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捉魚
一早，阿慶叫醒于秀溏說今日要随部落中人外出打獵、尋找果子，讓她和路骞待在家中好好休息。
于秀溏應聲說“好”，阿慶就出門了。
于秀溏剛回來，阿慶其實也想和于秀溏多相處，但為了讓于秀溏盡快恢複，他還需要外出捕捉獵物給于秀溏進補，他必須外出。
阿慶在走之前不放心于秀溏，就找阿樹和阿夜幫忙照顧于秀溏。
阿慶走後，于秀溏用院子中石缸中的水清洗時，阿樹和阿夜就來到了于秀溏院中。
于秀溏看到阿樹和阿夜，也不知道要如何相處，她沒有原身的記憶，又知道阿樹是她即将成親的對象，她怎麽想怎麽不自在。
阿樹和阿夜并不知道于秀溏的心思，兩人走進院中，阿樹靠近于秀溏就笑着說：“阿慶叔離開時說秀秀今日起來說話已經好了很多，那可真好。”
阿樹說完後又說：“今日阿慶叔和部落中人外出尋找獵物，我和阿夜沒事過來陪陪秀秀。”
“哦……”于秀溏有些生硬地回複一聲，用石碗端了一些進入石屋中。
随後招呼阿夜和阿樹：“你們也進來吧。”
“秀秀說話果然好了！”阿夜聽到于秀溏招呼他們一陣驚喜。
阿樹聽到于秀溏說話好了很多，笑得更加溫柔起來，這樣的于秀溏比之前更讓他喜歡，他很希望于秀溏能夠盡快使身體恢複。
于秀溏端着石碗中的水來到屋中就放到路骞面前，讓路骞洗漱。
現在路骞不方便出石屋，洗漱都不方便，她就給路骞用石碗舀了一些。
路骞道謝後，很快用水洗漱起來。
阿樹和阿夜進入屋中，看到路骞洗臉的模樣覺得很有意思，不由得認真觀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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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骞洗好臉見阿樹和阿夜看他，連忙打招呼道：“你們好，昨天沒能好好跟你們打招呼，不好意思，我叫路骞，謝謝你們帶我和秀秀來到這裏，秀秀能找到家人，我能找到阿慶叔多虧了你們。”
阿樹和阿夜連忙搖頭說：“沒什麽。”
于秀溏在這時也道謝道：“我也是，昨天沒來得及感謝阿樹和阿夜，謝謝你們。”
“秀秀跟我客氣做什麽。”阿樹一笑。
“對啊，秀秀姐不用如此客氣。”阿夜也是一笑。
因為于秀溏沒有和阿樹、阿夜在一起的記憶，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
倒是阿樹詢問道：“秀秀現在身體沒什麽不适，我們去這邊後面轉轉，秀秀坐在樹下，我和阿夜捉些魚，晚飯的時候，也可以給秀秀進補一下。”
“可以出去嗎？”于秀溏心中一喜，她以為今天要在石屋中待一天呢。
“沒事，就在這邊後面，只要秀秀不走太遠，相信阿慶叔回來也不會怪罪的。”
“好啊，我正想出去呢。”于秀溏毫不掩飾地笑了。
阿樹和路骞同時看到于秀溏的笑容，心情也好了很多。
于秀溏知道要外出就去她所在的石屋中拿麻布包，然後看到石桌上的路骞詢問阿樹和阿夜，“路骞也和我們一起去，可以嗎？”
“我去拿個竹籃過來吧？”阿夜說。
于秀溏看了看路骞，再看看自己随身斜跨在肩膀的麻布包說：“要不然路骞到這裏面？”
阿夜和阿樹，昨天就注意到于秀溏一身不同于部落中人的衣服以及斜跨的袋子，沒來得及詢問，現在看到果然覺得很神奇。
