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上船是不吉利的。”
而這該是一艘多麽不祥的船?
我自嘲着輕笑。
我漸漸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在海盜的世界裏,這些不幸的姑娘們是受到歧視又難以生活的。
當你不幸,又地位低下,又不甘做妓女之類肮髒的事情。
那麽除了讓自己強大起來,別無辦法。
從之前塞澤爾對于HAZEL她們的态度便能得知,女人不能出海,連參加戰鬥都不行。
即使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塞澤爾是在保護同父異母的妹妹和她的朋友們。
而這點,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
我也開始猜想,她們會容納JACK這個禍害上船的理由。
除了HAZEL的個人愛好,或許也有不服輸的成分在裏面。
沒有人會接受JACK搭船。
也沒有人會願意搭一艘全是女水手的船。
而當他們會合在一起,一切便奇妙起來了。
我深刻的理解着這些女水手,也敬佩着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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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生活不折不扣的強者。
而船上的氣氛,也比那些臭男人們的來的好的多。
起碼在夥食和衛生方面絕對好的讓我驚訝。
這也幫助我恢複的更快。
但JACK顯然還是悶悶不樂。
這也是讓我覺得不妥的另一點。
他的傷已經幾乎好了,一些小傷痕讓他看起來更野性又性感。起碼我是這麽認為。
但不知為什麽,偶爾還是能看到他皺着眉思索着什麽的樣子。
我猜測那是因為他在一艘“不幸的船”上被女人們包圍着不自在。
即使照例來說這裏該是他的天堂。
可惜的是,這些獨立的姑娘們似乎達成了某個共識。
那就是對于JACK,不予理會。
我隐約能看見HAZEL那嬌怒的可愛樣子。
但這也不能解釋他對我的态度。
他似乎對我出奇的好起來。
我是說雖然他以前也會偶爾獻獻殷勤,但現在卻處處讓我受寵若驚。
給我的感覺是,他似乎在宣布着,“我和布萊克才是一對”。
無論是體貼的攙扶還是有事沒事的陪伴,那次甚至想要給我喂食物的舉動,讓我肉麻的差點僵直的從床上掉下來。
這不合理。
他先前對于我的愧疚也不合理,有些過量。
也許他是想要彌補利用我又讓我受傷這件事,但即使我的傷再嚴重,這麽貼身的照顧來激怒處于現在利益狀況的HAZEL也是不明智的。
也許我是太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做一回事了,也許我也太把自己的付出當做理所當然不指望這個混蛋JACK能給我什麽回報。
但他對我的小心謹慎還是讓我難以釋懷。
如果我讓他不自在了,那也絕對不是我想要的狀态。
也許當你可以信任的人越來越少時,那個僅剩的人會得到越來越多的信賴,成為你所有的寄托。
如果我那愚昧的奮不顧身讓我成為了對JACK來說這樣的存在,那我必然是欣喜的。
但,JACK會是這樣的人嗎?
或許那次的抛棄在我心裏留下了太多的陰影。
我也已經,沒有自信讀懂他了。
他那自信深邃的眼眸中,總是包含了太多無法涉及也不會與人共享的秘密。
在一群女性的“監督”下,JACK看起來的确有些可憐。
“PET,我們出去欣賞一下海景,你覺得怎麽樣~?”
當我已經好的差不多,又一再的表示不需要他的“貼身照顧”時,JACK在一個夜晚向我發出了邀請。
在那之前,最為船上的客人,我都一直乖乖的呆在船艙裏。
而且我強烈的不想成為累贅,所以相當安分的讓自己盡快恢複。
然而我的确沒有拒絕JACK邀請的理由。
雖然我還是搞不清JACK那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麽,但在他身邊,我的确是幸福的。
晚上的海面的确一如當初的那個夜晚,同樣的人物同樣的場景,但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我了。
JACK扶上船沿,然後瞅了瞅我,體貼的繞到了我耳朵還管用的右邊。
說實話,對于一直悶悶的左耳我十分的懊惱,但也無可奈何。
WHEAT每天都會用據說是她家族的秘方,一些清涼的藥水滴進我的耳朵,但效果甚微,只能緩解一下我的不适。
于是我也只能寄希望于JACK的那個朋友,并且我也無比的好奇。
我不清楚JACK的意圖,也許他根本就沒有意圖只是單純的想和我聊聊天。
然後我又搖了搖頭推翻了自己這個天真的想法。
這可是Captain Jack Sparrow。
想到這,我又忍不住臉帶笑意。
“HMMMMMMM。。。”JACK一直帶着揣摩的眼神看着我,“什麽事讓你這麽開心,親愛的?”然後随意的開啓了話頭。
“額恩。。沒什麽特別的。”我也盡量自然的回應。
“噢,那這個可能讓你更高興些。”聽到我的回答,JACK也并不在意,挑了挑眉毛随後咧嘴笑起來,然後變戲法似的從腰間摸出了一整瓶朗姆酒。
是的,一見到它我便确信那是朗姆。我想我現在眼睛正不争氣的發着光。
JACK的腰上總是挂着許多東西,排除那些零零碎碎的雜物,這個也許是一直以來最令我興奮的一個了。
也許是見到了我有些激動的表情,JACK眼裏笑的溫暖,而嘴角卻壞笑着:“想要嗎,PET?”
