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秦氏公司
白語清正式進入秦氏當基層實習員工時,竟碰到了韓舒舒,然後她得知,韓舒舒的實習職位是花錢買來的,韓舒舒還直罵秦氏的職員跟金子似的,值錢的很。
白語清問韓舒舒為什麽要進秦氏,韓舒舒打幌子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哥,當然想天天偷看他一眼咯。”
白語清颦着眉頭,她又問,“那許肖雲呢?你不喜歡許肖雲?”
韓舒舒的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她笑呵呵道:“許肖雲算什麽,一個小小的保镖能有秦先生英明神武嗎?我才看不上他呢,我的眼光絕對是很高很遠的。”
白語清微微替許肖雲感到惋惜,她幫腔道:“許肖雲是我哥的得力幹将,跟你親哥比也是有得一拼的,你可別小瞧他,而且他這個人很細心,很會照顧人的。”
韓舒舒有一些不悅,她冷哼道:“你對他這麽了解?他經常照顧你嗎?”
白語清眨眨眼睛,道:“你吃醋了?”
韓舒舒捶了一下白語清的肩膀,耳根微紅,“你才吃醋了呢!是不是我喜歡你哥,你就想把許肖雲推給我?企圖來轉移我的視線?”
白語清聳聳肩,她把視線集中的電腦上,“沒有的事,你別瞎說,快點做事吧你,免得被主管罵。”
韓舒舒難得清淨下來,她做不了多久就會叽叽喳喳的說話,主管視察的時候,逮住韓舒舒大罵了一通,這是秦氏,是最嚴格的公司,極少有人敢偷懶。
白語清因韓舒舒的連累也一并被罵得狗血淋頭,讓白語清詫異的是,韓舒舒這回好像蠻能忍的,低着頭沒說話,等主管走後,韓舒舒用衛生紙做了一個小人,上面寫着主管的名字,她拿圓珠筆狠戳紙人,邊戳邊罵。
白語清忍俊不禁,韓舒舒把小人遞過去,挑眉道:“你試試,很爽的,戳死他的啤酒肚!”
白語清咂咂嘴,她點着鼠标,沒有轉頭,“我才沒你那麽幼稚,我是來正經上班的,韓五小姐,你別影響我了,拜托,拜托。”
韓舒舒拱了下鼻子,她不是偷偷玩手機,就是罵這個領導那個領導的,白語清實在是受不了了,怎麽那麽倒黴,就跟韓舒舒坐在一起了。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新來的兩個漂亮小姐不是什麽普通人,在這個時間段還能.插.進來的空降兵,後臺肯定很硬,秦氏公司的嚴格,是每個職員接觸過才明白的,可以說是能影響人的一生。
之前白語清一直呆在秦沉的辦公室,所以下面的員工都不認識她,除了秦沉的秘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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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前輩會把自己的事拿給白清做,不過沒人去招惹韓舒舒,韓舒舒的個性有點張揚,軟硬不吃,一看就是個活脫脫的大小姐,也不知道韓舒舒的後臺是哪個,挺牛的,大家都很不喜歡她,有時候女人們還在茶水間聚集起來讨論韓舒舒,一起說她的壞話八卦。
而白語清老老實實的工作,磕磕碰碰的學會了很多東西,雖然在幫前輩做任務,其實也學到了很多,她待人溫和有禮,比較讨人喜歡。
同樣是空降兵,白語清有真材實料大家都看在眼裏,韓舒舒一沒品,二沒實力,典型的纨绔小姐,得罪了很多人。
反正韓舒舒也不想去讨好誰,本來她在這裏就是親近白語清來的,其他人她才不會給好臉色。
中午吃飯的時候,韓舒舒挑剔的很,把菜全部挑出來了,她抱怨道:“夥食這麽差,吃得什麽呀!跟豬食一樣,賣相也差。”
白語清靜靜的吃飯,她嘆氣道:“你不吃就算了,別弄得到處都是,這本來就是公司裏的“大鍋菜”,你想吃好的,還是回家玩吧,反正我哥又不怎麽出現,你在這呆着,也沒用。”
韓舒舒撅了下嘴,不甘不願的吃着“豬食”,她錦衣玉食那麽多年,除了吃喝玩樂,也沒幹過什麽大事,小動作小心機倒不少,裝的了萌,辦得了兇狠,就是不會當良家婦女。
食堂裏突然出現騷動,從沒有來過食堂吃飯的秦先生居然出現了,他單手放在褲子裏,端着盤子在沒有人的桌子坐下,對着的方向是白語清那裏。
他淡淡掃了眼白語清,優雅的吃飯,秦沉自看到韓舒舒後,眉宇就蹙起了,他的臉龐很冷峻,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勢。
蠢蠢欲動的女員工們都悸動着,有個膽大漂亮的性感女人把餐盤端到秦沉對面坐下,她翹起二郎腿,用閃電媚眼跟秦沉傳情。
徐露那只白皙的腳在秦沉的腿上悄悄摩擦着,秦沉臉上有一絲的厭惡,他擡起頭,笑意不達眼底,“你是哪個部門的?什麽名字?”
