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3)
款的望着她,無比認真的說:“我愛你。”
說完……他重重的含住了孟淺的唇瓣,輕柔的吸允着她的芳香。
孟淺還處于震驚當中,全然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麽。
直到這個吻結束,她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傅焱宸離開了她的唇,随後卻是一把将她摟進懷裏,緊緊的,死死的……像是要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輩子不分開。
他的下颚抵在她的頭頂,反反複複的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
其實,他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對她的感情就這麽變了。
一開始,他是因為她的性格而對她産生了興趣。
之後,又因為她對自己的态度而産生了征服欲。
可是……在想着如何征服她的情況下,他發現自己對她産生了好感。
然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由那一絲絲的好感,慢慢變成了喜歡……
直到如今,他恍然發現……自己竟然那麽愛她。
也許……從一開始他就愛上了她,從見到她的第一眼。
只是自己卻并不知道那一開始對她的感情就是喜歡,就是愛!
如今……他終于知道,自己是這麽的愛她。
剛剛聽她說要以後要離開他,他很生氣,很憤怒,然後……還有些害怕,他害怕她真的會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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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傅焱宸怎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離開自己?
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放開她的。
就算爺爺不同意,就算爸爸媽媽不同意,就算全世界都不同意……他也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直到終老。
“孟淺,你記住,從今以後,我傅焱宸就是你的天。”
“只要我還活着,就會護你一世周全。”
“只要我還活着,那些曾經欺負過你的人,你統統給我的欺負回去。”
“只要我還活着,這整個華夏國……你只管橫行霸道。”
被他緊緊摟在懷裏的孟淺聽到他的這番話,整個人又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大腦都開始沒法思考了。
她腦海裏現在一片空白,只能不斷的重複着他剛剛說的那番話……
他說:從今以後,他就是她的天。只要他還活着,就會護她一世周全。
他說:只要他還活着,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她統統欺負回去。
他還說:只要他還活着,整個華夏國,她只管橫行霸道……
果然是傅焱宸啊……
就這麽随随便便的幾句話,便能把她的心攪的天翻地覆。
長此以往下去,她真的會徹底淪陷在他的霸道與溫柔當中,不可自拔。
可是……無所謂了。
她現在真的管不了那麽多了。
不管将來如何,只要他真心的愛過自己,這一生……她還有什麽遺憾可言?
從他的懷裏退出來,她突然捧着傅焱宸臉,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吻。
傅焱宸愣了一秒鐘後,一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肢,一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
唇齒交纏的時刻,他已經将她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第二天一早,盛家別墅。
“小姐,起床吃早餐了。”女傭一大早就去樓上叫孟飛揚。
孟飛揚不上課的時候一直都愛睡懶覺,可今天才不過六點半她就被傭人吵醒了,心裏有些煩悶。
當然,随即想着她已經不是在學校的宿舍,也不是在她租住的那個房子裏,立刻心情過來,翻身下床。
今天,對于她孟飛揚來說,是她人生中無比重要的時刻。
她将從一個十分普通的平民姑娘,變成寧京盛家的千金。
而且她的人生,将在這一刻被徹底的改寫。
她将徹底擺脫從前那種貧窮的生活,徹底過上錦衣玉食的富貴生活。
不但如此,以後,她還會嫁給其他的豪門公子,真真正正的成為人上人。
孟飛揚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後,然後懷着忐忑的心情下了樓。
樓下,盛博文已經在餐桌上看着報紙。
而盛家浩和盛長歡也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前,吳心麗則是坐在了最邊上。
孟飛揚之前還不知道吳心麗在盛家的地位,這從這兩天的情況來看,她簡直就像是這個家裏的傭人一般。
她在心裏犯着嘀咕,盛博文卻朝她招了招手。“月兒,快過來。”
她端起笑容,走了過去,禮貌了喊道:“爸爸,阿姨。”
“快坐下吃飯。”
孟飛揚‘嗯’了一聲,随即端端正正坐下了下來。
吃飯的時候,盛博文問着孟飛揚:“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歡迎宴了,緊張嗎?”
