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1)
他的人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永遠都不能背叛!可是眼前這個人,唐雲朗看着何寧忱痛苦的在自己手下掙紮,眸子裏閃過一絲嗜血,心裏竟隐隐有了一種快意。
他讓他痛苦,讓他心裏焦躁不安,那麽他也要陪着一起痛!
“真是唐雲朗的忠犬啊,”許琛仰着下巴挑釁的看着唐宇,嘴一刻也不閑着,“要是他對你有性趣呢?你是不是就脫了褲子撅起屁股讓他操?”
“不說話?啞巴了?讨好唐雲朗的時候可沒啞巴,來,忠犬,叫一聲聽聽,像這樣,汪汪的叫兩聲。”
“喂,你怎麽不去給你家主子開車了?說話,唔……”許琛瞪大了那雙狹長的眸子惡狠狠的看着唐宇,這個人竟然敢将他的嘴堵上!而且他用的是什麽?不會是擦車的抹布吧?這麽一想許琛只覺胃裏一陣犯惡心,可是被人堵着嘴,吐又吐不出來,憋的臉都紅了,簡直是難受到了極點。
唐宇有些呆愣,當然他那張面癱臉上是看不出分毫。眼前的這個人身材修長,面若桃李,但最勾/人的還是那一雙狹長的桃花眼,輕輕的那麽一撇就是萬種風情。唐宇覺得有些渴,心也砰砰的跳的厲害,咽了口唾沫扭過頭專心開車感覺才好了一點。
何寧忱早就知道唐雲朗偏執而霸道,卻沒想到他竟然極端到了這個地步,腦子裏嗡嗡作響,胸腔爆炸般的疼,難受的恨不得破開整個胸膛來換取一點新鮮空氣。活了兩輩子,卻都因為一廂情願而死,自己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何寧忱自嘲。
就差一點,只差一點,卻怎麽也下不去手。唐雲朗陰冷的盯着何寧忱,心髒像是在油鍋裏滾了一圈一般,又疼又燙,每當一想到再也沒有人會給自己煮熱乎乎的宵夜,沒有人在自己失眠的時候不眠不休的陪着自己就焦躁萬分。可是該怎麽樣才能将這個人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人?怎麽樣才能讓他離不開他?唐雲朗的臉上浮現了些許痛苦之色,喉嚨裏低低的咆哮了一聲,強撐起來的兇悍氣勢瞬間卸了下去,整個人貼在何寧忱身上,竟有些頹然。
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對待,卻沒有了第一次的驚恐。何寧忱喘勻了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有印子,幸好現在是冬天,可以穿高領毛衣。可是自己身上這個人怎麽辦?
何寧忱低着頭眼神複雜的看着唐雲朗,男人像只巨型犬一樣付在他身上,粗重的呼吸透過羽絨服深入了他的胸口,潮濕而溫暖。他幾乎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對上唐雲朗瞬間亮起來的眼神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事到如今還有什麽可說的呢,總歸要走兩條截然相反的路,自己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和林菱聯合起來對付師兄,而唐雲朗做出的決定又不會改變,他們的未來怎麽看怎麽都是一條死路。
“你該死!”沉默的空氣裏,只能聽到汽車引擎的聲音,唐雲朗忽然伸手撫上何寧忱修長的脖頸,陰沉沉的道。
“該死?”何寧忱甩開他的手,瞥了他一眼,“在你眼裏誰都該死,不管是我還是師兄,是不是?”何寧忱越說越來氣,一把推開唐雲朗坐了起來,“你說我是你的人,好!我認了!你說你會對你的人好,那你答應林菱的時候怎麽沒有想想我?唐雲朗,你今天在這裏給我說清楚了,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一口氣說完,何寧忱喘了口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唐雲朗,管他的,他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可是等了一分鐘,唐雲朗沒說話。
過了五分鐘,唐雲朗還是沒說話。
又過了十分鐘,唐雲朗仍舊沉默。何寧忱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就在這十幾分鐘裏慢慢的消散了,最後,他抽了抽鼻子,挫敗的低下頭,“算了,不用說了,就當我什麽也沒問。”他說了這麽多,簡直都快把心掏出來給他看了,可是他還是不懂,有什麽用呢?面前的這個人強悍、專/制,他不需要任何人來替他分擔情緒,也不需要跟別人解釋他的想法。
“你背叛我!”唐雲朗的眼神森冷,面色無比陰沉,“為了別的男人背叛我!”
