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了,唯獨這個小桌子,他沒舍得換,一直挺寶貝的,怎麽突然就壞了?
謝清萋和白白頓時有點慌亂,白白更是心虛地躲在了謝清萋身後,沒想到這随意一打,竟然把淩寒寒心愛的東西給打碎了。
但是在場能說話的只有謝清萋,所以只能謝清萋來背這個鍋了,“咳,我剛剛不小心壓了下,沒想到就這麽壞了。”
淩寒寒聞言氣鼓鼓瞪了謝清萋一眼,但他說不出指責的話來,難道說你不看看自己的體重嗎?那樣也太刻薄了。所以他只能看着桌子的屍體無聲地流眼淚哀悼,表示自己的不滿。
謝清萋走上前去安慰道,“我保證,我會修好它,讓你的小桌子回來,不要再哭了,嗯?”這一天內,小嬌花都哭了多少次了,她都懷疑小嬌花是眼淚做的了。
“真的?”說着淩寒寒用哭得有點紅腫的眼睛望向謝清萋,淩寒寒鼻頭也因為哭泣也有紅紅的,配上奶白色的皮膚,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
“真的,就是可能外表會稍稍不一樣。”畢竟碎了,破鏡尚且不能重圓,何況是有些地方粉碎的桌子,她不是神,做不到恢複如初。
“好吧。”淩寒寒聞言放下心來,謝清萋一向說話算話,既然她說了,那他的小桌子肯定能回來。
“啊,我水還在放着!”這時候淩寒寒突然想起來自己浴室的水,立馬跑回了浴室。
見淩寒寒成功被哄住,謝清萋和白白同時松了一口氣。
白白看着謝清萋囑咐道,“說好的是你壓壞的哦,以後可不能告訴香香是我幹的。”
“嗯。”畢竟是她讓白白展示一下力氣,确實是她的鍋,她不打算推卸責任。
這時候淩寒寒終于把水弄好了,讓謝清萋把白白抱進去。
謝清萋聞言便捏住白白的後頸,将它提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看着謝清萋抓兔子姿勢的淩寒寒:……
但他也沒說什麽,畢竟謝清萋一個大女人,真像他一樣将兔子捧在手心,反而會讓他感到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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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小兔子輕輕地放進溫水中,淩寒寒招了一些水灑在白白身上,然後抹上露,開始輕柔地揉搓。
淩寒寒一直都想養一只可愛的小動物,但是因為動物壽命短,淩家人怕他投入太多感情受不了,便只允許他養烏龜這種壽命長的寵物,但淩寒寒自己又不願意了,所以養寵物這件事就此無疾而終。
但不管怎樣,淩寒寒還是在養小動物這些方面下了一些功夫,還專門去學習了一下如何照顧小動物——其中就包括了這按摩白白的手法。
白白此時被揉搓得整只兔子都要化掉了,癱在了水盆邊緣癱成了一灘兔餅。
“來,擡起爪爪,我給你洗洗爪子。”
白白聞言乖乖地擡起了自己的一只前爪。
“哇,謝清萋,它好像聽得懂我說話欸。”淩寒寒驚喜道。
“嗯。”
不用懷疑,它确實能。
此時淩寒寒搓洗着白白的小爪子,突然發現白白的爪子好像和兔子不太一樣,“咦,謝清萋,它的爪子好鋒利啊,不像一般的兔子欸,它的牙齒也好尖啊,咦,怎麽它沒有兔子的大板牙呢?”
“嗯……”
也許、可能、是因為它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甚至都不一定是只兔子……
在給白白洗澡的整個過程中淩寒寒都在不停地驚嘆,足見淩寒寒對于白白的喜愛,而謝清萋則常常因為不知道要接什麽只能不停地用“嗯”表示附和。
洗着洗着,淩寒寒突然驚呼,“啊,我們忘記給它取個名字了!”
聽到這裏,原本癱着的白白立馬精神起來,謝清萋也擡起了眼。
“快,告訴香香,我叫白白!”白白催促道。
“我看它全身雪白,就叫白白如何?”謝清萋建議。
“白白嗎?很搭,我覺得很好。”淩寒寒滿口贊成。
白白頓時松了一口氣,重新癱了回去。
“那以後它就叫兔白白吧!”
白白:……
謝清萋:……
白白頓時轉過頭用祈求的眼神望着謝清萋,意思很明顯:你說句話啊,主人。
猶豫了下,謝清萋開口道,“就叫白白?不要兔?”
