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實驗結果
眼前這個人是?許……許承志!廖元白愣了許久,許承志看上去比以前成熟了很多。棱角分明的臉龐有些黝黑,褪去了以前的青澀,現在更是變得俊朗而高大。他的手極為有力的抓住了廖元白的手,挑動着劍眉笑着問道,“廖元白同學,你不來軍訓準備去做什麽?”
“……”廖元白沒有回答許承志的話,他只是打量着許承志身上那件橄榄綠的軍裝。沒想到一年多沒見,許承志都當兵了。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去實驗室。
宋老師從後面走來的時候,愣了好一會兒。看見一個教官正拉着廖元白的手,似笑非笑地說着什麽。眼看着就要把廖元白的手給扯紅了,宋老師這就很受不了了。廖元白是誰,那可是物院的寶貝,誰敢把他給弄傷了,梁老第一個饒不了的絕對是自己。更何況,廖元白雖然現在的研究方向成迷。
但是,他曾經給趙教授說過。考研的時候,研究方向應該是經典力學和航天。說穿了,航天就是把東西和人給送上天和太陽肩并肩。
這可是預定了前任航天總設計師梁老關門弟子的物院大佬,要是被教官給弄傷了,宋老師去哪裏在找一個這樣的大佬賠給梁老。沒辦法,宋老師走上前輕咳了一聲說道,“這個……恩,這位教官,你看廖元白同學現在要去實驗室有些急事,要不……等他從實驗室裏回來之後在……?”
許承志松開了拉着廖元白的手,挑了挑眉頭露出了潔白地牙齒,笑着說道,“好啊,我等他從實驗室回來之後在參加軍訓,要是不參加軍訓的話……我就給他打零分哦。”
軍訓是會算成學分的,而軍訓的分數則由教官打分。要是教官打不及格的話,恐怕學生只好參加下一屆的軍訓,否則是畢不了業的。從這裏可以看出來,讨好教官還是有些用的。許承志笑嘻嘻的臉龐,讓宋老師覺得眼前的教官怎麽感覺有些賤嗖嗖的。
愣了一下,許承志看着廖元白問道,“你去實驗室做什麽?”
“解剖。”廖元白順嘴就說了出來,用自己的左手捏住右手的手腕,也就是被許承志抓着的地方輕輕地揉了幾下,大步地走向了實驗室。
許承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打了個激靈,決定還是回去繼續教學生軍訓吧。
走到實驗室,廖元白拿出了實驗室的暫時進入的證件,保安點了點頭,讓廖元白進了實驗室。宋老師嘆息了一聲,正好碰見迎面走來的李教授。他笑嘻嘻地說道,“老板,最近又有什麽大項目嗎?”
“大項目沒有。”李教授搖了搖頭,停了下來,看着宋老師問道,“我聽說廖元白想要去搞航天火箭?”
“是有這麽一回事兒。”宋老師聳了聳肩膀,“老板,您在量子力學這邊卻是很厲害,但是航天火箭這邊,還是以梁老為主吧。”
“我當然知道。”李教授蹙着眉頭,“他不是科研方向是核聚變清潔能源嗎?怎麽又想着去上天了?”
“這個,我聽說好像是覺得現在的水平還不能夠搞出這樣的東西來,所以……”聳了聳肩膀,宋老師笑得有些小心翼翼。李教授點了點頭,嘆息着說道,“的确,別說是華國,現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想要搞出核聚變能源都是空想而已。”
“不說這個了,我先去實驗室做一些數據。”李教授又看向宋老師,“你在這裏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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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咱們物院的寶貝去了實驗室嗎,我怕他有什麽危險,一路把他護送到實驗室。”宋老師依舊一副笑眯眯地神色,讓李教授有些生氣。
嘟囔了一句,“流裏流氣的。”李教授便走進了實驗室裏。
宋老師點頭哈腰地将自己的老板目送進了實驗室之後,松了一口氣,回過頭來,他便看見了剛才拉着廖元白手的那個教官也走了過來。
什麽鬼,不就是一個軍訓嗎?至于這麽窮追不舍嗎?!
