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林謹言做夢夢到自己被表情包裏的大狼狗壓了個結實,還夢到自己被舔了一臉口水,不但如此,還被舔出了反應。
他迷迷糊糊和只狗在夢裏親了半天,擺着臉躲來躲去躲不開,惱得睜眼就想撓人,卻聽到一聲熟悉的悶笑,緊接着喉結被輕啄了下。
林謹言毫無防備地就到了,睜着眼帶着點茫然和不敢置信地望着天花板。
顧旭笑聲低沉性感,在他惱羞成怒前牢牢吻住了他。
顧旭是個記仇的人,別看平時溫和克己,成熟守禮很是尊重愛人的樣子,真到了這份上,他不會給林謹言一絲半點猶豫退縮和翻身的機會。床上騷話不斷,還很有記仇。
……
到後半夜,顧旭終于放過他,林謹言已經爬不起來了,只感覺某處火燒火燎的疼,腰更是酸痛得像身體斷成了半截,大腿擡不動就算了還抽搐地酸疼。
顧旭抱着他去沖了個澡,換了床單,再抱他上床,翻出臨睡前放到床頭的藥,拆開來,給林謹言上藥。
林謹言回頭淚眼朦胧地看了一眼:“什麽東西?我不做了。”他還以為是潤滑劑。
話音剛落,突覺一涼,顧旭從身後抱住他,抓住他無力蜷縮的手指,安撫地捏了捏:“消腫的藥。”
林謹言:“?”
“晚飯的時候藥店買的。”顧旭笑了一聲,在他耳側又落下一個吻。
林謹言遲鈍地愣了一會後,重重給了顧旭一腳。
、
這次後,林謹言休整了兩天才緩過勁來,剛好也要去英國了。
顧旭安排了家裏的私人飛機送他,林謹言本以為坐私人飛機能好好睡一覺,可某個衣冠禽獸知道他休息好了,飛機上也沒放過他。
Advertisement
林謹言忘了,顧叔叔和他在一起之前就有段時間沒開過葷,在一起之後更是看得見吃不着,現在把人拆吃入腹了哪還有顧忌,只想要回本來。
第一次顧旭還有體貼他的意思,第二次便算起了總賬,沒進去前拿之前林謹言堵他的話堵回來了,逼着他問:“是老公還是炮、友,寶寶,想要老公上你,還是炮、友上你。”
林謹言面若桃李滿眼春情,又羞又惱還不得不乖乖承認是老公不是炮、友。
不過有一點林謹言不得不承認,顧旭在這件事上的技巧性的确沒讓他這個童子雞受到太多苦。第二次後還有點食髓知味的感覺,再加上他二十五六才初嘗情、事,血氣方剛,就有些不願意承認的欲罷不能。
要是莫柏青現在來指責他和顧旭在一起是因為享受和顧旭上床,被顧旭這老男人床上技術勾引了,他可能還會心虛一下。
顧旭這次送他到英國,只待了半天就走了。
林謹言還有些舍不得,但屁股疼只能臨走前随便親了親并目送他到門口,就佯作灑脫地催他:“快走吧。”
請假回國的這幾天,林謹言的作業并沒完成幾張,好在李長陸也有事,上課時間推遲了。
林謹言臨時補上了幾張畫,雖然又挑了簡單的繪畫對象,但李長陸對他這段時間的表現很滿意,知道他回國有事,也沒苛責他。
在英國又上了半月的課,期間顧旭定制的林謹言專線私人飛機在英國和中國之間來回過四五趟,有了私人飛機後來往更為方便。
林謹言後來才知道,第一次坐的那架飛機是顧騰常坐的,後來時常接他或者送顧旭來見他的這架飛機,才是顧旭新買的。
想到自己和顧旭在顧騰那架飛機上折騰過,林謹言就有些心虛,不過沒見到顧騰和顧騰那駕飛機也就這樣了,至于顧旭新買的飛機,自然任他們為所欲為。
四月快清明節的時候,李長陸給大家都放了假,雖然西方小徒弟對這個假期不太明白是什麽意思,但是對中國人來說,這是個祭祖的大日子。
林謹言要回去看望徐韻。
顧旭也要先緊着回顧家,倆人一時半會見不了面。
不過等顧旭中午吃過飯回到江庭,卻發現林謹言還沒有回海市。
雖然李長陸給學生們放了假,自己也回國掃墓,但這次還是留了不少作業,尤其是林謹言,次次都被李長陸找借口double偶爾還超級加倍,這次更有八張畫,畫得手都起繭子了。
顧旭走到客廳還沒看到人,拐了個彎,發現林謹言坐在陽光房裏,垂頭喪氣地趴在桌上,畫紙被推出去老遠,手也直直伸着,全沒有畫畫的樣子,只擒着筆一頓稀裏糊塗地亂抹了一陣,然後又生氣地抓成一團随手往身後一扔。
顧旭發現地上已經有不少廢紙了,随手撿起一個,展開,只見上面赫然畫着一個四不像小人,旁邊寫着李扒皮,又寫個重重的哼!