“這個還真不錯，要不然路骞在裏面我帶着這個吧。”阿夜笑道。
“也好。”于秀溏将身上的麻布包取下來遞給阿夜，阿夜接過麻布包，讓路骞進入麻不包中，然後背在身上。
阿夜還不忘摸了摸麻布包詢問于秀溏：“秀秀姐，這個是什麽做成的？看起來很好用，秀秀姐身上穿的也是這個呢。摸起來不比獸毛暖和，卻很涼爽。”
“這個是一種植物制作成的，要是阿夜喜歡，等我們找到一種叫苎麻的植物時就可以做了。”
“是嗎？”阿樹一陣驚喜，“要是尋找到這種植物，做成很多身上穿的，以後，部落中人就可以穿着去打獵了。”
于秀溏知道阿樹的想法，笑道：“是啊，要是找到植物，要做這種衣服還是比較容易的。這個叫麻衣。”
于秀溏能說這麽多話，懂身上穿着的麻衣的制作方法，這讓阿樹有些不能适應，卻很欣喜，不知道不覺中，于秀溏變了這麽多。
阿樹這樣想着，他們就來到了村後的河水邊。他們去的地方是一處很安靜的地方，四周都被樹木包裹，只能三四個人停留在裏面。
阿樹和阿夜帶着于秀溏和路骞來到這裏後就摘了葉子讓于秀溏坐着，他們下河去捉魚。
在捉魚的時候，阿夜詢問了于秀溏之前怎麽離開這裏，後來又怎麽生活。
昨日，在睡着之前，于秀溏已經将這些事情跟阿慶說了一遍，阿慶并沒有懷疑。
此刻，于秀溏覺得跟阿夜和阿樹說說也無所謂，“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從這裏出去的，我也不知道我出去後怎麽到一座很高的山上的，我醒來後就發現我躺在那座山上一處巨大的洞穴中，我在那山上生活了一段時間，後來就遇到了路骞，和路骞部落中人生活了一段時間，後來遇到一個見過巨人身影的部落，他們帶我們來到了一處石窟，那石窟中有巨人搬運東西留下來的痕跡，我們根據那些痕跡找到了巨人的腳印，然後來到一處四面環山的水潭，然後就進入到了這裏。”
于秀溏簡單将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阿樹聽後驚奇道：“秀秀去的那處石窟有可能是我之前待的地方，我出去尋找秀秀，沒找到就帶了人類世界一些巨大的石頭回來，沒想到秀秀根據我的腳印回來的。”
“秀秀根據阿樹哥的腳印回來的？秀秀和阿樹哥果然心有靈犀！”阿夜笑道。
“說什麽呢！阿夜!”阿樹瞥了于秀溏一眼，見于秀溏神色尴尬，連忙阻止道。
“怎麽了，阿樹哥？再過一月，阿樹哥要和秀秀成親了。這個咱們部落人可都知道啊。”
于秀溏再次聽到她要和阿樹成親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詢問阿樹，“阿……阿樹，阿夜說的成親的事情是真的嗎？”
阿樹沉默了一下點頭道：“是真的。”
“那……”
路骞整個身子待在麻布包中，緊張地看向于秀溏，他很想知道于秀溏怎麽回答。剛才從于秀溏的敘述來看，于秀溏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只記得和他相遇之後的大部分事情，要說在于秀溏記憶中他和于秀溏相處時間比較長，他也不清楚于秀溏對于他是何種心思，更不知道于秀溏會不會選擇同她一樣的巨人。
“什麽？”阿樹很緊張，他很怕聽到于秀溏說出拒絕的話，他浸沒在水中捉魚的手都是汗水。
“成親的事情我可以……”于秀溏繼續說：“我可以拒絕嗎？”
