不收的義務代言,如果你贏了,我就将這款戒指送給你,怎麽樣?”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挂了電話,車子已經開到了東城天下的大樓下,保安見是他的車,立刻小跑着過來替他将車送到車庫。
“葉少好。”
“葉少好。”
步入大廈,不斷的有人停下手頭的工作鞠躬問好。
他淡應着,徑直走進自己的專屬電梯。
方涵見他手裏拿着什麽東西,好奇的問:“葉少,這是什麽?怎麽看着像海報?”
他看他一眼,“下周六不要給我安排任何活動。”
方涵急忙記錄下來:“OK。”伸手替他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葉湛将程星楠簽名的那兩張海報放進辦公桌最下面的抽屜。
他早就看透了蕭暮優那點小心眼,雖然有些生氣,但卻高興的覺得,她肯主動捉弄他,已經算是一種進步了。
這是誰的簽名不重要,重要的,這是她送他的,就算不是禮物,他依然會珍藏。
傑出青年
蕭暮優消了年假,回到報社報道。
剛上班第一天,桌子上的文件還沒有來得及整理幹淨,她的下屬Andy敲了敲虛掩的門,探頭問:“Caroline,你回來了,頭條新聞哦。”
“一回來就有新聞?”蕭暮優抱着雙臂轉着身下的椅子,臉上帶着絲捉弄的笑意:“不會是你們對我日思夜想,相思成疾了吧?”
“難得頂頭上司不在,我們不知道有多歡暢。”Andy翻了翻白眼走進來,将幾張照片擱在她面前:“今年全國的十大傑出青年,總統親自授勳。”
“這麽快?”
蕭暮優頗有些意外的拿過那些照片,十大傑出青年評選是自由黨于今年年初發起的評選活動,自全國各行各業裏選拔出表現優秀,對國家做出過重大貢獻的傑出人才,而他們的平均年齡被限定在18周歲到35周歲之間。
被評選出的這十個人,不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