徐露整個人都激動沸騰了,她嬌羞的報了部門和姓名,輕咬着唇瓣,散發着騷氣。
食堂裏的女員工們都後悔沒有搶先坐過去,她們毒辣的目光全部盯在徐露身上,下一刻,讓她們拍案叫絕的是,秦沉不帶一絲感情的念了一遍她的部門及名字,淡漠道:“你正式被開除,可以滾了,要發騷去其他公司,別在我腿上蹭,惡心。”
徐露的身子僵住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她冷哼一聲,站起來就走了,還頗為瞧不起的說,“不幹就不幹了!有什麽了不起的!裝什麽高冷,那個韓舒舒不也是靠跟你上床才空降進來的麽?哼。”
韓舒舒頓時火冒三丈,她飛快的跑上去,一把抓住徐露的頭發東扯西扯,惡狠狠道:“你他媽說什麽?我是韓家的五小姐,需要靠上床來博取地位?你個□□人,發騷不成來扯本小姐,活膩了吧你,放心,你去以後哪個公司上班,我就讓哪個公司不要你!”
徐露的臉躁紅,她有點擔心自己的前途就沒有還手,只能捂着頭道歉。
食堂裏的人一陣嘩然,原來韓舒舒來頭那麽大,也沒人敢上前幫徐露。
白語清扶額,她走上去拉開韓舒舒,勸解道:“松手別打了!你還知道自己是韓家五小姐,一點大小姐的氣度也沒有,跟個菜市場大媽似的打架。”
秦沉冷瞥她們一眼,斥責道:“要打滾出去打!”
韓舒舒這才不甘不願的松了手,她揉揉手腕,以撒嬌的語氣道:“秦先生,那個臭女人說你壞話,人家幫你出氣嘛,這麽兇我幹嘛,真是,好人沒好報。”
衆人跌破了眼睛,韓舒舒看起來跟秦先生好像很熟的樣子。
秦沉黑着臉,他擱下筷子,擡腿走就,走前回眸瞥了眼韓舒舒的方向。
在這之後,更沒人敢得罪韓舒舒了,連主管也對她很不一樣,于是韓舒舒更蹦噠了,白語清很是無語,總有人來讨好她們兩個,白語清倒是把關系撇得一幹二淨,她可不想受任何優待。
下班的時候,韓舒舒硬要拉白語清去逛街,每次總能偶遇韓楓,不管她們買什麽或吃什麽,韓楓都會買單。
白語清知道韓楓的意圖,對他一點也不感冒,和韓奕比起來,韓楓這個人明顯虛情假意多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韓楓老做一些暧昧的動作,比如用手背若有若無的擦着白語清的手,借路人會碰到她的理由,攬一下她的肩膀。
白語清好不容易抽身道別,才回到了華府園,她把優盤.插.在電腦裏做任務。
夜晚八點多,黑色的賓利車駛進秦宅,西裝革履的男人徑直來到白語清的卧室,他看了眼電腦,指導她做不會的任務。
終于完工之後,白語清累得撐懶腰,秦沉把她橫抱起來,帶進了浴室,她徒勞的想要出去,秦沉扒幹淨她的衣服,把光溜溜的她按進水裏。
秦沉回想起他們的第一次,有些燥熱難忍,他兩三下脫了衣服把白清壓進水裏,她左逃右逃狼狽摔了很多次,秦沉稍微強硬了一些,白語清仰躺着,不得不單手摟着他的脖子把頭擡起。
