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耳光
萬景淵薄唇輕抿,“飛兒,那都是以前的,以後真的不會了。”
我思忖了一下措辭,嘴角勾着淺淺的弧度,“萬景淵,這是你的自由,不管以前還是以後。”
說完我就轉身走了,萬景淵拉住我的胳膊,嗓音低啞,“飛兒。”
我嘴角噙起笑意,“我們回去吧,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丢臉的。”
笑話,我是那種壓不住場面的人嗎。
萬景淵無奈的喊着我的名字,“戴雲飛,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也懶的再擺臉譜了,“你想不想回去,如果不回去,那我就回酒店了。”
萬景淵嘆息一聲拉過我的手,我用力甩開,他又拉了過來,我繼續甩着,卻被他緊緊的攥着甩不掉了。
一路垮着一張臉,推開包廂門的一刻我的臉立馬揚起明媚的笑容,丁總熱情的招呼着,“你們兩個人出去做什麽了,罰酒罰酒。”
散場的時候,回到酒店,我直接走進衛生間洗漱,不大會,萬景淵從身後抱住我,他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抱着我。
我擡手扯過毛巾擦了一把臉拍着他的手,“你起來。”
萬景淵的頭埋在我的脖子處,“不起。”
我看着鏡子裏我和萬景淵的畫面,他擁着我的樣子像極了風花雪月時的風流無羁,我推了推他的腦袋,“你起來,我洗澡。”
萬景淵的手指緊了緊,透過薄薄的連衣裙布料攥着我的腹部僅有的一點肉,“我們一起洗。”
我嘴角勾起冷弧,“讓我清淨一會好嗎?”
萬景淵吸了一口氣,用力的吸允着我的脖子,一陣酥麻癢癢的感覺之後痛感襲來,我忍不住哼了一聲,“疼。”
萬景淵輕咬了一口,轉身離去。
我傾身湊近鏡子,看着脖子處鮮豔的吻痕和似有似無的齒痕,還有他口中的液體泛着光澤,我不由惱羞成怒,這讓我怎麽見人。
故意在浴室磨蹭着時間,都快洗掉皮了,我才不情願的準備出來,可是,我這才發現,我沒有拿睡衣進來,在光着出去和讓萬景淵送衣服之間,我只猶豫了兩秒鐘,就穿上脫下來的衣服出去了。
萬景淵看到我眸光亮了起來,嘴角的弧度也在隐忍着笑意,“你叫我一聲也好啊,你看看,穿了等會還得脫。”
我咬唇睨瞪他,“不用你管。”
萬景淵颀長的身子躍然起身,他走過來雙手從我的腋下穿過,精準的解開我內衣的扣子,手指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到我的脖頸後面拉着我的連衣裙後拉鏈。
我心裏一陣惱火,“你起來。”
萬景淵伸出舌尖在我的耳蝸打轉,“我幫你脫,穿這麽多不舒服。”
我身體一陣戰栗,本就不多的布料在後背拉鏈拉開後就被他順手扯了下來,我的全身上下只頃刻間就剩下了一條小內內。
就像阮瑷說的,我抗拒不了他身體的誘惑,我再一次将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演繹的淋漓盡致。
沙發上,萬景淵覆在我的身上喘息着,微啞的嗓音挾裹着明朗的笑意,“你這體力不行啊,就會慢慢磨,沒兩下就開始喊累,從明天開始,我要好好培訓你,你可以叫我萬老師。”
還特麽的萬花筒呢。
翌日。
下飛機的時候,我開車将萬景淵送到了公司,他想讓我和他一同下車,我拒絕了,他有工作,我也不是吃白飯的千金小姐。
我去店裏轉了一圈,就趕緊跑了,然後手機關機去了姨媽家。
可惜,我這只是雕蟲小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我也不知道我在氣什麽,就是覺得別扭,那感覺就像我在吃一條美味的魚,卻被魚刺卡住了喉嚨,我既喜歡魚的味道又讨厭作梗的魚刺。
可是我忽略了,既然喜歡吃魚,就要學會挑魚刺。
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我該上班上班,該賺錢賺錢,被魚刺卡一千一萬回,我也得活着不是,既然活着,就得像個活着的樣子。
查看了這個月的報表,又仔細算了開年以來這幾個月的賬,我又看了下銀行卡的數字,我的心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我約了阮瑷逛街,邊逛邊聊,“小瑷,我想開分店,你覺得怎麽樣?”
