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參賽
“爸爸，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林清妍的話裏還帶着質問的語氣。“清妍，爸爸沒把你教好。”林洪臨死的真心話伴着悔恨的淚。
“為什麽一夜之間成了這樣。爸爸，她害我一夜之間失去了全部。”林清妍又恨又傷心。“是爸爸利益熏心、見利忘義。爸爸死有餘辜。”林洪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什麽！”林清妍不知道到底怎麽了。“咱們家現在的一切都是那個女孩的爸爸給的。可，可爸爸還想害死他的女兒。你說爸爸該不該死。該不該死……”
一大早般若就帶着布雷特去跑步了。他們還住在旅館裏，泰階把被子卷在身上呼呼大睡到太陽曬到屁股上。每天無論多忙，般若都會有辦法讓布雷特跑步鍛煉。從一開始氣喘籲籲到現在步履輕盈，布雷特跑的路程越來越長，小腿的肌肉凸了出來。
“他們應該還沒醒，買早餐回去吧。”
“我沒帶錢。”他們來到一個買面包的店裏，布雷特拿起一塊蛋糕就吃起來。
“您還沒付錢……”服務員不及攔住他他已經三口兩口把蛋糕吃完了。
“她有錢。”布雷特邊示意服務員給他那餐紙邊指着般若說。般若拿了面包付過錢就出去了，也不叫布雷特。
“嘿！你真是太小氣了！吃你一個蛋糕就生氣……”“你是在說我嗎。”布雷特停下來想了想般若這話的意思，明白過來的時候般若已經過了馬路。
宋問來敲泰階的房門：“泰階！起來去吃早餐了。”泰階聽到動靜一下睜開眼睛，看到沒人又繼續睡。宋問又想再敲，般若和布雷特回來了。
“你們怎麽起來這麽早？”
“我們去跑步了。”般若把宋問的那份早餐拿給宋問，然後敲了敲泰階的門：“泰階，起來吃早餐了。”泰階讓宋問一敲門已經是半睡半醒了，聽到般若叫吃早餐，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來。整個床都顫動起來。
“般若，接下來怎麽辦？”泰階邊盯着電視上的拳擊比賽邊問般若。
“我準備……”“好！打得好！”泰階在沙發上一晃，整個房間的聲波頻率都改變了。“準備什麽？”泰階想起了般若。
“先去美國。”般若翻身一躍也坐在了電視機前。電視上兩個拳擊手正僵持不下，泰階的眼睛盯着電視：“用腳呀！用腳！”“拳擊比賽是不能用腳的。”般若看泰階一副恨不得親自參戰的樣子拍着她的肩膀笑到。“哎呀！我最看好他了，居然輸了？”泰階捶胸頓足。
“我們先到舊金山……”
“哎，快點！般若，快把那個電話號碼記下來！”泰階指着電視屏幕上的報名電話興奮地叫到。“泰階，你不會想去參加拳擊比賽吧。”般若邊将抄好的電話號碼遞給她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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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階只是憨笑不說什麽，般若猜中了，“你，你學的是洪拳，這不一樣的”。
“不是都是拳嗎。這上面的人肯定打不過我！”泰階伸手就要去提電話，般若連忙按住她。
“人家不收女的。”
泰階一想，把手縮了回來。
“但，般若，你看我不是很像男的嗎？”般若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可，可人家還是很容易看出是女的。”
“我先打個電話。”泰階“撥”開般若，提起電話就打。
“喂，是全國拳擊大賽報名處嗎？”泰階故意把聲音弄得很粗，般若真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呃……獎金是多少？”
“多少！”泰階驚訝得忘了僞裝聲音。
“那，那要女的嗎？”泰階終于問到了重點。
“為什麽？我長得跟男的差不多。”泰階的聲音又改變了這個房間的接收頻率。般若忍不住笑了，什麽叫差不多呀。
“你們拳擊協會的會長叫什麽名字？他，他辦公室的電話。”泰階還不死心。一會兒，泰階就讓般若抄名字和電話號碼，般若只好照辦。
“獎金，獎金十五萬。般若，如果我得了冠軍……”泰階沒把話說完又撥了電話，“喂，我找張愛全主席，我想和他談拳擊比賽的事情……”般若看着着了魔的泰階，搖了搖頭出去了。
宋問躺在床上看小說，眼鏡都快滑到了嘴上。邊看邊唉聲嘆氣，布雷特拿着手機邊玩邊笑。“為什麽？為什麽要把女主角寫死！”宋問抱着小說“仰天長嘯”。
“嘿，問。你把我弄死了，快到最後一關了！”布雷特舉着手機惱火地叫起來。