孟飛揚點了點頭。“很緊張。”
“別緊張。”盛博文說:“以後的宴會多的是,作為我盛博文的女兒,你一定要提前适應一下。”
聽他這麽說,孟飛揚心裏又開始澎湃了。
以後……她能參加很多這樣上流社會舉辦的宴會嗎?
光是想想孟飛揚就無比的期待,內心也是無比的雀躍。
盛博文又說:“禮服我已經讓人給你準備好了,等會兒吃了早餐上去試試,看看合不合适。”
孟飛揚朝他乖巧一笑:“好的,謝謝爸爸。”
聽到這兒,盛長歡別提心裏多惱,多氣了。
憑什麽他從來不給自己準備禮服,這個盛徽月一回來他就精心為她準備?
明明都是盛家的女兒,為什麽他對他們的态度是如此的天壤之別?
盛長歡越想越是生氣的不行,連飯都有點吃不下去了。
不過轉念一想,媽媽說了,他們可以随便欺負這個孟飛揚……
既然如此,那她是不是應該想點什麽法子來警告一下她呢?
今天晚上的這場宴會,對這個孟飛揚來說那是至關重要的。
這畢竟是專門為她舉辦的歡迎宴,也是她正式面對各大豪門家族的首次亮相,自然很重要了。
可是……如果她在自己的歡迎宴上丢人,那她以後在寧京的富人圈裏不會淪為笑話了嗎?
她淪為笑話,對她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是嗎?
于是……盛長歡是打定主意了要在今天給孟飛揚一點兒顏色瞧瞧。
這也導致她一個上午都在想着,怎麽讓孟飛揚在今天的宴會上出洋相丢臉。
------題外話------
這幾天吃狗糧吃爽了不?
二萱之前就說過,三哥一旦撒狗糧,那根本就沒法停下來。
如今淺淺也已經看清楚了自己的內心,以後的狗糧會撒的更加肆無忌憚,你們……做好了準備了嗎?→_→
☆、114章:傅焱宸,你又耍流氓
禦景苑這邊。
孟淺正在跟傅焱宸一起吃着早餐,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了。
拿起電話一看是孟建國,孟淺劃下了接聽鍵問:“爸爸,這麽早打電話,有事嗎?”
孟建國問:“淺淺啊,你起床了嗎?”
“已經起床了,正在吃早餐,怎麽了?”孟淺問。
“沒事。”孟建國說:“就想問問今天你要去參加宴會,禮服你都準備好了嗎?”
畢竟是盛家舉辦的宴會,參加的人員都是上流社會的人,自然是要穿漂亮一點了。
本來章慧芳是不想讓淺淺出席的,一來是怕她會在宴會上搗亂,打亂她們的計劃。
二來,也怕盛家的人看到孟淺那張跟孟飛揚有一些相似的臉會對她的身份起疑。
三來,那自然也是怕孟淺會在這個宴會上吸引那些豪門公子的眼光。
畢竟孟淺長的真的很好看,連她這麽厭惡孟淺都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要是孟淺真的吸引了哪家豪門公子的目光,到時候她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的欺負她了。
所以章慧芳是怎麽都不想讓孟淺去參加這個宴會的。
後來還是孟建國拿這件事情來威脅她,她沒辦法才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了。
之後章慧芳轉念一想,讓孟淺這個真千金看着飛揚成為盛家千金也不錯。
畢竟今天的宴會……其實應該是為孟淺準備的,結果最後卻被飛揚所替代。
等飛揚以後的根基穩了,不知道孟淺知道真相後,會不會氣的七竅生煙?
所以抱着這樣的心态,章慧芳答應讓孟淺一起出席今晚的宴會。
而孟建國根本不知道章慧芳心中所想,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無非也是希望孟淺能夠借助這次宴會,能夠多結交一些上流社會的人,免得以後被孟飛揚和章慧芳再變本加厲的欺負。
畢竟以後要是有了有權有勢的朋友,孟飛揚和章慧芳母女又不會對淺淺那麽肆無忌憚了。
所以他才一大早就打電話來關心孟淺的禮服有沒有準備好。
孟淺說:“爸爸,我已經準備好了,您不用為我操心。”
“準備好了就行,要是沒有準備好,爸爸會幫你想辦法的。”
“不用了。”頓了頓,孟淺問:“爸爸,今天到底是什麽宴會?你跟媽都剛來寧京不久,也沒聽說你們認識什麽朋友呀。”
“這個……你媽說先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那下午我去接你們。”
挂了電話後,孟淺越想越覺得蹊跷的很。
章慧芳和孟建國是什麽身份地位,她心裏是最清楚不過的。
而且他們接觸的人員都是一些底層的人員,并且在寧京根本就不認識什麽人,怎麽會突然去參加宴會呢?