宋老師開始頭疼了起來,他揉了揉自己酸澀眉心。心裏想着,原本物院的這些大佬們一個個就很難對付了。現在再加上這個非要讓廖元白去軍訓的教官,心好累。
走下實驗室的階梯,宋老師一瞬間就恢複了表情。笑着對許承志說道,“教官怎麽……來這裏了?這是京華大學的實驗室,一般來說,本科學生和校外人員都是不能靠近這裏的。”
許承志愣了一下,“小白不是本科學生嗎?”
小白?宋老師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聽語氣。這個教官和廖元白似乎有些熟稔啊,這就很尴尬了。
“你認識廖元白?”宋老師疑惑地看向許承志。
許承志點了點頭,笑着說道,“當然認識,我是青崖市的人,他也是青崖市的。我和他,同班過。”他笑得很是燦爛,理着板寸的頭發和俊朗的臉,都讓他看上去極為英挺。
點了點頭,宋老師這才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教官你先回去教學生軍訓吧。”想了想,他又繼續說道,“你在這裏等着也不是個辦法,他若是進了物理實驗室,那可能兩三天還能夠出來。”
許承志歪着腦袋,眨巴了一下眼睛。愣了許久這才問道,“小白不是在物理學院讀的本科嗎?”對于廖元白在哪個專業讀的書,許承志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畢竟他也是龍省的人,龍省出了這麽一個天才,每個學校的老師多多少少都會知道一點兒。但是知道的東西,自然不會太多。
“對,沒錯。”宋老師嘆息了一聲,“可是他現在去實驗室裏忙的是第二學位的事情。”
“第二學位?”對于這件事情,許承志還真沒有聽說過。但是宋老師不說,他也不可能逼着一直詢問。
無奈之下,許承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就在下面等着他,反正……他總不可能一直待在實驗室吧。”
“還真有可能。”宋老師頗為光棍的說道,“要是物理實驗室的話,光是對比數據可能就得兩三天。或許三天的時間他會從實驗室裏出來,但若是其他實驗的話,比如說生物學的實驗,那就還真說不準了,十天半個月都是常有的事情。”
“不……不會吧?”許承志根本想象不到,十天半個月都不出實驗室?這怎麽可能,難道不吃飯不洗澡……這也太恐怖了吧?許承志臉色很是難看,他抽搐着嘴角,低聲詢問道,“這位老師,你也不用這麽騙我吧?”
“騙你?”宋老師輕哼了一聲,“你要是不信,就在這裏等着呗,看看他究竟什麽時候會出來。”說完,聳了聳肩膀,宋老師便直接走掉了。
倒吸了一口涼氣,許承志依舊站在實驗室樓下,仰望着高大的實驗室樓層眨着眼睛。他就不相信,廖元白能夠在實驗室裏待上兩三天。就算是不吃飯的話……也得回宿舍睡覺吧?他聽說伍城的哥哥伍飛和他是一個宿舍的。
當然,這是在軍訓的時候。他遇見伍飛才從他的嘴裏聽說的,對于伍飛,其實許承志沒有什麽印象。還是伍飛先招呼他的,畢竟伍飛的父親和母親離婚得比較早。他熟悉的也就是伍城,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許承志還大吃一驚。他根本沒有想到,小白竟然和伍飛是一個宿舍的。
雙手插在兜裏,許承志安靜地站在林蔭道下面。斑駁地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顯得很是清爽。
推開實驗室的大門,生物學院的徐老師愣了一下,看見走進來的人是廖元白的時候,疑惑地問道,“诶,廖元白同學,你這是準備做什麽?”