其實秦沉很喜歡她摟着他的時候,雖然不是真心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白語清的脊背摩擦在硬硬的浴缸裏,背上哪裏都疼,盡管秦沉已經沒有以前那麽兇狠,她還是無法接受他的強迫。
白語清忍受着秦沉在她的.禁地裏.橫沖直撞,她悶哼低喘,秦沉一下又一下.的深入,直搗黃龍,白語清疼得眼梢濕潤,“哥!我不要....為什麽...你還...。”
秦沉堵住她的嘴,他不想聽見她說任何拒絕的話,秦沉的舌在她嘴中索取,他對她攻城掠地,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直燒他們的頭部,熱血到達最巅峰時,他們經不住的一顫。
秦沉忍下還想要的沖動把白語清抱回了卧室,她的身體還比較弱,那張瓜子臉色淡白,身體受不了太多的侵略。
秦沉溫言細語的在白語清耳邊說了些話,白語清一臉怏怏,背對着他。
秦沉轉移話題道:“韓舒舒在幫你和韓楓搭線嗎?”
白語清感覺他的聲音沒有生氣的征兆,就接話道:“嗯,應該是的。”
秦沉試探問道:“你覺得,韓楓怎麽樣?”
他犀利的目光掃着她的臉龐。
白語清自是知道他的用意,她低低道:“不怎麽樣。”
秦沉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他習慣的摩挲她的小腹,“是不怎麽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白語清不想跟他說話,對于他的強迫,她仍是感到生氣,白語清閉上眼睛裝睡,秦沉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白語清咬緊了唇,他把她的身子板過來對着自己,從她的額頭上漸漸吻到嘴上,秦沉吻着吻着就抱着白語清入睡了。
半夜三更的時候,許肖雲悄悄的蹿進韓家別墅裏,他偷偷摸摸的來到韓舒舒的床上,她剛從浴室裏出來,進房間就看見了許肖雲,她吓得差點尖叫,許肖雲趕緊就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他順勢把韓舒舒抵在門上,上了鎖後,許肖雲的雙手.開始不安分,韓舒舒害羞的捂着身子,她的浴巾已經掉了,許肖雲還把浴巾踢得遠遠的。
他把韓舒舒抱到床上進行活塞運動,怕她的嬌吟聲太大,許肖雲幾乎都是捂住了她的嘴,二人鸾鳳颠倒完,也相擁而睡。
公司裏,韓舒舒高傲的揚着下巴來到坐位上,她從包裏拿出進口的糖果放在白清桌上,整個人精神明媚,“來,吃糖。”
白語清斜睨她一眼,“你三天兩人幫我跟你哥牽線,累不累啊?你無間道玩慣了吧?”