難道真的是跟着孟飛揚去的?
那也不可能呀。
就算孟飛揚跟盛家浩在一起了,跟着盛家浩參加宴會,那又有章慧芳和孟建國什麽事兒?
左思右想,孟淺也想不出到底章慧芳和孟建國是要去參加誰的宴會。
當然,任憑她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今天晚上她要參加的宴會,就是盛家為那個丢失了十七年的千金準備的宴會。
而讓她更加想不到的是,這個千金……還是她的死對頭,孟飛揚。
然後她更加不會想到的是,孟飛揚卻是頂替她的名字,她的身份,拿着她的項鏈和DNA……搖身變成了盛家千金。
“你爸爸的電話?”傅焱宸問。
孟淺點了點頭。“嗯,問我有沒有準備好晚上參加宴會的禮服。”
傅焱宸似乎的輕輕笑了笑,然後說:“禮服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等會兒吃了飯上樓,你随便挑一件喜歡的。”
“随便挑一件喜歡的?”孟淺望着傅焱宸問:“你準備了很多件嗎?”
傅焱宸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自然是要多準備幾套供你挑選的。”
“又花了不少錢吧?”孟淺問。
他之前随随便便給她準備的一套衣服都是上百萬,如今準備了好幾套的禮服,估計不會便宜。
她從小就沒有穿過幾件新衣服,更別要求什麽高品質的服裝了。
如今跟傅焱宸在一起了,竟然可以将一套清川的房子穿在身上,真的太過奢侈了。
而傅焱宸卻淡淡笑道:“不多,也就一千多萬吧。”
聞言,孟淺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到。
也就一千多萬……他知道自己以前連拿一千塊錢來買衣服都算是奢侈了嗎?
如今他竟然動辄就花幾百上千萬來給她買衣服……這感覺簡直太酸爽了。
見孟淺一副見鬼的表情,傅焱宸輕笑着問:“怎麽了,是不是很感動?”
雖然心裏的卻是有些感動的,不過孟淺卻覺得光買衣服和禮服就花了上千萬,實在太奢侈了。
“以後別給我買衣服了,你買的那些衣服都好貴,我覺得沒必要。”
“你是我傅焱宸的女朋友,自然是要穿最好的,吃最好的,用最好的……”傅焱宸說的理所應當。
他愛的女人,他自然不能虧待。
不管是從感情上,生活上,物質上……他都不能虧待了他的女人。
他知道她以前受了很多苦,也知道她曾經過的日子很艱辛,所以他才想要給她一切最好的。
而孟淺是窮大的,跟傅焱宸的想法不同。她說:“其實我覺得,不管是衣服,鞋子,包包……這些東西不是越貴越好,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嗯!”傅焱宸點了點頭。“你總是能找到這麽多歪理來說服我。”
“我說的哪裏是歪理啊。”孟淺抗議,然後繼續說她總結的人生哲理。“就像談戀愛一樣,不是找個越有錢的就越好,而是找個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聞言,傅焱宸擡眼看向孟淺問:“那你覺得……我适合你嗎?”
孟淺想了想,說:“我們才在一起幾天啊,暫時還不知道。”
“可是我卻覺得某些方面,我們是十分适合的。比如……”
“比如什麽?”孟淺眨着眼睛問。
傅焱宸勾起唇角望着她,輕聲道:“比如……我們的長短深淺和大小尺寸……”
他那雙深邃烏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孟淺,嘴角的弧度和眼中潋滟着的光芒看起來……竟然是說不盡的暧昧。
孟淺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
等她歪着腦袋終于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的時候,白白淨淨的臉頰頓時紅透了。
嗔怪着瞪了傅焱宸一眼,她撅着嘴巴說:“傅焱宸……你總是這麽不正經,一天到晚耍流氓。”
她以前是真的沒有看出來傅焱宸竟然是這樣愛耍流氓的人。
他以前明明是一個生人勿近,高冷傲嬌的人,怎麽耍起流氓來竟然是這麽的臉不紅心不跳?
