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要麽給我錢,要麽給我滾
萬景淵俊眉蹙起,他拿着手表朝我揚了揚,“要不要戴?”
我嘴角點綴了笑意,“等我有時間去表店截一下表帶的。”
說完我就走去了衛生間。
等我卸完妝出來,我看着沙發上的萬景淵,我坐在他身邊,“你把我的表放哪裏了,我還沒有試試呢。”
萬景淵眉心擰起,“扔你衣櫃裏了。”
我起身走去副卧室,在衣櫃裏翻騰了幾分鐘也沒有找到,主要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了,我喊着,“你放哪裏了,我怎麽找不到?”
不大會,萬景淵出現在我身邊,“你真要戴?”
我一邊倒騰着沒拆吊牌的衣服在身上比劃着,一邊說,“廢話,那是郭總送我的新年禮物,你不送我禮物就算了,還不讓我用別人送的嗎?”
“我不是剛送了你一套商鋪嗎,還有住房,随時買……”
我擡眸睨了他一眼,“那能一樣嗎?”
皇上給妃子的俸祿和年節的賞賜也不能混為一談啊。
“好,我給,你要多少?”萬景淵的聲音有些無奈。
“一百萬。”我脫口而出,他都給劉雅琪十萬了,本姑娘這麽漂亮,有女星的顏值和豔星的身材,怎麽也得比別人貴吧。
萬景淵眉心輕蹙,我莞爾一笑,“要麽給我錢,要麽給我滾!”
我把金星老師的話用到了極致啊。
萬景淵當即拉過我的手将我拉到客廳按在沙發上,他爾後從包裏掏出一張支票,刷刷幾下,然後就遞到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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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心裏樂開了花,有他的簽名,卻沒有數字。
這是貴妃的待遇啊,相當于貴妃拿到了蓋着皇上玺印的聖旨,卻沒有寫內容。
“謝萬少。”我笑的甜甜的,就差叩謝吾皇萬歲了。
萬景淵一把将我摟在懷裏,手指撫弄着我的唇瓣,“用這裏謝我。”
我急忙推開他,“想都別想。”
萬景淵一把将我打橫抱起朝着卧室走去,“看你怎麽求我。”
……
翌日。年三十。
我和萬景淵各回各家,我的家自然在姨媽家,那才是我的根據地,當然,我沒有把那張沒有金額的支票在劉雅琪面前炫耀,我自己偷着樂就好了,低調一點,不然容易招來第二個第三個蘇涵之。
同為妃子,各謀各的利益,各賺各的榮耀,語誤語誤,一個被金主包養的情人有什麽好榮耀的。
和姨媽姨父表妹一起過年,十足的年味,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新年的鐘聲敲響的時候,我也和別人一樣忙着短信群發新年祝福,我的手指忙啊,一條條回複讓我應接不暇,在千篇一律的新年快樂中,一條與衆不同的消息讓我的心沉了沉。
這個人是魏錫凱,他的回複是:飛兒,不要再給我發任何消息了,讓我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忘記你吧。
前所未有的愧疚感襲來,我的心揪了起來,很快他又回複了一條:不想問,可是真的忍不住了,你好嗎?
是啊,我好嗎?我也不知道好不好。
我回複:挺好的,新年快樂,真心的。
他沒有再回複。
我家也沒有什麽親戚,早年姨父因為和姨媽結婚,和表妹的奶奶家鬧的很不愉快,表妹的奶奶嫌棄姨媽帶着我這個拖油瓶當初以死來反對這場婚事,這兩年看我家條件好了,買了大房子,奶奶想要沾光住進來,可惜姨媽姨父不歡迎,所以我們也沒有什麽要走動的親朋好友,于是我們一家四口登上了飛往三亞的飛機。
姨媽姨父舍不得我花錢,可是賺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我願意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姨媽姨父過上好的生活。
初三晚上,我們正在酒店吃着海鮮,意外的接到萬景淵的電話,是的,我們這幾天都沒有聯系。
我走去衛生間接起來。
“你在家嗎,我等會過去。”他的聲音有點微醺。
皇上要駕臨了,小主跪迎接客了。
三線豔星到影後的成長之路只有一秒鐘,我擺了個苦大仇深的表情,失望道:“可是我在三亞,怎麽辦?”
“艹!”萬景淵直接爆粗口,“你跑那麽遠幹嘛去了?跟哪個爺們去玩了?”