廖元白吸了一口氣,看着有些淩亂的實驗室急切地說道,“徐老師,我昨天在看遺傳學的時候,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需要在實驗室裏驗證一下。”他将遺傳學的書籍放在桌上,看向徐老師。
而徐老師則是點了點頭說道,“想不到廖元白同學都已經看到遺傳學了,這樣吧,如果你真的感興趣的話,可以做一下實驗。不過……”徐老師上下打量了廖元白好一會兒,這才說道,“我記得廖元白同學似乎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實驗吧?”
“對沒錯。”廖元白點了點頭,“但是請老師您相信我,我一定不會把實驗室給搞砸了。”
徐老師笑着罷手說道,“好了,你想做實驗就做吧。正好,我現在也要出去了,對了……你想要做什麽實驗?”
“關于遺傳基因的實驗。”說道這裏的時候,廖元白用眼神看了徐老師一眼。發現徐老師只是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推開門,徐老師便走出了實驗室。廖元白換上了衣服,将手套帶上之後,便開始做起了實驗。
整個京華大學,高年級的學生們都已經各自散去了。只留下一群大學的新生,還在操場上大聲地嚷嚷着‘一二一’的口號。
陽光熾烈的在大地上照射着,許承志黝黑的臉上劃落了一滴汗水。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過了,廖元白依舊沒有從實驗室裏出來。記得廖元白進去的時候,似乎是早上十點過。實驗室……究竟是個什麽地方?難道就像是電視劇裏面演的那樣,就像教室那麽大的一個地方。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然後在用屍體……想到這裏,許承志不禁打了一個激靈。他想到了廖元白臉上,那古怪的笑容,以及看見屍體時閃爍的精光。
“……”狠狠地吞咽着唾液,不自覺地便倒退了幾步。這七月份的天氣,為什麽感覺有一絲冷意呢?!
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許承志還等在下面。
廖元白一邊用儀器看着細胞的變化,一邊用手在草稿紙上不停地寫着數據。不一會兒,廖元白喃喃自語的聲音傳了過來,“為什麽,總覺得什麽步驟出錯了?”想到這裏,他搖了搖頭,随後又開始自己的實驗。
等到晚上六點鐘,宋老師送飯來的時候。推開門,一股血腥味傳了過來。宋老師倒退了兩步,看着廖元白帶着手套的手上,滿是鮮紅的血液,“你這是……做了什麽?”
“啊?”廖元白愣了一下,“哦,這只是試劑而已。”将手套脫下來,廖元白打開水龍頭洗了個手,走到宋老師的面前問道,“宋老師,您這是在看什麽?”
“我覺得,你們……生物學的實驗可真是……可怕。”說完之後,宋老師急忙将飯盒推到廖元白的手上,轉過身拔腿便走。廖元白叫都叫不住他,看着宋老師逐漸遠去的身影。廖元白喃喃自語地說道,“難道是……暈血?”
吃完飯,廖元白繼續做着實驗。對照着論文的實驗繼續做着,但是廖元白總覺得有什麽步驟不太一樣。看了一下實驗儀器以及試劑,都是正确的。那為什麽,就是不一樣呢?
他有些苦惱地搖了搖頭,總覺得有什麽步驟不太對勁兒,但是又說不出來。閉上眼睛,又仔細地閱讀了一次這篇前沿生物學論文。他驚訝地發現,這篇論文竟然是——卧槽,這麽不科學嗎?用基因工程結合遺傳學的知識,治療晚期癌症?吓得差點兒就摔倒在地上的廖元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按下胸中澎湃的熱血。這也太恐怖了吧,如果按照論文上面所說的話,癌症的确是可以治愈的。
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能夠至于的,也就是早期和中期。至于晚期,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做出來全面治愈的藥物。
這篇論文如果發出去的話,真是想象不到學術界會有多麽大的驚濤駭浪。尤其是在生物學這個領域之內,但是他還沒有完全消化掉這篇論文。如果就這樣愣頭愣腦地發出去,豈不是在搞笑嗎?!
