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居然保護不了你
蘇淺只覺得心裏諷刺的很,這就是當朝的左相,連保護一個人的承諾都不會,蘇淺很想笑,但是她忍住了,随即對章虎彪道:“如此淺兒就告辭了,還望姨夫好好的想想。’
但就是章虎彪這個做法讓他後面後悔都來不及。
章虎彪對蘇淺揮揮手道:“你下去吧。”
蘇淺前腳從勤行院告辭,後腳出門就遇到了林淑翠。
林淑翠最近對蘇淺的事格外的上心,所以蘇淺到這裏找章虎彪的事她自然之道的一清二楚。
“淺兒在找你姨夫呢?”林淑翠問道。
蘇淺擡眸就看見林淑翠皮笑肉不笑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好似在這裏等着她出來似的,于是對林淑翠微微的福了一下身子 道:“姨母好。”
林淑翠看看院子的大門,又看看蘇淺,笑問道:“你這找你的姨夫又有事吧?是關于冊子的事?”
跟章虎彪都說不出來個所以然,那麽還跟林淑翠說什麽。
蘇淺恭敬無比道:“淺兒已經跟姨夫說過了,此時不便再與姨母說什麽,若是姨母要問的話,那就自己進去院子問。”
于是提着裙子便走遠了。
“夫人,你看看表小姐還真的把自己當做章家的人了,不過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罷了。”身邊丫鬟對林淑翠道。
林淑翠看着蘇淺的背影,諷刺道:“看她嚣張到什麽時候,走吧,我要進去看看老爺”。
于是林淑翠擡步子進去了。
蘇淺從勤行院回來之後便把章虎彪的事情告訴了身邊的兩個丫鬟,現在和這兩個丫鬟比較熟悉,也不會有任何好隐瞞的。
梅朵聽聞後尚且還比較淡然,或許章虎彪這樣的人之前梅朵就相處過,所以并未有絲毫的驚愕之處。
倒是細柳驚愕的很,她無法想象蘇淺去找了一趟章虎彪, 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真是難以理解,我知道他是左相大人,原本要保護一個人很是簡單和容易的,結果他居然連姑娘你都保護不了,還想要什麽冊子?若是我的話,即便是我找到冊子也不會告訴他的。”細柳喲點憤憤不平。
蘇淺倒是很快就坦然了,她道:“原本想着現成的人倒是可以利用,如今看來倒是無法利用了,章虎彪還真是會審時度勢的很,居然害的得罪那些人。”
說到這裏,蘇淺只覺得無聊的很,同時又看看這周圍高高的圍牆。
古代宅院的建築就是如此,牆壁很高,高的無法翻越。
這是蘇淺這邊。
話說長将軍府邸,此時有一個侍衛急匆匆的走到院子,長風将軍正好在空曠的院子之中揮舞着手中的劍,看起來十分的淩厲,就好似一陣旋風,又好似一條游龍,把劍氣給舞動的密不透風,真是好功夫。
侍衛顧不得那麽多了,直接對長風将軍道:“大将軍,小的有事禀報。”
長風這才慢慢的收攏了手中的劍,眉宇之間盡是一片英氣勃發,對來者侍衛道:“說。”
侍衛頓時跪在地上對長風将軍道:“禀報将軍,京城最近來了一批殺手,好似要威脅這京城的安寧。”
長風微微蹙眉,方才運行過手中的刀劍,所以渾身都有一種舒暢之感。
“殺手?可曾茶清楚是從哪裏來的殺手嗎?”長風問道。
侍衛道:“好似不是京城這邊的殺手,是藩地。”
長風濃眉頓時攢簇的可怕,渾身的英勇之氣更是被抒發到了極致,他冷聲道:“藩地。”
今夜風起雲動,紅陽苑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安靜之中。
雖然說一到晚上萬籁俱寂原本就很安靜, 但是今晚上的院子安靜的可怕,就好似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似的。
蘇淺和兩個丫鬟各自躺在床上,原本很困的蘇淺還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入睡,可是事與願違,居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很久都沒有睡着,還越發的郁悶,心裏堵堵的,只能從床上起來坐在一邊。
這麽幽涼的夜晚,蘇淺居然覺得有點悶熱,只好拿起身邊桌面上的纨扇,不斷的在自己的面前揮動着。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平靜的夜晚好似起了一點風,從窗戶外面滲進來的芍藥花香十分的馥郁芬芳, 勾人心魄,只是這花香讓蘇淺的心神一顫,緊接着順着花香還滲透出來一點其他的味道,那就是殺氣。
穿越過後的蘇淺對于這種感覺十分的靈敏, 之前在淮陽縣就被這種殺氣給震懾,此時這種殺氣又鑽了出來。
蘇淺立馬起身躲避到窗戶後面,然後一個迅疾無比的黑衣人從窗戶外面閃電般的速度給溜進來,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劍,目的十分明确的就要往蘇淺的床上給砍過去。
只是一刀剛落在床上,那殺手男子呵斥一聲道:“居然沒人。”
然後轉身就用夜枭般的眼神四處瞻望,恰好蘇淺躲在窗戶後面被看見了。
“呵呵,原來你在這,還是清醒的。”那黑衣男子呵斥道。
蘇淺知道無法躲避,手中暗暗的拿着一根尖銳無比的簪子,此時她從窗戶後面站出來,對那個男子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三番五次的算計我?試問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殺死我?”
那黑衣男子根本不想和蘇淺廢話,舉起手中的刀劍就要往蘇淺的身上揮過去。
蘇淺忽然道:“若是你和你們的主子說我知道冊子的下落呢?”
果然,那刀劍停留在蘇淺的頭上,還差分毫的距離蘇淺就會命喪刀下。
好險,此時的蘇淺還能感受到頭上的那一記寒涼 ,差一點自己就喪命于那樣的刀劍之下。
好險,好險。
“冊子?你知道冊子的下落?”那黑衣男子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很顯然蘇淺說的冊子已經深深的吸引了他,他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蘇淺所說的冊子上。
蘇淺點點頭道:“我是文昌侯蘇林峰的女兒 ,這世間上很多人都在找那冊子,據我知道的就有章虎彪一個,最近也總是問起我冊子的事。”
在她蘇淺的眼裏,章虎彪就是一個極為膈應的存在, 所以蘇淺直呼章虎彪,連左相的稱呼都不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