再打開一張,還是個小人,一旁畫的一疊畫紙長着腳,一腳踩在小人背上,踩得小人爬不起身,旁邊又塗了李魔頭三個字,右下角還很怨念地寫了一堆歪歪扭扭可可愛愛的小字,“作業作業作業”,寫到後面就偷懶成了波浪線。
顧旭一路撿過去,發現還出現了自己的名字,只不過這回不是畫人了,先有一張只有肥頭大耳的豬頭,後又有一張是随意塗抹出的一只露出肚皮溜着舌頭的大狗,旁邊也有字:“汪汪汪,還不回來!”
“豬頭怎麽還不回來!”
還有一張,也是一只小狗,拎着行李箱,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背後寫了歪歪扭扭很是銷魂的三個大字:“我走了!”了字拖了老長,像他之前送給顧旭作為生日禮物的那條手工圍巾。
顧旭忍俊不禁,悄無聲息地走到小祖宗身後,吹了吹他白皙中透着些粉的耳朵。
眼見着粉色愈深,耳朵紅通通了起來,林謹言縮了一下,但也沒太大反應,明顯已經注意到某人走動的動靜了,也就換正面趴成側面趴,懶骨頭似的嫌棄道:“你幼不幼稚啊。”
這一聲似抱怨但更像撒嬌,他神情還是懶洋洋的,但因為顧旭這麽早回來眼底有了些歡喜之色。
顧旭坐到林謹言身旁,摟過他的腰,把人抱進了懷裏。
“怎麽沒回海市看媽媽?”
林謹言靠在他臂彎,打了個哈欠:“不想開車。”他看了看顧旭,眼裏三分困七分狡黠,也吹了下他,吹在他眼睫上,見他眼睫抖了抖,眼底又彙出笑意。
顧旭縱容又寵溺地任他作亂,問他:“等叔叔送你?”又道,“現在去應該還來得及,訂機票還是坐直升機去?”其實直升機比飛機速度慢,顧旭平時不愛坐,但這次也沒那麽趕,送林謹言可以讓他坐坐。
林謹言唔了一聲,扔了筆趴在他肩頭:“我能不能先睡個午覺?”
顧旭看了眼時間,答應了,抱着人上樓睡覺,睡前設了個鬧鐘。
下午安排好飛行線路,顧旭帶着林謹言坐上直升機直達海市,在海市靠近墓地的一處平地降落。
這邊往墓地去只要走個幾分鐘就好,倆人也就沒打車了,牽着手走過去,剛好路上買花。
本來顧旭只打算送他上機,結果到了直升機停留的空地,林謹言玩着手機故作漫不經心地道:“你是不是考了飛行執照,你送我。”
他明顯有些不易察覺地緊張,顧旭終于明白他為什麽拖到這時候都沒去海市,心裏也有些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驚喜,不過未免小家夥傲嬌反口,他沒有表現出來,只當他粘人撒嬌:“好,這麽離不開叔叔?”
林謹言:“我只是覺得你找的飛行員不合格。”
坐在前面被突然污蔑技術水平但其實載過好幾次顧家長輩的飛行員:“???”
顧旭有一段時間沒開過直升機了,聞言笑起來:“對叔叔就這麽放心?”
