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貪小便宜，吃大虧
一大早，葉淩飛就被手機鈴聲吵醒。本以為今天是周末，可以睡個懶覺，所以昨晚才和“別惹我”倆人在網上玩到淩晨兩點，卻沒有料想，才早晨七點就有電話來。
“喂，是哪個混蛋這時候打電話來？”葉淩飛連電話號碼都不看，閉着眼睛，抓着電話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就在葉淩飛準備繼續罵時，終于傳來李可欣的聲音。
“哼，本來我還擔心你腳的事情，現在看來沒有事情了。你這個無賴，繼續睡吧。”李可欣生氣得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緊跟着李可欣就挂斷了電話。
葉淩飛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揉着眼睛，看清楚電話號碼是李可欣之後，只是笑了笑。“這個小丫頭，嘴上一套，心裏又一套，真是有意思。”
葉淩飛将手機扔在床頭，又倒頭就睡。剛睡沒一會，電話又響了，這次可有了經驗，先看電話號碼，竟然是唐曉婉得。
“主管，你住在白領公寓多少號？”唐曉婉沒頭沒腦一句話，把葉淩飛搞蒙了。随口答道：“5樓—3號。”
“嗯，主管，我下午找你。”說完，唐曉婉就挂上了電話。
葉淩飛眨了眨眼睛，确信沒有聽錯後，一陣皺眉，心道：“這小丫頭要幹什麽，竟然要找我？”
一看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再睡也睡不着了，只好穿着一條三角褲衩晃悠悠得走進衛生間。
沖了一個熱水澡之後，葉淩飛穿上一套白色休閑服，出了門。距離公寓不遠就是海邊，葉淩飛饒着沿海的小道跑了一千多米後，又跑了回來。在臨上樓前，順便在樓下的超市，買了兩瓶酸奶、一份漢堡及兩個奶油面包。
就在電梯口，葉淩飛遇到了正準備上樓打掃得秦瑤。
“葉先生，早啊。”秦瑤一看見葉淩飛，就笑着打招呼。怎麽說也是白在人家洗澡，而且還經常能從葉淩飛那裏收拾一些雜志、廢物拿去賣錢，自然心存感激。
“嗯，是挺早得，才十點。”葉淩飛也笑了，他走到秦瑤身前，“吃早飯了嗎？”
“吃了。”秦瑤回答得挺幹脆。
就在這時，秦瑤肚子傳來一陣咕咕聲。秦瑤臉紅了，一直紅到粉頸。“我今天早上吃了包子。”秦瑤極力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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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你一定起來得很早，現在都十點了，那些包子早就消化了，餓着肚子還怎麽幹活。小心你暈倒在別人的房子裏，那樣可就危險了，說不定遇到色狼，到那時候……！”葉淩飛說得話讓秦瑤一陣發抖，連連說道：“不會得，我很小心。”
“開玩笑了。”葉淩飛從塑料手袋裏取出一瓶酸奶和兩個奶油面包，放在秦瑤的手中，“拿着吧，把肚子填飽，才有力氣幹活。”
“不用了，不用了。”秦瑤想把手裏這些食物還給葉淩飛，但葉淩飛已經将手放下來，秦瑤沒有地方放，只好說道：“這些多少錢，我給你錢。”
“一百萬。”葉淩飛笑道，“我可是奸商，如果想從我手裏買這些，那你就得出一百萬。所以，你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收下它，不要提錢。”
“那謝謝你。”秦瑤紅着臉，不好意思地收下。
電梯來了，倆人上了電梯。秦瑤也是到五樓打掃，只是，今天并不需要打掃葉淩飛的房子，而是另外一家。就在五樓電梯口，葉淩飛和秦瑤分開，他拎着手提袋走回家中。
在葉淩飛離開後，秦瑤來到拐角處，很快地吃完奶油面包。再喝幹淨最後一滴酸奶之後，秦瑤這才感覺肚子好受。舌頭舔了舔嘴唇，秦瑤将酸奶瓶子和面包包裝紙一起扔進垃圾桶裏，提着打掃工具一直到了5樓最南邊那房門前。
按一下門鈴，從裏面傳來噼裏啪啦的拖鞋拖地聲音。門一開，露出一張男人的臉，那是一名中年男人，年紀約四十左右，穿着一身花格子睡衣。頭發蓬松着，看起來還沒有洗漱過。
“陳先生，我來打掃了。”秦瑤以前很少見到這名房主，只記得這名房主姓陳，偶爾一兩次碰到也是在秦瑤打掃完準備出門時，在門口遇上。
