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小學生削鉛筆用的,雖然不算大冷兵器,但絕不該出現在看守所裏。
金鳳想了想準許了,“這裏面摔個跤嗑爛臉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我聽到這句話內心潛藏了許久的那道怒火已蠢蠢欲動,我眸子一暗,冷聲對肥婆玉蓮說:“你把那把小刀放我臉邊兒試試?”
咱小白鴿要收拾這幾個肥婆了,哼哼!今天下午寫這章的時候,給我氣得牙癢癢,下章鐵定狠狠整慘這幾個肥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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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白鴿的反擊
“喲呵,反了你了!”肥婆玉蓮看我這麽兇,氣得龇牙咧嘴的,說這話時,那小刀就真朝我臉上劃過來。
“都給我住手!”外面的看守來得真巧,刺耳的勺子聲驚了玉蓮,這婆娘也是枉費了這麽大個體格,小刀在我臉邊一歪,我抓住用力往後面一退,面前的兩人因為力量相左,小刀便劃進了另一個肥婆的手上。
“啊——”獻血流出來,痛得那女人大聲嚎叫。
這金鳳可滑頭呢,看見看守來了,立刻往後一退,營造出一副與她無關的假象。
“你們給我住手!”兩個看守拿着警棍進來指着我們,玉蓮吓得臉白,拿着小刀的手往地上一丢,很快被看守撿起來。“私藏刀具,違規處罰,現在就關禁閉室裏去!”
玉蓮又想來老套路,指着我說:“長官,我沒有,這刀不是我的,是她的!”
刀明明就是從她手裏丢出去的,這也能賴我身上來?
好在這位看守比白天那個姓王的聰明多了,人家根本不信,只說:“你們幾個在這看守所裏的做派也不是一兩天了,現在還敢行兇,這次決不輕饒!”
也是,這裏看守不是事事都管,為了工作方便、和諧,好多小事她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牽扯刀具這樣的致命武器,要是哪個犯人因為打架鬥毆死了,那就是她們的責任,一經發現,絕不姑息。
玉蓮還想說什麽,一急起來,嘴裏就口齒不清,根本抓不住重點,她的好姐妹金鳳生怕這火燒島自己身上,也不敢冒個屁,眼睜睜看人被拽着關禁閉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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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我和金鳳雖沒被關禁閉,但被拉到看守辦公室批評教育了一個小時,全程我都低着頭,金鳳一個勁的點頭說是,像個孫子似的。
看守隊長批評也累了,才放我們回監舍休息。
回去的路上。雖然看守在,她還是趁看守沒注意時,切齒掐了我一把說:“回頭再好好收拾你!”
我心裏冷笑,回頭?誰收拾誰呢?
監舍裏,燈早關了,周圍黑黢黢的。
我這時候身上的濕衣服還沒幹,我摸黑把衣服脫下來晾着,只穿着內衣褲。
旁邊的王大梅還沒睡,她又在那邊喊:“你來我被窩裏,這兒暖和。”
這次我不再抗拒了,我笑了一聲說:“好啊!”
答應着我就鑽進去,這把王大梅高興壞了,她一把抱住我說:“早點兒這麽乖,哪兒需要吃這麽多苦呢?”
我心裏別提多惡心了,可是為了要在這活下去,再惡心我都要忍着。于是我反手抱住她的腰,那上面全是一圈圈肥肉,可能是脂肪多,所以聚暖,她的被窩真跟開了電熱毯似的。
我在被窩裏用只有她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大梅姐,我前兩天剛來這不習慣,你別生氣,今晚我好好伺候您!。”
“好!好啊!”她興奮得抱着我在我臉上亂親。
我反身為上,學着在夜總會看到那些男人的樣子,去撫摸她的脖子和臉頰,可能是在這關得太久了,她比我預算中還要興奮,我還沒摸到重要部位,她就自己興奮得不停抖動身子,動靜搞得老大。
這個過程,對于我來說真的是一種煎熬。等到王大梅快活得不能自拔的時候,我順勢用手捂住她口?,胳膊肘去壓她的脖子,而另外一只手照舊在她身下,她正快樂呢,都沒怎麽掙紮,就被我捂暈過去了,我這才放開她,趴在她身上聽了聽心跳聲,沒死!