“布雷特，你聽說過‘九把半刀’嗎？”宋問跳下床來。
“怎麽，問，你也學會動粗了？”布雷特往後閃了兩步。
“唉，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
“一把鼻涕往下流。”布雷特接上話。
“破壞意境。”宋問又翻開小說，“‘九把半刀’是這部小說的作者，比臺灣作家‘九把刀’還多出半把。”
“那你叫‘十把刀’吧，比他們兩個都多。”布雷特邊玩邊說。
“布雷特，你以後想幹什麽？”宋問扶起眼鏡。
“以後？我的以後就掌控在你的偶像程小醜手裏。她要是教我功夫，我的以後就是好萊塢金牌武打巨星。要是不教……”布雷特把宋問拉到窗邊，指着一個乞丐說：“那個就是未來的我。”
宋問拍了一下布雷特的肚子，“你怎麽給般若取這麽難聽的外號，小心泰階拿你刷牆。”
“你不要以為我是真怕泰階，我只是對她的體重有些恐懼感罷了。”
“你呢？想幹什麽？”布雷特用肘推了推宋問。
“我？我想當作家。”宋問笑着說。
“問。”布雷特一臉嚴肅，“不說遠的，就說中國。曹雪芹窮死了，林黛玉病死了……”
“林黛玉不是作家，那是《紅樓夢》裏的人物。”宋問看布雷特一副得意樣又不忍心打擊但又忍不住說實話。
“我一個美國人你還要求這麽高。”布雷特不說了。
“可人家J.K羅琳在瑞士的存款早就過億了。”宋問又湊了上去。
“那全世界也只有一個哈利．波特。”布雷特被宋問攪得沒了玩游戲的興趣，索性收了起來。“把我當成男主角來寫，保準你紅。”布雷特站起來像個國際模特似的來回走了兩圈，最後定格了一個非常酷的姿勢。
“可是我想把男主角寫死呀。”宋問很為難的樣子。
“問﹗”布雷特搭着他的肩膀，“如果你要把女主角寫死，那把般若當成女主角來寫。我覺得般若真是太小氣了，而且保守……”“我去告訴……”“為什麽﹗”宋問話還沒說完外面傳來了巨大的聲音。
兩人趕緊開門看個究竟，般若也跑了回來。只見泰階漲紅了臉站在門口，兩只眼睛氣得發白，嘴唇翻了出來，頭發好像也比平常硬了很多。就這樣站了大約三十秒，不說話。
“怎麽了泰階。”般若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他們不收女的”泰階依然保持那個姿勢，知識嘴巴動了。布雷特和宋問覺得莫名其妙。般若舒了口氣，她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把事情告訴布雷特和宋問以後，兩人大笑了起來。
“泰階，拳擊不是你學的武功。”宋問告訴她。
“光犯規，你都過不了初賽。”布雷特大笑。
“起來，我跟你練練，快起來。”泰階伸手要揪布雷特，吓得他趕緊閃。
“這是比賽規則，不能改的。”般若看着失望的泰階安慰到。
“好不容易碰到這樣的機會怎麽能錯過！而且誰說我沒學過拳擊，我在少林寺的時候就跟一個來少林寺旅游的人學過，他很厲害的！”泰階看起來很想參加這個比賽，般若知道她的武癡勁又上來了。也不知道少林寺的那個師父怎麽能管制她三年不同別人比試，讓泰階一出寺就爆發了。
“泰階泰階……”宋問插上一句話，“我們還要去尋寶呢。”
“就是！般若一向最反對不幹正經事的！”布雷特故意把般若搬出來，般若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管，布雷特。你想辦法，我一定要去參加比賽﹗”泰階現在是誰的話也不聽，執意要去參加這個比賽。“我哪有……”“有沒有辦法﹗”泰階一拳将桌子打了個洞。
“裏面出了什麽事了？”恰巧保安經過，聽到了聲音。
“沒事不小心打壞了個杯子。”宋問也不動動大腦思考就回答到。保安開門進來，只見泰階面如死灰：“我把手放在桌上，不小心按了個洞。”保安看她那塊頭，飛也似的出去了。
“泰階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還是我的事。我布雷特發誓，我一定竭盡所能幫助泰階參賽。不然的話……”布雷特猶豫了一下。泰階瞟了他一眼。“不然的話比那桌子還慘。”布雷特趕緊接着說。
“有人性，我代表佛祖收到你的話。”泰階立刻笑了起來。布雷特抱着頭坐在一邊，般若也很無可奈何。
“他思考的姿勢好新颍。”泰階心情變好。
“這樣抱着頭，也許血液流通比較快。有助于節省思考的時間。”宋問解釋到“宋博士，你太厲害了！”泰階心情好的時候還會來兩句幽默的話，如果心情不好就一整天都陰着臉。她的心情都寫在臉上，不僅是般若知道，現在連布雷特和宋問都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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