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一回到碧漣宮,洛淩便來了
了。
宮離憂見莫夫人竟然真的怒了,忙又解釋道:“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現在還不想成親,要不娘您就再讓我緩緩行嗎?”
“不行!這回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再讓你逃避了,你說說你,為了拖延婚期,你都悄悄跑過多少回了,這次說什麽也不能再給你機會了,這次必須聽我的,婚姻大事本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回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你爹那兒我早就與他說過了,他也是這意思!下月初六,你必須與瑩兒完婚!”莫夫人下分強勢的說道。
“娘,我……”
“你什麽你?你如今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麽就不為你爹你娘想一想,爹娘盼着你早日給我們雲海山莊誕下接班人,這有何錯?”莫夫人直接打斷了莊亦辰要說的話。
此時莊雲端着茶過來,為幾人各倒了一杯,莊亦辰将茶杯朝莫夫人面前推了推說道:“娘您能不能中換先把話說完!”
“你能有什麽說的,無非又是不想成親之類的話,娘我就不明白了,瑩兒她有什麽不好的,人長得漂亮,又從小與你一塊兒長大,這感情肯定非同一般,你到底有何不願意的?”
“娘,這話說的雖沒錯,可是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我對月瑩只有兄妹之情,根本就沒有其它的心思,您若真的要将我與月瑩湊在一起,到時難過的還是月瑩,娘您何不就成全了兒子,又放過了月瑩?”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是強求不來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就跟我和你爹一樣,當初還不是父母之命?而且當年我嫁給你爹時,連你爹長得是什麽樣子都不知道,這些年還不是一樣感情很好?你少跟娘說那些沒用的,娘不吃你這一套!”
“娘您怎麽就不明白呢?這麽跟您說吧!你兒子心裏其實已經有其她人了!”
“你說什麽?是誰?”莫夫人一聽這話,急切的就問道。
而月瑩一聽到莊亦辰的話,立馬就擡頭看向了他,下意識的就說道:“莊亦哥哥你不要再妄想了,人家是七王妃,你明知道她根本不可能與你怎樣,你為何還要執迷不悟?”
“莫月瑩!你……”莊亦辰沒想到月瑩會将此事說出來,可一時間他也不知該如何說才好了。
當月瑩的一席話出來,莫夫人頓時就一臉懵,看了看莊亦辰,又看了看月瑩,半晌後才道:“辰兒,瑩兒說的可都是真的?你真的喜歡的是七王妃?你怎麽可以喜歡她?為什麽會是她?”
一連四個問題,讓莊亦辰根本不知該怎麽回答了,擡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道:“娘您別聽她瞎說,她什麽都不知道,我怎麽可能喜歡七王妃?我不要命了才會喜歡她?皇家的人我可沒那個膽兒去招惹!”
“亦辰哥哥你既然敢想又為何沒膽量承認?你別以為你随便說幾句,姨母就能相信!”月瑩依然不死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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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月瑩我看在你是我表妺的份兒上今日就不與你計較,若是他日……”
“夠了,你們都給我住口!”莊亦辰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莫夫人給厲聲阻止了。
“娘/姨母!”兩人同時出口道。
“辰兒你也什麽都別說了,不管月瑩剛剛說的是真是假,我的主意已定,下月初六就是你們的婚期,最近辰兒你哪兒也別去了,我會命人守住你的院子的!”
莫夫人說罷便起身朝外走,月瑩最後再看一眼一臉無奈的莊亦辰,心裏一陣得意,也跟着走了出去。
當院子裏只剩下莊亦辰和莊雲兩人時,莊亦辰一臉苦逼的說道:“真是身不由已呀!你說說,做個富家公子哥有什麽好的?連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能作主,還有比我更悲哀的嗎?”
莊雲卻撓了撓腦袋,上前兩步道:“少爺你何必如此說呢!我覺得表小姐挺好的,雖然是比七王妃稍稍差了那麽一點兒,可也算是個難得的美人了,少爺您就聽夫人的話吧!”
“嘿!你小子到底是哪邊的,你覺得好那就你娶好了,反正打死我都不娶!”莊亦辰直接就将桌上的糕點拿起一塊兒朝莊雲砸了過去。
“少爺您可不能開這種玩笑啊!那可是表小姐呢!”莊雲忙擺手說道。
莊亦辰給了莊雲一個白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而後一個小小的計劃便在腦中浮現了,想讓他乖乖呆在這兒?哼!不僅沒門兒,連窗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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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白月兒入琉璃宮(求月票啦!)
