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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其實我是小狗？

想法在腦海之中産生, 葉無雙的眼睛完全閉了上來。

睡夢之中, 她感覺到一陣香味。那種味道, 像極了她家總是用的白遲牌沐浴露的香味, 可不知道為何，在混雜着人類味道的時候, 那種香味卻更是濃郁，葉無雙感覺到喉嚨發癢, 像是被那種味道刺激到了食欲。

她想要張開吸食那甘美的血液, 卻忽而覺得哪裏不對勁。

在不久前,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帶着不良少女走回了房間，那麽, 她如果張口咬下去, 咬的對象……

想到這裏，葉無雙猛地睜開了眼睛，吸血鬼的狀态增加了她的夜視能力, 她清晰的看到自己正匍匐在不良少女的面前。

而她自己，張着嘴, 雙腿屈膝, 翅膀向着周圍伸展開來, 俨然一副吸血狀态，而這個不良少女對于自己的舉動一無所知。

葉無雙收斂了尖牙，手掌在臉上輕撫，幹洗了一把臉，讓自己的意識變得清晰起來。還好, 她還能控制住的自己，沒有被血液所誘惑犯下錯誤。

看着不良少女蹬開的被子，葉無雙默默的又蓋了上去。她想，至少她不願意在不良少女這種狀态下趁人之危。

“媽媽……”睡夢之中的不良少女呼喚着那個稱呼，抓住了葉無雙的手。葉無雙看了她幾眼，悄悄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走到了母貓的跟前，将它抱了起來。

母貓用着動物的身軀，它睡得也迷迷糊糊，無力的反抗着，就看葉無雙用着以前從未出現過的溫柔眼前看着自己，然後看着葉無雙用着從未有過的溫柔動作将她放下，然後……

随着那不良少女的狠狠一勒，母貓差點覺得自己的真身就要從體內擠了出來，而現實中并沒有發生這種事情，母貓只感覺到了這溫暖的懷抱，随着這眼前的不良少女再度進入了夢鄉。

不良少女一直皺起的眉毛也随着懷中多出來的母貓而變得舒展，葉無雙松了一口氣，繼續縮在了那地鋪的被子裏面，第一次感覺到黑夜竟然是如此的漫長。

第二天一早，天還微微的剛亮，葉無雙就感覺到床上有動靜。

“吸血鬼快起床，這個人類要跑了！”母貓誇張的叫着，驚醒了還在睡覺的葉無雙。

葉無雙奇怪的睜開眼睛，就見面前的人正背對着自己開始換衣服。

“你要走了？”葉無雙迷迷糊糊的詢問。

這聲音吓了不良少女一跳，她回頭，沖着葉無雙小聲說道：“嗯，昨天晚上已經夠麻煩你了，我今天不能再麻煩到你。”她是指着她染着黃頭發穿着那不三不四的樣子，似乎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并不是個好學生。

即便沒有化妝，那種個性打扮也能讓人輕而易舉的知曉她到底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

葉無雙的思維有幾分清晰，也想起了在這家中不僅僅只有她，還有她的父母。還有，她昨天剛跟着自己的母親發了脾氣。

“沒事的，在這待着吧，等會跟我一起去學校。”葉無雙半起身拉住了她，她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父母會看到不良少女。

不良少女似乎有點猶豫，顯然的，除去學校之外，她似乎沒有了其他的去處。再加上昨天跟着父親的吵架，估計不良少女很可能會放棄上學這個打算。

若說昨天的她順其自然的選擇改變了不良少女一時間的堕落，可随着她的生活變得艱難，結局三可能還會發生，或者，可能發生比結局三還要慘淡的結局。

“我這幅樣子，實在不好打擾。”不良少女指了指自己這一副不良的打扮，像是很擔心給葉無雙制造麻煩。

“沒事的，相信我……而且，我也不是個好學生。”葉無雙沒有放開，現在她所做的行為跟着戀愛APP沒有一點關系，只是因為她不想要那種結局上演，對于一個少女來說，這種現實太殘酷。

不良少女在原地站了一會，只是一會，她的手已經凍得通紅。

天使街分為四個地段，這個地段并沒有暖氣，冬天就顯得更是難熬。葉無雙掀開被子，示意不良少女進來。明明有着床，兩個人卻擁擠的靠在地鋪裏。

母貓似乎并沒有意識到了她們的舉動，依然自顧自的仰面朝天，霸占着床面，睡得如此香甜。

“昨天還沒有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葉無雙。”

“我是霸王花。”

聽到不良少女訴說着她自己的名字，葉無雙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對面的不良少女也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種另類的名字，還真的并不是正常人能起的出來的。

不過，因為睡了一覺，昨天的負面情緒都完全消失，葉無雙能感覺到那血液的味道開始變得柔和起來。這也就證明着不良少女的心情開始漸漸的轉好，若不是如此，她根本不會因為聞到那種血液的味道而半夜爬了出來。

