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封虞塵太大
蓮山大會還有一天的時間便要舉行。
其中最過于緊張的就是許十方, 他已經兩天沒見大師姐過來看他, 跟他加油打氣,而封姐姐也沒有動靜,但他知道這裏是蓮山封姐姐不可以随便走動, 只好體諒姐姐的難處。
“可為什麽大師姐不來看我?”
“qaq她不要我這個師弟了嗎!去找別人洗衣服了嗎?”
許十方欲哭無淚起來。
他覺得師姐就是這麽沒心沒肺的女人。
而在翹翹小苑的某人, 還在床上睡午覺呼呼大睡,她四仰八平的姿勢霸占了整個床。
睡覺連午覺變成晚覺的人,大概整個蓮山就她一人了。
不過,有人在她是不可能徹底堕落下去。
封虞塵她推門進來,将木盆放在桌子上, 盆內裝着的是許連翹昨天換的衣服,之前的她已經幫她洗了。
這一次, 封虞塵覺得她應該親自動手,而不是沒有半點廉恥之心,将衣服随意丢給其他弟子洗,尤其是男弟子,難道這人不知道男女之防?
許連翹起來。
她走過去推了推許連翹。
回答她的便是許連翹轉了個身,将伸手伸進後臀的褲子內撓了撓,毫無形象可言。
封虞塵嘴角稍微抽動一下,她直接掀開被子,再抽走許連翹腦袋下的枕頭。
“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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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連翹這時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她迷惘看着封虞塵站在自己床邊。
“封虞塵,原來是你啊!”
“不然你以為是誰會在此時,叫你起來?”封虞塵好心提醒她, 翹翹小苑除了自己已經沒有人敢出入。
畢竟是蓮山山腰的地方,處于中心地區。
許連翹擦擦嘴角她頂着一頭蓬松的長發,打着哈欠才下床。
她走到銅鏡面前照了下自己再穿衣服。
“上午不是已經見識了蓮山多麽的危險,你難道還要出去?”
封虞塵見她一副不情願出去的樣子,她無奈道:“陪我出去走走。”
然後探測蓮山的地形,等哪天蓮山不行,再帶人攻打進來掠奪城池嗎?許連翹摸着下巴,她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樣,其實根本在開玩笑。
封虞塵卻眼眸閃爍幾分,她走到銅鏡前看着映照的兩人,将右手搭在許連翹的肩膀上,指尖薄涼地輕輕刮着許連翹的脖子。
她在她耳邊柔和漫聲道:“或許,你說的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到時,我會先來翹翹小苑。”
“畢竟...本小姐可只記得這條路。”
“你說是不是?許大師姐。”
明明是溫油的語氣,可聽得許連翹頭發發麻,她想如果封虞塵真有心,八成會跟她說的做的一模一樣。
想到到時候,人家第一個先攻打的地方是翹翹小苑,許連翹就渾身豎起寒毛,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好嘛,好嘛!我帶你出去玩玩,你又不是我這個宅女确實待不住。
不過,封虞塵不是在蝴蝶谷常年不出門,為什麽在蓮山就待不住?估計水土不服吧!
許連翹沒有多想,她随便洗了把臉再看見自己的衣服,臉色頓時青了。
她最讨厭洗衣服了。
“走走走,封虞塵我帶你去看風景。”
某人巴不得快點走的樣子。
封虞塵微笑道:“我可以等你洗完衣服再去。”
棒———晴天霹靂,許連翹還是逃不了洗衣服的命運。
“啊啊啊啊啊,十方,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蓮山同樣還有很多閑着的人。
毒鼎門。
楚婆婆與田有方私下聊天,已經有好一會兒了。
尤其是楚婆婆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原因是明天便是蓮山大會,到時候選出新弟子,她的毒鼎門又能注入大部分新鮮勢力的血液。
到時候百年後,她亦放心。
田有方坐在旁邊有一下沒一下喝着茶,總之,那小眼神忽閃後,再看楚婆婆好心情的狀态。
他放下茶杯道:楚“門主,明天便是蓮山大會,有什麽需要田某效力的嗎?”
