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賀知南(2)
賀知南看着她乖巧漂亮的臉,還沾着一坨眼屎亮晶晶的眼睛,薄唇輕起,“好、你、妹。”
清若眨巴眨巴眼睛,嘴角的笑容甜甜,就好像沒有聽見賀知南的惡語相向,伸出一只手搭上賀知南的脖頸,在被子下面的腿靠近賀知南,光滑的腿纏上賀知南的小腿,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往的純真乖順,“賀爺昨晚睡得好嗎?”
她是第一次,賀知南昨晚本來就沒吃夠,抱着人結束後便換了房間睡覺,後來她自己往一邊挪,賀知南也背對着她朝另一邊睡,也就相安無事到了今早。
賀知南撚着她的下巴,力道有些重,拖着她的臉往自己這邊靠近,她臉上出現一種似喜似怕的表情,有些輕蹙着秀氣的眉,靈動的眼睛有些霧。
纏着他小腿的腿向是無意識,又像是故意,在賀知南小腿上動了兩下,觸感太美妙,賀知南早晨的反應已經高高挺立。
她的臉湊近到唇邊,賀知南的眼角挑開邪魅的妖異,聲音很輕,“我喜歡乖女孩~”
賀知南有些分不清是他的力道太大,還是她自己靠過來的,唇已經印上了他的唇。
她是笨拙的,卻又是好學又新奇的,小小的唇貼着他的,先是輕抿的動作碰了碰,兩個人的唇都有些幹,這樣的觸碰帶起一點摩擦感,而後她張開了一點,另外一只手臂也環上了賀知南的脖頸,閉上了眼,纖長的睫毛有些不安的顫動。
溫熱的氣息從她唇裏撲到賀知南的嘴唇上,賀知南就維持着一只手肘撐着床,身子半側半仰的動作,等着她為自己早上的錯誤道歉。
她确實很乖,自己伸出了舌頭,一下一下小心的輕柔輕舔着他的唇,兩只手在他脖頸後方環繞,身子自動自發貼上賀知南的身子。
一直閉着眼,笨拙卻又格外認真的親吻着賀知南。
下面硬度熱度還是尺寸都很吓人,兩個人的身子貼合,她自然也能感受得到,背在細微的弓縮,有些害怕。
手臂卻更是緊緊勾着賀知南的脖子。
像是在海浪裏,遇到了作為木板的賀知南,只能緊緊依靠抱住。
賀知南帶起一點笑意,早上的事,可以算了,看在她這麽乖,這麽懂事的份上。
一瞬間反客為主,一只手摟住腰,一只手壓着她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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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南躺在她下方,把人抱到自己身上,含着她的唇把她的驚呼吞下,她的眼睛很亮,哪怕現在有些吓到,可是身子依舊緊緊的貼着賀知南,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瞬間他有一點點心軟,側頭親着她的脖頸,輕咬着她的鎖骨,拉着她的手往下,她小小嫩嫩的手,很笨,可是很聽話,也很乖,眼睛只看着他。
而後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接下來怎麽辦。
賀知南的聲音裏帶上了真切的笑意,“乖乖今早不能再要了,忍一忍,明晚吧。嗯?”
清若瞪大了眼睛,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眼睛圈都紅了。
“我哪有!”
賀知南朝她耳廓吹了口氣,順便從嗓子裏壓出一聲沙沉的聲音,“嗯~”。她身子在他胸膛上一縮,而後,賀知南感覺到了她腿間熱熱的濕意。
意外的,不想再羞她。“好,那現在幫幫我?”