“為什麽？”阿樹真正聽到于秀溏拒絕的話，還是覺得很難受，特別難受，他們明明從小長到大，以前相處那麽好，于秀溏為什麽要拒絕？
于秀溏看到聽到她拒絕後阿樹的樣子，就知道原身一定和阿樹關系很好，要不然阿樹也不會這麽難過，只是她已經對路骞産生感情，對阿樹又沒什麽記憶，當然要拒絕，但也不能讓阿樹特別傷心，“我對之前的事情并沒有記憶，現在也剛恢複，一月後成親實在有些不妥。”
“秀秀要是覺得不妥，我們成親的時間可以再延長。”阿樹再次說。
于秀溏見阿樹如此，有些于心不忍再次拒絕道：“對不起，阿樹，我們還是先解除親事吧，我剛恢複……”
“阿施叔說需要喜事沖喜……”阿樹再次掙紮着說。
于秀溏只能繼續說“對不起”。
阿夜沒想到因為他的話，阿樹和于秀溏的親事就這樣告吹，他內心特別後悔自責，連抓魚的心情都沒有了。
坐在樹下的于秀溏，站在水中的阿樹以及待在麻不包中的路骞，心情都很沉重。
他們在這裏待了很短時間沒抓到魚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他們依然如出來的時候一樣沒有遇到部落中人。
阿樹和阿夜将于秀溏和路骞送到屋中，阿樹因為心情不好對于秀溏說要告訴族長解除他們親事就離開，讓阿夜一個人照看于秀溏，阿夜想對阿樹說什麽都來不及。
阿樹離開後，阿夜常帶的笑容消失不見，他看向坐在石桌旁的于秀溏詢問：“秀秀姐真的不喜歡阿樹哥嗎？”
于秀溏不知道怎麽回答，便搖頭道：“不是不喜歡，只是以前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我現在剛恢複，還不想考慮成親的事情。”
阿夜聽後，嘆一口氣說：“昨夜，我和哥哥回來後，哥哥也說了和秀秀姐親事可能要解除的事情，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今天，都是因為我……”
“不關阿夜的事。”于秀溏心中有些不好，如果原身在的話，大概也不會和阿樹成親，阿慶說原身是因為告知和阿樹成親的事情才離開的。總之，原身的事情讓她拒絕真的很難受。
阿夜聽到于秀溏如此說，自責的心情并未減輕，只想着以後一定該怎麽幫自己哥哥追到于秀溏了。于秀溏現在恢複，以後他家哥哥多做一些讨于秀溏歡心的事情，應該會再次追到于秀溏吧。阿夜這麽想。
直到晚上阿慶帶着黑雞回來，阿夜才離開，于秀溏也沒能和路骞說什麽話。
路骞今日聽于秀溏拒絕和阿樹成親，心裏并未很高興，就算于秀溏拒絕阿樹成親，部落中還有很多适齡的男人，再與于秀溏成親該怎麽辦？他一直是人類模樣，根本做不了什麽。
阿慶帶回來黑雞，于秀溏連忙掩飾住心情：“阿爹帶了黑雞回來，我幫阿爹做飯吧。”
“秀秀做飯？秀秀會做飯？”阿慶吃驚。
“對啊，我在路骞部落的時候就和路骞部落人一起做飯。”于秀溏邊說邊挽袖子。
阿慶見于秀溏如此連忙說讓于秀溏歇着，于秀溏不肯，阿慶只好讓于秀溏做飯，他在一旁打下手。
于秀溏處理黑雞動作很熟練，阿慶看得時候既吃驚又覺得于秀溏動作很賞心悅目。
阿慶帶回來的黑雞已經死去，于秀溏直接将黑雞放入石盆中，燒開水，用開水燙黑雞，然後拔雞毛。
于秀溏拔雞毛的時候并未将雞毛丢棄，而是放在一邊，等曬幹後，還可以使用。
黑雞身上的雞毛全部被扒光，于秀溏才開始清理黑雞的內髒，将不能吃的扔掉，能吃的留下來，然後将黑雞剁成塊狀，随後放入熱水煮着，因為沒什麽調味品，也沒有青菜，只能水煮雞肉了。