樓蘭國都
已快到清明的樓蘭,氣候格外的好,正午時竟不顯得有些熱了,樓蘭國都的街道上,一身大紅衣袍的美男子邊走邊搖着手裏的折扇,身後的随從一臉擔憂。
“少爺,您就這麽跑出來,若是夫人知道了我又得吃不了兜着走了!”說話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莊亦辰的随從莊雲。
“你擔心個什麽勁兒,就算天塌下來還有個兒高的人頂着,放心吧,若真出什麽事兒,有你家少爺我幫你撐腰!”一臉輕松自在的莊 亦辰瞄了一眼莊雲,說完又繼續左觀右看了起來。
莊雲看自家少爺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只得小聲嘀咕道:“你這會兒說的倒是好聽,可從小到大,哪回你真正給我撐過腰過?”說罷,看了一眼莊亦辰的背影趕忙追了上去。
莊亦辰頭天被莫夫人關在自己的院子裏,還不到第二日天明,他便将看守他的人全部悄然放倒,順利的出了雲海山莊,為了讓莫夫人不那麽快找到他,他便一路向西直朝樓蘭國都而來了。
這個地方從前他一直都想來,可是總是因為各種事情讓他不能走太遠,如今正好乘此機會來一趟,倒也挺好的。
……
自打宮離憂讓紫爾公布整個樓蘭要選秀的旨意之後,如今的琉璃宮可謂是美女如雲了,而在一衆美女當中,改名為白月兒的上官玉瑤也順利進了宮,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作宮景瑄的眼線,監視如今的樓蘭國主。
只是她和宮景瑄都不知道的是,她能有如此好的機會進入琉璃宮不過是宮離憂安排的一場戲罷了,誰讓他們想摸底細的人是宮離憂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上官玉瑤身上的身上的傷早已好的徹底了,如今她站在一衆樓蘭美人當中,也算是十分特別的一個了,畢竟她一個漢人與樓蘭人還是有些有差別的,不地過好在國主也沒要求漢人不能參選。
如今,她既然在參加樓蘭的選 秀,自然也要入鄉随俗,上官玉瑤身穿一身玫紅色樓蘭長裙,秀發放于左側編起漂亮的麻花辮,頭上帶着與衣裙同色,便鑲有金邊的頭紗,看起來少女感十足,同時也不失美豔,如此看來,還真是特別有吸引力的一個。
入宮已三日了,現下還留在宮裏的都是通過各種篩選所剩下的,今日也是最重要的一關,若是今日沒能被選上,那這些美人今後可是一輩子都沒機會再入宮了。
樓蘭的先秀與天翌的有些不太一樣,他們待選的美人入宮後是不需要各種教習的,畢竟他們與天翌不一樣,沒那麽多規矩,所以今日便是宮離憂親自來挑選後宮妃嫔的日子。
還剩下三十名美女,她們個個都是百裏挑一的,精致的五官,玲珑的身段兒,無一不讓人想入非非。
上官玉瑤站于第三排第六個,從來到朝殿內的第一刻起,她的臉上就沒斷過一絲的笑容,她如果想好好活下去,她必須把握好這次機會,能夠一舉贏得國主的歡心,這不光是為宮景瑄做的,更是為她自己做的。
領隊的人是宮離憂在月離宮分枝裏挑的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名喚紫箐。
紫箐最後再将這三十名美女掃了一眼,而後開口道:“你們都好好打起精神,今後能不能在宮裏享受榮華富貴就看你們個人的造化了,再過一柱香,國主便會親自來挑選中意的人,你們都好好發揮!”
“是!紫箐姑姑!”三十名美女齊聲回答道。
于是紫箐點了點頭,便站在是前方等着宮離憂的到來。
……
禦書房內,宮離慵懶的坐于書桌後,靜靜聽着紫爾的話,卻随意的回應着。
“宮主,雲海山莊的少莊主今日也到國都了!”
“嗯!”
“宮主,可要屬下去将莊少主請到咱們的據點去?”
“嗯!”