穩下自己的心神,廖元白在重新坐在桌子上,一邊吃飯,一邊看着遺傳學的書籍。結合論文的內容,他很快就發現了一點兒奇怪的東西。
遺傳學中心法則,對沒錯,就是這個東西。廖元白趕緊拿起比,勾注了一下之後。在繼續看下去,看了好一會兒。合上書,他這才繼續開始做自己的實驗。等到淩晨的時候,徐老師回到學校,發現實驗室裏的燈光還亮着。
難道是廖元白走的時候忘了關燈?徐老師走進實驗室大樓,轉過樓梯,來到了生物學實驗室。推開門,發現廖元白正在桌子上寫着什麽東西似的。徐老師疑惑了好一會兒,這麽晚了,廖元白還不回去休息嗎?
首都的夜晚還有涼爽的風,整個窗戶是關着的。空調輕輕地吹着,廖元白也沒有注意到徐老師的漸漸接近的腳步。
站在廖元白的身旁看了好一會兒,徐老師忍不住說道,“廖元白,你瘋了。”
擡起頭來,廖元白有些憔悴地看着徐老師說道,“啊,徐老師你怎麽來了。”徐老師吸了一口氣,看着廖元白在草稿紙上寫的東西問道,“你知道你現在正在做什麽嗎?”
“有什麽不對嗎?”廖元白愣了一下,看向手裏的草稿紙。
“這組數據,根據定義,應該是這樣的……”徐老師拿着筆在廖元白的草稿紙上寫着,“你現在觀察出來的結果卻是這樣……而且,我看你似乎是在想用基因學解決一個問題對吧,很明顯。你根本就是想要結合基因學和遺傳學做一個東西出來,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停頓了一下,徐老師繼續朗聲說道,“但是我不得不說,廖元白現在不是你發瘋的時候。”
“為什麽?”廖元白很不明白,明明自己消化了一大半的論文,勉強能夠将早期癌症至于的辦法寫了出來,但是徐老師卻說自己是在發瘋。這怎麽可能,他重新看了一下自己的實驗數據,應該是沒有錯誤的。
徐老師搖了搖頭,“廖元白同學,不僅是物院,就連咱們生物學院也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極為有神秘色彩的天才。不管是從生物學基礎或者是生命科學中都能夠看出,你的智慧是非同小可的。但是——”徐老師吸了一口氣,“九十年代中期,我國開始基因工程項目,雖然晚了國際是十多年,但是追上的速度并不慢。或者是說,時至今日,其實基因工程已經超越了大部分的國家。”
說道這裏的時候,徐老師坐了下來,他看向廖元白很嚴肅地說道,“但是基因工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事情。你也知道,基因工程,就是要了解人類本身的奧妙。這是一件很難完成的事情,對于生物學家來說,一生,不就算是無數生物學對于解開基因工程的向往都是相同的。結合基因學和遺傳學,其實早在九十年代初期就已經出現過了。只是,當時沒有能夠成功。甚至差點兒毀掉了一個生物學家的名譽……”
“所以,老師您覺得我這樣做,是在自毀名聲?”廖元白張了張嘴,有些說不出話來。
“沒錯。”徐老師點了點頭,“你在學術界已經是小有名氣的人了,但若是因為這件事情。恐怕,你在學術界難有立足之地。生物學不像是物理,也不像是數學。你在這兩個領域之內,或許還有前輩幫你擋着,但是生物學呢?你想過沒有,結合基因學和遺傳學,你想要研究出來的東西就算是發了論文,又有誰會相信你。甚至還會打回來,到時候,你可就真的成為笑柄了。”
“不會的。”廖元白抿着嘴唇,“我已經看過了。”
翻開遺傳學的書,廖元白指着遺傳學中心法則說道,“徐老師你看這裏……”随後他将旁邊的基因學拿了出來,“在看這裏,我想,我找到了一條新的思路。如果可以有效結合的話……”
“這是?”徐老師愣了一下,“惡性腫瘤?”
“你會是想要……等等,廖元白,你現在是學的是生物學并不是醫學……”徐老師差點兒就從椅子上摔了下去,“你瘋了?”