這麽溫柔的口吻已經是難得,這話問出來哪裏還有給她選擇的餘地,賀知南帶着她的手,而後教給她,也給自己一段神奇的體驗。
清若去衛生間梳洗回來賀知南已經穿好了衣服。
昨晚穿的裙子洗澡的時候扔在一邊已經弄濕了,她套着賀知南遞給她的黑色襯衫。
賀知南的襯衫在她身上長度足夠已經到了大腿中段,但是下面什麽都沒穿,感覺很奇怪。
床邊有沙發,賀知南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清若出來就看見已經衣着整齊的男人一只手夾着煙一只手握着電話,側臉在晨光裏俊朗猶如希臘神話中的神邸。
清若在門口站定沒有再往前。
賀知南挂了電話轉過來看見她站在衛生間門口溫柔一笑,招了招手,“乖~過來。”
她乖乖的走過去。
被賀知南一把扯過去抱在了腿上,一只手細心的幫她壓住了襯衫邊緣,“難受嗎?”
清若搖搖頭。
賀知南笑,“讓他們給你買了藥,等一會。”
他打開清若的掌心,念一個數字在她掌心寫下一個數字,“這套公寓的密碼,先住着。嗯?”
清若轉頭看他,賀知南就直起身子來親了一下她的眼睛,“需要用到的東西他們一會會帶過來。”
清若抿了抿唇開口,“賀爺。”
“嗯~說。”
清若看着他,很認真,“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賀知南身子往後靠到沙發上,手指間的煙按息在一邊的煙灰缸裏,笑得柔和又溫潤,“嗯,你說。”
“如果您讓我住這,那電影的事就算了,如果有機會,那電影的事下次再談。”
“哦?”賀知南懶洋洋的挑了挑嘴角。
清若想了想,還是伸手去環住了他的脖頸,腦袋靠在他的胸膛,“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能得賀爺您青睐是我的榮幸,如果有幸一個月後賀爺您還有興致,那我再和您談電影的事,現在這套公寓我就先住下了。”
賀知南摟着她,一下一下在她背上拍,視線往下似有似無有些玩世不恭的睨着她黑亮的發頂,“好,依你,但是幾斤幾兩這樣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知道嗎。”
仰頭看着他甜甜笑,湊上來親了一下賀知南的下巴,乖乖答應。“好!”
不到半個小時,徐露帶着人送了東西過來,藥,衣服,包,鞋,珠寶首飾,配飾配件,包括內褲襪子,化妝品,護手霜唇膏,包括驅蚊貼等等細小的東西。
遞了把車鑰匙給清若。
清若回頭,“賀爺,我有車。”
賀知南正仰着頭,身邊有人在給他打領帶,沒睜眼,聲音很輕,“這車安全。”
清若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賀知南收拾好之後走過來,手臂摟着她的腰,擡了擡下巴,“徐露,周褚下面的人,以後你的所有事情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都可以随時找她,做得你不順心的地方給周褚打電話。”
徐露站在前方三步遠的距離,雙手交疊在身前,賀知南說完話之後彎腰,“宋小姐好,以後稱呼我為小徐就行,您有事盡管吩咐。送來的東西不滿意或者缺了什麽随時給我打電話。”
清若反手樓上了賀知南的腰,半個身子搭在賀知南身上,笑道,“沾了賀爺的光能讓小徐你稱呼一句宋小姐,以後多有麻煩還請多幫忙。”
徐露點點頭,“應該的,我的職責,也是我的榮幸。”
賀知南收拾好之後便要走,清若送到門口,周褚在門外等着,賀知南轉身親了親她的發頂,“不用送了。”
清若看着他眨眼笑,雙手捏着他兩邊衣角,力道很輕,“明晚?”
賀知南邪氣又縱容的笑起來,“能騙你嗎?迫不及待?”