床上占她的便宜也就算了,竟然還時不時的說一些話來耍流氓……
他以前明明是很高冷的,一臉的禁欲系,聽說身邊根本沒有什麽女人……
可如今他耍起流氓來,跟他以往那高冷淡漠的形象簡直是天差之別。
然而她最佩服的是,他竟然有時候還可以一本正經的耍流氓,簡直讓她無語。
見孟淺紅着小臉怒視着自己,傅焱宸心情極好。“一天到晚?這個提議不錯。抽個時間,咱們試試?”
聞言,孟淺簡直氣的差點吐血。“你……”
這個話題,自然又在孟淺被傅焱宸的言語調戲中宣告結束。
下午的時候,孟飛揚的卧室裏的更衣室。
傭人幫孟飛揚試着盛博文精心為他女兒準備的禮服,之後贊嘆道:“小姐,您穿這件禮服真好看,而且也很合身,先生的眼光真好。”
孟飛揚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竟然又開始懷疑這只是一場美麗的夢境而已。
畢竟……這一切,真的有點兒不真實!
鏡子裏的她此刻穿着一件做工精致,款式新穎的粉色晚宴長裙。
要說真是一分價錢一分貨,這件裙子比起她以往買的那些幾千塊的衣服,簡直就是精品中的精品。
這裙子不但将她的腰肢收的恰到好處,更将她的膚色襯的嬌俏動人,俨然就像一個小仙女。
以後……這樣的衣服她想穿多少都有吧?
不一會兒,陳媽帶着四個傭人上來了。
而且四個傭人手裏都捧着一個錦盒,來到孟飛揚的更衣室,陳媽對着孟飛揚說:“小姐,這是先生專門為您準備的幾套首飾,您看看喜歡哪一套?”
說着,四個傭人将錦盒一一打開,裏面的首飾頓時散發出了耀眼璀璨的光芒。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四套顏色不同的鑽石首飾,心中說不出的狂喜和激動。
她從小的生活就不富足,別說是四套這樣價值連城的首飾,即便是一顆稍好的鑽石她都買不起。
可如今……四套價值幾千萬的鑽石首飾就擺在自己的面前,供自己随意挑選,這感覺完全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略微驚詫之餘,孟飛揚心裏更多的卻是興奮。
伸出手指,她輕輕撫摸了每一套鑽石首飾,深怕一不小心就會弄壞了。
最終,她選擇了一套與她身上這件衣服相搭的粉鑽首飾。
陳媽說:“我來幫小姐戴上試試。”
孟飛揚掩藏不住心裏的歡喜,笑着點了點頭。
“真好看。”陳媽說。
孟飛揚也覺得這幾今天十分的好看,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竟然可以這麽美。
身上穿的這件禮服價值幾乎快上百萬,如今再戴上那價值幾千萬的首飾……這感覺,真的太美妙了。
呵,她孟飛揚現在也是将幾千萬可以戴在身上的人,再也不用受別人的白眼了。
從今以後,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盛家千金,其他一些排不上名號的豪門家族還不得對她争相巴結?
越想孟飛揚的心裏越是興奮,就算是中了百萬大獎也不會有她此刻的心情。
孟淺啊……孟淺,假如你知道,此刻我孟飛揚正在享受着本屬于你的一切,不知道你會不會被活活氣死呢?
這輩子啊……你除了那張臉比我好看,其他的……終将是比不過我孟飛揚的。
“先把項鏈取下來吧,等會兒晚上宴會開始的時候再戴上。”
傭人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好的小姐。”
這時,樓下的另一個傭人上樓了。“小姐,幫您的約的化妝師已經到了。”
取下項鏈收好之後,孟飛揚說:“讓她上來吧。”
“是。”
不一會兒,一個年齡約莫三十歲的女人提着自己的化妝箱來到了孟飛揚的化妝室。
先是狠狠的拍了拍孟飛揚的馬屁後,化妝師開始取出自己帶的化妝品,準備為孟飛揚上妝。
剛準備給孟飛揚做妝前護理,孟飛揚說:“請等一下。”
化妝師問。“怎麽了?”