紫爾再次聽到同樣的回答,突然有些不敢相信的擡頭看向了宮離憂,這一看才發現,他的宮主其實根本就沒再聽他說話,瞧他一臉走神的樣子,哪裏有聽清他剛剛的問題,無奈之下,紫爾提高聲音又重複道:“宮主,屬下現在就将莊少主帶去月離宮在國都的據點嗎?”
當此話出,宮離憂終于回過神來,恍忽問道:“你說什麽?”
看吧!果然他家宮主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麽,紫爾只好再次從頭說起來,“屬下得知雲海山莊的少主來了國都,屬下想問,國主是否需要見一見他!”
“你是說莊亦辰他來了?”
“是的,宮主!”
紫爾不經意間從宮離憂的臉上看到某種特別的意味,可一進他也說不清是什麽,仿佛就是有種酸酸的意思。
“算了,你們先盯着他來此處是做什麽,本宮主可沒心思見一個對本宮主夫人有歪心思的男人!”
紫爾聽完宮離憂的話,差點沒以為自己認錯人了,什麽時候他家宮主也會當着他們這此屬下的面兒說這種醋味兒的話了。
“是!屬下明白了!”
宮離憂聽完紫爾的話直接閉上了眼,也不知是在想事情,還是在小憩,只是剛閉上沒一會兒,紫爾又開口道:“宮主,您是不是忘了什麽事情了?”
聽到紫爾的話,宮離憂皺了皺眉頭才緩緩睜開眼睛,看都沒看紫爾,便道:“是何事?”
“回宮主,今日是宮主親自挑選妃嫔的日子,朝殿上紫箐還帶着衆多美女在候着!”
紫爾的話說完半晌後,宮離憂才緩緩開口道:“是有這麽個事兒,怎麽就給忘了,即提起來了,那便去看看,去看看那白月兒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被宮景瑄挑中做了眼線!”
說罷,宮離憂便起身先一步朝外走去,紫爾趕緊起身跟了上去。
……
朝殿上,紫箐說好的一柱香的時間卻足足超過了三柱香的時間,然而紫箐也并未向這些美女們解釋什麽,因為她不需要向她們解釋,宮主沒能及時出現,也只能說明宮主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反正這選秀本就是一場游戲而已。
只是這些個美女們可等急了,說白了,她們一個個不是大家閨秀也是小家碧玉,讓她們站這麽久自然有些受不住,于是便有不少人開始小聲抱怨了,不過上官玉瑤卻自始自終都面帶微笑,沒開口說過一個字。
“國主駕到!”
一聲高呼,終于讓這些美女們如負釋重了,當看到紫衣銀面,身材高大健壯的宮離憂出現時,便又有不少人小聲議論了起來。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月離宮主啊!好強大的樣子!”
“沒想到月離宮主竟是這般年輕的男子,真是太好了!”
“是啊!真想看看面具下的臉到底是什麽樣子呢!”
“……”
而在上官玉瑤看到宮離憂的那一刻,她卻突然有種熟悉感,可是卻又不知到底是從哪裏看着眼熟的。
就在上官玉瑤仔細觀察着宮離憂時,宮離憂剛停下的腳步下一刻便朝上官玉瑤看了過去,當兩人眼神交集時,宮離憂裸露在半張銀面下的唇卻漸漸勾了起來,而且越來越深。
可在上官玉瑤的眼裏,看到宮離憂的笑容,她卻認為是一定是宮離憂第一眼便看中了她,于是她便更加賣力的迎面嬌笑。
然而她的笑臉在宮離憂看來卻是惡心到了家,片刻過後,宮離憂瞬間收回了勾起的唇,心中道:很好!宮景瑄你确實很會挑人,竟讓上官玉瑤來做你的眼線,不過,恐怕你這回算是千錯萬錯了。
就在宮離憂收回眼神之後,朝殿內所有人都右手斜搭于左肩下方,身子向前傾着向宮離憂行禮道:“恭迎國主,國主萬歲!”
聽到衆人的聲音,宮離憂擡了擡手,示意他們平身,一個字也未說便走到高位坐下。
紫爾看到宮離憂的手示,忙開口道:“國主恩準你們平身!”