何寧忱被一副捉/奸的模樣氣笑了,不愧是唐家的當家,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是修煉的爐火純青,“我為了別的男人背叛你?好,你說說,我為的是哪個男人?”
“何寧忱,你以為我沒看見?”唐雲朗的眼裏怒火洶湧,幾乎能一把火将何寧忱燒了。他不但背叛他還對他撒謊!将他所有的底線都碰觸了個遍!可是他還是下不去手!對着他他怎麽也下不去手!
他不知道這叫什麽感覺,只是他晚上回去一看見這個人就很開心,雖然他從未表現出來,但是只要他在他面前,他心底的那份沉重就會減少一分。看見他受傷會很焦躁,發現有威脅他的事情了就會憤怒,恨不得将所有跟他作對的人全部都殺了!他開心,他也開心,甚至想要用自己所有的東西去換他的笑容。唐雲朗煩躁的撸了一把頭發,英挺的眉峰緊蹙了起來。
“唐雲朗你瘋了嗎?那是我師兄!”何寧忱震驚的看着他,仿佛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其實他也是個懵懂的,根本就沒有把許琛那時候的舉動放在心上,以為師兄不過是接受不了他是個同性戀的事實而已。可是唐雲朗這麽一提起來,他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強硬的壓下心底那一抹怪異感,強撐着反駁他。
“誰也不行!你是我的人!”唐雲朗目露兇光,伸手狠狠的摩挲着何寧忱唇陰狠的道。
“別開玩笑了。”何寧忱別開頭,目光低垂,“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以後我們就當誰也不認識誰,嘶……唐雲朗,你幹什麽?”何寧忱仰起脖頸,捂着被唐雲朗咬過的地方,滿臉痛苦,不知是脖子疼還是心疼,“我不可能再回唐家,”他迎上唐雲朗陡然冷下來的目光,“我以為你在答應林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有什麽關系?”唐雲朗一把拽何寧忱,埋首在他肩窩,蹭了蹭又轉而伸舌□着剛才他咬過的地方。他隐隐覺得小廚師好像是誤會了什麽,這會兒倒是沒那麽生氣了,就算他再不懂感情方面的事情,但是跟何寧忱在一起這麽長時間,好歹摸清了他的喜好和情緒變幻。
何寧忱一噎,覺得面前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塊石頭,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竟然還不明白,他的情商是零麽?!“難道有人要殺你的親人,你還能開開心心的跟他在一塊兒?”
唐雲朗沉默了一會兒才擡眼看着何寧忱,“我沒有想殺他。”他因為何寧忱背叛他的事情腦袋昏昏沉沉,此時卻像是忽然浸了涼水一般,驀然開始清醒。
何寧忱吃了一驚,他知道唐雲朗不會說謊,可是他明明是親耳聽到的!“你答應了林菱!”
唐雲朗親了親他瞪圓的眼睛,感覺那濃密的像是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在自己嘴唇上刷來刷去的,心底也癢癢起來,嘴唇漸漸下移,最後停留在何寧忱的唇角,吐出了将何寧忱震成了渣渣的兩個字,“坑他!”
“什、什麽?”何寧忱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坑他,我知道許琛是你師兄。”
唐雲朗這樣的人竟然會坑人?何寧忱震驚了。他擡手不敢置信的摸了摸唐雲朗面無表情的臉,實在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在他心裏唐雲朗一向是強悍的不會轉彎的人,可是這次還真的讓他開了眼界!不過想想其實也沒什麽,唐雲朗就算再霸道再嚣張,但總歸是做生意的,生意人的腦袋肯定比平常人要靈活許多,看着面癱剛硬,實際上腹黑心眼多,難道這才是唐雲朗的真是性格麽?
不過……何寧忱有些哭笑不得,這究竟是怎樣一個烏龍啊!鬧了半天原來都是自己誤會了!但是他為什麽不跟自己說一聲?!這一聲不吭把話憋在心裏的毛病真得改了。
“你、你真是……”何寧忱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下文,不過唐雲朗也沒給他機會,瞅準了他态度軟下來的功夫就堵上了他的唇,兩個人接了一個綿長的吻,何寧忱氣息不穩的抵着唐雲朗的額頭,“以後有什麽想法就要說出來給我聽,不要憋在心裏。”
唐雲朗蹙了蹙眉,沒說話,他一直習慣于把自己的想法放在心裏,忽然要他全部說出來,他可能做不到。
何寧忱卻不饒過他,他真是怕了,要是總出這樣的誤會,再好的感情也會磨沒了,他伸手環住唐雲朗精壯的腰身,“試着把你的想法說出來給我聽,我想要了解你,想要知道你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車裏一片沉默,半晌,唐雲朗終于開口了。“何寧忱。”
“恩,說吧。”
“我想跟你做/愛。”
“什、什麽?”