清若在他背後輕輕推了他一下,“您快去忙吧。”
賀知南反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心情很好嘴角酌着笑出了門。
清若看着他進了電梯才關上了門。
徐露還帶着人在屋子裏收拾今早送過來的東西,看見她進來笑着指了下沙發,“宋小姐,裏面正在收拾有點亂,您先客廳坐一會。”
清若依言在客廳沙發坐下,抱了抱枕打了個呵欠,“麻煩你們了,我有點困,先睡一會,你們收拾好了叫我就行。”
徐露點點頭,走過來給她打開一床薄被蓋上。
晚上賀知南忙完,他沒特意交代,那自然是要回賀宅。
時間不怎麽晚,市中心有些塞車,賀知南松了松領帶,“宋清若的手機定位。”
周褚坐在副駕駛,應了一聲在車子顯示器上按了兩下,他的手機訊號接入,顯示器上紅點出現,“賀爺,在公寓。”
“接公寓信號。”
信號接入公寓,周褚把車窗搖起來,車輛音頻裏接入公寓聲音。
手機鈴聲響起。
已經不用賀知南交代,周褚拿着手機密碼輸入接入賀氏電控中心,而後信號頻道輸入。
手機鈴聲響了一會。
腳步聲啪嗒啪嗒過來,電話一接通一個女聲已經迫不及待,“哦喲~聽說搭上了賀爺這輛火箭,電話都不接了,是不是在忙呀~”
後面這一句,顯然有些猥瑣的意味。
“沒有,我剛剛在洗澡,才出來。”
“喲喲喲~洗澡伺候賀爺呀~”
清若有些小怒的惱聲,“景夏!”
“哈哈。”那邊的人大笑,而後在清若惱怒的再次出聲後咳了咳,“昨晚你們公司給賀爺辦的大型選妃賀爺真選上你了?”
清若嗯了一聲。
“你可以呀~以後做了火箭可別忘記提拔小妹一下啊。”
清若噗笑,“怎麽?也介紹你來坐一坐這火箭?”
“別了別了,賀爺一般人可伺候不了。等等……”
景夏的聲音壓低,“你和賀爺上了?”
“上了。”
景夏猥瑣的笑,“感覺怎麽樣?賀爺那方面有沒有和人一樣牛逼哄哄呀?”
“咳……”清若略有些尴尬的咳了一聲,“其實我昨晚,被徐姐拉着和那些個老總喝多了,原本還有些清醒,後來出來吹吹風就暈了,後來……我以為我做夢來着……”
“……”
“那你現在怎麽打算?”
清若啧了一聲,“能怎麽打算,好好抱大腿,能到啥時候啥時候了呗,這圈裏一百個人一百零一個都想抱賀爺的大腿,我都抱上了難不成還想自己推出去呀,等他什麽時候膩味了……再說吧。”
景夏嘆了口氣,“也是,賀爺……總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清若笑了笑,“行了,等我的火箭起飛了給你栓根繩子,你也跟着飛一飛呗。”
“去你的,那行,我不說了,我這邊剛剛收工,一會還要去看看有沒有要補拍的場景。”
“好。”
電話挂斷,景夏那邊的信號切斷。
公寓裏一聲長長的嘆息之後陷入安靜。
長久,都是安靜。
車子到了賀宅路口,周褚已經準備切斷公寓信號,音響裏卻突然又有了聲音,“噢喲我的媽呀!這些都是什麽鬼?蕾絲裝?小白兔?貓尾巴!我擦嘞!賀知南看着人模狗樣的,該不會有什麽特殊癖好吧!啊啊啊!我的媽呀!”