我不着痕跡冷笑一聲,“爺們是有一個,我偏不告訴你是誰。”
“戴雲飛!”他低吼出聲,隔着電話我都能感受到他渾身的凜冽氣息,“我給了你那麽多錢,你別太過分,我不限制你,但是你也得随叫随到。”
我從鼻腔裏哼了一聲,“不就是一點錢嗎,我都還給你就是了,想給姑奶我錢的男人多了,我要你錢是給你臉。”
話音落,不顧他的怒吼,我就挂斷了電話,任憑電話響着,我調了靜音放進包裏,就是不接。
他還真拿自己當皇上了,可惜姑奶奶我真不是做妃子的料,什麽顧全大局,什麽忍辱負重,我只管自己舒服就好,管別人做什麽。
吃過飯姨媽姨父回房間睡覺了,我訂的是三房一廳的全海景複式家庭套房,我也回了房間,我打開窗戶,喝着紅酒,吹着海風,欣賞着遼闊的大海。
說不出的小資惬意,心曠神怡。
不知過了多久,我有些困意朦胧了,我習慣性的拿過手機看一眼,好家夥,好幾條萬景淵發過來的微信和未接電話。
我偏不給他回過去,然後我又把音量調了回來,準備他再打電話的時候,我接起來,不說話,讓他繼續胡思亂想,或者電腦裏放點什麽讓他想入非非的聲音。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半夜十二點半,一把突兀的手機鈴聲把我從周公的懷抱裏拉了出來,我無奈的接起來,“喂。”
“我要是問你住哪個酒店你肯定不說。”萬景淵的低笑聲很愉悅。
被打擾了好夢的我多少有點沒好氣,“告訴你能怎麽樣,我住海韻。”
“那你肯定不會告訴我你在哪個房間。”
激将法!
“難不成你還能飛過來?”我有點疑惑。
“剛散場,今天家庭聚會,爺爺還給了我一個紅包。”萬景淵漫不經心道。
“那你問我住哪個房間幹嘛?”
“我就那麽随口一問,你說了有獎勵,不說也無所謂。”
我幹脆報了房間號,趕緊挂機,好繼續和周公溫存。
但是……
十分鐘後,門鈴響了,這大半夜的能是誰,于此同時,我手機鈴聲也響了,是萬景淵。
“寶貝兒,我在你房間門口,要不你就出來跟我走,要不你就開門讓我進去。”他毫無溫度的聲音挾裹着不容拒絕的強勢。
我立馬披上睡袍下樓,這不是大半夜的擾民嗎。
打開門的時候,我往外推着萬景淵,“你這是幹嘛啊,不是家庭聚會嗎,這裏可沒有你的家人。”
萬景淵往屋裏探着腦袋,“不請我進屋啊?”
我嘴角勾起冷然的弧度,“不請。”
萬景淵張開雙臂一把将我攬入懷裏,“你和誰來的?”
我賣着關子,“不告訴你。”
正在這時,裏面響起了一道男聲,“誰啊,是飛兒在外面嗎?”
萬景淵眉頭微蹙,低聲說:“耳熟,誰啊。”
他旋即一把推開我,他的手快速推開門,他颀長的身姿頓住,“姨父,我來找飛兒說點事。”
“大半夜的是誰啊?”是姨媽的聲音。
打發了姨父,萬景淵俊眉輕揚,眸色潋滟,“你怎麽不說是你們一家來的呢?”
我笑,“我姨父也是爺們啊,難道他是女的?”
萬景淵食指用力戳着我的額頭,“我扔下了一大家子人飛過來,你,不過這樣也好,我這兩天想你想的睡不着。”
“離你近的女人那麽多,你非得大老遠來找我幹嘛?”我說着推了他一把準備進屋。
萬景淵拉着我的手臂一收,我就落在了他的懷裏,他呼出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際,“我就想和你做,別的女人滋味不好。”
我用力往回扯着胳膊,“你別瞎鬧,我得回去睡覺了,這樣不好。”
萬景淵反倒一把将我摟緊,他輕咬上我的耳垂,“我跟你一起。”
我身體一個戰栗,強裝鎮定道,“不,你自己開房去。”
萬景淵旋即松開我,拉着我就往外走,我在後面趕緊說:“別,我還穿着睡衣呢。”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睛泛着晶亮的光芒,“你先回去等我,我開好房給你打電話。”
回到房間後,我把手機調成了靜音,轉念一想這樣也不好,他會按門鈴的,媽蛋,要死了,他閑着沒事跑這麽遠來找我幹嘛。
好吧,我這純屬廢話,我能不知道他來幹什麽嗎,皇上半夜召喚妃子,不就那麽點事嗎。
我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我躺在床上可就睡不着了,當然,也就十來分鐘的功夫,我就又接到了萬景淵的電話,他爽快利索的報了個房間號碼給我,我套了個外套就出去了,走在走廊裏,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我是偷情的少婦呢。
我到他房間門口的時候,等了一分鐘他才姍姍來遲,老遠我就看到了他俊朗的五官在不太明亮的燈光下笑的如春風拂面。
“寶貝兒。”他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壓向他的懷裏,另一只手刷開了門。
進到屋裏,他用腳踢上了門直接把我按在門板上,瘋狂的吻狂風驟雨般向我襲來。
別人偷情上床,我們偷情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