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夏+HP]福爾摩斯的魔法女孩

第18章 章節

劍怎麽可能突破我的铠甲護身？”加格森沒在意自己危險的處境反而關心起了這個問題。

麥考夫戲谑地回應：“我們要相信科學。”

然後展開了近身肉搏，這下戰鬥反轉，看得所有人手下都慢了幾拍。加格森雖然是純血，但卻是沒落家族出身，沒有接受過正統完整的純血教育。在近身戰中左支右绌，又因為距離太近而無法施展許多魔咒，最後被麥考夫一劍刺中動脈，失血過多昏迷。

眼看着一個麻瓜就解決了兩個“高貴”的純血巫師，亞克斯利急躁地考慮起撤退的念頭。但是好不容易有了這麽好的機會可以一舉除掉救世主，又不甘心放棄。

這麽猶豫間，埃弗裏也被救世主一個昏迷咒放倒了。

“撤——”亞克斯利無奈放棄了，下了命令後率先幻影移行走了。

穆爾塞伯是個狂熱的食死徒，看着他們的行動一次又一次被救世主破壞，不願意再四處逃亡了。他留下來掩護其他人先走，然後不管哈利和赫敏射向自己的魔咒，舉起魔杖一道黑光指向了麥考夫。

“不——”赫敏只能無助地發出抗議，眼睜睜地看着魔咒射向了脫力而無法反抗的麥考夫，什麽也做不了。

詛咒

麥考夫再次睜開眼時已經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還沒等他緩過神來赫敏就一連聲地問道：“你還好嗎？感覺怎麽樣？哪裏不舒服？”

“我——咳咳——”麥考夫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覺得渾身無力，胸口如同壓了一塊大石般透不過氣來。急速喘息着卻不斷咳出血來，倒是身體沒有什麽疼痛感。

赫敏舉起魔杖，遲遲沒有動作，她不知道應該施什麽魔法。她以為自己已經在魔法的世界裏了解地夠多，但是現在她只是一片茫然。她不知道麥考夫中的具體是什麽黑魔法，更不知道該怎麽緩解自己心愛的人的痛苦。

麥考夫看着床邊圍了一圈人，赫敏、夏洛克、華生、哈利、羅恩，反倒樂了。

“我從沒想過自己死前還能有這麽多人守着，沒想……咳咳——”

“別說了，”赫敏拿着一塊方巾不停擦拭着他口中流出的鮮血，作為一個霍格沃茲優秀畢業生，赫敏早已不把許多麻瓜們束手無策的傷害疾病當一回事。這是長久以來，第一次她只能徒勞地施展“快快複蘇”，寄希望于奇跡的發生。

夏洛克在房間中轉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肯看一眼麥考夫，華生呆在一旁感覺世界變化太快。哈利和羅恩面面相觑，只得用幹巴巴的話安慰赫敏，即使他們自己也知道沒什麽用。

正在一屋子人如沒頭蒼蠅亂轉時，一陣響亮的開門聲傳來。哈利覺得這種聲音有些熟悉，努力回憶着，不過不用他回憶，因為……

“斯——斯內普教授？！”羅恩結結巴巴地喚着來人，一臉見鬼的表情。

“說過許多次了，我不叫斯斯內普，而且我已經不是你們的教授了。沒有這個榮幸讓救世主和他的同伴們尊稱，放過你們可憐的前教授吧。”

無論何時何地，斯內普總是用他強大的氣場，犀利的語言鎮住場面。哈利和羅恩一時安靜如雞，羅恩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哈利盡管滿腹疑問，欲言又止還是通通噎了回去。

安西娅憂慮地看着麥考夫臉色蒼白如紙躺在床上的樣子，她從沒想到自己會見到這樣的長官。她像過去一樣低頭在麥考夫耳邊輕聲禀告：“格蘭傑小姐讓我去請斯內普先生，我擅自請他過來了。”

“不出所料。又要麻煩你了，西弗勒斯。”

斯內普走到床邊掃了麥考夫一眼，心中一緊，他猜到麥考夫情況不好，不然也不會貿然打擾他這個“已死”之人。不過這個樣子讓他想到了鄧布利多，當時鄧布利多拖着一只焦黑的手回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場噩夢。止住腦中糟糕的回憶，他抽出魔杖。

一個個檢測魔法打在麥考夫身上，他身上發出五顏六色的魔法光芒。他們茫然地看着那些光芒，就連赫敏也只看得出其中幾個代表的含義。不過他們都看得懂斯內普的臉色，畢竟沒什麽人看不出那越來越黑的臉色昭示着什麽。