“謝國主!”衆人又一一起身再次喊道。
在衆位美女都各自起身站好之後,宮離憂這才朝她們一一掃了過去,将所有人都看過一眼之後,最後将眼神定格在上官玉瑤的身上,宮離憂朝紫爾勾了勾手,紫爾迅速傾身向前,宮離憂道:“白月兒必須留下,其她的你看着辦,本宮主就先行離開了!”說罷,高位上瞬間就沒了人影兒。
當衆美女看清高位确實已經空空如也之後,竟直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原來世人都傳月離宮主來無影去無蹤竟是真的,剛剛明明看着不坐在眼前的人,怎麽眨眼就不見了呢!
上官玉瑤雖有然些心裏準備,但也還是有些意外,畢竟想的跟親眼所見還是大有不同的,不過一想到剛剛一進門,便得到月離宮主的眼神,她還是很開心的,她敢肯定,今日她一定能順利留下來的。
說時遲那時快,不待上官玉瑤再想其它,便聽到紫爾發話了,“各位美女們,剛剛國主已經确定了今後留在宮裏侍奉的人選了,只不過國主如今剛接手樓蘭,實在公務繁忙,所以,最後的名單便由我來公布!你們可聽好了!”紫爾擡眸掃了一眼依然笑臉依舊的上官玉瑤很快就越過她,看到了她身後的一名青衣女子一眼,看着手裏的名冊道:“胡媚!”
被點了名的青衣女子瞬間就高興的合不攏嘴了,兩手捂着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雙烏黑的大眼睛。
當剩下的美女聽到被喊出的名字時,瞬間就皺眉頭了,因為這個叫胡媚的姑娘雖說長得不差,可是比她長得美的有太多了。
然而紫爾可不是看誰美就選誰的,畢竟他根本不認得她們到底誰是誰,他點名字也是看着紫箐給的花名冊裏亂點的呀!
緊接着,紫爾又從花名冊裏随意點了三名女子,上官玉瑤一聽自己遲遲沒被叫到,臉上的笑容便有些保持不下去了,正在她準備胡思亂想的時候,紫爾便再次叫道:“白月兒!”
上官玉瑤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就又喜上眉梢了,原來是她想多了,她就說嘛,她不可能看錯了,一想到剛剛國主對她勾起的唇和眼神,她便一點兒也不驚訝了。
當叫完白月兒後,紫爾便直接又道:“以上叫到名字的美女們請出列!”
于是便有五人欣喜若狂的女子走了出去,看着身穿五種色彩的五名女子,紫爾一一掃過,最後眼神在上官玉瑤身上停留了片刻,才道:“今日便至此結束,國主只看中了這五位,紫箐,你且先讓人帶剩下的人下去,而後你再親自安排這五位正式入住琉璃宮吧!”紫爾看向紫箐,擡手比劃了一下。
紫箐颔首,毫無表情色彩的道:“是!紫爾大人!”
“你帶剩下的人下去,好好安排!”紫箐朝身後一名與她年紀相差不多的女子吩咐着,而後又看向白月兒(上官玉瑤)她們五人道:“五位既然已被國主留下,那紫箐便要尊稱各位一聲娘娘了,至于位份高低那就要看國主的意思了,各位娘娘請随紫箐來!”
“是!紫箐姑姑!”五人依然叫着姑姑。
看着被紫箐帶走的五人,紫爾突然想起剛剛宮離憂那抹不知是何意的笑容,他怎麽就不明白他家宮主為何會對着那個白月兒笑呢?難道……
不對!紫爾啊紫爾,你瞎想什麽呢?你怎麽能認為宮主是真的看上那白月兒了呢?如今宮主與夫人的感情在月離宮裏裏外外早已傳成了佳話,宮主不可能會亂來的,何況那白月兒還是被別人派來的細作。
被紫箐帶着離開的五人,白月兒走在第一個,她與紫箐離得最近,這也是她故意搶在頭裏的。
走了沒多遠,白月兒便開始與紫箐套近呼了。
“紫箐姑姑,您可不可以告訴我們,國主都喜歡吃些什麽,愛喝些什麽,平時都愛做些什麽呀!”白月兒滿臉溫柔的問道。
而她的這些問題也是剩下四人都想知道的問題,畢竟在宮裏想讨得國主的歡心,這些東西她們必須都得知道。
然而紫箐的回答卻讓她們堂目結舌了。
“這些還是請各位娘娘以後慢慢了解吧!畢竟紫箐雖是宮裏的人,便卻不是國主身邊侍奉的人,紫箐并不知道!”