“田某可是賣了一輩子的力氣,停下來歇息下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請門主不要客氣使喚田某。”
楚婆婆道:“田長老,今時不同以往,你已不是從前那個毛頭小子。”
“你現在乃是田家二把手,老婦怎敢使喚你?倘若老婦再年輕幾歲或許還有能大大方方點。”
“哪裏哪裏,小子何時都是楚門主手下可以使喚的人。”田有方恭維一聲。
田有方看着并沒有什麽情緒,甚至連剛剛被稱為毛頭小子也為有反應。
兩人已經認識十年了。
即便平日都是上下階級的相處。
楚婆婆見他重新端起茶杯,一副打算暫時安靜喝茶的樣子。
老婦人眼睛微微眯着,彎彎的眼縫就好像老狐貍一樣在想些什麽?
她道:“時隔近日,你和你大哥都有了後代,真是不得不讓老婦感嘆,時移事變。
“楚門主忘記了,田某還未有子,大概倒是有清兒這一血脈。”田有方中規中矩地提醒許楚紅。
楚婆婆反倒像後來才反應過來一樣。
她搖頭道:“我老了一把老骨頭,連記憶力越來越不行了。”
“尤其是在老婦還記得一些事情前,還是早點辦了一些事情。”
一些事情,幾個字眼使得田有方的小眼睛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田有方便道:“田某覺得還是讓許姑娘與清兒早日熟悉熟悉,或許到時候就圓滿了。
“尤其是清兒那孩子,如今我大哥年到知天命,再想要孩兒便有些困難了。”
“清兒會是最後的長房長子,日後她的孩子便是長孫。”
“田家的一切都會是她的。”
他邊說邊小心翼翼察言觀色,見楚婆婆并沒有露出不滿意的态度,大概事情在這方面多少敲定了個度,他也無需再怕生其變數。
楚婆婆果然揮手招來了一位弟子。
便是從開始就站在門口的許十洛。
“十洛去通知靈兒。”
“是!”許十洛的眼神有些沉冷。
從頭到尾他聽得真真切切,田家長老的鬼主意,甚至可以說田家的鬼主意,還有門主那含糊不清又時不時随手拉一線的态度。
這一切的一切,就仿佛老狐貍之間在試探計算利益的最大化。
其中的變數,永遠是兩邊倒。
很快,田有方便好聲好氣道:“潤初啊!你去通知清兒,讓她自己別在瞎琢磨。”
上官潤初明顯不太看好這次的相會,原因在于什麽?便是第一次看見許靈兒,人家姑娘家的态度十分的不友好,甚至對清弟都達到無視的階段。
不過長輩說的話,他只好道:“二叔父,我這就去。”
上官潤初和田家有着深厚的關系,兩家祖父祖母便是兩家其中一位,可以說是表親中最親密的兩家。
等他離去後。
許十洛往往是最有效率的人。
很快他帶來許靈兒。
許靈兒邁進門檻那刻,她的俏臉自始至終帶着禮貌的微笑,不失禮于人。
誰也看不出來她此時會拒接一切的安排,能看得出來的只有聽話懂事乖巧。
許靈兒她甜甜地叫道:“師傅,徒兒來了。
楚婆婆開門見山道:“靈兒,你現在去蓮亭等候。”
“是!”
