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刀匠少女砂糖君
夜幕漸漸降臨,本丸內也亮起了燈火,白好像十分的怕黑,所以夜晚的本丸內也是燈火通明。
透過窗戶,砂糖看見了陸陸續續回來的部隊。
情況比想象的還要糟糕,即使有些距離,都可以看見他們的疲憊,有些刀劍甚至是被攙扶的回來的。
不一會,門就被敲響了。
推開門,一位臉上帶着眼罩,身材修長,穿着西裝的男子對着她說道: “大人,審神者想要讓你去下手入室,說是要教導靈力的使用。”
“好的。”砂糖點點頭,拿起一件外套,抱起腳下的狐之助,跟着男子走了下去。
格外引人注目的,就是男子的走姿,即使臉上以及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最多就是走路的步伐也是十分的怪異,就如同牽拉着兩條假腿在行走一般,一看就是受傷了,但是配上這淡定的表情整體就顯得格外的怪異。
這種怪異的景象,在他轉角處發出一聲壓抑的聲響後,砂糖終于忍不住開口了:“您沒……”
話還沒說完,卻被他的一個動作給打斷了,只見他突然伸出手擋在了前方,砂糖不得不停了下來。
“前方就是手入室了,位置有些偏僻,容易迷路。”
“好的。”砂糖點點頭,不在多說。
轉眼到達了手入室門口,光忠率先推開了門,示意砂糖進去。
才打開門,一陣陣熱氣便撲面而來。
火焰将整個房間染上了紅色的色彩,砂糖走了進去,光忠跟随在後面,将門拉上。
房間內只有一個Q版的小人,穿着簡陋的和服,原本正坐在火焰的旁邊喝着清茶。
不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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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待在這沒多久砂糖就就感覺在冒汗了。
“這個是刀匠哦,負責鍛刀。”在懷裏的狐之助适時出聲解釋道。
後知後覺的刀匠這下才聽到聲響,立刻站了起來,想要把茶杯藏到身後,但又因為慌亂反而在左右手上交替了幾下,才藏到身後去。
QAQ
自覺暴露的刀匠用一副要哭的表情看着他們。
被萌到的砂糖對着他眨了眨眼,将食指放在唇邊。
“初次見面,我叫做砂糖,請問您是?”
刀匠聽到這句,語氣雀躍的進行着自我介紹:“我我我是刀匠,負責鍛刀的,但是鍛刀什麽的是看運氣的哦,不能怪刀匠的。”
“請多多指教。”
“請多多指教。”
說完,砂糖和刀匠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左等右等白還是沒有來,砂糖幹脆就坐了下來,讓刀匠給她普及鍛刀的知識。
“只要放入相對應的材料,剩下的就交給刀匠我吧。”刀匠信心滿滿的說道。
“就這樣?” 意料之外的簡單讓砂糖不由開口問道。
“是的,大人只要提供靈力就好了。”刀匠拍着小胸脯保證道。
“所以只要放入不同的材料就能鍛造出不同的刀劍?”
“是的。”
“意外的簡單呢,不過之前說的運氣是什麽意思?”
聽到這句話,刀匠自信滿滿的表情就垮了下來,雖然小小的一只卻憂郁的不得了。
“但是運氣也是很重要的一環,不能怪刀匠哦,”刀匠小心翼翼的強調了一下,然後弱弱的補充了一句:“大人以後也要對本丸的刀匠好一些,不能随随便便就泡到冷卻材裏面。不能喂木炭的,也要給飯吃的,會肚子餓的。也會沒力氣鍛刀的。”
聽的有些心酸的砂糖看着刀匠不語,難怪這麽小,原來是沒吃飯的。
其實給他飯吃也長不大的。
就在這時,狐之助的耳朵小幅度的抖了抖,連忙站起來對砂糖說道:“審神者大人來了。”
沒想到刀匠反應更為激動,蹭的一下就跑到一旁,拿起比他大的錘子就開始砸,一副氣喘籲籲地模樣。
這個演技我給滿分,絲毫不怕你驕傲。
木門被拉開,白走了進來,跟随在身後的是幾名刀男,齊力擡着一個滿身血跡,臉色蒼白,已經陷入昏迷的小孩子進來。
其中加州清光和之前見到的白衣男子也在裏面。
進門後還隐晦的對着她眨了下眼。
“這個是?”也是短刀嗎,還對不上名字和臉的砂糖低聲問道。
“是番號59號大太刀螢丸,”狐之助解釋了一下,擔憂着盯着着躺在木板上的螢丸:“真嚴重的傷。”
“來,砂糖你過來。”白揮了揮手示意砂糖到他身邊。
“前輩?”砂糖偏了下頭,抱起狐之助,向前走了幾步,總覺得上去沒什麽好事。
“有沒有修複過刀劍?”白又問了一句。
砂糖搖了搖頭。
白拿起一根打粉棒在她面前晃了晃,說道:“那你過來好好看着。”
“是。”
白并不急于修複,而是掃視了一下螢丸。
男孩臉色蒼白的躺在木板上,腹部做過了簡單的包紮,揮手将布料拽開,一道長長的傷痕便暴露出來,由右肩直到左下腹,血肉模糊,不斷的向外冒着鮮血。由于白粗暴的動作,即使處于昏迷之中的螢丸也無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啧。”看着這副場景,白不由皺起了眉。
不知道又要花費多少靈力和材料了。
在心中粗略的統計了一下耗費的物品後,臉上的煩悶是越發的明顯,但螢丸也是他本丸內的主力,不治療是不可能的。
越想越是煩悶,白将手中的打粉棒插、入傷口,嘲諷道:“你不是螢丸嗎,為什麽不會有螢火蟲來修複啊,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