沒死就!。
随後,我在被窩裏躺着聽聲音,等到監舍裏絕大部分人都睡着了,我才悄悄鑽出來。
監舍裏的窗戶都很小,而且修得很高,今晚沒月亮,舍房裏很黑很暗。即使眼睛适應了這種光亮,也只能依稀看到一點點輪廓,不過,這并不阻礙我找到金鳳大概的鋪位,她身上那股招牌的酸臭體味兒告訴我,這鋪位睡的是她準沒錯。
此刻她早把自己同夥關禁閉的傷心事忘到九霄雲外了,睡得呼嚕那叫一個震天響。
黑暗裏,我嘴角牽起一個陰冷的笑,然後輕巧爬上去,坐在她身上時,她都睡得像頭豬,我先把她搶走的筠筠手鏈拿回來,然後找了一雙她自己的臭襪子,先把她的嘴堵起來,再找到她的手,給她反扣在背後,以免一會兒她痛醒了反抗,接着我用拳頭,狠狠打她的腋下、腹部、背窩處!
她立刻就被痛醒了,想叫,聲音被襪子擋住,發出‘嗚嗚’不太清楚的聲音,她旁邊兩個鋪位上都是空的,其他鋪位上的睡的人就算聽到,也不當回事兒,畢竟看守所裏誰要教訓個誰,誰又知道呢?
我足足打了金鳳半小時!第一次感覺打人也這麽痛快,唯一不足的是,我還不能給她打死了!
死算什麽,活着才可怕叻,金鳳最後痛得沒了聲音,我又站起來踢了她兩腳,估摸着暈死過去了,今天就打到這裏吧。
回去後,我還是鑽進王大梅被窩裏,她還暈着呢,也不會來煩我,這後半夜,我睡得別提多安穩了!
“哎喲,哎喲……”早上六點,這裏的人們統一起床的時間,只聽到監舍裏一陣陣呻喚聲,我從被子裏冒頭出來,就聽到金鳳難受的在喊:“快出去報告,有人行兇啊,哎喲……我要死了!”
金鳳好歹還是這監舍裏的老大,一看老大身體欠安,過去慰問的人絡繹不絕。
“鳳姐,咋地啦?”
“媽的,昨晚有人趁我睡着了偷偷跑來揍我!”金鳳躺在床上,痛得動都動不了,但那嗓門還是大的。
有人詫異,“怎麽會呢?”
“我們怎麽一點兒聲音都沒聽到?”
我也跟着起床,把昨晚晾的衣服穿上,還沒怎麽幹,但也只能将就着穿。
沒一會兒值班的看守就來了,都是早起,一身的不耐煩問:“陳金鳳!你又怎麽了?”
“王看守,有人想殺了我啊,哎喲,痛啊!”金鳳哀嚎得厲害,王看守幾步跨到她鋪位前,撩開她的被子,接着就捂住?子,一臉嫌惡的樣子。
旁邊那幾個站着的女人也跟着往後退,“哎喲,金鳳你咋拉在鋪上了?”
“我痛啊,我難受啊!”金鳳又羞又氣,想翻個身,衣服和被子上的屎尿攪合在一起,那視覺效果,已全部寫在了王看守那張日了dog的臉上。
“誰幹的?”王看守舉着警棍,怒眼铮铮地打量監舍的其他女人。
大家都警惕地站着,有的埋着頭,有的一臉惶憂,深怕這罪名給弄到自己身上。
有人趕緊聲明道:“不是我王看守,但我昨晚确實聽到好像是金鳳那邊在叫,我以為她說夢話呢……”
“對,我好像也聽到了!”
王看守捂着口?,又回頭去問金鳳。“你知不知道打你的人是誰?”
金鳳哪裏知道,她昨晚被打的時候估計還以為在做夢呢,她回答說:“不知道……”然後她又想了一下,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
“梁胭!一定是那個梁胭,她和我有仇!”
我一聽見這話,眼淚就在眼眶裏流出來,擔驚受怕的說:“不是我,我昨晚衣服都濕了,是大梅姐看我可憐,讓我在她被窩裏睡。”
王大梅的作用這時候充分顯現了,她忙點頭附和說:“對的,我可以給梁胭作證,她昨晚一直和我睡一個被窩裏的!”
金鳳聽到我有證人,趟在那鋪上一身屎,平日裏那股子跋扈都舍不得減,她警告道:“王大梅!你可不要胡說!”
王大梅愣了一下,應該也是有所忌憚,目光瞧了我這邊一眼,撞着膽子說:“我沒胡說,梁胭一直都和我一起的,再說了,金鳳你那麽撞,就算有人要打你,也不該是梁胭啊,你看她瘦成那樣,你一屁股都能坐死她,她哪兒能碰到你?”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王看守也怎麽看,都不覺得這梁胭像是能把金鳳打成大小便失禁的人,她挨個質問了以前跟金鳳有矛盾的其他女人,最後實在找不到真兇,只好作罷,讓人帶金鳳去醫務室。
我們其他人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