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一起欣賞花草
蘇淺也随着梅朵欣賞着這周圍的花,有一個攤主的攤子擺放的全部都是大株大株的桃花, 那桃花開放的格外的妖豔,而且還比人高,蘇淺這一晃就晃到了一株桃花的面前,伸出手要撫摸一下那桃花的時候不知道怎麽的就看見一個熟悉的男子,清絕冷豔,不是那不近人情的雲白又是誰。
“小女子見過雲公子。”蘇淺對雲白道。
因為雲白出現的時間太過及時害的蘇淺驚愕不已,從而有點禮數不周的感覺。
雲白 看着被桃花遮蔽了半張臉的蘇淺,不是那麽美豔,也不是那麽人比花嬌的嬌弱,而是很靈動很清絕之感,她站在桃花面前,就好似她很安靜, 這桃花很幹淨一般。
當然,雲白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才在上一刻他就見識過這女子的“非凡。”
“嗯,看花?”雲白的話很簡單,分不清楚他的情緒究竟是喜怒還是哀樂。
蘇淺立馬點點頭道:“對,是看花看花。”
“豔俗。”雲白不冷不淡道。
這看花是豔俗嗎?
不過看見雲白的眼神 瞅着她面前的桃花,一簇桃花壓在枝頭上,開放的格外的嬌豔,粉色的花瓣堆積滿了花枝,熱熱鬧鬧的就好似要把眼裏的空虛給填滿似的。
這花看起來格外的有朝氣,在穿越之前蘇淺就很喜歡桃花好不好。
現在雲白一開口就是用豔俗這兩個字評價她,簡直是一點禮貌都不懂,對于這一點蘇淺有點不高興,于是對雲白道:“對,在雲公子的眼裏這桃花就是豔俗 ,但是在我蘇某的眼裏,這朝氣,蘇某不喜歡冷色花調子,反而喜歡暖色花調子,看來蘇某和雲公子是道不同了。”
這好好的對話卻變成 如此的針鋒相對,雲白也不知道為何,但是向來的尊嚴讓他高高在上習慣了,他可不會覺得自己是錯誤的。
于是對蘇淺道:“小小女子說話卻如此的口鋒淩厲。”
蘇淺淡然道:“小女子不得不如此,畢竟要學會保護自己,雖然行動上小女子不如你們的功夫,但是這樣的苛責和諷刺,小女子還會反擊的。”
簡直要被蘇淺的話給逗笑了,從來不知道這女子如此的伶牙俐齒,好在雲白不是第一次認識蘇淺,倒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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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簡直是.........”後面的話雲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蘇淺接話道:“簡直是豈有此理對不對?”
雲白:“..……”
确實如此,雲白想說的就是豈有此理這幾個字,恰好被蘇淺給說了出來。
默了一會, 蘇淺對雲白告辭道:“小女子還有其他的事,今天就告辭了,就不奉陪了。”
說罷蘇淺就要走,但是雲白忽然道:“不奉陪本公子, 莫不成去奉陪錦王殿下?”
蘇淺剛邁出去的腳步赫然的收回,她看着雲白, 問道:“你知道?”
雲白淡然道:“我沒有興趣的跟蹤你,只是去了鳳挽樓找錦王的時候有人告訴本公子的。”
原來如此,也對,這樣的男子去鳳挽樓肯定有大把的人告訴他錦王的去向。
蘇淺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最好,雲公子還是去找錦王吧,錦王恰好方才還在天玺茶樓,估計現在還在路上,還未回到王府的,若是雲公子現在去找的話一定會找到的。”
雲白放眼看着這個街道的花,忽然對蘇淺道:“本公子現在倒是不願意去找錦王了,這裏的花花草草極多,不知道蘇姑娘能不能和本公子看看這些花草?”
梅朵和細柳就在一邊默默的看着雲白和蘇淺在一起說話。
這是她們第一次,平生的第一次看見如此絕美的男子,方才的錦王已經貴氣逼人,讓人無法逼視了, 但是此時的雲白雲公子更加讓人驚愕,看上一眼只覺得這世界都變的清越了,安靜了,看一眼這男子就好似世界沒有任何男子一般。
這樣的男子才是風華絕色之中的極品,而且眉宇之間都是清淡之色, 清淡的坦坦蕩蕩倒是沒有一絲算計。
然而這個男子此時在邀請她們的姑娘一起看看這街道的花,這樣的邀請只怕是一個女子都不會拒絕吧,根本是無法拒絕的,也拒絕不起來的。
而蘇淺裏面道:“小女子無法和雲公子一起欣賞這周圍的花花草草,畢竟雲公子風華在身,和雲公子站在一起小女子必然會遭受到別人的嘲諷,說小女子給雲公子的風華和氣度抹黑了。”
這話說的十分的客氣,但是疏遠之意格外的堅決,堅決到齊北恨不得把自己給藏匿起來。
這還是齊北第一次看見自家的主子被女子給拒絕的,方才過來的時候一路上那個女子恨不得撲到主子的身上,恨不得馬上擁有自家主子的歡喜,唯獨這個蘇姑娘,翩翩不接公子爺的盤,就好似跟公子爺在一起賞花是多麽為難的一件事似的。
要知道這世界上願意跟公子爺在一起賞花的女子實在是太多了,幾乎是全京城所有女子的夢鄉,可是偏偏這個蘇姑娘卻會拒絕,簡直是無法想象,不可思議。
雲白:“……”
反正不管如何,現在就覺得十分沒有面子。
但是雲白就是雲白,随便想了一下便對蘇淺道:“既然蘇姑娘要如此說話,本公子也無話可說,可是本公子覺得蘇姑娘好似不是個賞花愛花的人,便是這數十種的花品姑娘也未必會認得出來,一個來賞花但是又不認識這些花品的女子,又何來賞花這一說?”
雖然蘇淺的表面上是一個與世無争的女子,但這是一種假象,是宿主的五官和氣度給人的那種感覺。
實際上真正的蘇淺,真正穿越過來的蘇淺骨子裏面可不是那麽容易認輸的。
現在被人給激發了一下,就好似踩住了蘇淺的尾巴似的,蘇淺一下子暴跳了起來。
她看着雲白,知道雲白的潔癖,所以和雲白保持了一點距離,不過再看雲白的時候她忽然湊近了一點距離,就好似要和雲白宣誓一點什麽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