廖元白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本病理學笑着說道,“徐老師,我看了一下。我發現了一個很奇特的現象,您看……”他指了指病理學上的句子說道,“如果按照我的設想進行下去的話,早期和中期癌症,是可以完全治療的。”
“瘋了,瘋了……真的瘋了。”徐老師揉了揉自己細碎的頭發,苦笑着說道,“行吧,廖元白你繼續在做一下實驗,但是……我只想提醒你一點。沒有十足的把握,你不能将自己的研究公開。這不僅僅是對于你個人學術聲譽的挽留,更是對于數百上千萬患者的生命的挽留。”
“這個……我知道的。”廖元白點了點頭,“謝謝徐老師您的提醒,我會注意這一點的。”
“知道就好。”徐老師松了一口氣,走出實驗室,腦子裏亂哄哄的。他今天都經歷了一些什麽鬼,一個學物理的本科學生,跑到生物實驗室裏來做病理學的實驗?這都是什麽鬼事情!
廖元白繼續在實驗室裏艱難困苦地奮鬥着,在等了廖元白五天之後,許承志終于相信廖元白那個家夥是在實驗室裏不出門的人了。他就弄不明白,實驗室究竟有什麽好的,究竟讓廖元白這麽流連忘返。
“終于好了。”經過反複的實驗之後,廖元白松了一口氣。他拿着自己的數據,看了好一會兒,随後又開始計算了起來。對,沒有錯,就是這樣。
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廖元白合上了所有的書本。拿着自己的草稿紙,打開了實驗室的大門。他在實驗室裏待了整整七天,幾乎是沒日沒夜地做着實驗,終于将眼前的實驗給成功了。随後,他又重複做了好幾次實驗。無一例外都成功了,想到這裏,廖元白才松了一口氣。
陽光慢慢地照在了廖元白的身上,實驗室樓下的花香,飄過了他的臉龐。吃透了前面部分的論文,廖元白覺得這部分的論文已經足以發表在《自然》或者是《科學》上面了。
走出實驗室的大門,廖元白想着現在就去電腦室裏,将自己的論文發給自然或者科學期刊的郵箱裏。愣了一下,他似乎還不知道郵箱地址是什麽。廖元白揉了揉頭發,他記得趙哥似乎還在實驗室裏做實驗吧,前幾天還來串過門,只是看見廖元白這麽認真地做着實驗,也就沒有打擾他。
轉身又走回實驗室,不出廖元白所料,系統的聲音有傳入了他的腦海中。
【恭喜宿主輔助科目生物學獲得進度100%,請宿主繼續努力!】
【主攻科目:物理:等級5(進度:0%)
輔助科目:數學:等級4(進度:0%)
生物學:等級2(進度:0%)
材料學:等級0(進度:0%)
化學:等級0(進度:0%)
信息學:等級0(進度:0%)】
看了看自己的等級,廖元白便沒有在理會。反而是走向了實驗室,來到物院的實驗室,推開趙哥的專屬實驗室的時候。廖元白多少還有些羨慕,像他這樣的人,還沒有自己專屬的實驗室。然而趙哥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實驗室,也不知道要多久知道,自己才能擁有自己的實驗室。更別說用自己的名字命名的研究院了,這可是無數科學家的終極夢想啊。
“趙哥。”廖元白伸出了自己的腦袋,探頭探腦地看着實驗室。他發現實驗室挺整齊的,似乎有人剛打理過。當目光轉到某一點的時候,廖元白愣住了。他發現趙哥似乎正趴在桌上睡覺。
推開實驗室的大門,慢慢地走了過去。推了一下趙哥,趙哥這才迷糊地擡起了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趙哥用沙啞的嗓音說道,“小廖啊,你怎麽有空來這裏了,不是正在做實驗嗎?”
