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種女人,是燙手山芋
這男人周繎也認識,幾次跟祁河去參加圈子裏一些聚會的時候這人也在,好像是叫做高非,家裏老頭是北方戰區炮兵團的領導,也算是高幹家庭了,是跟在祁河身邊幾個為數不多的發小兒,打小兒一個大院裏長大,幾個人都知根知底的,高中畢業後一塊兒考軍校一塊兒參軍,感情那是好得沒話說,跟張龍那種所謂的表面上的朋友不是一個程度的。
高非一直知道祁河跟周繎的關系,對于這個漂亮的小姨子印象一般,至少沒他家裏那個溫順賢惠的老婆順眼,雖然原靜好在衆人眼裏是有些欠缺風情,然而也算是個安分守己的好女人,至少屬于那種出的了廳堂,入得了廚房的類型,而不至于跟周繎一般喜歡與男人打情罵俏,熟稔在男人堆裏怎麽才能物盡其用,雖然在床上這種女人更讨巧一些也更讓男人青睐一些,可到底不放心,做為妻子,還是溫順體己的更叫人放心。
況且,祁河這一幫兄弟都覺得,周繎雖然是原靜好沒有血親關系的妹妹,但到底同一屋檐下也有五六年的時間,這邊趁着姐姐不注意便于自己準姐夫勾搭上了,這種女人,确實讓他們幾個沒辦法是欣賞。
然而對于祁河跟周繎的關系,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到底誰也沒說話反對的話,這種關系一看就不能長久,祁河最多也就是圖個新鮮,等哪天玩夠了,無非又是回歸家庭的好男人,至于周繎到時候要鬧,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能耐。
前段時間周繎家裏出了事情,他老婆原靜好車禍撞成植物人這麽大一件事幾個兄弟都知道了,這不,今天早上工作告一段落,正巧下午也沒什麽事情,高非去祁河部門打聽到祁河今日沒有來上班,便知道祁河一定是去了醫院,于是這才開車去了軍總醫院這邊,又跟值班的護士提了一下原靜好的名字,很快便查出了原靜好所在的病房。
這邊剛剛進去,就看見周繎那小妞在病房裏正跟祁河鬧脾氣。
高非明面上笑嘻嘻的,實際上看向周繎的時候眼中藏着一股嘲諷,只不過當着祁河的面沒直接說。
周繎見到有外人,神色有些尴尬,只調整了一下心情,便又是一張明豔動人的笑臉,這女人有着一雙媚眼,看人的時候眼眸能掐出水來的那種,在高非眼中能算得上七十五分的那種美女,這個分數,已經算是很高了,至少已經達到美女的标準。
所謂的媚眼如絲,大概指的就是周繎此時的表情,若不是之前聽到兩人的對話,高非或許還存有一丁點兒的幻想,然而現在看着周繎這張漂亮的臉蛋,只能感嘆一聲,這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高非将手中拎着的水果籃放在桌子上,瞥了一眼植物人狀态的原靜好,只見病床上的女人神色恬靜,呼吸安穩,小嘴略顯蒼白外,可謂是眉目清秀婉約,五官細膩柔美,只一張未施脂粉的臉蛋比起周繎那張精心描繪過的臉龐還要漂亮幾分。
怪不得周繎平日裏不太待見自己這個姐姐,若但論外形,原靜好并不在周繎之下,甚至隐隐有強壓的趨勢 ,只不過原靜好就像是未經雕琢的璞玉,依舊保持着原本的姿态,并不足以讓人過于關注,但若是有意去争妍鬥麗,也未必不能夠豔壓群芳。
祁河向來看女人的眼光很不錯,即使當初只是想選一個能持家體己的賢妻,可到底也是按照自己胃口挑選的,若是不漂亮,祁河未必能同意這婚事。
如今社會便是如此,哪怕是挑老婆,依舊也想要她既漂亮又不會紅杏出牆。
這好端端的一個玉人,怎麽就落得如此下場,這突如其來的橫禍,雖說沒有讓伊人煙消玉隕,可這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狀态,這跟死了又有什麽差別呢。
周繎跟高非關系一般,對于祁河圈子裏的核心人物,周繎始終夠不上幾位,跟那個張龍搞暧昧的事情,高非跟其他人其實都心知肚明,也沒有點破,反正張龍那小子原本就是草包一個,祁河都能默不吭聲,他們幾個哥們兒又何必着急呢,權當看個好戲呗。
“我改天再來看姐姐好了,有點事,我先走了。”周繎匆忙離開,似乎不願意跟高非同一個屋檐下,大概是因為高非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嘲笑自己,那種感覺周繎覺得渾身在不自在,并不願意待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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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繎一走,高非才扯着嘴笑道,“這小妞就是自作聰明了一點,否則要是當金屋藏嬌的對象還是不錯的。”
祁河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怎麽,有興趣?要是有興趣,你可以試試。”
高非聽了之後才緩緩搖頭,“別,這種女人我玩不起,還是算了,你知道的,我這後宮要是進了這麽一尊小菩薩,這後宮非起火不可,不過,照你這麽個意思,對于那小妞,打算結束了?”
祁河扔了一個果過去,高非穩穩的接住,便聽祁河說道,“她太貪心了,若是知道滿足,或許還能留一段時間。”
高非也不客氣的咬了一口蘋果,在嘴裏嚼了兩下,這個季節的蘋果确實不好吃,而且還是鮮花店買的,光外表好看了,簡直中看不中用,于是便沒了興趣,見那蘋果擱在桌子上,聳了聳肩,“張龍那邊你打算怎麽處理,要不要給點兒教訓,這小子膽子實在有夠肥的,別人都知道好兄弟之間不應該撬牆角的,這小子倒好嘛,這動作挺快的。”
張龍跟周繎搞暧昧的事情都以為別人不知道,實際上私底下多少雙眼睛看着呢,不過別人不說,只是因為想看看這張龍膽子肥到哪一步而已。
祁河輕輕搖頭,笑着說,“不必了,要是他真有能耐,這燙手山芋,倒是可以讓給他。”
高非撇着嘴說,“呵,真是無情啊,要是周繎那小妞知道後,可不要哭死喲。”
祁河并未答話,只将目光看向病床上依舊安靜沉睡的原靜好,眼神複雜,也不知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