于秀溏坐在石鍋前，等着水燒開，阿慶在一旁，想了許久才詢問于秀溏：“今日，我和部落中人打獵回來，聽說了阿樹去找族長說解除親事的事情，秀秀已經決定好了嗎？”
“嗯。”于秀溏注視着石鍋下燃燒的柴火說：“決定好了。”
“既然是秀秀決定的，阿爹也不反對。”只是……
阿慶并未說出心中的擔憂，而是說了另一件事情，“秀秀現在沒有身體不舒服，五日後，我便帶秀秀去部落中轉一轉，這樣大家也放心，可以嗎？”
“轉一轉？”于秀溏有些不解。
“秀秀可能忘記了，部落中大病初愈或者發生重大事情，許久未見的人再回來後都需要去各家轉一轉，讓部落中的人放心，現在秀秀不記得部落中人，轉一轉，正好熟悉部落中人。”
于秀溏知道“轉一轉”是習俗，不能拒絕就應聲說“好”。
沒多久，石鍋中的雞肉飄出香味來，于秀溏起身攪拌了一下石鍋中的煮雞，看到裏面濃厚的雞湯以及黑色的雞肉，舔了舔嘴角笑着對阿慶說：“阿爹，可以吃了。”
“嗯。可以吃的話，我們就吃飯吧。”
“好。”
于秀溏舀了兩大碗雞湯，像昨日一樣端着雞湯進入屋中。
路骞吃雞肉依舊是在葉子上吃。
于秀溏看到路骞吃飯不方便的樣子，想着明日若是有時間，得給路骞找個适合的碗才行。
路骞也在想碗的事情，只是他現在做什麽都不方便，又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黑雞肉相比昨日的巨狼肉更加美味。
于秀溏不知道這黑雞從何而來，肉帶些鹹味，也不腥，吃起來很美味。
她吃了一塊，還想吃第二塊肉，這種黑雞真的很好吃。
她吃完雞肉後很欣喜地對阿慶說：“阿爹，這黑雞肉可真好吃。”
“是很好吃，不過，不容易捕捉，秀秀要是喜歡吃，明日我再捉只回來。”
于秀溏聽說這種黑雞不好捕捉，連忙拒絕道：“要是不好捕捉，就不捕捉了，我吃什麽都可以。”
難捕捉的獵物基本上都是看運氣，那裏有那麽容易捕捉的。
“秀秀喜歡，就算再難捕捉，我也會捉給秀秀吃。”阿慶一番豪情壯志，于秀溏也不好再說拒絕的話。
路骞知道于秀溏喜歡吃黑雞，滿心想的都是想要為于秀溏捉黑雞吃，只是從這黑雞的雞爪來看肯定比他大上不少，要捉黑雞，他現在的身體，似乎根本沒有多少辦法。
路骞越想心中越煩心。
他們吃了一段美味的黑雞煮肉，阿慶在院中整理東西，留下于秀溏和路骞兩人，終于得空可以說話了。
這兩日，他們交流并不多，此刻說話，于秀溏和路骞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還是路骞先說話，“沒想到我們掉入漩渦會來到巨人部落，秀秀也找到了自己的家人，我也找到了想要感謝的人，我沒想到我一直想要感謝的人是秀秀的阿爹。”
于秀溏昨日聽阿慶那麽說，知道路骞應該小時候和原身認識，所以她才對路骞有特別的好感。
這麽說來，難道原身也是喜歡路骞的？
她覺得她和路骞能到這裏也算是命運吧。
“我也沒想到。”于秀溏也驚訝道。
随後兩人又沉默一會兒，于秀溏才詢問路骞：“路骞兩個月後真的要離開這裏嗎？”
路骞有些不想回答，但他知道他必須面臨這個問題，“我擔心部落中人，也擔心秀秀，我再想想兩月後該怎麽辦？”
“好吧……”沒能得到路骞确定的回答，于秀溏心中依舊忐忑，“路骞在這裏不能被部落中人看到，做什麽都不方便。要是部落中人能接受路骞就好了。”