“我把那個上次的DV看完了,我想跟你做/愛,這就是我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唐雲朗的表情嚴肅,仿佛是在談什麽國家大事一般,何寧忱禁不住往後退了退,躲開唐雲朗狼一般的目光,媽蛋他可以收回剛才說的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奶奶二七,上午去了墳地,第一次去,難受的要死。今天更完了!
☆、39
作者有話要說:救命!!再也不寫H了!!我覺得我受到了傷害!!嘤嘤嘤,怕被鎖,所以只好這樣。
卧室門被唐雲朗砰的一腳踢開,何寧忱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後背狠狠的撞到了牆壁上,疼的眼前一陣發黑,還沒來得及喘息,就被壓在牆上狠狠的吻住。唐雲朗吻的又兇又狠,何寧忱下唇被他吮的又麻又痛,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着唇角滴到脖子上,沿着修長的脖頸一直流到衣領裏,轉眼間便隐沒不見。
“洗、洗澡……”何寧忱艱難的別開頭,伸手按住唐雲朗的肩膀道。
“你嫌棄我?”唐雲朗的手勁加重,故意用早已經硬起來的欲/望頂了頂何寧忱,陰測測的問。
“不是,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唐雲朗又親上了去,扭動的身軀不小心摩擦到了唐雲朗的下/身,頓時讓他的目光更加幽沉,幾下便剝下了何寧忱身上的束縛,将他光溜溜的按在了懷裏就是一陣蹂躏。
雖然是冬天,但是房間裏暖氣充足,何寧忱并未覺得冷。只是唐雲朗這兇狠的程度倒是讓他吃了一驚。胸前的一點被毫不憐惜的啃咬拉扯,何寧忱又痛又爽,纖細的腰身忍不住挺了起來,更加貼近唐雲朗,看樣子倒像是在邀請他一般。
唐雲朗的喘息聲更重,野獸一般的撕扯着那豔紅的一點,吮的啧啧作響,手也不閑着,在何寧忱緊致挺翹的臀上使勁的揉搓着,真真是興奮到了極致。
是男人都有征服的欲/望,尤其是唐雲朗這個強悍的男人,盡管腰身酥軟,手上也使不上力,何寧忱仍舊仰着頭笑的勾人,手也不甘示弱的伸到唐雲朗的下/身,握住了他的欲/望,那裏又燙又硬,燙的何寧忱全身都泛了紅,他喘息着沖着唐雲朗道:“好硬……還能忍得住?”
這無疑是赤/裸裸的挑釁,唐雲朗只覺的渾身的燥熱頓時又加重了幾分,三下兩下扯開衣服,将何寧忱翻過來死死摟在懷裏,硬燙如烙鐵的欲/望在何寧忱的股間猛地戳了幾下,前端滲出的濕噠噠液體盡數塗在了何寧忱的股間。
背靠着唐雲朗的胸膛,何寧忱能清晰的聽見他有力急促的心跳聲,像是胸膛裏面裝了一臺大鼓,咚咚的響。讓人安心又激動。
何寧忱轉過身,和唐雲朗面對面,他腳下虛軟,被唐雲朗弄的幾乎站不住,這會兒唐雲朗那張一向冷酷的臉上染了情/欲汗水,性/感的簡直要人命!他着迷的看着唐雲朗,由着他在自己脖子上一下下的舔吻,氣息不穩的道:“有、有沒有潤滑劑?”
潤滑劑?那是什麽?他看的視頻裏好像沒有這東西。唐雲朗不解,動作仍舊沒停,手指卻已經伸進了何寧忱股溝裏,就要這麽幹澀的插/進去。何寧忱驚的一哆嗦,連忙推開他,這要是由着他的性子蠻幹,他今天就廢了!