沒有多問一句甚至多做一個動作,許靈兒轉身便出了門口。
果然是聽話的不得了。
田有方看着出去的小姑娘,再看向楚婆婆,只覺得,真是師徒見謙讓的十分貼切,貼切到令人覺得疏遠。
也不知道是楚婆婆在疏遠還是小姑娘,總之憑借他多年經商毒辣的眼光,能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現在的許靈兒完全聽候楚婆婆的調遣,哪怕是任何一個決定。
田有方想着小眼神閃爍再閃爍。
等許十洛趁楚婆婆不注意,他便離開了毒鼎門。
追上了許靈兒。
見她完全沒有不适的樣子,跟之前看見田清的态度完全不同。
許十洛道:“師妹,你還是要多加忍耐。”
許靈兒帶着微笑道:“師兄,這些小事我自會處理。”
笑得從容不迫好似在對付一件小事一樣。
可許十洛很明白。
靈兒,她越是厭惡一個人時,越會...強迫自己發笑。
真是喜歡倔強又令人心疼的女人。
而上官潤初找到了田清時,發現她正在和蓮山附近的小弟子玩,玩的不亦樂乎,哪裏像是馬上要成親的人。
他嘆氣道:“清弟,這次完全靠你自己出馬,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田清在聽到叔父已經安排自己和靈兒私下見面時,她就緊張的小指不斷在打顫,真的好奇怪明明之前見到靈兒她還那麽大方打招呼的。
現在怎麽那麽緊張啊?
為了不讓長輩操心,她故作鎮定道:“好的,靈兒現在在哪個地方?”
“就在前面不遠的蓮亭,我已經帶護衛清理好閑雜人,你去了便等。”
而且該有的已經準備好了。
田清聽後,她整理下衣袖哆哆嗦嗦道:“我,我這就去。”
她邁動着腳步,就跟千斤頂一樣十分沉重,走的非常艱難。
看得上官潤初忍不住推她往前走了幾步,這才順利打開田清的勇氣,繼續往前走。
“清弟,事能不能成就靠你自己了。”
雖說他覺得許靈兒并非良人,更不會對清弟真心。
可清弟現在眼裏只有她,他這個作為表哥又是兄弟的人只能幫一把了。
等上官潤初回到客院。
田有方心不在焉問道:“清兒人呢?”
“我已經告訴她了。”上官潤初道。
還是漫不經心的語氣。
“嗯,清兒這次總算如願以償了。”
翹翹小苑這邊,花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總算順利出發了。
許連翹痛恨地看着院內的那口井,每次洗衣服她不是怕洗,是怕打水,打完水通常會腰酸背痛。
現在她扶着腰走在封虞塵的身邊道:“我的大小姐,你要去哪走?”
“蓮山的環境,我怎知道?”
“你帶路。”封虞塵毫不猶豫道。
她來蓮山二天看到的都是許連翹懶散的模樣,一成不變的賴床姿勢,還有出門迷路。
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說許連翹這人了。
我們還是上山看看風景吧!許連翹實在想不到去哪裏,她寧願在床上睡一整天然後晚上在翹翹小苑喝着小酒再睡到明天。
多麽的爽快。
當然肯定在封虞塵眼裏是在浪費生命。
她還是不要把這個想法變成行動,否則,就不知道封虞塵要怎麽治她了。
話說,蝴蝶谷的大夫也真是服務周到,不僅僅是治人,還得負責病人的心理輔導,真是厲害。
“嗯?等等心理輔導?我心理沒毛病啊!”
兩人走了會兒,由于蓮山都是森林畢竟多,所以太陽毒辣的光線都被樹林給吸收了,反而使得周圍的天氣溫濕又舒服。
封虞塵前面好像有個亭子,你先去那坐着我去拿幾碟點心就過來。
封虞塵見她巴不得離開的樣子,她蹙眉道:你別迷路了。
許連翹滿臉的自信道:“這可是我家呢!”
這會兒她都記着路來回,根本不會迷路,否則她跟傻子有什麽區別?
等許連翹走了。
封虞塵輕步走向蓮亭,只見黃瓦紅木的四方亭內有着石桌子還有茶和點心。
封虞塵她忍不住扶額:.....
那個傻子。
這裏真的是她的家?