“我沒事。”路骞知道巨人和他們不同，也知道巨人部落的規矩，将他留在這裏已經是犯了規矩，怎麽會再被其他巨人接受呢？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色已經暗去。
于秀溏不得不去休息。
躺在石床的于秀溏不知道要如何知道讓正常人變成巨人的辦法，畢竟詢問阿慶或者阿樹、阿夜他們，他們肯定會知道她為什麽詢問，這種秘密的事情，如果讓人類知道也不好。
她想了許久。五日後，她要和阿慶去部落中轉一轉，正好要去每個巨人家中，他們家中一定會有正常大小的小孩，到時候借機詢問巨人和普通人類的事情。
想到這裏，于秀溏終于安然入睡。睡着的時候，于秀溏還在想為路骞找碗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阿慶早早出門，今日過來照看于秀溏的只有阿夜。
于秀溏知道阿樹沒來恐怕是因為傷心或者尴尬。
阿夜卻說：“阿樹哥今日和阿慶叔他們一起去打獵了，我過來照看秀秀姐。昨日沒能捉到魚，秀秀姐今日要不要再去捉魚，我捉魚技術可是很好的。”
于秀溏覺得沒事外出也可以，正好可以看看那河水中有沒有适合給路骞作為石碗的石頭。
“好啊，今日就去捉魚。”
他們商量好，路骞依舊在麻布包中被阿夜背着。
他們來到昨日來到的地方時，依舊沒有遇到部落中人，這讓于秀溏感到奇怪。
“為什麽我們每次出來，都沒遇到部落中人？”
“這個……是因為這個時間點沒人才帶秀秀姐和路骞一起出來，不然要是被部落中人遇到，發現路骞可怎麽辦？”
“原來如此。”于秀溏點頭，先是在岸邊休息了一會兒，才脫掉草鞋同阿夜一起走進水中。
河水和清澈，河裏有很多鵝暖石，石頭個頭都不小，裏面的游魚也很大，對于秀溏這個巨人來說，這些游魚自然是正常大小的游魚了。
阿夜看到于秀溏下來，囑咐道：“秀秀姐小心摔倒，魚我來捉就可以了。”
“我知道。”于秀溏應聲後就在水中開始撿拾起石頭，她撿拾石頭又放入水中，總将阿夜快要捉到的魚吓跑，阿夜也不惱，只是笑了笑。
等于秀溏終于找到心滿意足适合路骞的石碗時，便不在水中走來走去，而是上了河岸，将石頭放在岸邊的石頭上曝曬起來。
阿夜知道于秀溏上岸，松了一口氣，開始認真抓起了魚。
阿夜站在水中一動不動，等到游魚靠近的時候，快速出手，一手就抓到了一條魚，阿夜捉到魚後并未多做停留，直接将魚甩上了河岸，那魚被甩上河岸後，還在拼命掙紮。
于秀溏趕忙起身将那不斷亂跳的魚放入河岸附近巨石形成的淺灘中。
沒一會兒，阿夜又甩了一條魚上岸，于秀溏同樣将魚放入淺灘中。
等阿夜捉了三條魚，時間差不多，他們也該回去了。
阿夜挑的時間點，路上都是沒人的。回去後，阿夜開始處理起今日捉的三條魚，于秀溏也過來幫忙，一天沒怎麽說話的路骞也過來幫忙。
路骞看到一米左右的魚，很熟練地用石刀刮魚鱗。
三人合力處理好魚時，阿慶還沒有回來，他們就坐在石桌旁休息。
等休息夠了，阿慶正好回來。
阿慶今日回來并未帶黑雞，只帶了一大塊野豬肉。
阿慶手中拿着野豬肉，很遺憾地對于秀溏說：“秀秀，今日阿爹沒能帶黑雞回來，明日外出一定帶秀秀最喜歡吃的黑雞。”
“不帶黑雞也沒關系，阿爹。”于秀溏對于阿慶如此稱呼一點也不反感，這樣的親情她在現代社會并未體會過，因此，她很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