“已經出結果了。”廖元白笑了笑。
“哦?”趙哥愣了一下,“這麽快?我記得生物學的實驗周期都挺長的吧,不應該會這麽快啊。”
“的确是的,不過我是用的與人體相似的細胞做的實驗。”廖元白抿着嘴唇笑了笑,“對了,我想問趙哥一件事情。您知道,《自然》和《科學》的投稿箱嗎?”
“知道。”趙哥點了點頭,拿起筆将郵箱寫了下來。随後他愣了好一會兒,看着廖元白說道,“你……實驗結果出來了之後,想要投稿到《自然》上?”
“也不一定,我覺得我可以投稿到《科學》試一試。”廖元白笑了笑,拿着寫着郵箱的草稿紙走了出去。
“卧槽!”趙哥在實驗室裏大吼了一聲。
廖元白已經打定主意,先在arXiv上,将自己的論文發表上去,算做留檔。随後在将自己的論文投稿到《科學》期刊上。
想到這裏,他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向上翹了起來。沒想到在登上《自然》一作之後,或許《科學》的一作上,也會有他的名字。他還是極為開心的,走出實驗室後。順着林蔭道走到了操場,廖元白根本就沒有想到這麽多。他一個為了逃避軍訓躲在實驗室的學生,竟然敢正大光明的走到操場……這簡直就是對于軍訓教官的一種挑釁。
抱着自己的書和草稿紙,在叫着口號的操場走着。廖元白竟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仿佛那些盯着他的目光,都是不存在似的。
許承志挑了挑眉頭,好你個廖元白,終于肯從實驗室裏出來了啊。
大步上前,他就看見前面一個教官似乎比他更快一步擋在了廖元白的眼前。“喂,我記得你是新生吧?”那個教官長得高大,廖元白愣了一下,點點頭,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教官。
“我說,你不軍訓嗎?軍訓十五天,你已經有九天沒有來了。”教官似乎臉都黑了一半,“你現在要去哪裏,還不來軍訓是不想畢業了嗎?”
廖元白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教官,我現在還有點兒事情。因為要投稿論文,所以我必須要去實驗室。您看,要不讓我把論文給投稿了之後在來軍訓怎麽樣?”
“論文?”教官漲紅着一張臉,“什麽論文?”
“關于基因學和遺傳學以及病理學結合的論文。”廖元白順口就說了出來,但是面前這個十七八歲的教官,似乎已經被廖元白給繞暈了,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廖元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許承志就知道最後會是這麽一個結果,他快步上前,拍了拍這個看上去年紀和他差不多大的人輕聲說道,“班長,我來說吧。”
“好……好吧。”被叫做班長的人點了點頭,他根本就和眼前的人說不清楚。也不是說不清楚,他是根本聽不懂眼前的人說的是什麽鬼。什麽基因學、病理學還有什麽遺傳學,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好嗎。
走回自己的方隊,他便聽見學生們開始議論了起來。
“卧槽……物院的大佬又要發表論文了?這次還是SCI期刊嗎?”
“上次不是《自然》嗎?這次還能是嗎?”
“聽他的語氣,這次好像是生物學吧。大佬就是大佬……抛開物理和數學,大佬竟然想要在生物學上面碾壓我們。”
“不,廖神早就在生物學上面碾壓我們了好嗎,人家可是年級第一啊。”
“跪了。”
教官蹙着眉頭說道,“你們在說什麽啊。”說道這裏,他又回頭看了看站在操場中央的學生問道,“他很出名嗎?”
“對對對,特別出名。”
“我們京華大學有名的學神。”
“頂級期刊一作大佬。”
“我要是有大佬一半厲害就死而無憾了。”
“那可是轟動整個理科學院的廖神啊……能不出名嗎?”
這也太……誇張了吧?他看着那個似乎有些矮小,甚至看上去還有點兒邋遢的少年想,這樣的人為什麽會這麽出名呢?!
走向廖元白的許承志,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挑動着自己的眉頭,喉結似乎滾動了一下。那雙銳利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廖元白,用低沉地嗓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