不過未等她出亭子,已經有人過來了,而且腳步聲響亮,就像是踩着鐵鞋來的一樣,特別的沉重。
封虞塵擡頭看見了許靈兒。
許靈兒帶着陰冷的表情走過來,再擡頭以為是田清時,露出了疏遠又禮貌的微笑。
不過當她看見是封虞塵時,妩媚可愛的俏臉頓時恢複了常态。
她道:“呵呵,封小姐親自過來,難道是奉了田家長老的命令與本姑娘...相親?”
封虞塵:.....
她不知道發生何事,但瞧着這位姑娘臉色,肯定跟她猜的差不多了。
封虞塵道:“敢問,許八姑娘芳齡何幾?”
“十七。”
“尚小。”
許靈兒笑道:“封大小姐和我大師姐年紀一樣大。”
封虞塵點點頭道:“差不多。”
“都是老女人,不是嗎?”
許靈兒毫不客氣地說出來。
如果是許連翹在這裏,她肯定第一個先炸起來,畢竟自認為十八一朵花的她,怎麽都不會承認自己老。
更何況她等過完生日就十九了。
封虞塵則回笑道:“倘若真如八姑娘所覺着那般,明年你亦會是跟你口中所言的老姑娘無差。”
許靈兒語氣調皮道:“誰都會老,主要的是看臉。”
回答她的是一句老成的話。
“歲月不饒人,容顏易老。”
“所以得尋個一輩子不嫌棄自己的良人。”許靈兒坐在石凳上,兩指尖時不時繞着自己肩膀上散落的墨發,卷了卷,有些漫不經心。
她問道:“那封小姐找到了嗎?”
封虞塵道:“尚未。”
“不巧,我找到了。”許靈兒再次擡頭時,表情變得異常的堅定。
田公子?
許靈兒挑挑唇角似笑非笑,卻仿佛在提醒封虞塵:“非也,而是蓮山近在眼前人。”
話語間□□味挑釁味十足。
她仿佛在宣示什麽?
封虞塵,她沉默下再起唇勾起一抹淡笑:“八姑娘莫非是看上了本小姐?”
突然語出驚人。
許靈兒:.....
這女人。
封虞塵唇角上翹再微揚,又道:“或許我現在也該好好想想以後的事情,雖未尋到良人,但心中已有一人選。”
許靈兒翻了個白眼:“不好意思,本姑娘不想知道。”
話音剛落。
她耳邊如約出現道聲音:“翹翹小苑。”
“閉嘴!”許靈兒頓時猛地站起來,她的俏臉十分冷漠與陰沉。
封虞塵露出一絲好奇又無辜的情緒道:“嗯,八姑娘是不是誤會什麽?”
“虞塵問的是翹翹小苑怎麽走?”
“我顯然是被某個路癡指錯路了。”
“你會不會...太着急下判斷? ”
許靈兒只是森寒地盯着封虞塵。
封虞塵亦正色對着許靈兒。
不知為何,兩人從見面起,就好像天生不對頭那樣,随時會擦槍走火。
此時此刻。
某個人不知道蓮亭有着兩個女人間的戰争發生。
許連翹吹着口哨好心情地拿着點心回來。
她按照記憶中的路走了回來,不過到了亭子的時候,她沒有看見封虞塵。
看見的是一個坐在石凳上,挺直背,一副神聖又莊嚴的姿勢,好像馬上要進行什麽py交易一樣。
等等,py交易。
這裏只有自己和她。
女扮男裝的家夥該不會是在等自己?所以就把封虞塵支開了。
不會吧!!!
想到此處。
許連翹頓時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小僞娘,你怎麽在這裏?”
“封虞塵她呢?”
田清本來還很緊張地等人,聽到聲音還沒高興站起來,就看見是許連翹過來了。
根本不是自己等的那個人。
“你,你不是許連翹嗎?”