孟飛揚盯着化妝師手裏的保濕水,問:“你這些化妝品,是給很多客人用過的吧?”
“這個……”化妝師臉色看起來有些為難和尴尬。
孟飛揚笑着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說,我的皮膚比較小氣,容易過敏,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我自己的化妝品吧。”
化妝師沒再說什麽,拿起擺放在梳妝臺上的高檔化妝品,然後幫孟飛揚做着妝前護理。
做好妝前護理後,化妝師又用孟飛揚自己準備的彩妝開始打底,上妝。
上妝之前,孟飛揚又說:“下手輕一點,我怕疼。”
其實她怕的不是疼,而是自己這張臉本來就是照着孟淺來整的,有些地方不能太重,不然說不定鼻子會變形的。
化妝師‘嗯’了一聲,繼續上妝。
等化好了妝,做好了發型之後,已經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上妝後的孟飛揚五官看起來更加的精致飽滿,加上身上這件幾十萬的高端禮服,整個人的感覺立刻就不一樣了。
就在孟飛揚這邊一切都準備妥當的時候,精心打扮了一下午的吳心麗來了,身後還跟着盛裝打扮的盛長歡。
因為今天的宴會是要在盛家公館舉行,吳心麗很少有機會去盛家公館,今天自然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光彩豔麗。
“飛揚,準備好了嗎?”一進來,吳心麗便堆起笑臉看着孟飛揚,問。
孟飛揚起身,轉身笑望着吳心麗,說:“阿姨,我已經準備好了。”
“今天可真漂亮啊……”吳心麗贊嘆了一句,其實心裏恨不得上去将這件禮服給撕的稀碎。
而盛長歡心裏比吳心麗還要生氣,畢竟這件禮服比她的禮服好看太多了。
雖然心裏無比的憎恨孟飛揚,可昨天晚上吳心麗給她上了一課,盛長歡已經深谙她先的處境。
她越是表面上對孟飛揚憎恨,爸爸和爺爺奶奶就會更加的厭惡他們。
這樣對她和哥哥的處境更加不好,所以……她打算改變策略。
有時候,越是讨厭一個人,你就要越是對她好,加倍的對她好。
這樣你才會更容易的取得她的信任,到時候,你也就有更多的機會去收拾她。
而你在暗中收拾了她之後,她卻還不知道收拾她的人是誰。
有時候逞一時口舌之快,根本就是弱智的表現。
她如今要做的,就是要在明面上對這個姐姐好,然後伺機在暗中狠狠的整她。
所以經過一晚上的深思和反複斟酌,她知道對付孟飛揚不能明着來。
于是,她笑盈盈的上前挽着孟飛揚的手臂,問:“姐姐,這禮服就是爸爸為你準備的嗎?”
孟飛揚對她突如其來的親昵表示有些錯愕,随即也沒想太多,點了點頭道。“嗯,這是爸爸為我準備的。”
“真好看。”盛長歡笑盈盈的誇贊道:“這禮服還真的很适合你,今天你一定是宴會場上最閃耀奪目的那顆星星。”
孟飛揚被她誇的心裏美滋滋的,羞澀的笑道:“長歡妹妹,你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有什麽不好意思啊。”盛長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我媽媽。”
“嗯。飛揚今天的卻光彩照人,一定會閃亮全場的。”吳心麗雖然笑着,其實心裏是很期待等會兒孟飛揚出醜的。
她的卻是将孟飛揚帶進了盛家,可那并不代表她就能允許這個孟飛揚搶去一切盛博文的寵愛和風頭。
今天是傅家舉辦的宴會,憑什麽讓這個冒牌貨搶走她女兒的風頭呢?