作為當事人的賀知南卻只是一直在後座閉目養神,就算是這樣激動的話話語也沒讓他眉眼動半分。
車子進了賀宅,周褚切斷了信號,從車上下來給賀知南開門。
賀知南跨下車門,一邊整理衣服紐扣一邊開口,“通知徐露撤掉一半的人手,宋清若暫時安全,之前接觸過的人再删選一遍,都沒問題就只留兩個人監視之後有沒有接觸過可疑人。”
周褚點點頭。
賀知南已經進了大門,卻一只手拉着大門突然轉身,看着周褚挑眉間眼角邪氣四溢,“告訴徐露,不要局限于服裝,特殊道具也可以送一點過去,如果宋小姐不是很會,徐露可以給她請個老師教一教。”
周褚腦袋裏面的筋蹦了一下,還是一本正經的點頭,毫無起伏的應聲,“是,賀爺。”
星光公司現在給清若的完全是超一線的待遇,所有不願意接的通告統統可以推掉或者往後移,已經簽約的合同由星光去負責處理,對方不同意要賠錢的話,星光承擔,總之清若現在只有一個任務,伺候好賀知南。
賀知南讓人通知了清若,他晚上七點會去‘盛唐’,讓清若準備好過去。
下午兩點的時候徐露打電話問清若需不需要帶人過來給她簡單的化個妝做個造型。
清若在電話這端笑笑,“小徐,我和賀爺第一次出去,我不太懂規矩,賀爺在盛唐通常是和朋友還是生意夥伴,如果你覺得需要帶人過來做造型你安排就好了,我今天都在公寓這邊等着。”
徐露聲音帶起一點笑意,“宋小姐別緊張,裴少約的場子,您和賀爺就是去玩會,也是考慮到宋小姐第一次怕您緊張才說給您帶人過來作作參考意見。”
“行,那就麻煩你們了。你覺得好的來就可以。那我就閑閑心,只負責配合。”
徐露帶着人過來,又拿了一大堆東西過來,往櫃子裏放的時候清若正坐在巨大的化妝桌面前任由化妝師給她臉上塗塗畫畫,因為是淡妝,所以化妝師要求也不怎麽嚴格,清若就一直睜着眼睛再看。
看見從箱子裏拿出的鞭子、蠟燭、小皮靴、繩子、還有各種奇怪的東西時整個臉都扭曲了。
徐露臉上一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和那些個工作人員一模一樣,走過來淡定站在清若身後平穩開口,“宋小姐有時間看一看,有什麽不會的給我打電話,我安排老師來教你。”
清若僵着臉,“小徐……不是,我說,徐助理,這,這就不用了吧。”
徐露微微一笑,“多學點東西總是好的,萬一賀爺什麽時候起興致了,您說是不是。”
清若別開頭,拒絕回答。
六點五十的時候,徐露開車把清若送到了地下車庫的電梯旁,給她指,“那部電梯,是裴少專用的,您坐這部電梯直接上到頂樓就行。”
清若沒動,而是放低了姿态,微微低着頭和徐露商量,“我七點過幾分再上去吧,賀爺說他七點到,其他人我不認識,等賀爺到了我再上去。”
徐露看着她友善的笑了笑,“別緊張,都行。”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門邊的兩個侍者已經确認了清若的身份。
清若走到包間門口賀知南在那斜倚着抽煙,看見她把煙按息走上來,他伸手摟清若的腰,清若也很自然的挽上他的腰,側頭墊腳親了一下他的側臉輪廓處,“賀爺。”
賀知南笑,擡手捏着她的下巴啄了一口她的嘴,砸吧兩下,“又是水蜜桃的味道。”
清若輕笑,跟着他往裏面走,“因為人不認識,所以我想等您來了再上來,晚來了幾分鐘。”
已經進了包間,不少人在打量賀知南從星光選走的新妃,賀知南側頭眼角眉梢都帶出笑意和她咬耳朵,“晚上罰你。”
很大程度上,賀知南會點上她,一是因為那天晚上星光拿出來的水平太差,而她打電話和之後的反差讓賀知南起了那麽點好玩的心思,另外一方面,自然是她的臉。
不是現在流行的網紅臉,年紀輕,又嫩又靈氣,偏偏還是第一次,加着有點意思的性格,賀知南現在也想養着玩玩。
賀知南帶來的人,這群人自然不會過分。
清若也剛好卡着态度,包間裏的女人可能都和她身份差不多,但是男人都是她們這個圈子觸及不到的世界,別人和她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刻意去迎合。
因為她是賀知南帶來的,不管她本身身份怎樣,至少不能丢了賀知南的面子。
該玩的也大大方方玩得起。
男人那邊有桌牌桌三缺一,因為玩得大,所以即便是帶來的女的也沒人往那邊湊,都圍着臺球桌那邊打轉,又可以顯示好身材又可以不動聲色誇誇幾個打球的滿足滿足他們的男人虛榮心。
裴翌看了一眼坐在賀知南身邊看賀知南打牌的清若,開嗓子喊了一聲,“宋小姐會玩吧?我們三缺一,來湊個手?”
