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好,你來
這陳伯看着是個管家,倒是地位似乎很高。
陳伯雖然年至花甲,依然行走如風,腳上的長筒皮靴被踩的踢踏作響。
夏梓宸為兩人做過介紹後,陳伯的手先伸向了蕭雨,用力握住問好,聲音也铿锵有力。
陳伯走後,蕭雨才悄悄甩甩發紅的雙手,一臉無可奈何的看向夏梓宸。
夏梓宸淡笑着将蕭雨的手握在掌心,一下一下輕輕的揉捏着,動作絲毫不帶色情,蕭雨卻因為這撓進心裏的溫柔,燒得滿臉通紅。
夏梓宸把頭貼過來,細微的喘息吹過蕭雨的側臉,低聲調笑着問:“怎麽臉紅了?”
蕭雨身子一抖,倔強的別開臉狡辯道:“太熱了,富豪家真是有錢,這麽大的房子燒這麽熱,要造成多少空氣污染啊。”
他雖然嘴上這麽說,卻始終舍不得把手從夏梓宸溫熱的掌心中抽走。
夏梓宸拉着他上樓,一邊介紹:“陳伯是原來軍隊中我父親的上級,兩人一起退伍,就被我父親帶回家了。”
“那這些人都是退伍的軍人?”蕭雨問。
夏梓宸欣賞的看了他一眼,微笑點頭。
蕭雨喃喃自語:“那我爸爸怎麽從沒提過你家呢?照理都是老戰友,他應該也來看一眼才對啊。”
一只大手揉了揉他的發頂:“上一輩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多管了。倒是我們的事......”
蕭雨的眼球向上翻,想起去找夏梓宸的種種,氣不打一處來,幾步蹿上去堵在樓梯口。
“我可是為了你,被Z國遣返回來的!”蕭雨氣鼓鼓的說。
“為了我......”夏梓宸對這幾個字非常滿意,低聲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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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又羞又惱,橫眉怒瞪,看在夏梓宸眼中,卻是可愛的嬌嗔,他修長的手指準确的插進蕭雨的指縫中,輕輕一扣,十指交握,拉着蕭雨直奔他的房間。
蕭雨只覺得眼神一晃,已經被夏梓宸抵在門上。
“咔嚓”一聲,房門被反鎖。
蕭雨随着聲響縮了下身子,全身都貼在門板上,精神緊繃。
此刻他腦中只有一個詞: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夏梓宸是那雙眼放光的屠夫,蕭雨就是那鮮嫩可口的魚肉。
“屠夫”毫不客氣,直奔着“魚頭”下手。
蕭雨一邊提心吊膽的和那根舌頭糾纏,一邊還要用手阻止夏梓宸手指的騷擾。
雖然溫泉那次兩人已經算“肌膚相親”,但這青天白日的,蕭雨的臉皮實在受不了。
好不容易“酣戰”中抽出空檔,蕭雨急忙側臉大口喘氣。
夏梓宸卻由不得閑,在蕭雨白皙的脖頸上勤奮耕耘,大有再往下去的架勢。
蕭雨覺得腿有些發軟,又不好意思在夏梓宸面前服軟,只能抖着腿硬撐着。
“別,別在這。”聲音一出,蕭雨的臉更紅了。這嬌喘中帶着三分羞澀七分期待的抖音,真的是自己的聲音嗎?蕭雨欲哭無淚。
緊接着,他感到自己橫空被抱起,吓得趕緊摟住夏梓宸的脖子。
厚軟的床彈跳了幾下,蕭雨入墜霧中的仰面朝上,緩不過神來。
他的雙腿被強迫合攏,雙手被十指交握着壓在頭頂,全身上下絲毫動彈不得。
夏梓宸的高壓籠罩在身側,蕭雨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
“你,你想幹什麽?”蕭雨的聲音又沒出息的抖了。
“不是為了報答你,我準備獻身了嗎?”
蕭雨愣住了,此刻的夏梓宸他從未見識過,邪魅的像朵妖豔的食人花,明知危險也忍不住想要靠近。
眼看着“大義凜然”的獻身者身子越來越低,蕭雨反而神志更加清醒。
他主動擡起頭,狠狠在夏梓宸性感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正是這樣的主動出擊,給了他反擊的機會。夏梓宸微微愣住的空檔,蕭雨腿上用力使了個巧勁兒,翻身把夏梓宸壓在了身下。
“美人,你這麽熱情小爺很惶恐,不過我更喜歡自己主動。”蕭雨邪笑着,像個久經風月的小流氓。
身下的人輕笑出聲,瞬間卸了渾身的力道,平躺着惬意的看向他,清冷的嗓音中充滿禁欲的誘惑。
“好啊,那你來。”
比流氓更奔放的方式,就是任他耍流氓。
蕭雨被夏梓宸深深打敗了,一時間空氣凝固,他無所适從。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走上這條路,自然對這方面毫無常識,從來都是嘴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是的,蕭雨慫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即使連最基本的親吻,他也不敢下口了。
但他不敢說,這太丢面兒了,以後豈不是只能位居人下?
夏梓宸擺着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勢,看戲般的眯着眼瞧局促的蕭雨。
一年的時間,他足夠了解這個英俊的大男孩了。
如果不在第一次搞定上下的位置,怕是以後都是持久戰中難以跨越的鴻溝。以退為進,看來這步果然沒走錯。
夏梓宸自然不能任由兩人這麽不尴不尬的僵持下去,他緩緩的說:“蕭雨,聽說第一次如果是沒經驗的人做,是會進醫院的。我倒是不怕,家裏就有醫生。但總歸你我都是第一次,你輕點吧。你為我做了這麽多,不過就是一個月下不了床,我忍受的了。”
“一,一個月下不了床?”蕭雨被這可怕的數字震驚到了,“我們馬上要開學了啊。”
夏梓宸抽出手摸了摸蕭雨瓷白的臉蛋,柔情蜜意的說:“這都無所謂的,只要你開心。”
蕭雨的心尖微微顫抖,被夏梓宸精湛的演技騙了過去。
“那,那要是你來呢,會不會也這麽慘?”蕭雨不自然的問。
精光在夏梓宸眼中一閃而過,影帝級演技再次爆發。他癡情的對蕭雨說:“第一次總會有點疼,雖然我也沒經驗,但我是醫生,或許會比你做的好些?”
夏梓宸高明的沒有給出肯定答案,而是留了疑問讓蕭雨自己思考。
蕭雨遲疑着想放棄,又覺得半途而廢太沒面子。
兩人就這麽僵持着,終于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詭異尴尬的氣氛。陳伯那軍人獨有的嘹亮嗓音穿透門板:“少爺,子月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