所以啊……孟飛揚,等着瞧好了,等會兒有你好看,哼。
“走吧,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該出發去你們爺爺那邊了。”
“好。”
于是,三人一起下樓,朝着盛家公館那邊出發。
盛博文今天上午就派人給孟飛揚買了一輛價值好千萬的豪車,作為孟飛揚的專屬車。
而盛長歡和吳心麗則是乘坐之前那輛一百多萬的車,相比起來……待遇只差顯而易見了。
以後這個家裏,除了盛博文之外,也就這個新回來的千金才是正兒八經的主人了吧?傭人們這麽想着。
坐在車裏,吳心麗和盛長歡看着孟飛揚坐的豪車,恨的那叫一個牙癢癢。
盛長歡惡狠狠的盯着前方的豪華車輛,滿腹怨憤。“媽,這個孟飛揚一回來,爸爸什麽好的都買給她,心裏哪裏還有我這個女兒?”
頓了頓,她又說:“哼。我看你也別想借着這個孟飛揚坐上盛太太的位置,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這盛家以後是容不下我們了。”
吳心麗說:“你看你……又不冷靜了。”
“媽媽昨天晚上才跟你說過,凡是不要将自己情緒表露在臉上,你怎麽總是聽不進去?”
“再說了,你沒看到你爸爸這兩天對我态度已經有了一些轉變嗎?”
“我既然這麽多年都能忍耐下來,不可能就這麽輕易放棄的。”
“盛太太的位置,我是坐定了。”
說完,吳心麗似乎又想起什麽事情,問:“對了,事情你安排好了沒有?”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等會兒就等着孟飛揚出洋相呢。”
想着等會兒孟飛揚要在會場上丢臉出醜,盛長歡心裏自然一陣歡喜和得意。
“哼。雖然家裏的大多數傭人現在都是擁護這個孟飛揚的,可好歹我在這個家裏從小長大的,收買一兩個人那完全不是問題。”
聽到這裏,吳心麗戳了戳盛長歡的腦袋說:“你這孩子……以後做這種事情之前,必須跟我商量,知道嗎?”
盛長歡拍了拍吳心麗的說手。“知道了,你別戳我的頭發,等會兒發型該亂了。”
另一邊。
孟淺下午準備好了之後,李叔将她送到了章慧芳和孟淺現在租住的那個小區。
小區門口,當章慧芳看到孟淺時,眼中頓時又閃出了憤恨的光芒。
這個死賤人,誰讓她打扮的這麽好看的?
她要是這樣出現在會場,等會兒豈不是會搶走飛揚的風頭?
今天可是飛揚第一次在豪門宴會中亮相,應該是最被矚目的那個人,豈能讓孟淺搶走風頭?
章慧芳橫眉豎眼的瞪着孟淺,咬牙切齒的問:“誰讓你今天穿這麽的隆重的?”
孟淺說:“你不是說今天要去參加宴會嗎?讓我準備禮服,免得給你丢臉。”
而且這件禮服是傅焱宸為她準備的那些禮服裏,最為簡單的一件了,竟然還被章慧芳說隆重。
章慧芳不知道孟淺已經刻意低調了,狠狠的瞪着孟淺說:“我是說過讓你準備禮服,可是沒有讓你打扮的這麽花枝招展。”
“怎麽,想等會兒勾引那些富家公子啊?”說完,她一臉刻薄的瞪着孟淺。
孟淺豐滿紅潤的雙唇譏諷一勾,眸光悠悠然一轉。
望着章慧芳,她雲淡風輕的問:“說到勾引富家公子,這難道不是孟飛揚的強項嗎?聽說她在學校雖然被封為高冷校花,可是風評……卻很不好呢。”
聞言,章慧芳臉色一變,怒問道:“你說什麽?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翅膀硬了我就拿你沒辦法?”