早上七點三分，兩個人下了樓。

“無雙，吃不吃早飯。”母親毫無意外的看到了跟随着葉無雙一起下樓的不良少女，她愣了一下，低下了頭，随即又忍不住朝着葉無雙跟不良少女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這才擠出了一絲有點牽強的笑意。

不用想，葉媽媽對于葉無雙帶人回家的事情一無所知，葉無雙也知道，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的母親反應會這麽大。

“沒事的，我們會在路上随便買點吃的。”葉無雙也并沒有介紹不良少女，她不知道這個做法到底對不對。可如果是她，在這麽奇妙的巧合下出現，絕對不會跟着自己的父母做着自我介紹。

“好的，還有零花錢嗎，我記得很久沒有給你了。”葉媽媽開始摸索着口袋，仿佛意識到了自己很久就沒有給過葉無雙零花錢。

“沒事，我還有。”葉無雙也想到了這件事情，不過她攢了好久的六百塊此時此刻因為戀愛APP的存在變成了十萬多塊錢，所以也根本沒有打算問葉媽媽要零花錢的意思。

不過，她也不能說出口，看着葉媽媽因為不好意思将錢塞給了她，葉無雙還是收了下來。

打開門，天才微微的發亮，只是站在外面，就能感覺到那淩冽的寒風，葉無雙看着不良少女穿的單薄的衣服，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了下來。

“等等，你脫給我你穿什麽！”不良少女看着葉無雙的舉動，強烈的抗拒着葉無雙的好意。

“等會公交車來了，走進去就暖和了。”葉無雙沖着不良少女笑了笑，感覺所謂這些所謂的謠言都在跟着不良少女的近距離接觸下不攻自破。甚至，葉無雙覺得她可以真的跟着不良少女交朋友。

“我今天不會去上學。”不良少女繼續抗拒着，為難的訴說着她現在的想法。

“可是我想要在學校看到你。”葉無雙回應着，等她說出口，才發現這句話說的有點不對。

本來這是一句毫無意義的話，可似乎因為在這之前的鋪墊，會讓不良少女産生奇怪的誤會。

果然，聽到這句話的不良少女臉上微微泛紅，顯然對于葉無雙這麽露骨的話感覺到不好意思。但她卻恢複的很快，一般正經的說道：“可是我現在的情況很微妙，我甚至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繼續讀書。”

她誠懇卻又委婉的訴說着她現在所面臨着的事情，葉無雙想了一下繼續說道：“是家裏的緣故嗎？”

“嗯，差不多，我本來想要幫家裏補貼點家用，哎，我父親卻以為我去做那種不三不四的工作。”與昨天差不多的內容從不良少女的口中脫口而出，只是不同的是，這一次是由着不良少女親口訴說的。

也許是睡了一夜，她的情緒顯得十分穩定，甚至還能講到接下來的內容露出了笑意。

“對了，你收集我的信息，有聽說過關于我的奇怪謠言嗎？”

葉無雙搖了搖頭，她的确沒有那麽詳細的從別人那邊了解過關于不良少女的詳細情況，所知道的也只不過是只言片語。可聽不良少女這句話，葉無雙卻覺得這身世就是導致父女兩個人不和睦的原因。

“我媽以前是做小姐的，後來跟着我爸戀愛後就辭職了，只是啊，我爸只不過是普通的工作，随着我們兩個弟弟出生，簡直就是雪上加霜。于是，我媽背着我們所有人繼續去做了小姐，有一天啊，被我爸知道了。我們整個家，因為這種謊言散架了。爸爸大受打擊，感覺失去了男人的尊嚴，趕走了媽媽……”

不良少女開始跟着葉無雙講訴着她的身份，眼裏顯露出悲傷的表情。

“昨天工作前，我遇到了我爸，他質問我是不是也跟着我媽媽一樣做那種不三不四的工作，他打了我一巴掌，當時我就在想，我也要去做小姐，我要用這個行動告訴我爸爸，我對于他趕走我媽媽到底有多恨。”

她緩慢着講訴着自己的故事，葉無雙卻聽着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尤其是，當她其他的屬性點都在增加的時候，只有那該死的口才還停留在1，她不知道是應該安慰還是做點其他事情，告訴不良少女這一切其實都是可以完全改變的，她不需要為了報複而毀掉自己的前程。

可她什麽也沒有說，兩個人的目光就這麽安靜的相對，沒有任何愛情的成分，仿佛在某些意義上産生了共鳴。

葉無雙也終于明白這戀愛APP所說的攻略意思，這攻略并不是需要跟着不良少女産生任何愛情的成分，而是要拯救她死掉的心。而攻略最好的辦法，就是幫助她跟着喜歡的人有情人終成眷屬，利用愛情的力量讓她複活。