阮瑷笑了笑,“互聯網對傳統渠道和實業的沖擊很大,要麽就做高端,要麽就做服務業。”
我點頭,“是的,我不會在網上買個幾百萬的翡翠镯子,想不出門在網上做美容簡直是天方夜譚。”
逛累了,我和阮瑷到商場頂層的咖啡廳坐一會,便回家了,小主播還得坑騙土豪們刷禮物圈錢呢,不然我拿天堂銀行的鈔票開店嗎。
提前給白狼哥發了消息說今日回歸,他也給力,給我刷了三萬多。
直播結束,美滋滋的關掉界面,我躺在床上和白狼哥微信聊了一會,打開房間門的時候,沙發上的一尊大佛頓時吸引了我的視線。
今早開機後收到了他昨晚發來的微信和未接來電提醒,但是他沒有再打來電話,誰料他在這裏等着我呢,這才是所謂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吧。
看到我,萬景淵站起身,朝我走來,“一個人在房間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要不要我幫你?”
我咬唇睨瞪他,“你一個人在沙發上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
萬景淵捏着我的鼻子笑的妖豔無比,“我就是做了,不過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你也可以幫我。”
他說着拉過我的手向下按去,我清晰的感受着擎天劍是如何緩緩擎天的。
我紅着臉抽回手,就要往外走。
萬景淵存心逗我,他拉着我的袖子,“妞,哥還沒有幫你呢,治療流水的傷口我有絕招,要不要試試?”
我扭頭迎上他的視線,伸出食指指着他,嘴角勾着明豔的弧度,“哥,麻煩你讓讓。”
萬景淵後退兩步,意味不明的眸子看着我笑了笑,“可以了嗎?”
我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并拿出手機滑開屏幕看了看,繼續說:“往那邊讓讓。”
萬景淵眉心皺了皺,往門口的方向走了走,“現在可以了嗎?”
我拿着手機看了看,有煞有介事的甩了甩手,“不行,再讓讓。”
萬景淵又後退一步,我看着手機,食指指着他,“再讓,再讓,再讓……”
他一步步後退,我一步步将他逼向防盜門。
終于他靠在門板上,我還在拿着手機看,“大哥,你還得讓讓。”
“卧槽,你到底要我讓什麽?”萬景淵一把搶過我的手機。
我一本正經地說:“你擋我無線網信號了。”
萬景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樓過我,帶着淡淡煙草味道的薄唇逼近,“你擋我原子彈爆發的進程了。”
好高大上的口氣。
房間內的溫度越升越高,臨門一腳,我理智猶存,急切的推開他,“不行,沒有套子。”
萬景淵按住我兩只手腰身用力一挺,“你現在安全期,沒事。”
……
萬景淵摟着我,手指似有似無的點着山東發面大饅頭開始了審訊,“老實交代,你昨晚去哪裏了?”
我蔫蔫的環着他的身體,嘟着嘴似有似無的撒嬌道,“我不信你猜不到。”
萬景淵擰了一下小粉點,“要不是怕你沒面子,昨晚我就直接追到你姨媽家去了,以後去那邊可以,但是不許手機關機,再有一次,我就直接半夜過去敲門了。”
我仰起脖子看着他精致的下巴,“你要不要這麽不講道理。”
萬景淵摟着我的手緊了緊,“我不要道理,我要你就好了,不是別的,我是擔心你,怕你有什麽事情。”
我不由沖口而出,“我都這麽大的人了能有什麽事情,我從做女主播開始就自己出來租房子住了,這幾年好好的,怎麽到……”
萬景淵手指捏起我的唇瓣低頭吻着我的發,“以前沒有我,現在有我了,不一樣了。”
一股莫名的感覺在心頭滑過,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我從他的懷裏起來,在床邊找到手機接了起來:
“戴姐姐,好幾天沒有見你了,一起喝酒啊。”小鮮肉熱情邀約。
我下意識看向萬景淵,他深邃的眸子點綴了意味不明的眸光,我嘴角勾起笑意,“我家破産了,以後喝不起酒了,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我清晰的看到萬景淵眼底的陰霾即刻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雀躍的笑意,他嘴角劃開一道斐然春色,“寶貝兒,晚上想吃什麽,想吃龍肉我也給你弄去。”
我垂眸斂下眼底的狡黠,若無其事的說:“那就龍肉吧。”
萬景淵一躍而起,他拿過床尾的粉絲蕾絲內褲扔過來,“穿衣服,帶你去‘天上人間’吃肉。”
我和萬景淵穿好衣服就準備出門補充能量,從電梯出來,萬景淵的胳膊壓在我的肩頭緊緊的将我摟在懷裏,我們相擁走出單元門朝着萬景淵的車子走去,他上了駕駛室,我扭頭走向副駕駛。
還沒有拉開副駕駛的門,一個人影竄了出來,“狐貍精,讓你勾引我的兒子。”
我沒來得急反應過來,一個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落在了我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