聽完紫箐的話,白月兒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姑姑說的也是,這些自己以後慢慢了解或許還更好些!”
沒說兩句,紫箐便停到了一處叫淩霄宮的地方。
“各位娘娘,這裏便是娘娘們暫住的宮殿,等國主為各位娘娘冊封後才會有各住的宮殿,請娘娘們随紫箐進去!”
“是,謝謝紫箐姑姑!”
174果然是個老妖婆
宮景瑄暫停的客棧內,宮景瑄知道上官玉瑤已順利進了琉璃宮,便打算啓程回天翌了,如今他出來都有二十天了,雖然他日日都能收到京城傳來的消息,只是最後這七八日她總感覺哪裏有什麽不對,可是如今他自己看不見,根本不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于是便決定今日就動身。
然而……
剛讓曹風收拾了一下,門還未打開,卻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身橙色衣裙,打扮十分香豔的原傾出現了,胸前那兩只小白兔都快有種随時都跳出來的感覺,總之,只要是個男人,看着就覺得眼前被晃的眩暈。
原傾一進門便朝宮景瑄跑了過去,推住他手臂便開始扭着腰身撒嬌了,宮景瑄朝曹風看了一眼示意他先出去。
曹風看了眼正靠在宮景瑄懷裏的原傾一眼,便朝外走去,只是心中卻想着:哎!多好的姑娘,又這樣被禍禍了!
“爺,聽說您今日便要走?爺答應過傾兒要娶傾兒的,您帶我一塊兒走吧!”原傾倒在宮景瑄懷裏便說了起來。
宮景瑄一聽此話,臉上瞬間就陰冷了一下,不過片刻,他便恢複常色,想了想,将原傾從自己胸前推開,而後才道:“傾兒乖,爺既然答應要娶你自然不會反悔,只是爺現在還不能帶你走,傾兒先等爺一陣子,等爺将家中事處理好了,到時候爺便派人來接你,嗯?”
“嗯……不嘛!傾兒現在就要跟爺一起走!”原傾并沒同意。
“傾兒要聽話,你放心,爺說過的話不會不作數!”
“傾兒當然知道爺不會說假話,可是傾兒就是不想和爺分開嘛,傾兒一想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爺,傾兒就特別難過,所以,爺您還是帶傾兒一塊兒走吧!”
見原傾竟如此難纏,宮景瑄心中的都已慢慢生出火氣了,壓抑着火氣,假裝變了臉,對着原傾表現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道:“傾兒若是不聽話,那爺就收回要娶你的話,既然現在都不聽爺的,那将來……”
一聽宮景瑄的話,原傾瞬間就慌了,忙擺手道:“爺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離開爺罷了,爺您不能反悔,如今傾兒已經是爺的人了,若是爺不娶我,傾兒今後還怎麽活呀!”
“那你可願先聽爺的話?”宮景瑄再次摟上原傾的肩膀,故意瞪着她問道。
原傾雖然心中有一萬一個願,可一想到剛剛宮景瑄的話,她便有些害怕,畢竟她是真的看上他了,猶豫了好一會兒,原傾才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傾兒便等爺來接我!不過請爺一定要快點來,不然,不然傾兒說不定會自己去天翌尋爺的!”
“你放心吧!那如此便說定了,你且先在此等爺些時日!”