她震驚指着許連翹的臉,就好像看到什麽恐怖的東西一樣。
許連翹挑挑眉道:“對啊!我許大姑娘你不認識了。”
田清頓時站起來,後退幾步,她驚慌到發抖。
天啊!叔父到底在想什麽?
難道他搞錯哪個許姑娘了。
應該不會吧!
“我要見的是許八姑娘,并且已經約好了!你不會也是在這裏約人了吧?”田清她試探問。
心裏在打鼓,希望聽到許連翹回答不是,或者走錯路了。
結果遭穿心一擊。
許連翹有些不确定是不是這個涼亭。
可蓮山的亭子都長得一樣誰知道呢?而且她是按照記憶回來的肯定就是這條路。
她對自己還是很自信的。
許連翹道:“不巧我真在這裏約人了。”
彼此約的是同一個意思但不是同一個人,同一個涼亭,許連翹這家夥根本是迷路了。
卻不想田青猛頭遭了一記晴天霹靂。
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頓時欲哭無淚趴在桌子上哀嚎:“蒼天啊!大地啊!!”
“叔父果然弄錯了。”
田清難以接受,她委屈道:“許大你快走,靈兒馬上要來了。”
許連翹頓時道:“奶奶個熊,我提着點心來找封虞塵的,而且這附近就一個亭子你怎麽來的?”
“封虞塵她人呢?!”
田清此時此刻只想脫離現實,她把腦袋埋在臂彎裏,喊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收到通知在此處等候。”
說完。
她擡起頭淚流兩行,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獸:“你不會真的是我的相親對象?”
許連翹:.....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太多好。
她小聲問道:“吃飯嗎?”
“不吃。”田清擦擦淚水變得無精打采。
她十分氣惱叔父辦錯人,果然是老糊塗了不該拜托他,她就知道叔父這個人不靠譜,平常在家族就喜歡錢錢錢這種東西,一旦翻臉就六親不認。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拿自己的婚姻大事開玩笑。
想到此處。
田清悄悄看了眼許連翹。
此時她吃的滿嘴是油,誰能告訴她,明明說是點心,食盒裏裝的卻是燒雞和酒還有大鵝腿。
這樣的姑娘,她真的接受無能,感覺髒兮兮的!哪比得上靈兒。
許連翹見她看自己,就舉起咬了口的雞腿道:“吃嗎?”
“不吃。”田清搖頭拒絕,可聞到雞腿的味道,肚子就瞬間咕嚕嚕響了起來。
田清的小臉突然變得通紅:“許大,要不我吃點。”
“來來來。”許連翹瞧小姑娘一副心酸的模樣,她遞了個鵝腿過去。
田清吃着吃着就啪嗒嗒落淚了,一副自己失戀的模樣。
其實她很清楚,靈兒根本不喜歡自己,甚至讨厭自己。
她本以為自己有機會讓靈兒看好自己,沒想到,已經不可能了。
田清邊吃邊哽咽起來。
眼看小姑娘吃着自己鵝腿掉眼淚,吓得許連翹趕緊放下雞腿。
“你要不要喝點酒?”
“不喝了。”田清啃着鵝腿。
等許連翹喝了一杯砸巴嘴唇,一副真香的模樣。
田清吞咽下道:“要麽我喝點。”
“來來來。”
許連翹整壺酒遞了過去。
兩人開始喝的酩酊大醉。
等上官潤初發現兩人時,許連翹和田清還在涼亭裏肩抱肩,醉醺醺在罵咧咧着,完全是一副潑婦過街的趕腳。
“女人算什麽!”
“女人算屁!”
“男人算什麽!”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拿來炖湯。”
“女人呢!”
“抱在懷裏好好痛愛。 ”
上官潤初:.....