“你除了打人罵人,你還會什麽呢?”反問了一句後,孟淺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我不是兔子。”
輕飄飄說完這一句,孟淺盯着章慧芳的眼眸中寒光一現,一雙冰冷的眸子盯的章慧芳有些瘆得慌。
她緊緊的俯視着有些錯愕的章慧芳,一字一句的說:“所以我好心奉勸你一句,別沒事找事。”
她家三哥說了,若是有人再欺負她,她就狠狠的欺負回去。
出了任何事情,有他罩着。
反正她也已經受夠了章慧芳,也沒有必要再忍了。
被孟淺這麽一警告威脅,章慧芳起先驚愕萬分。
随後回過神後,立刻怒了。
她瞪着那雙閃着惡毒光芒的眼睛看着孟淺,咬牙擡手……“孟淺,我看你是真的活膩了。”
說完,她的手便朝着孟淺的白淨細膩的臉蛋揮了下去。
而孟淺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揮來的手,冷眸一凝,她冷冷的盯着神情錯愕的章慧芳。
“章慧芳我告訴你,以前容忍你,那是念在你養了我十七年。”
“雖然這十七年裏,你沒少打我,罵我,虐待我……可我看在爸爸的份兒上,我不跟你計較那麽多。”
“但是從今天開始,你休想再動我一根頭發。”
說完,孟淺狠狠的甩開了章慧芳的手。
章慧芳身子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如此一來,章慧芳的暴脾氣又發作了。“孟淺,你是不是想死啊……”
“好了。”孟建國不悅的瞪着章慧芳,說:“吵什麽吵啊,還要不要去參加宴會啊?”
從來都是章慧芳吼孟家國,如今被孟建國這麽一吼,章慧芳立刻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瞪着孟建國。“你給我閉嘴,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章慧芳,你別忘記了,你是有把柄在我手裏的。”孟建國說:“你要是過分了,當心我把你的秘密給抖出去。”
一聽這話,章慧芳氣的不行。
可是想着孟建國知道孟飛揚是冒充的盛家的千金。
如果她真的把他給惹毛了,到時候他不顧一切後果的将這件事情給抖出去,那她和飛揚也就徹底完蛋了。
想到這裏,章慧芳心裏雖然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和憋屈,卻也不得不忍着。
畢竟以前都是她對孟建國頤氣指使,如今兩人的處境竟然換了過來,她怎能不憋屈,怎能不難受?
見章慧芳偃旗息鼓,孟淺也懶得跟她計較。轉而問着孟建國:“爸,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們等會兒要去哪兒參加宴會了吧?”
這問題一出,孟建國還沒有開口,卻見章慧芳得意洋洋的說:“呵,孟淺啊……以後你可要對飛揚好一點哦,畢竟她今時不同往日了。”
這話牛頭不對馬嘴,導致孟淺有些懵。“你這話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冷笑了一聲,章慧芳說:“意思就是……呵,等會兒去了盛家參加完宴會你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了。”
“盛家參加宴會?”孟淺問:“你的意思是,等會兒我們是要去盛家參加宴會?”
“沒錯。”
聽到這裏,孟淺心裏又有些疑惑了,卻也沒有再問什麽。
反正章慧芳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等會兒去了盛家就知道了。
“哼。”不屑的瞥了孟淺一眼,章慧芳說:“你可得感謝我,要不是你哪有機會參加這種上流社會的人舉辦的宴會?”
聞言,孟淺嘴角微微了扯了扯,卻也懶得再跟章慧芳說什麽了。
“行了,趕緊走吧,宴會等會兒該開始了。”說完,孟家國便準備出去找一輛出租車。
孟淺卻攔住了他,說:“坐我的車吧。”
“你的車?”孟建國問。
“哦。”孟淺點了點頭,說:“我專門為了今天的宴會去租的車。”
孟建國嘆了口氣說:“哎,你說你花這個錢做什麽啊……打車去就好了啊。”
“畢竟去參加宴會,打車去不方便,還是租車比較好。”說完,三人一起出了小區。
李叔的車一直停在路邊,見孟淺出來,他連忙下車幫孟淺打開了車門。
“您不用客氣的。”孟淺說。
李叔道:“這是我應該的。”
看到他對孟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章慧芳和孟建國都有些疑惑。
不過随後章慧芳轉念一想,肯定是孟淺花錢讓人家這麽做的,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一陣孟淺後,她也沒再說什麽。
“小姐,去哪兒?”李叔問。
孟淺:“去盛家公館。”
“您也是去那裏參加宴會呀?”
“嗯。”
随後,李叔發動引擎,車子便朝盛家公館駛去。
車子大約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候後,這才抵達了舉辦宴會的盛家公館。
盛家公館位于寧京的富人區,占地面積也頗廣,公館裏也建有花園,泳池,宴會廳等……氣派十足。
孟淺和章慧芳她們抵達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