“嗯!那請爺将這個收下吧!”原傾從腰間摸出了一個通體鮮紅的玉指環遞到了宮景瑄面前。
宮景瑄笑着接過,還放在嘴邊親了一下才收了起來,最後擡手捏了一把原傾豐胸的臀部,便大步流星了出了房門。
原傾看着宮景瑄頭也不回的離開,忙追出了幾步,來到門口時,已經不見了宮景瑄的身影,正好她站的位置離窗戶不遠,她直接就走到窗戶邊打開了窗門,然而她看到的一幕卻讓她差點沒出口大罵。
只見宮景瑄走到曹風牽過來的馬上邊上時,伸手從懷裏掏出了那枚鮮紅的指環,直接就扔了出去。
原傾看着宮景瑄毫不猶豫的将指環扔掉後,眼花便開始在眼眶裏打轉,此時她多麽想直接就沖着下方的宮景瑄質問,可是她卻又沒有勇氣,更沒那個臉,若是她真的喊了,那麽所有人都會知道自己已失身于這個負心漢了。
宮景瑄不知道的是,原傾送他的這枚指環其實代表着樓蘭的一重大意義,那便是若是一個女子看上哪個男子了,當兩人私定終身後便越過俗禮直接有了肌膚之親後,女子便要送上一枚指環,代表她這輩子便一定要跟着那個男子了,通常,男子在收到這枚指環後也都會好好保存,若是沒有打算娶這名女子,男子便會當面拒絕不會收下,然而宮景瑄他收了,可他卻又在事後給扔掉了,好巧不巧的又被原傾看到了,如此一來,這事便就不好說了。
原傾現在總算知道為何宮景瑄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帶自己一同走了,原來他根本就沒打算真的娶她,原來一切都只是她送上門讓這個臭男人吃的,她真傻!
當再次看清樓下的場景時,哪裏還有宮景瑄馬車的影子,樓下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竟讓原傾覺得長這麽大,她竟一次便全盤皆輸了。
……
月離宮
曉曉獨自帶月離宮的成員已訓練了快一個月了,在此之間,她也得知宮離憂在琉璃宮裏大肆選秀的事情了,不過雖然明知宮離憂不過是作個秀而已,可是心裏還是有片刻的不爽,像她這種有着強烈獨占一人的心理,即便只是名義上多了幾個女人,可是心裏還是會有些在意。
她也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卻總也控制不住自己會去想這件事情,特別是知道了那個叫白月兒的女人竟是上官玉瑤時,心裏就更不舒服了。
她是真沒想到上官玉瑤竟有這麽大的命,消失了那麽久竟然還活着,還成為了宮景瑄的人,雖然曉曉也知道當初因為自己,宮離憂便将上官玉瑤送走了,可她如今又怎麽會成了宮景瑄派去監視宮離憂的細作了呢!
想來想去,曉曉也沒弄明白,更是弄不清宮離憂當初将上官玉瑤送到了什麽地方了。
“報告!”
正想着,曉曉突然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擡頭一看,是紫魔,“有何事?”
“回禀夫人,夫人吩咐的訓練事項已全部完成,所有成員無一人受傷,請夫人前往現場指示!”紫魔站着标準的軍姿向曉曉回答着。
如今的月離宮成員已經被曉曉嚴格按照當年她在部隊受訓時的标準來的,所以不管是說話還是站姿,現在的月離宮成員全部都是有規有矩。
“嗯!”曉曉聽完紫魔的話便起身先一步走了,紫魔緊随其後。
紫魔看着前面曉曉說不上強勁的身影,卻怎麽都覺得哪裏有什麽不對,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看夫人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不覺便加快了腳步,很快紫魔便離曉曉只有一步之遙了。
想了許久,紫魔終是開口了。
“夫人,屬下,屬下見夫人最後有些異常,是不是太累了,不然夫人您就先休息兩日,若是地從信得過屬下,這兩日便将訓練事項交由屬下如何?”
走在前頭的曉曉猛然聽到這話,先是一愣,而後才轉身,用着從前在王府的那種随意的态度問道:“我的表現竟如此明顯?”
紫魔被問的一臉尴尬,而後才輕輕點了點頭。
看着紫魔的動作,曉曉收回臉龐朝前看了一下,撇了撇嘴,道:“好吧!原來我也會被這種小事給影響!”
“夫人,您說的……”
“算了,不說了,你不是說讓我把下面的訓練交給你嗎?那我便交給你就是了,正好我也确實累了,就當我偷個懶罷了,明日我去趟琉璃宮吧!”曉曉忙擡手阻止了紫魔要說的話,卻又要做甩手掌櫃了,反正這半個多月來,她該交代他們的也都交代過了,紫魔本來就是月離宮的總教頭,交給他,她沒什麽不放心的,只是這一交手,便交手了一個月。
“是!夫人,屬下一定不會讓夫人失望!”
“嗯,那現在我就去與弟兄們說幾句話吧!”