雖然很扯，可這也是葉無雙只有智力12的她能想到的最大可能性。

“你不覺得你應該現在應該說點什麽嗎？”

“抱歉，我實在不善表達，不過我還是覺得想在學校繼續看到你。”葉無雙回應着，她小心翼翼的斟酌了自己的用詞。

不良少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摟住了葉無雙的肩膀笑着說道：“哎，可惜我們遇到的太晚了，我已經心有所屬了，要不我說不定會對你心動。”

她開玩笑的訴說着葉無雙如此笨拙卻又可愛的言語，葉無雙聽到了重點，忙說道：“你喜歡的是昨天那個人……不，我是說，你喜歡的是誰？”

葉無雙本來想要說‘昨天的人渣男’的，可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敢把這卡片上的字眼念出口。

不良少女只是笑了笑，她的笑容又帶着幾分的悲傷，看着遠處正在緩緩進站的公交車，輕輕的說道：“走吧，公交車來了。”

“哎。”

“你不是想要在學校看到我嗎？雖然我不知道能讓你看到我幾天，不過今天我會去的。”她站在臺階上對着葉無雙微笑。

葉無雙一愣，随即也踏了上去，刷着市民卡，就聽到不良少女繼續嘀咕，“可我不會喜歡你。”

她仿佛在強調着跟着葉無雙沒有任何可能性，可這句話不知道是對着自己說的，還是對着葉無雙說的。不過這也并不是葉無雙關注的重點，她現在只想要解決不良少女跟他父親的矛盾，這樣子的話，至少，不良少女有着一個失戀哭鼻子的地方……

一個小時後，學校終于到達。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沒有化妝的不良少女，仿佛完全認不出這到底是哪裏來的女人。葉無雙站在旁邊有點不自在，事實上，她從沒有被其他人如此關注過，那些視線讓她覺得緊張，就感覺到不良少女湊了過來。

“需要我幫你演戲嗎？”不良少女小聲低語，帶着她的壞笑。

“哎？”葉無雙有點不明白不良少女的意思。

“你們班的人不是都知道你對我有意思，要不在我離開學校前，幫你刷刷你的存在感，然後等我走了之後，你就可以告訴他們，是你甩了我。”這種新鮮而又大膽的做事風格是葉無雙以前壓根沒有想過的，她甚至懷疑，她的喜歡到底被謠傳成了什麽地步，還變成了大家都知道？

可是，當不良少女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腦海之中立刻浮現出了秋如是那張完美的臉。

她很想知道，當她帶着不良少女去秋如是的面前溜達一圈，秋如是會因此露出什麽樣子的表情。

明明有着如此壞心眼的想法，葉無雙卻做出了與想法背道而馳的事情，她抽出了自己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的喜歡才沒有那麽膚淺呢。”

不良少女一愣，随即露出了歡快的笑容，她抱向了葉無雙，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一吻。

葉無雙慌了，不是因為這個親臉頰的行為，而是她們所處于的就是校門口，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都能看到葉無雙被不良少女親臉頰的畫面。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讓葉無雙變得高調了起來。

手機發出了震動，就算不用看葉無雙也知道這一次她的行為一定會讓不良少女的好感度提高了。

“那下次見。”做完這一切的不良少女很快離開，留給衆人的只有充滿着耐人回味的想象。

葉無雙感覺自己似乎是被攻略對象所愚弄了，她搖了搖頭，想要看一下自己跟着不良少女的親密度到達多少，卻見戀愛APP進行了新的提示。

與秋如是好感度下降到負200。

葉無雙渾身不自在的一抖，她有點不想擡頭去看周圍的場景，如果沒有任何的意外，估計等她擡頭就會看到秋如是那張美麗的臉接近自己，然後帶着‘母豬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的完美笑容接近着自己。

可這一切想象中的事情都沒發生，樓上的後桌在窗戶上大聲喊道： “無雙，你太厲害了！”

葉無雙渾身抖的更加厲害，她意識到了，她似乎很快真的要出名了……

吸血鬼對于太陽的厭惡讓她又開始渾渾噩噩的度過，早自修，早操，可來源于周圍人的目光卻是那般刺眼。後桌的男生對于葉無雙的敬仰已經變得如同滔滔江水一般的連綿不絕，那橘力還是維持着100，追問着葉無雙她們的發展情況。

“她身上那件是你的外套吧，我以前看到過的。”

“你昨天不是留下來打掃衛生，我聽說她一放學立刻就沒有，你們到底是哪裏遇到的？”