赫敏死死攥着麥考夫的手好像這樣就能留着對方，她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轉動着不堪重負的大腦。

“這應該是某種詛咒，具體名稱無法得知畢竟黑魔法大多年代久遠，流通不廣。不過它的效果應該是不斷剝奪對方的生命力，直至死亡。”

“還有多久？”

“麥考夫沒有魔力支撐，詛咒會直接作用于生命力，恐怕連一天都撐不下去。”斯內普語氣空洞冷漠，如厚厚的铠甲阻擋着一切傷害，也牢牢包裹着自己的感情。

赫敏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要凍住了，她已經感覺不到麥考夫手的冰冷溫度，因為她自己也沒有多少溫度。

“有什麽解咒的辦法？你應該有辦法的，教——先生，就像當時你治愈受了神鋒無影的馬爾福一樣。”哈利終于想到了不太冒犯的話題。

“波特，雖然我對你的學業已經不抱希望，但是你的無知程度仍然讓我吃驚。” 斯內普淡淡瞥了一眼哈利，雙手環胸俯視着他嘲諷道。

“詛咒這種黑魔法分支本來就沒有什麽具體确切的解咒方式，聖芒格遇見這種魔法傷害也只能從詛咒效果上來緩解抵禦，而無法直接解除魔法。”

“也就是說，只要有辦法停止他的生命力流失或是不斷補充生命力，就能救活他。”夏洛克停住了轉圈的腳步，緊緊地盯着斯內普下了結論。

“終于有一個有些頭腦了。”

華生一把搶上前拉住夏洛克的手，如果有人這麽看不起夏洛克的智商，他不用想都知道夏洛克一定會用他的演繹法把對方的底細隐私全都抖露出來。好好秀一把他高人一等的智商，讓對方啞口無言。可是現在麥考夫還等着他救命呢，不能讓夏洛克來攪局。

不過華生沒想到，夏洛克沒有開始他的表演，而是認真思考着對方的回答。

“是有什麽限制嗎？因為麥考夫沒有魔力？”夏洛克的大腦無論何時都足夠有用。

“沒錯，因為他是個麻瓜。所以他沒有魔力支撐到我熬制出生命活劑來補充流失的生命力，并且一個麻瓜也無法直接服用生命活劑這種複雜強大的魔藥，那只會讓他死得更快。”

哈利雖然認識麥考夫時間不長，但不說他是赫敏的男朋友又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單單之前那番談話就讓哈利把對方當成了類似校長一般值得信任尊敬的對象。在戰争結束後哈利又一次面對因他而生的死亡束手無策。

“呃——也許我們可以試試用獨角獸的血？”羅恩因為麥考夫救了自己，之前一直十分愧疚。又因為自己對于赫敏的小心思，更是不敢擡頭看他。直到麥考夫近乎被宣判必死無疑，實在忍不住加入。

出乎預料這個提議沒有同樣引來鄙視，反倒讓斯內普一怔。

“獨角獸的血擁有極為強大的魔力和生命力，的确可以抵禦詛咒的侵害。而且獨角獸的血對于麻瓜有着同樣的功效，唯一的問題在于……”

“從它的血碰到你嘴唇的那一刻起，你擁有的将是一條半死不活的生命，一條被詛咒的生命。”哈利喃喃地重複着記憶中費倫澤的話。

所有人都靜默了，這個選擇沒有人可以代替麥考夫作決定。

麥考夫一直意識清醒，也沒有人試圖隐瞞欺騙他的實際情況，所有人都清楚這麽做在麥考夫面前沒有意義。他也有足夠強大的意志來面對任何結果。

“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有些話要單獨和赫敏談談。”自他醒來沒多久，麥考夫已經不再咳血了，這并不意味着情況好轉，相反的說明詛咒的魔力已經深入靈魂。

他的身體極速消瘦，根本看不出過去超重的體形。他本來英倫紳士崇尚的蒼白皮膚更是可以和吸血鬼媲美，不見一絲血色。整個人無力地陷在柔軟地大床上，總是打理地一絲不茍的頭發軟軟地垂落下來，竟顯出一種孩童般的脆弱無辜。

“你知道我是不會用這種方法的。”

“我知道。”

“在我加入MI5的時候就有随時去死的準備了，盡管我的智商足以應付絕大多數情況，但意外總是讓人無能為力。這一點上我和夏洛克很像，我們都不懼怕死亡，只怕無聊的生活。不過我不像他一樣主動找死罷了。”

麥考夫難得敞開心扉，如果話題不是這麽令人絕望赫敏一定希望可以一直繼續下去。現在赫敏不得不打斷他，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