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離別
歐陽時和葉遷一聽這灼天使的話就知道麻煩了，有人洩露了盜宗秘密。而當今世上能洩露此秘的只有五人，也就是老頭和他的四弟子。歐陽時和葉遷自認清白，那問題就出現在失蹤的柯恒和車秉上。兩人都不敢深想，但有個念頭卻一直徘徊在他們心頭，這個天使的聯盟老大會不會就是柯恒？或者二把手會不會是車秉？
如同盜宗總則說的，兵持正定天下，兵持邪亂天下。盜宗之精華要是落在哪個組織手裏，那可是後患無窮。當是迷魂湯一途，雖然難配，但是卻不是不能配。即使只有中國使用，但也會很快被洩露出去。非盜宗弟子而不能抵抗，那特工們就得加強這方面的鍛煉……特工也是人，不能成天忙的和狗一樣。
接着歐陽時與冰天使通了電話，冰天使首先對灼天使的行為和組織的鹵莽舉動表示了道歉。歐陽時提了幾個問題，冰天使均避而不答，只是保證以後不再打盜宗的主意。并且還開了天價補償。
有人賠錢，自然就放人。其實兩人本來就沒打算把灼天使交給特工局。這裏面涉及到柯恒，越搞只會越亂。他們可不希望自己身邊老是跟着一群人，貌似保護，實則釣魚。沒人喜歡做魚餌。
……
可以看出天使聯盟是守信用、重合同的單位。半年時光一晃而過，再也沒有他們蹤跡，甚至他們還裁撤了奧運會的人手，最少在X市的組織如空氣一般的消失。
寒假前一天……
小葉這次拿了很多信封來到了高二三班。
“要實習了！”小葉開門見山：“經過我們的研究，有六名學生将進入實習期。實習期為半年。其餘學生某方面還有致命的缺陷，如果在寒假和最後一學期不能彌補缺陷，只好留級并入國內組。我們培養你們的目的不是為了把屍體送到國外，給他們的殡葬業添磚加瓦。”
“張小名、葉遷、張雪、餘小苗、劉晶、李小路。”
六名學生起立。
“上來抽簽！”小葉笑得象只小狐貍：“裏面有全國各地公開或隐蔽的單位。如果你們不能通過考驗，那你們也只好留級。要記住，幸運度始終是人的首選加點。”
張小名首先上前拿走一個信封，拿出信紙随便看一眼，臉立刻變綠罵了一聲：“他大爺的。今天衰神罩頂。”
張雪一抽完信封，歡喜叫一聲：“耶！”所有人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這丫的抽到了F市。
葉遷上去小聲問：“X市在哪個信封？”
小葉湊到他耳邊回答：“第一個！”然後又笑開了。
葉遷臉一黑，随便拿了個信封一看，他沒有張小名罵娘，也沒有張雪興奮，他抓不到頭腦：“這什麽單位。”N市私家偵探事務所。
“啧啧！”小葉看了一眼後拍拍葉遷肩膀說：“這單位被譽為特工的墳墓，十年來去那個單位的實習生，基本沒一個合格。他們的老大是學長，被譽為鐵血武則天。你可比張小名還衰上十倍。他最多是條件艱苦，周身危險。你呢？雖然環境不錯，但是鐵定要留級。歡迎來到國內組，我會把你抽調到內部調查組的。”
“我擦！”葉遷白了小葉一眼退了下去。
……
“自己去什麽單位心中應該有數了。你們的私人帳戶将被凍結，你們要知道獨自在國外身無支援，就如同你們現在要去的陌生環境一般。除了葉遷，我衷心希望其他人的得分能在60以上。葉遷我得鄭重提示你，不許偷雞摸狗的調用X市的資源。”
“比如說？”
“比如說不許通過X市關系聯系當地的有頭臉人物，不許攜帶巨款、不許……反正你現在就是一名從農村來的打工仔。靠的只有你自己。不過你別緊張，你沒有刀光劍影，全是基本功。”
小葉拍下手說：“沒喊到名字的将進行專人特訓，大家不要灰心也不要猜疑。在特工這行中沒有官僚，我們不會憑借自己喜好而定人選。完全是你們能力所定。至于那六人……你們最好利用這個寒假與親人好好團聚，一旦你們成績合格，将直接委派海外，可能要很長時間後才能回到中國。”
當天晚上，六名實習生在娛樂城開了一個包廂，推杯換盞好不傷感。沒有人詢問對方去的單位，也沒有人主動告訴別人自己的去向。他們是特工，具備最起碼的保密原則。張雪和李小路兩個姑娘拿了麥克風又笑又跳，眼鏡餘小苗和霹靂火劉晶拉膀子幹上酒了。
葉遷和張小名則是拿杯酒來到陽臺，默默看着X市。要離開了，離開總是傷感，但兩人早明白，X市只是他們路過的一個地方，雖然這裏有他們最快樂的時光，但他們卻有更遠的路要走。
“要走了！”張小名嘆息一句。
“去哪？”葉遷終于是問了，從抽簽情況看，張小名處境會很危險。
“境內某恐怖組織做卧底！”張小名也透露了信息，這任務對他的壓力非常大，他還未經歷過生死就得踏上國內最危險的地方，說句實話，這對他很不公平。但所有的事情必須有第一次，雖然他的第一次來得早了點。
“要不要找女人，我可以幫你找到最好的！”葉遷問。女人和毒品是最能讓男人消除緊張的工具。
“溫飽才能思淫欲，你我現在都沒那個資格去想這個問題。”
……
不知道鬧了多久，天已經是蒙蒙亮。張小名和葉遷把四頭豬塞上了車。整理好後張小名問：“一起走嗎？”
葉遷搖頭：“行李已經在娛樂城了。”
張小名伸手：“保重！”
“保重。”兩只手握在一起“順便說聲，要是情況不對就立刻逃跑，別死守原則。”
“我會試試。”張小名含笑回答。
歐陽時一直在辦公室窗戶看着張小名與葉遷告別，直到葉遷回來，他還盯着那片空地。
“我給你在瑞士銀行開設了海外帳戶。”
葉遷給自己倒杯茶笑着說：“那個小葉說了，我遇到了十年沒合格實習生的單位。到時候轉一圈就回X市了。”
“那就別回來了，外面找個地方拿褲腰帶把自己吊死得了。”歐陽時心情好了一分問：“什麽時候走？”
“一個月後，二月十四，丫的是情人節。”
“這些年累了吧？這個月你也別上班，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嘿嘿！早有這個想法了。我要飙車、我要泡妞、我要玩電動……看來這月也很忙。”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