淩寒寒聞言瞪了她一眼,嘟起嘴唇解釋道,“我既然養它,就要把它當家人,就不能像逗溜寵物那樣随便取個花名一樣的名字,而是要有名有姓,它是只兔子,姓兔,既有了姓,又表明了身份。”
“當然,你要是願意的話,姓……姓謝也行。”說着,淩寒寒臉有點紅,連忙低頭,假裝自己在專心地洗兔子。至于淩姓,他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姓淩,就不給小兔子安這個姓了。
此時的白白聽到自己要姓謝一臉驚恐,不是吧,真給謝清萋這個殺兔如麻的惡魔做兒子?那可不行!它做夢都會吓醒的!
想到這裏,它趕緊朝謝清萋吼道,“就姓兔,姓兔好,好就好在我一只兔子不姓兔姓什麽呢!”
謝清萋:……
她最終選擇尊重小兔子的意見,拍板道,
“那就叫兔白白吧。”
作者有話說:
魯迅:當你想開一扇窗的時候,大家并不允許。但如果你說要拆掉屋頂,他們就願意開窗了——這個道理對兔子也一樣适用呢。
? 第 30 章
浴室裏, 一陣折騰後淩寒寒渾身上下也濕了,謝清萋怕他着涼, 在淩寒寒要給白白擦毛的時候接過了白白和毛巾, 對淩寒寒道,“我來給它擦,你先洗個澡。”免得受涼生病了。
“那行, 你擦的時候要溫柔一點,別弄痛它了。”淩寒寒也想謝清萋和兔白白培養一下感情,在他眼裏, 白白是新加入的成員, 最好能和作為一家之主的謝清萋建立親密關系。
“嗯。”謝清萋應了下來。
出去後,謝清萋看着白白淡淡道, “要我給你擦嗎?”
白白在野外生存了一百多年, 不至于真的像個寵物一樣沒有自理能力,淩寒寒不在,她懶得慣着它。
果然白白連忙搖頭, 讓香香來給它擦毛它很樂意, 謝清萋就算了, 對它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白白在地上站定後便狂甩身子,将身上的水珠都甩了出去——這就是它平時弄幹自己的方法,效果斐然, 它的毛發立馬幹了大半, 随後它還自己在毛巾上不停地翻滾,将自己的毛發滾幹。
而謝清萋看着客廳裏被甩得到處都是的水珠, 眼睛眯了眯, 指着角落裏的抹布對白白道, “在淩寒寒出來前, 把你自己甩的水都擦幹。”
白白:……
它還能怎樣,迫于謝清萋的威脅,只能乖乖地拿起抹布開始擦地。
于是神奇的一幕就出現,謝清萋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小凳子上收拾小桌子的殘骸,而旁邊一只巴掌大的小兔子踩着一塊比它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抹布在來來回回擦地。
白白一邊幹活一邊心裏默默吐槽,“竟然讓小兔子幹活,簡直沒人性,惡魔!以後我一定要在香香面前告她狀,可惡!”
等白白辛苦地将地擦好,謝清萋此時也清點好了殘骸,對于修複小桌子需要的材料也做到心中有數了,便轉頭對白白道,“你在家裏守着,我出去一趟。”
淩寒寒洗澡一般要很久,她出去一趟再回來也來得及,而且現在家裏有了白白守着,她也可以放心。
白白聞言連忙點了點頭,一副巴不得她走的樣子。
謝清萋看它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沒告訴它到她回來淩寒寒都不一定出來。
随後謝清萋便出門再次去往了張一胖那裏。
路上。
謝清萋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來,眼神瞬間銳利,往遠處一棟高樓望去。
随後謝清萋若無其事地收回眼神,繼續往前走。
遠處,樓頂。
“咦?”一個全身黑色緊身衣的勁瘦男子疑惑地道了一聲。
“怎麽了?”旁邊同樣穿着黑色工作服的女人問道。
“沒,總感覺剛剛好像感知到有人往這邊看了。”男子回道。
“最近各個下城區湧入不少異能者,感知到你也正常,還是趕緊勘測吧。”
“好。”
……
半刻鐘後,謝清萋到了張一胖這裏。
一進門,張一胖便道,“都傷成這樣了,怎麽不好好休息?你要什麽東西給我發個消息我親自送過去。何必再來一趟這麽麻煩?”
謝清萋沒有接話,沒必要這麽麻煩,人情可以欠,但不可以揮霍。
張一胖見謝清萋不接話也沒繼續說下去,而是問謝清萋想要什麽,得知是修複桌子的相關材料後便給謝清萋指了下貨物的位置。
謝清萋根據指示很快找到了自己要的修複小桌子的材料,
将東西放在結算臺,謝清萋看着張一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