“來得很早啊。”陳鴻生一看見秦瑤，眼睛一亮，滿臉都是殷勤的笑容，“進來，進來，我以為你不會來這麽早。”說着招呼秦瑤進來。
秦瑤走進房間，将打掃工具放在牆角。她對這名陳先生并沒有太多好感，女孩子對于男人總是很敏感，秦瑤總感覺這名陳先生殷勤的笑容後面隐藏着某種她說不出來的不好感覺。她沒有和陳先生過多的說話，拿着抹布，徑直到了窗戶前，開始擦玻璃。
陳鴻生坐在客廳那張沙發，手裏拿着今天早報，漫不經心地翻着早報。“吃飯了嗎？”陳鴻生問道。
“剛吃完。”秦瑤沒有回頭，很專心致志擦着窗戶玻璃。
“要不喝點咖啡，我這人最喜歡喝咖啡。”陳鴻生放下報紙，起身到了廚房，一邊沖着咖啡，一邊笑道：“咖啡這東西提神，像我這樣擔任經理職位的人，不喝咖啡還真不行。稍微一不留神，說不定上百萬的錢就白白流走了。”陳鴻生說着用眼睛掃了一下正在專心工作的秦瑤，右手拿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放在咖啡杯裏，攪拌均勻後，端着兩杯咖啡到了客廳。
“來，喝杯咖啡，提提神。”他端起那杯沒放東西的咖啡，自己先抿了一小口，“嗯，不錯，很香。”
“不用了，我們公司有規定。”秦瑤還是擦着玻璃，沒有打算停手的意思。陳鴻生臉上出現一絲失望的表情，他笑了笑，道：“你們公司真苛刻。我看你不如到我的公司，我可以給你安排一份工作。”
秦瑤這時，已經擦完窗玻璃，拿着抹布到了客廳。将抹布扔在水桶裏，秦瑤拿着掃把，說道：“不用了，我感覺這樣挺好。我還在讀書，抽空打個零工。等我大學畢業後，我會安心找一份穩定的工作。”說完，就彎着腰掃起地來。
“哦，是這樣！”陳鴻生嘴裏說着，但他卻用色迷迷的目光盯着秦瑤翹起的粉臀，他的喉嚨用力一動，吞下一口口水。
秦瑤并只是很專心的工作。一直掃完地之後，又将房間裏面垃圾收拾到一起。其中還有幾份仍在角落的報紙。
“陳先生，這些報紙你還要嗎？”秦瑤問道，“如果你不要，我就收拾出去。”
秦瑤經常收拾一些破爛，凡是大家不要的東西，她都收拾起來，拿去賣錢。這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很多人在看見她時，都會主動把一些不需要的東西拿出來，送給秦瑤。反正這些東西也不需要，留着還占地方，還不如免費找個人收拾出去。
陳鴻生也知道秦瑤想法，他很慷慨地擺手道：“那些破報紙我都不想要了，噢，等下，我還有一個舊手機需要扔掉，你等我一下。”說着，他起身進入了卧室。
秦瑤趁着陳鴻生離開之際，将那幾份報紙收拾好，疊成一捆，讓在腳邊，等和陳鴻生打聲招呼，就離開。
“就是這款手機。”陳鴻生拿着一款有七八成新的諾基亞手機走了出來，交到秦瑤手中，“你幫我扔掉。”
秦瑤一看這款手機，怦然心動。她一直想要一款手機，但卻不舍得買。現在聽說這款七八成新的諾基亞手機要扔掉，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放在兜裏。“陳先生，那我先走了。”說着彎腰拿起打掃工具連同那疊報紙，打開了房門。
她半拉身子剛出房門，陳鴻生突然從後面兩手摟住秦瑤小蠻腰，沒有刷牙，還散發着口臭的大嘴貼在秦瑤的耳邊低聲說道：“做我的女朋友吧。我很有錢，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就給你買輛車。以後你也不用像現在這樣辛苦了，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不！”秦瑤雖然貪財，但還沒有到出賣自己肉體這種程度，她很堅決地拒絕道。同時，她盡力掙脫陳鴻生的擁抱，“放開我，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就喊救命了！”掙脫過程中，手中拿着掃把、垃圾、報紙等物一股腦掉在門口，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看見秦瑤如此掙紮，陳鴻生發出一陣冷笑道：“你喊吧，到時候，我就說你偷了我的手機，而且手機還在你的褲兜裏。”
秦瑤一聽，腦袋翁了一聲，整個人都呆了，剛才身體裏湧起的那股反抗力量也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