這個許連翹還真是危險。
好好的孩子一下子帶歪了。
他沒有直接走過去阻止兩人,而是通知了許十洛,但是許十洛本人根本沒來,因為這家夥聽見許大師姐在那裏,就避如蛇蠍一樣根本不想出面。
上官潤初本來想喊幾個丫鬟或者女弟子帶兩人回去。
不巧在路上看見了肩并肩,差不多高,一紫一白的兩道豔麗的倩影。
“那個,八姑娘,封小姐。”
......
等封虞塵和許靈兒趕到涼亭時,看見許連翹和田清已經在耍起酒瘋。
田清已經抱着旁邊的柱子,跟着狼崽子一樣哀嚎:“啊!!!”
“靈兒,你不要抛棄我。”
上官潤初滿臉黑線地将扇子別在腰上,他伸出手去拉田清:“清弟那不是靈兒姑娘。”
許連翹歪歪扭扭撞到前面的柱子上,她臉蛋紅通通的,兩眼恍惚,還捂着胸口罵咧咧道: “封虞塵你個王八蛋,居然又襲我的胸。”
“我要抓回來。”
封虞塵:.....
許靈兒臉色不善,她走了過去攙扶着許連翹:“大師姐,你喝醉了。”
許連翹頓時伸手一把抓向許靈兒的胸前。
回擊嘻嘻嘻。
醉鬼的自娛自樂。
許靈兒:.....
我現在就想把你甩在地上。
她剛想已經有人行動了。
封虞塵可不會縱容許連翹。
她走過去甩手打在許連翹的手背上,語氣微微陰涼道:“跟我回小苑。”
說着她攙扶起許連翹的右臂。
許靈兒立即拉住許連翹的左臂,帶着強硬的語氣道:“師姐該跟我回去。”
“不必了。”
“封小姐才是。 ”
兩人左右一邊各自拉着許連翹。
推搡了半天。
直到楚婆婆派了人過來。
封虞塵與許靈兒難得配合起來,她們一人一邊架着許連翹的胳膊回翹翹小苑。
途中,許連翹體會了一把空中飛人的滋味,她的雙腳就沒落過地。
等回到翹翹小苑。
許連翹已經被兩位少女扔到床上不管不問了。
可許靈兒與封虞塵坐在院子的茶桌,兩人面對面沏茶,場景和諧融洽,沒有打起來的跡象。
然而已經聽說大師姐喝酒耍酒瘋事情的許十方,特地悄悄溜回來,想看看大師姐。
但他剛走進門口。
就看見氣場變得仿佛陰雲那般驟沉、不怒自威又來勢洶洶、氣勢磅礴間霸氣側漏。
許十方的小腿從門口收了回來,他瑟瑟發抖看着茶桌上的兩位姐姐。
“怎麽辦?我感覺封姐姐和八師姐的身後都在冒火。”
“該不會要打起來。”
“我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而在裏屋的許連翹,她已經陷入了沉睡,走進了夢鄉。
夢裏是清晨,封虞塵又不讓她賴床直接走進她的房間,雙手還拿着一個超大的饅頭往她嘴裏塞。
“翹兒,你要乖乖地洗自己的髒衣服。 ”
“唔唔唔,封虞塵太...太大了啦!!”
話音剛落。
明顯想歪的兩位禦姐型美人,頓時兩道目光齊刷刷的森冷地射了過去。
“她說什麽!!!X2”
而夢中的許連翹又夢見許靈兒走了進來,她雙手還捧着一個木瓜陰森森要往她嘴裏塞。
“大師姐,你不是羨慕我的大,師妹這就幫你滋補滋補。 ”
許連翹吓得揪着被子夢呓道:“老八別,你不大,你不大。”
門口偷聽的許十方:.....
大師姐你還是去死吧。
我救不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火箭炮大土豪:暮秋的三連發火箭炮!!!
千仞辰風大惡魔!!!
感謝手榴彈土豪:菏清!
澤喵!
感謝小可愛:西頭!
離歌!
ps:昨天的評論草都不敢回複了,你們太嗨了!!哈哈哈,今天早點更算補償一下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