清若看着他笑了笑,挽着賀知南的手臂晃了晃,“賀爺?”
賀知南捏了捏她的臉,“去玩吧。”
清若笑笑站起身,提着包過來坐下才問,“你們玩多大。”
裴翌報了個數,清若笑笑沒說話。
喊停的時候清若輸了幾個牌,于一桌男人可能只是些給出去零用錢,不過對于清若來說卻是她大半年的收入。
不過清若給得痛痛快快沒有半點扭捏,其他女人看着她都在感慨果然抱了賀知南大腿的人就是不一樣,酸得牙都疼。
清若他們這桌是有人家裏老爺子叫回家有點事,所以散得早,牌桌散了清若就過去繼續看賀知南打牌。
賀知南打牌一點都不走心,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看清若過來了也沒有了玩得心思。
推了牌把手裏的煙按息,“不玩了。”
賀知南贏了四五張牌,算錢的時候大概是覺得沒意思,直接順手就丢給了輸錢的上家,摟着清若往外面走,“我們先走了。”
這一屋子的人還沒開始下半場,不過賀知南要走就是裴翌也不敢出聲留,全部站起來送,“賀爺,宋小姐慢走。”
清若進了電梯還摟着賀知南的手臂笑,賀知南斜眼睨她,“贏錢了?這麽開心。”
清若搖搖頭,“輸了,就是沾賀爺的光了,走哪人家都叫一聲宋小姐,感覺奇妙。”
賀知南捏着她的臉左右看了看,到處擦着粉,最後沒親下去,摟着她靠着電梯,“輸了多少了,我三份給你。”
清若笑,沒說話,靠着他小聲的撒嬌,“賀爺,我餓了,晚飯忘記吃了,你餓不餓。”
賀知南對于女人,只要不犯到他,都不苛刻,特別是這這女人現在還貼着他的标簽,他還很滿意,也沒說餓不餓,直接問她,“想吃什麽?”
兩人回公寓,周褚已經吩咐人把清若點的東西送到了公寓,賀知南和她一起在飯廳坐下,卻沒動筷子,看着她吃完了才拿起筷子在幹幹淨淨的空碗上敲了敲,“你吃飽了,是不是該喂我了?”
清若抿唇偏頭笑,在暖色的燈光下襯着她漂亮精致的妝很漂亮也很乖,“好~”
賀知南這一次不僅吃飽了,而且吃得很舒服。
清若開始有些意亂情迷的時候賀知南在她耳邊輕聲問,“我帶小套套還是你明天吃藥。”
清若眼神迷離,兩只手臂搭在他脖頸後方,聲音軟軟的全是嬌媚的勾人,“可不可以都不要。”
賀知南就笑,“那要是有了生不生。”
清若癟癟嘴,“當然生,我傻才不生。”
賀知南笑着去親她,而後沒有再讨論這些問題。
賀知南已經三十六歲了。
從二十歲交女朋友開始就想過孩子這個問題,三十歲以前,是不合适,而且他那時候的身份卡在賀家不上不下有些尴尬,也沒多少女人前仆後繼。
三十二歲之後,叫賀爺的人越來越多,想給他生孩子的女人也越來越多,為的太多。
不過到現在,賀知南還是沒有一兒半女,三十六歲了,說不想結婚,是真的,現在也沒人可以勉強他,但是說不想要孩子,是假的,不管是誰生的,只要是生了他的孩子,能得到的東西都是可想而知的,所以她說這些話賀知南不奇怪。
如果是她的話,賀知南想了想,不算反感,就是那股子東北歡脫的性格,不能教給孩子,不然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