在動情處被推開,唐雲朗的臉色頓時沉下來,何寧忱見狀連忙讨好的親了親他的唇,“要擴張,不然會受傷。”說着将兩指伸進口裏舔濕,伸到了後面。
第一次不管怎麽小心都會疼,何寧忱深吸一口氣,一口氣将中指捅了進去。确實是疼,高高翹起的欲/望都疲軟了下來,異物入侵的感覺很不好,哪怕那是自己的手指,可是這一步無論如何都得邁出,何寧忱喘息着自己擴張,看了一眼認真看着自己的唐雲朗,有些羞赧,微微仰了下頭,“親我。”
話音剛落,唐雲朗已經入野獸一般撲了過來。真是要人命!小廚師的眼角泛紅,眼中的媚意幾乎能化成水,尤其是還在他面前做這種淫/靡的動作!唐雲朗覺得自己的下面疼的快爆炸了,他抓着何寧忱的頭發将他拽離了自己的唇,兇狠的将手指插/進了他的口中,“舔!”
何寧忱在床上格外放得開,也格外順從,乖乖的伸舌開始舔唐雲朗的手指,從上到下,每一處都沒放過,唐雲朗眸色幽深的看着自己濕漉漉的手指,一把拽開何寧忱的手,将自己的手指送了進去。
“恩……”何寧忱悶哼一聲,唐雲朗的手指比他粗長的多,窄小的穴/口被/插的一陣撕裂的疼痛,他咬唇忍下,伏在唐雲朗耳邊喘着氣,“去床上。”
第一次就用這樣的姿勢他吃不消。好在唐雲朗雖然急切,但對他的話還是能聽見去。打橫抱起何寧忱将他扔在床上,高大的身體便壓了上去。
只是這個姿勢有些不好,唐雲朗擴張的很吃力,當下便用力拍了拍何寧忱屁股,命令道:“趴着!屁股撅起來!”
盡管知道他在忍耐,可是這個人能不能不要在做這種親密的事情時候也是一種下指令的口吻?何寧忱的耳根燒的厲害,腰部顫了顫,最終還是配合的撅起了屁股。
穴/口早已變得濕潤松軟,兩根手指在裏面進出毫無阻礙,甚至還能聽見濕潤的水聲,帶着何寧忱撩人的喘息聲,讓唐雲朗恨不得立刻扶着胯/下堅/挺的一根沖進去!額角已經汗水密布,唐雲朗的呼吸灼熱粗重,強自壓下心中叫嚣的欲/望,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
何寧忱的身子一僵,急急的喘了好幾口氣才逐漸放松下來。後面又漲又疼。還好唐雲朗的動作沒有那麽兇猛,他還可以承受。
“可以了。”何寧忱抓住唐雲朗的手腕,扭頭看着他,眸子裏霧氣氤氲,“進來吧,夠……”話還沒說完只覺得比手指更粗更硬的東西猛地捅了進來。後面火辣辣的疼痛,何寧忱趴在床上直吸氣,這人……這人怎麽就不能給他一點準備的時間?
不過,他還沒帶套子。這樣清理起來會很麻煩。想到這裏,何寧忱便忍痛稍稍測過身子,“唐雲朗,套子……”話說到一半猛然停了下來,不敢置信的僵在了床上,“你……你……”竟然就這麽交代了?
唐雲朗頓時羞怒異常,那裏又窄又熱,緊緊的包裹着他那處,爽的他簡直渾身都酥了,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就這麽射/了!而且,小廚師這是什麽反應?看自己笑話?
唐雲朗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只不過何寧忱背對着他沒有發現。
粗魯的将何寧忱就着這個姿勢翻了過來,唐雲朗這才發現身下的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起反應!心裏的那三分火氣頓時變成了七分。他惡狠狠的捏住何寧忱萎靡的欲/望,陰沉的盯着他,“你對我沒反應?”說着狠狠的在何寧忱的那處掐了一把。
“啊!”何寧忱疼的眼角都掉了淚,卻又不得不忍着安撫唐雲朗,“不、不是對你沒反應。”
唐雲朗仍然冷冷的看着他,手中還握着他的東西,仿佛他的回答不讓他滿意就要将他的東西掐斷一樣。
“後面很疼。”
唐雲朗挑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何寧忱氣悶,現在他們是在床上啊!能不能不擺出這幅審犯人的模樣?!卻還是滿臉的通紅解釋了,“所以……所以硬不起來。”
唐雲朗聞言還想說什麽,卻被何寧忱一擡頭堵住了嘴,不解風情什麽的真是太惱人了!何寧忱一邊順着他唇角逐漸向下舔吻,一邊試探着動了動下/身,呼出的熱氣盡數撲在唐雲朗臉上,“不想要了?”