兩人一前一後,朝校練場走去了。
……
天翌皇宮
自打舒太後決定代理朝政後,她便将朝中搞得烏煙瘴氣的,畢竟如今的朝堂上大多數都已站在宮景瑄的那頭,從宮景瑄宣布加收稅務後,那些個阿谀奉承的人都連連叫好,就是不同意的也就只是那那幾個老臣。
這舒太後一執政,便下旨要恢複原來的稅收,至此一來,那些本來就打着從稅收中撈取暴利的大臣們便連連反對,說舒太後沒有經過宮景瑄的同意便私自更改皇上的意思,為此,舒太後可算是被暗地裏罵得一塌糊塗了。
只是舒太後卻全然不在意,因為她恢複了從前的稅收,卻收到了民心,畢竟那些稅都是從老百姓的頭上收的,只有老百姓過得舒坦了,他們才會認為上面的人是好人,如宮景瑄那般只為自己一統江山,不顧百姓死活的皇帝,老百姓當然要怨聲連連了。
從朝堂上回到茲心宮後,胡蜜便笑着迎了過去,自打舒太後代政之後,胡蜜可算是來得更勤了,他可算是日日都陪舒太後飲酒作樂了,為了讨舒太後歡心,他可算是煞費苦心,還特意去紫霞樓讓音書幫他尋了兩句長像陰柔的小白臉作為禮物送給了舒太後。
起初,他還怕舒太後會怪罪他,只是當他帶着這兩名小白臉兒來到茲心宮後,舒太後雖然一開始确實說了兩句,可後來便也并沒多說什麽,不僅如此,當天就讓他把這兩名小白臉兒給留下了,留就留吧,竟還讓他若是有事便可先離開。
一出茲心宮,胡蜜便在心裏暗罵道:果然是個老妖婆,如今仗着自己收得民心便已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了,不僅心大,這騷氣更是了不得!
今日他來,只是想來看看他前兩日送來的這兩名小白臉兒是不是盡心盡力了。
“太後,臣給太後送來的兩位美人可還符合太後的口味?”因為殿內除了那兩個身前白衣,黑發披散着的兩名男子,沒有任何宮人,胡蜜這才會如此直白的問了出來。
舒太後将圍在自己身邊正在忙活着的兩名男子各看了一眼,彎着眉頭道:“還不錯,他們比你強多了!”
聽到舒太後的這話,頓時讓胡蜜無語了,心中道:就你那饑渴的樣子,以我一人之力自然是喂不飽你了!
不過胡蜜卻是嘿嘿一笑,道:“太後說得是,臣這身板怎可敵得過這兩位美人!”
而圍着舒太後的兩名男子自始自終都只看着舒太後,因為他們的任務便是要迷惑舒太後,所以剛才舒太後一入房門,他們兩人便圍了過去,又是捏肩,又是捶被的。
“嗯!這兩日宮外可有什麽風聲兒?”舒太後舒服的朝塌背上靠了靠,朝胡蜜問道。
“還是那些事情,多數都是百姓們對太後的稱贊,如此以來,待皇上歸來,太後便可與皇上一争高下了,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太後您一定會勝利的!”
“嗯!這個哀家自然明白,可是哀家這兩日在睡夢裏總是夢見我與皇上同進掉進了一個大坑裏,卻怎麽也出不去!”舒太後擡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太後,您也說了,這是在睡夢中,這老話說得好,夢一般都是反的,說不定是皇上和太後您母子齊心,一統天下了呢!”胡蜜聽完舒太後的話,便覺得或許這是冥冥之中的事,忙開口說道。
“嗯,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罷了,不想了,聽說皇上要回來了!”舒太後又說道。
“臣也是剛剛聽說,皇上已經從樓蘭返回天翌了,不知太後待皇上回來,如何與皇上說起此事!”
“哀家自有辦法,好了,無事的話你便先回去吧!哀家有些乏了!”
“是!臣告退!”
待胡蜜出了舒太後寝殿的門,在門口處便停了下來,轉頭朝裏面看了一眼,陰笑了一下,這才擡腳離開。
……
鳳靈宮內,自打舒太後代掌朝政後,容岚兒更是不出鳳靈宮一步了,連帶着拓拔嫣兒,她也不再讓她随意出宮了。
好在拓拔嫣兒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知道此時是非常時期,她便乖乖的聽了容岚兒的話,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