一切導致葉無雙變得如此狼狽的元兇繼續喋喋不休，仿佛後桌覺醒了不得了的百合屬性。

“托你打聽的福！”葉無雙艱難的擠出了幾個字，感覺要不是後桌去跟着學弟打聽，也不會發展着這種奇怪的事情。

雖然是為了攻略才做出出櫃宣言，可她發現這出櫃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甚至為她的攻略任務增加了不必要的難度。

也就是說，如果接下來她還是攻略學校女生的話，那麽絕對又會被誤會一樣的事情。

“真是太好了，看到你們兩情相悅，我還特地拜托我學弟說了點你的信息，不過，你到底是怎麽喜歡上口味這麽重的。”後桌那張嘴越來越肆無忌憚，葉無雙聽到了那該死的關鍵詞，她抓住了後桌的領子，眼神也随之變得危險。

血紅的眼眸一閃而過，她身上的氣質也随着動作的改變而充滿着危險性。教室裏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卻不知道這股陰風到底是哪裏來的。

葉無雙也對于自己的變化一無所知，她冷冷的掃視着眼前的後桌，一字一頓的說道：“第一，我只是單戀她，我們只是剛成為朋友；第二，她不是什麽不三不四的人，王友，如果你再不注意你的這張嘴，我現在就幫着你撕爛它！”

她的言語随着動怒變得尖酸刻薄，倒不如說，其實葉無雙的口才這麽低，就是因為她其實自身自帶的毒舌屬性。平日裏會隐藏，可腦海中想起不良少女所說的話，她竟然忍不住開始為不良少女澄清事實。

聽到這一切的後桌男生已經被吓得不清，仿佛覺得眼前的葉無雙是如此陌生的可怕。可他還是忍不住被這種奇妙的感覺所吸引，總覺得葉無雙還是那個普通的葉無雙，可這些天開始，她的身上卻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氣質，讓人忍不住進行更多的關注。

哪怕剛剛才被威脅會被撕爛嘴，後桌男生的視線又忍不住飄了過去，就見葉無雙又軟綿綿的趴在了桌子上。緊接着，一個女生站在了她的面前。

後桌更是忍不住的好奇，就見那女生輕輕的拍了拍葉無雙的肩膀。

葉無雙以為是後桌又來煩她，剛想要繼續發狠，卻在擡頭的時候對上了一張漂亮的臉龐。沒錯，這張臉的主人，就是讓葉無雙最為害怕的最終boss。

秋如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她的面前，她沖着自己微微一笑，卻沒有露出葉無雙預料之外的厭惡表情。

“無雙，外面有個學妹找你。”她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話，朝着門外指了指。

葉無雙覺得奇怪，她在這個學校根本沒有什麽認識的人，更別說是學妹之類的。即使如此，她還是朝着門口走了出去，毫無意外的看到了不良少女的身影。

“你怎麽來了？”

“剛才走的太急了，衣服忘記給你了。”不良少女伸手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然後自顧自的朝着葉無雙的身上套。

所有目睹這一切的人表情都是十分微妙的，哪怕是葉無雙自己本人，也感覺到這些目光是如何的突兀。可不良少女卻像是絲毫不在意這些目光，溫聲細語，完全颠覆了周圍人對于她的謠言。

可葉無雙明白，這并不是不良少女的真實樣子，她只是為了報答自己，全力的在假裝罷了。

衣服很快被穿在了葉無雙的身上，不良少女悄悄的說道：“怎麽樣，我配合的演技。”

葉無雙看着不良少女朝着自己擠眉弄眼，就明白她的心情完全恢複了。可是，這真的并不是她想要的，尤其是，她仿佛能看到秋如是完美笑容下已經問候了她全家的錯覺。

“求別玩了，我快死了，學妹。”

“好的，學姐。”不良少女微微一笑，目光轉移，卻在看到秋如是的那一瞬間停頓了一下。只是一下，葉無雙卻總覺得兩個人之間似乎發生過什麽奇妙的事情……

而為了得到答案，葉無雙在體育課的時候故意的靠近秋如是。

“你跟霸王花以前就認識？”

“沒，我只是問了她本人她的資料。”

葉無雙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跟不上了，她就說秋如是到底是如何知曉的那麽清楚對方的情況，可沒想到，秋如是竟然會是這麽問出口的。她想要繼續追問秋如是還問了什麽，只感覺到旁邊的人大聲喊道：“快躲開！”

秋如是敏捷的躲開了，葉無雙被完美的砸中後腦勺。

“無雙，你沒事吧。”她看到了秋如是擔心的模樣，想到了自己不到一天前做出的宣誓，她發誓絕對絕對不靠近秋如是，而現在，她又因為靠近秋如是而被球砸到了。

“沒事，我是小狗！”這是她說出口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大腦進入了休息狀态。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種奇妙的預感，感覺有些人會喜歡上不良少女，然後會在評論裏刷着不良少女真可愛的字眼。

嗯，希望我的讀心術不會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