林謹言:“要是出事了,還有個陪葬的。”
他說完一頓:“呸呸呸,我什麽也沒說。”
顧旭啞然失笑,單手把人攬到懷裏捏了下他後頸,心癢癢得很,這要不是有外人在,他可能要把人親到喘不過氣來。
、
在墓園附近找到了一家花店,林謹言依舊挑了一捧玫瑰,顧旭看了一眼,讓花店員工給他包了一束康乃馨。
這天本就是掃墓的日子,花店生意很好,墓園裏也不同往日地多了不少人。
可能抱着玫瑰花來的少,林謹言還收獲了不少同情的目光,大概是誤以為他年紀輕輕就死了女朋友或者老婆。
顧旭本來走在他後面一步,突然開口:“寶寶,手給我。”
“幹嘛?”林謹言雖不解,還是往後遞了遞爪爪,手指還劃拉了兩下。
顧旭擡手牽住,又十指緊扣:“媽在哪個方向?”
他喊得也太流暢自然了,林謹言覺得徐韻要是活着,肯定受不了。
但他也沒把手抽出來,揚了揚下巴:“就在後面,馬上到。”
說着已經能看到了,林謹言在注意到墓前已經擺上了新鮮的百合花後,心裏松了口氣,幸好外公已經來過了,不然撞上就說不清了。
他可以不管別人怎麽想,但是外公年紀大了,還是他親人,他還是會顧忌着一些。
林謹言把花放到墓前,顧旭看看他,也把花放了下來:“阿姨,我和謹言來看您了。”
林謹言沒說話,心想你這時候怎麽又叫阿姨了,原來堂堂顧總也是會慫的。
他望着媽媽的照片,這次內心也很平靜,因為顧旭在身邊,有些話并沒有說出來。不過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邊,默想:“媽,我帶男朋友來看你了,他叫顧旭,你應該認識的,你別生氣。”
“他很好,對我很好。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喜歡我哪裏,但是我知道我喜歡他哪裏。”
“在他身邊,我很安心,也很放松。我記得,以前只有在你身邊的時候我才會這樣,不需要想太多,只需要享受愛與被愛。”
“媽,我很愛他。”很愛他,很愛他的顧叔叔。
曾經初見,好像還有些讨厭,可喜歡的情緒,不知不覺就滋生了出來,在心底紮根發芽,長成了參天大樹。要是有天大樹被撼倒了,根連着肉,大概會土崩瓦解血肉模糊。
“不過您不用擔心,我相信他。”
作者有話要說:到這裏就完結啦,後面會續寫番外。
下本是《蛇寵》。
江臨川精心籌拍了一部叫《蛇王》的驚悚大片,主角配角全都是蛇。
只是做了這麽久的準備,好像萬無一失了,導演本人卻出了點岔子。
情況是這樣的。
蛇王諾斯是導演江臨川的寵物,江臨川的心肝肉。
諾斯淋雨了,江臨川:“蛇替呢,蛇替去哪了,我花那麽多錢請來的,你們連條蛇都看不住?”
諾斯不小心被踩了下尾巴,江臨川:“你長着眼睛是當擺設的嗎,不用就摳出來當球踢,誰他媽都敢踩?”
戲還沒拍個開頭,諾斯就被江臨川揣進了懷裏,在他胸口乖巧探頭,然後又被江臨川塞回去:“乖寶,爸爸帶你回家。”
副導兩眼發黑,制片搖搖欲墜,監制甩手掌櫃。大家只好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石頭剪刀布後派了個倒黴鬼上前戰戰兢兢詢問上意。
“導演,我,我們還拍嗎?”
“拍啊,怎麽不拍,我花那麽多錢請特效部門來吃幹飯的,連條蛇都做不出來?”
倒黴鬼:“我,我不太明白啊導演。”
“沒看諾斯受傷了嗎,以後凡是危險的鏡頭都用特效和蛇替,腦子呢,老子已經說得這麽清楚了,還不明白?”
倒黴鬼:“明白明白。”明明白白。
後來驚悚爛片《蛇王》橫空出世,江臨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摸着諾斯小腦袋:“乖寶,爸爸的錢還是白花了,這特效做的連你十分之一的英姿都沒有。”
諾斯蹭了蹭他的手心。
性格暴躁家裏有礦愛好獨特驚悚爛片導演受VS強行賣萌扮豬吃老虎的蛇精攻
天天自稱爸爸,後來夜夜被逼着叫爸爸的“父子”反轉文……
小甜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