這麽一會兒,剛剛射/過的欲/望已經又開始蘇醒,就算是第一次射/的太快也抵擋不了憋了三十年來勢洶洶的欲/望。唐雲朗舒爽的悶哼一聲,忽然擡起何寧忱的兩條腿環上了自己的腰大力的抽/插起來。
“恩……”何寧忱被他撞的漸漸來了感覺,從鼻子裏面哼了一聲,頓時讓唐雲朗的動作更快更猛,撞的何寧忱幾乎都承受不住。
小廚師眼神渙散,白生生的兩條長腿緊緊纏着他的腰,嘴裏無意識的發出細細碎碎的呻/吟聲,實在是要命。唐雲朗雙手掐着何寧忱的要用力的撞進他的身體裏,抽/插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瘾,幹脆将他抱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下而上的頂弄着,同時低頭在他身上吮出一個又一個豔紅的印子。
唐雲朗的腰力驚人,只是憑本能律動,每每總是與最要命的那點擦過,撩/撥的何寧忱體內更加空虛,只覺得身體裏的那把火簡直能将他燒掉!眼角忍不住沁出了淚珠,咬咬牙還是自己不斷的調整着姿勢,希望唐雲朗能夠頂上那一點。
可是唐雲朗的節奏實在是太快,他根本跟不上,身體裏的火越積越多,終于忍不住抓住唐雲朗的胳膊哀求道:“頂、頂我的G點?”
那是什麽東西?唐雲朗皺眉,拍了拍何寧忱的屁股,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不要要求那麽多。”
聞言何寧忱是真的哭了,他要怎麽跟這個人解釋?幹脆一把将唐雲朗推倒,“我來!”說着就變幻着角度上上下下的動了起來。
唐雲朗怎麽可能會如他的願?這個掌控力極強的男人不可能會将床上的主導權交給何寧忱,于是何寧忱才感覺好了一點就被唐雲朗再次壓了下去。
“你、你……恩啊,差一點,還差一點……”
“不要叫!”唐雲朗皺眉,懲罰的狠狠的往何寧忱身體裏頂了一下。
“不、不行……”
“閉嘴!”叫的這麽媚,是想讓他快點結束麽?
“啊啊啊!頂到了!那、那裏……”
唐雲朗幹脆一口咬住他的唇,将他所有的聲音都吞進了自己肚子裏。朝着那一點狠狠的頂去,直弄得何寧忱眼神渙散,手上無意識的撫上前面,上上下下的路動着。
年輕的身體根本經不住這樣洶湧的欲望,何寧忱後面被唐雲朗又狠又猛的操/幹着,渾身上下都軟了,自己摸了幾下就盡數射/在了唐雲朗緊實的小腹上。
身體很累,高氵朝過後是何寧忱像條脫了水的魚一樣,躺在床上直喘氣。可惜唐雲朗的體力驚人,仍舊按照他自己的節奏聳/動着,何寧忱第一次,到底禁不住這麽折騰,忍不住讨好的抱住唐雲朗哀求着,“夠……夠了……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了……”
唐雲朗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堵住他的唇繼續自己的動作。何寧忱被他變着法兒欺負着,到了最後真是抱着他順着他的意什麽都說出來了。
終于結束的時候,何寧忱已經迷迷糊糊了,嘴裏直嘟囔着,“再也不做了……再也不做了……”
唐雲朗聞言頓時眼神兇狠,緊緊将何寧忱摟進懷裏,“以後再嫌棄我就做死你!”
他什麽時候嫌棄他了?何寧忱昏昏沉沉的想着,卻到底還是抵不過來勢洶洶的睡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40章
被唐宇推進空房間解開手铐,許琛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将整個房間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邊後,确定沒有監視器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才沖旁邊的唐宇道:“說吧,為什麽把我帶到唐家?”
“當家的意思。”
許琛嗤笑,“唐雲朗不是已經答應了林菱的要求了麽?帶我到這裏是要囚禁我?或者說唐雲朗其實是對我感興趣?”
