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時嚴父早已回來,看着從外面回來的兒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像獅子炸了毛一樣。“你這臭小子,天天就是出去野,覺得自己上次的教訓沒吃夠啊,”嚴父怒氣沖沖的說,“我不是讓你在家裏好好練習殺豬嗎,你怎麽就不能安安穩穩殺豬呢。”便随手拿起一根木棍準備打嚴沉,“爹,我錯了你輕點,你這麽打我我娘會心疼的,哎呀,我的爹啊”,嚴沉一臉可憐相,東竄西跳,但身上還是狠狠地挨了幾下。“哼,你還有提你娘,我打你打輕點你會記住嗎,你這臭小子”,嚴父一臉兇相,但手下的力道還是小了不少,便扔了了木棍氣沖沖地離開了。
夜像一塊黑綢布靜靜地攤開,悄然而至。“小沉,吃飯了”嚴父一臉平靜,似乎已消失了怒意。“知道了,爹”,嚴沉悄悄地撇了一眼自己爹,暗吐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嚴沉心中自忖,爹應該是消氣了,我把我拿回來的果子給爹嘗嘗,可好吃了,爹肯定會很高興的。
“爹,你看,我在山上摘了一些果子,可好吃了,你快嘗嘗。”嚴沉笑嘻嘻的看着他爹。嚴父看了嚴沉一眼,想了想,罷了,罷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一切為了自己的孩子。。。伸出手嘗了嘗,不過确實不錯,露出了一絲笑容。
嚴沉回屋躺在床上,聽着蟋蟀唱着歌謠,靜靜地入睡了。在夢中,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了自己好像是在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很熱,但很愉悅。夢中有一張模糊的臉,但隐隐約約也能看出很漂亮。第二天夢醒之後,發現自己的下身濕濕的,一摸發現自己竟然瀉出了那物。便趕快換了一條褲子,用水把髒的泡了起來。天啊,我到底是幹了點啥,不就是昨天碰見一對嗎,也不用這樣對我吧。不過,我夢見的那名女子是誰呢。嚴沉還坐在凳子上“沉思”,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考。嚴沉心中不爽,“誰啊”,“嚴沉,是我,快開門。”一道女聲傳了進來,但也能感覺到她的愉悅。
嚴沉挪步去開門,“怎麽了,有什麽高興的事讓我聽聽。”
林西西今天穿着一件淺色羅裙缭姿鑲銀絲邊際,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着了一件紫羅蘭色彩繪芙蓉拖尾拽地對襟收腰振袖的長裙,纖纖細腰,好像一手便可以掐斷似的。微含着笑意,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絲世間的塵垢,睫毛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嚴沉一下便看呆了,想起了昨天晚上夢到的那名女子,漸漸的和她重合了起來,身子一下熱了起來。“我和你說啊,今天我爹要去集上趕集,人很多的,很紅火”,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嚴沉想一下子含住這張小嘴,想着一定很好吃。林西西看見嚴沉看着自己發呆,狠狠地拍了嚴沉一下,“你到底聽我說話了嗎,你到底去不去啊。”
嚴沉一下回了神,看着林西西那張生動的臉,想捏一捏那張臉,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麽好玩。“你去嗎”嚴沉低語。
“我當然要去了,我和你說糖葫蘆可好吃了,我特別喜歡吃,鎮裏有很多好吃的,而且也很好玩。”林西西那張小臉一下舒展了下來,雙目彎彎。
嚴沉癡想,這到底是要有什麽本事啊,一下子笑,一下子哭,便一下笑了出來。
“我也去,我要和你一起”嚴沉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彎彎的,看着那一抹漸行漸遠的背影。
林西西沒注意嚴沉後來說的話,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這鬼丫頭,哎。
還是老王趕着馬車送他們到了鎮上,和林父交代了一下便趕着馬車去了其他地方。“西西啊,你和小沉先到處去逛逛,我一會兒在醫館等你們,你們去玩會吧。”林父溫柔的看着林西西和嚴沉。林西西在林父說完後便拉着嚴沉跑了出去,跑了一會兒,便一下看到了那次來鎮上的面具攤子,一下便看到了自己買的那個。但林西西卻拿起了另一個豬的面具,“你看你看,這個像不像你啊,壞壞的,懶死了。”
“哼,瞎說,明明說的就是你”嚴沉一臉壞笑。
“老板,這個我要了,”嚴沉大手一揮便付了錢。林西西向嚴沉吐了吐舌頭,便向前跑走了。嚴沉在後面跟着林西西,看着她東跑西跳的樣子,陽光灑在她身上,目光不願離開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