韓舒舒倒沒有一絲尴尬,她撐着腦袋,嘿嘿一笑,“哪有,明明是韓楓自己找來的,關我什麽事啊。”
白語清懶得跟她說什麽,韓舒舒這個危險分子,很有做雙面間諜的潛質,她信韓舒舒的鬼話那才叫怪了。
韓舒舒的手機震動響起,白清瞥了眼,上面的來電人是何靜茵,韓舒舒不耐煩的摁斷了,白清好奇問:“這個小明星打你電話做什麽?還有,她為什麽被封殺了?你肯定知道□□。”
“還能怎麽被封殺,當然是和我四哥鬧掰了呗,她打我電話可能是想借我約四哥見面。”韓舒舒微微一笑,何止知道,何靜茵被封殺的罪魁禍首不就是她嗎?現在那個女人整天纏着韓舒舒問她要辦法,韓舒舒頭疼死了。
白語清接下來就沒有說話了,韓舒舒反而纏着她聊天,現在也沒人管韓舒舒,她簡直要翻天。
可是她也沒嚣張多久,主管端着棺材臉就走了過來,他對韓舒舒毫不客氣道:“你已經被開除了,收拾東西滾蛋吧,是秦董事吩咐的。”
辦公室裏的人都往這裏看,大家偷偷的幸災樂禍,白語清也有那麽一點點,誰叫韓舒舒那麽煩人,如她預料一般,韓舒舒果然大鬧了一場。
主管沒辦法,只好去打電話叫保安。
韓舒舒踢了一腳桌子,又疼得抱着腳揉按,她鼓着腮幫子道:“他媽的,老子花重金買進來的位子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被開除了?!我擦,你哥要把我氣死啊!”
韓舒舒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白語清表面上也得安慰幾句,“你親哥不是那麽有錢麽?龍華路的大佬啊,讓他給你報銷不就得了。”
韓舒舒欲哭無淚的趴在桌子上,“你曉得個什麽,我親哥最摳了!比四哥還摳!我的任務沒完成,他是一分錢都不會給我的,本來還說能得一張卡用用呢,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我要嘔血了!”
她上次在韓奕哪兒騙來的黑卡已經被沒收了,現在手頭很緊,老頭子也指責她無所事事,一毛錢也沒給。
白語清忍俊不禁,對韓舒舒就是生不了氣,她輕哼道:“看吧,你的目的已經暴露了,我還是成為了你的利用對象,我說你怎麽...老賣我啊?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別再打我的鬼主意了。”
韓舒舒起身收拾包包裏的東西,邊嘟囔:“誰叫你是...,”她掃了眼辦公室的三八,嚷嚷道:“看什麽看呀!再看我收拾誰!反正我現在不用再忌諱了。” 衆人連忙把頭低下,就算韓舒舒不在這裏上班了,她家背後的勢力也是惹不起的。
韓舒舒繼續對白語清道:“誰叫你是老二啊,對任何想要努力往上爬的男人來說,你就是一塊大大的香饽饽,更何況我三哥那個癞□□老想吃你這顆水靈靈的小天鵝了。”
白語清差點沒把水噴出來,她抽出紙巾擦擦嘴,“你的比喻還真形象,那你是什麽?小癞□□?”
韓舒舒還想開口說話就看見保安已經上來了,她用包包亂甩打人,邊往外走,“警告你們,別碰本小姐!我自己會走!”
白語清向她揮手道別,韓舒舒眨了下眼睛,高喊道:“darling!改天給你打電話哦!”
一場鬧劇總算結束,大家再看白語清時總覺得她的身份肯定沒那麽簡單,能和韓家大小姐交好,她能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于是,沒有人再敢把自己的活給白語清做了。公司裏也一樣拜高踩低,她們尚且不知道白語清的身份,所以保持着一份敬畏,大家總覺得她很神秘,而且白清的氣質來看,一點也不普通。
女人們在茶水間泡咖啡吃東西的時候,有個眼尖的女人道:“我跟你們說啊,那個白語清的衣服,好像是米蘭頂尖設計師做的。”
另個人不屑道:“切,地攤貨吧,不就是個空降兵麽?想巴結她啊,瞧她那樣,感覺裝得很,說不定很有心機,韓舒舒什麽貨色,她肯定也什麽貨色。”
“去你的,她的衣服的确是真的,剛剛韓舒舒罵人的時候,你怎麽不敢站起來說話啊,現在在這嘚瑟什麽。”
“行行行,我跟你比不得,你愛巴結誰巴結誰。”
穿包裙的女人走出去後,其他人又開始讨論白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