唐宇面色不變,仿佛沒有聽到他那些故意激怒人的話,“當家可以幫你除掉林菱。”許琛的瞳孔一縮。
“但是你要守好自己的本分,離當家的人遠點。”
“他的人?”許琛的臉色有些蒼白,卻仍舊高傲的揚着下巴,細長的眼尾上挑,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他這是毒品吸多了開始白日做夢了?”
“唐家人不碰毒品。”唐宇回答的一板一眼。
“這和我沒關系!”許琛不耐煩的走向房門,“讓我見小忱,我要帶他回家!”
“他的家就是這裏!”唐宇一腳搶在許琛前面擋住了房門,“這次之所以會答應林菱就是為了能給他下個套子,當家說要殺人不見血,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
許琛挑眉,上前一步緊緊貼着唐宇,波光潋滟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當家說,當家說,還真是忠犬啊!”
唐宇後退了一步,別開頭,冷硬的臉上面無表情,“你帶不走何寧忱,不如聽從當家的安排。”
這句話唐雲朗當然不會說,這是他自己後來加上去的。不知為什麽,他忽然很想要幫幫這個人。唐宇用餘光看了一眼許琛,他從來沒見過這麽好看的男人,那種嚣張的漂亮幾乎能灼傷人的眼睛。盡管這個人一直在笑,可是他卻總覺得他那雙潋滟的眼睛在哭。
他活的很壓抑,唐宇幾乎瞬間就在心裏下了結論。
“帶我去小忱的房間!”許琛忽然收起笑容,斬釘截鐵的道。
“抱歉……”
“讓我看一眼我就答應!”許琛絲毫不讓步。
唐宇垂眸沉吟了半晌,終于還是拉開了房門。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着,和許琛一貫走到哪笑到哪的風格一點都符合,氣氛壓抑而沉悶。好在這個房間離唐雲朗的房間并不遠,幾分鐘的功夫許琛就站在了唐雲朗的門外。
絕對隔音的門板将房間裏的一切都阻隔在外面,許琛默默站在原地良久,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麽。就在唐宇忍不住想要催促他的時候,許琛卻突然擡起頭來,“我答應,只要唐雲朗除去林菱,我就、就再也不靠近何寧忱!”
唐宇一愣,“好。”
“那就這樣。”許琛笑,細長的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我可以走了嗎?”
“不行!”唐宇忽然覺得胸腔裏堵的慌,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他的要求。他沒有親人,除了當家也沒有在乎的人,所以他理解不了這種感情,只是他知道眼前這人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必定是如刀子割心一樣疼,從那咬爛舌尖滲出的血珠就可以看出來。
“不可以!”他又強調了一遍,“當家說不可以!”說着便擡腳走在前面,“去房間休息!”
唐雲朗并未想要将許琛留在唐家,唐宇知道自己私自做決定一定會被罰,但是他沒時間想那麽多了。鬼使神差的将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看着那人沒形象的坐在自己床上,心裏竟然詭異的升起一種滿足感。
許琛是什麽人,唐雲朗站在面前都能夠面不改色,唐宇的變化哪能沒有察覺到,只不過他此時此刻沒有心思去分析他的心理,“你出去!”
唐宇愣了愣,還是默默走了出去,并體貼的帶上了門。許琛這才将脫力一般的倒在床上,将臉埋在寬大的床上,放任自己的情緒。
年底,A大已經步入了緊張的期末考試中,何寧忱每日背書背的頭昏腦漲,還要應付唐雲朗時不時的騷擾,簡直是苦不堪言。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至此何寧忱這下子是深深體會到了這句話。自從上次唐雲朗嘗到了甜頭後,晚上也不再往外跑了,将大部分的生意都交給唐宇和唐安,太陽落山準時回家,一副标準的婚後男人做派。
何寧忱被他折騰的苦不堪言,又不敢跑回家,只得跟唐雲朗商量着節制一點,起碼……起碼要等他考試後啊!唐雲朗雖然固執霸道,卻也不想看到何寧忱整天沒精打采的模樣,在何寧忱的好說歹說割地賠款之下終于裝模作樣的妥協了。但是不能真的做還不能用別的方式麽?!
