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漢奸
肖平忙打圓場說：“同學們，今天我是有事要宣布。我馬上就要調離學校到首都去了。你們将來一年時間內，小葉組長……不對，是葉老師将是你們的班主任。”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這仇人上門，哪還能有好果子吃。
“報告！”葉遷站起來道：“首先我代表全體三班對肖老師高升先表示默哀……其次，我們三班都是新時代的弄潮兒，絕對不會做出人走茶涼的事情。為表示對肖老師您的哀悼，我們決定幫您守孝到畢業，以紀念您這位為我們操碎了心的班主任。同意提議的請舉手。”
“刷！”所有人一起舉手對葉遷提議表示贊成。
小葉看着一片反對聲，自然知道下面都是怎麽想的。但是局長交代了，這個高二三班是歷屆中最強悍一個班級，而肖平文弱的性格已經無法完全掌控。所以只能請自己來鎮鎮。最重要一點……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責任總是要有人負的，将禍首肖平平調，也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至于懲罰葉遷或張雪……所有人一致表示反對。其行可諒是一點，另外一點一年後，他們都将離開祖國，如果國家都不能幫他們減些後顧，那不僅說不過去了，而且讓人心寒。雖然葉遷這次實在是太嚣張了點，把全部人耍的團團轉。
多數人總是不能代表少數，肖平與每個學生握手後，揮淚而別。臨了還抓了張小名的手哽咽道：“我雖然只教你們一屆，當我知道你們将是最優秀的一屆。”
小葉送肖平出去後不久就打轉而回，她關上門審視了下大家說：“我的名字叫葉竹雅，你們可以叫我葉老師，也可以叫我小雅。肖老師走了，大家都有點傷感，不過我想說有些事情或人遲早都會離開你，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可以當沒發生過。但有些人離開了，請大家別當他從不存在過。”
全班對小葉的印象分加一。
“現在我點下名，讓我也知道這三班到底怎麽個藏龍卧虎。一號，李小路。外號影子，暗殺專家？”
“到！”
……
“十五號，劉晶，外號霹靂火，炸彈專家？”
“到！”很憨厚的男生。
……
“二十號，餘小苗，外號眼鏡，計算機專家？”
“到！”瘦小、并且帶點尖嘴的男生。
……
“二十七號，班長張小名。”
“到！”
“二十八號，張雪，通訊專家？”
“到！”
……
“三十二號，葉遷……葉遷。”
“幹嘛？”葉遷睡眼朦胧問。
“沒事，你繼續睡吧。下午放學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葉遷已經睡着。
……
在張小名的提醒下，下午放學後精神抖擻的葉遷來到了小葉的辦公室。
“随便坐！”小葉合上電腦說。
葉遷一聽這麽客氣，當即有點忐忑坐下，小葉給葉遷遞上一杯水說：“我聽說你一般都喝白開水？”
“……說實話，我蠻不喜歡喝白水的。可樂、咖啡什麽倒還湊合。”
“我還以為我們終于有共同點呢。”小葉拿出罐可樂給葉遷。
“咱們不是都姓葉嗎？我說葉老師，有話您就直說，別這麽客氣，我很不習慣的。”
“開門見山？”
“恩！這是個好提議。”
“那好！三個月前，X鋼……知道X鋼嗎？”
“……知道點，我們現在就是在X鋼中學。”葉遷鄙視。
小葉臉一紅，怎麽把這忘了，咳嗽一聲繼續說：“三個月前，X鋼竟标澳大利亞的鐵礦石一個項目，同時竟标的還有日本一家叫四菱的鋼鐵廠和幾家歐洲的鋼鐵廠。但在三個月前的竟标中，日本竟然以只高過中國0.1％價格竟标成功，并且他們的計劃書與X鋼的計劃書大有雷同之處。這說明什麽？”
“說明竟标書外洩了呗。”
“恩！我們秘密調查，計劃書是在保險櫃中，上面的計劃書是十二人做，而最後拍板的價格則是總廠長與總工程師。能拿到這份竟标計劃書的有十四個人，而這十四個人中有經濟問題的有四人，但是……”
葉遷一砸桌子說：“但是什麽？一口氣抓了，給他們上辣椒水，老虎凳，滿清十大酷刑。寧可殺錯4個，不可放過一個！漢奸就應該拉去游街、抄家、滅族、子女父母連坐。”
小葉不理會激憤的葉遷繼續說：“最主要問題是下個月X鋼将竟标澳大利亞的另外一處鐵礦石。現在确實可以扣留四人然後大動幹戈對其帳目進行清查，但是必然會影響竟标書的完成，更會造成另外不穩定因素。所以沒證據之前不能下令抓捕。但是下個月竟标的是澳大利亞第二鐵礦51％股權，參與的仍舊有這家日本四菱集團。”
葉遷疑惑問：“你對我說這個幹嘛？你們就快點行動啊。”
小葉搖頭：“四人都在秘密監控，但是現在這個社會，科技實在太發達，要傳送十幾頁的計劃書，然後毀屍滅跡實在太簡單。下個星期一竟标書将做好，如果不能在這個星期之內抓到內鬼，那下次竟标我們就先輸了80％。”
“不如我們把價格擡高，然後陰死小日本，讓他們賠個血本無歸。”
小葉笑道：“葉遷，看來你不了解日本。你知道嗎？日本從不采集自己的資源。比如說筷子，他們做筷子的竹，還有做家具的木九成是從中國進口，他們寧可賠本也不願意砍伐自己山林的木材。這單生意也是資源生意，日本人有錢啊，不會在乎賠本與否。當然這賠本買賣也要在他們心理承受能力之內。”
“那要我幹什麽？”
“要你查帳，查黑帳。你、我都知道X市有地下錢莊，有洗錢專業，但是白道很難介入其中。這些地方明面上帳目是很清楚的，但是另類交易卻從不上臺面。我們在依法辦事情況下，根本拿他們沒辦法。所以要請你這X市地頭蛇出馬。”
“查什麽帳？”
小葉答非所問道：“出賣國家情報的有三種人。第一種是仇視國家的人，這點四人都可以排除。其次親人生命受到脅迫，雖然沒人會白癡到到中國來脅迫，但由于關系人有幾位的子女在國外留學，這個可能不能排除。再次就是經濟利益，用錢收買。但凡有額外不清楚的大額來源就必須洗錢，必須将錢洗白了才能用。在後兩種中，我們傾向第三種，畢竟他們子女都在發達國家留學，不是想綁架就可以随便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