“恩!~”我條件反射似的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随後才發現自己的舉動看起來那麽幼稚,然後急忙開始搖頭。
但為時已晚。
JACK索性咧開嘴,帶着濃濃笑意凝視着我,伸手攬過我的頭按到自己的肩頭。
“小酒鬼。。”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随着我貼到他胸前的震動和他身上特有的氣味傳遞給了我,然後我感到他在我額頭已經長的很長了的劉海上輕輕吻了一下。
完全像在寵溺一個孩子。
而我,則也很受用的醉了。任由他的動作。
雖然還沒有嘗到朗姆,我已經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随後JACK打開酒塞,那悅耳的液體晃蕩聲已經讓我的喉嚨開始迫不及待的想嘗到那久違的甜潤觸感。
而他則順利成章的給自己美美的灌了一口。然後很陶醉又享受的微微眯起了眼睛。
一瞬間我有一種,這個男人比着美酒更迷人的感覺。
然後我接過了他遞來的酒瓶。
這場景,實在和當初在黑珍珠號的夜晚太相近了。
區別只是在于,我不再是那個迷茫柔弱的姑娘,而且已經明确的勇敢的确認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感覺。
我也對着瓶口,慢慢的喝了一口,讓着美妙的金黃色液體充滿了我整個口腔,讓每個味蕾都能沉浸在這甜美甘醇的氣息中。吞下它的瞬間,這溫熱的液體甘美的讓我差點幸福到眼眶濕潤。
不得不承認,我的确是個酒鬼。
但我一直堅信自己愛這酒,實則是更愛這個人,和那些關于它的回憶。
而且現在這酒,也着實不像先前我獨自漂泊時那麽苦澀了。
“你從哪搞來的這個?”我和JACK交替着喝着朗姆,有些不舍又絕對珍惜的品嘗着。
因為我知道在這個船上即使有朗姆酒,HAZEL他們也不會輕易的拿出來,起碼是不會讓JACK得到。
然後我想我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JACK又是一個壞笑:“只是順道向好心的姑娘們‘借’了一點~”他美滋滋的搖晃着身體,豎着蘭花指的手輕巧的比劃着“一點點”的手勢。
真不愧是JACK,我由衷的佩服着他。
海風吹拂着讓我覺得很清爽又舒适,加上朗姆的那一點溫潤的催化,我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那麽放松過了。
但當我們發現這僅有的朗姆終于見底時。我和JACK不約而同的帶着遺憾苦着臉看向對方。
“Bugger,PET。Where's my rum?”
JACK對着空空的酒瓶,皺着眉無辜又執着的鑽研着,卻忘了剛剛是自己舔掉了那最後一滴朗姆。
我看着他輕笑,直到他放棄和這個玻璃瓶較勁,然後眼神與我相觸。
他似乎還是沒有從失去朗姆酒的悲痛裏回過神來,眨着眼睛看着我仿佛一個祈求安慰的大小孩。
我笑的更明朗了些,忍不住自己心裏的熱流,微微踮起腳,摸了摸JACK裹着頭巾的腦袋。
“朗姆總會有的。”
我發現自己的舉動過于親昵,與其說是在安慰他,不如說是在給自己獎勵。
“呵呵。。”JACK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咧嘴笑起來,眼睛還微微眯着。
其中閃爍的光又是我所不知曉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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