唐當家覺得很自豪,将生意推給手下省下的時間,他都耗在了研究這種事情上,雖然目前還很缺乏實踐,但是理論知識卻漸漸豐富起來了,以至于何寧忱現在床上已經連唯一的那麽點優勢都失去了。
進入新年一月,A市下了一場大雪,天氣幹冷,北風呼嘯而過,将樹枝上僅剩的枯葉都卷了去。何寧忱的所有考試都結束了,放假的時間除了練習廚藝便再也沒有事情可做了,許琛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又聯系不上了,倒是彼得,不知道發什麽瘋,偏要拉着他去外面野餐,美其名曰找靈感。
雖然沒有正式拜師,但是彼得也算是他的半個老師了,何寧忱拗不過他,只能和彼得一起,戴上帽子和手套,背着做飯需要的工具,傻帽的在雪後登山去了。
A市雖然多丘陵,卻很适合居住,空氣好,環境好,很多人都打破了頭想要擠進來。但是近些年來随着房價上漲,可用土地的減少,建房子的土地也漸漸不夠用了,于是開發商便将主義打到了城郊的荒山上,開山蓋房子,所以A市郊區的山越來越少,現在幾乎已經找不到多少了。
同樣的天氣,同樣的地點,何寧忱渾身都戰栗了,根本就不敢往窗外看,心裏無比後悔答應了彼得。倒是彼得,興致十分高昂,一路上一張嘴都沒個閑着的時候,連何寧忱的不對勁都沒有看出來。
BV的生意在林菱的幫助下已經十分紅火,方淩源放假無事做便去城郊的度假村泡溫泉,還帶着一個唇紅齒白的小男生。他從前從未覺得男人比女人好,男人做起來很麻煩,又沒有女人的身體柔韌,所以他一直對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敬而遠之。
可是不知道怎麽了,自從被何寧忱羞辱了之後,他鬼使神差的去夜店裏找個了同樣俊秀的男人上床之後卻開始欲罷不能了。倒不是說喜好忽然就變了,只是每次一想到對自己不屑一顧的何寧忱被自己壓在身下随便蹂躏就分外有快/感,心理上的快/感永遠生理快/感不能代替的,所以方淩源找的床伴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點何寧忱的影子。
送上來的不值錢,追求不到的才是高嶺之花。有些人就是這樣,方淩源也承認自己是犯/賤,可是他已經沉浸在這樣的游戲中不能自拔了。仿佛已經變成了心裏的一個魔障,怎麽也跨不過去,除非能将那個人搞到手!
從度假村回來,已經第二天下午,馬路上的雪正在融化,方淩源将昨夜在自己身下求饒的男人想象成何寧忱,漸漸興奮了起來。沒有注意到前方路口已經變成了紅燈。
“忱,就是前面那座山!”停車的空當,彼得興奮的指着前方那座巍峨的山興奮的喊道。
何寧忱擡頭看了一眼,“很麻煩,這樣應該過不去。”雖然那座山看着離他們挺近,但實際上要到山腳下必須要繞許多路。
“沒有關系!我們可以步行!”
何寧忱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怎麽這麽有精力?“步行不可以,我們……”話還沒說完只覺車尾傳來一股大力,何寧忱的身子猛地往前一傾,頭砰的一聲撞到了擋風玻璃上。
前世的記憶如風般灌進腦子裏,眼前一片火光跳躍,汗水順着臉頰往下淌,心跳快的幾乎能從胸腔裏蹦出來,何寧忱不知道彼得怎麽樣了,他想轉過頭去看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疼的厲害,火舌舔着皮膚的感覺一點點的侵蝕着他的神經。喇叭聲,吵鬧聲充斥在耳邊,何寧忱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忱,忱!你怎麽樣了?”彼得顧不得下車查看,急急的抹了一下何寧忱腦袋上撞出的大包,大聲叫喊着他的名字,可是卻怎麽也叫不醒。已經有交警開始敲窗,彼得一邊下車一邊給唐雲朗打電話。“出車禍了!忱暈過去了!郊外,是,前面有座山……”話到這裏唐雲朗那邊已經挂了電話。
“唐安,讓唐風鎖定位置!唐澤跟着一起去!”唐雲朗的臉上看不到絲毫擔心,他冷靜的下命令,帶着手下的人有條不紊的往郊外趕。只是那緊握的拳頭暴露了他心底的真實情緒。
方淩源怎麽也沒想到他一走神的功夫,車子竟然追尾了,幸好自己的車性能不錯,腦袋震蕩了一下就沒什麽事了,倒是前面那輛車估計受到的沖力不小。不過這車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