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雲公子的意思
“沒用的東西。”
話說齊北駕馬車實在是不知道往哪裏轉,走來走去結果走到了鳳挽樓的周圍,看着門庭若市,齊北擅作主張的停下馬車對雲白道:“公子爺,這鳳挽樓很熱鬧,公子爺要不要進去看看?”
好像很久之前雲白過來這裏,這并不是第一次,所以齊北有點擅作主張的問道。
“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把馬車停到這裏的?”雲白的聲音有微微的斥責之意,害的齊北的雙腿一顫。
齊北立馬道:“既然公子爺不願意在這裏,那屬下帶着公子去郊外,去郊外。”
只會剛掉頭的時候馬車的車簾一閃, 雲白看見另外一處十分眼熟的馬車,那是錦王的馬車。
“停下。”齊北剛掉頭馬上要準備走,這時候雲白忽然一聲輕呵聲停下,就讓齊北頓時勒緊了馬鞍,馬兒停下之後便看見一個白衣如雪的男子從馬車上鑽下來。
從馬車上下來的男子就好似從仙境走下來的男子一般, 一下來就讓人覺得風光無限,天地失色,就好似一輪帶着光芒的閃耀無比的神仙似的,這就是雲白。
雲白從馬車上一下來,整個世界都安靜 了,無數的男子自覺得自慚形穢的很。
無數的女子眼神都驚愕的盯在雲白的身上,一身雪白,如此出塵,不是傳說中福清公主唯一的兒子雲白公子又是誰。
這時候老鸨也放下了一點輕浮,識大體的對雲白微微的福了一下身子, 道:“雲公子。”
雲白的眼神四處掃視了一圈,然後落在錦王的馬車上面,問道:“錦王呢?”
于是有人給雲白道:“錦王帶着一個姑娘去喝茶了。”
“那個姑娘也是一個妙人兒,這地方不給女子進去,那女子就在這外面站着,個子偏高,穿着花花綠綠的但是一點都不庸俗,反而還很好看的。”
“對了,我還聽說那個姑娘被人叫做蘇姑娘。”
有人看見雲白詢問,還想着能和雲白多說幾句話都是一種榮幸,所以一些人搶着和雲白說話,恨不得把蘇淺的名字都給說出來, 但是又好似沒有人能說出蘇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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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雲白只知道這一點就夠了,因為不光是雲白還有齊北此時都能确定,從這些人口中和錦王在一起喝茶的女子便是蘇淺。
齊北感覺怪怪的,總覺得自家的主子十分厭惡蘇淺和錦王在一起喝茶以,因為此時的齊北看見自家的主子面色很黑。
齊北急忙對雲白道:“公子爺,我們去其他地方轉悠一下吧。”
雲白瞥了齊北一眼, 然後繼續對老鸨問道:“你可知道錦王在哪裏?”
齊北自動補腦想着自家的公子肯定在問蘇姑娘在哪裏。
有人立馬道:“據說是在天玺茶樓喝茶。”
于是雲白上了馬車,齊北趕緊駕車走人,方才瞻仰雲白風華的這些人還以為雲白會去找錦王,根本不會有人想到雲白是為了找蘇淺的。
雲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唐突,不過總是覺得心裏有點不舒服,凡是心裏有點不舒服的事情都要解決一番,要不然膈應在心裏總覺得難受的很。
很快齊北就駕車到了天玺茶樓,這茶樓的規格很高級,一般的人根本就進不來,個個都是身份非凡的,據說這裏一壺茶都需要黃金十兩以上,可謂是喝的每一口都堪比黃金。
錦王和蘇淺就在二樓的雅間,雲白的身份不凡,自然也能上去二樓雅間,還挑選了一個和今晚蘇淺隔壁的雅室。
雅間和雅間之間阻隔的不是很隐蔽,只要稍微用心聽一下還是能聽見隔壁雅間的聲音,而且還是針對雲白這種有功夫的人,自然更能聽的清楚明白。
雲白默默的坐着,齊北則站在一邊,也能 把隔壁的對話聽的很清楚,到那時越聽又覺得越是害怕,因為從公子的身上已經看到了一股子深深的戾氣,對,公子爺的身上有一股了怕的氣流,就好似随時能從身上炸裂出來似的。
蘇淺在繼續和錦王一起喝茶,錦王對蘇淺道“這茶水的滋味醇厚,你可以多喝一點,喝茶原本就是一件修身養性的事, 可是奈何本王不太喜歡喝茶。”
這不太喜歡喝茶的人卻找她喝茶,自己随便喝了一點,卻讓她多喝。
這錦王也是一個妙人兒,想必這樣的男子喜歡喝的是酒,而 不是什麽茶水如此雅致的玩意吧。
蘇淺個人也不是一個怎麽懂的喝茶的人,此時忽然想起雲白, 當初在畫舫上和雲白喝茶的時候,那個畫面才叫做美觀,雲白喝茶的樣子極為流暢的,動作格外的優雅,便是一杯淡水都能被他喝出千般的味道,或許那才是品茶人的最高境界吧。
錦王和雲白喝茶對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蘇淺微微一笑,道:“王爺還真是性情中人,這喝茶的方式和別人果真是不同,想必王爺喜歡喝的不是茶而是酒吧?”
蘇淺有點大膽的問道,但是臉上偏偏帶着笑意讓人覺得不好生氣。
錦王點點頭道:“你說的很不錯,本王是很喜歡喝酒的,不怎麽喜歡喝茶。”
蘇淺道:“王爺真是性情中人,其實我也不怎麽喜歡喝茶。”
蘇淺這話說的倒是誠摯的很,錦王想在蘇淺的臉上檢查出一絲謊言, 可是也絲毫的檢查不出來,他說的很真誠,她說不喜歡喝茶就好似真的不喜歡喝茶似的。
錦王驚愕了一會,最終還是有點不可思議道:“很多貴族女子都喜歡喝茶,可以說是這整京城的貴族小姐就沒有不喜歡喝茶的,但是蘇姑娘卻說自己不喜歡喝茶,倒是讓我驚愕的很。”
确實是很驚愕,不僅是錦王覺得很是驚愕,便是坐在隔壁的雲白也覺得驚愕的很,難怪 上次在畫舫上看見她和牛馬飲水一樣,那分明 就是不會喝茶的表象。
聽聞錦王的話,蘇淺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覺得不妥道:“原來是很喜歡喝茶的,只是最近這三年的時間都在樁子度過,每天在樁子的時候除了幹活就是幹活的,莊稼地數十畝,再也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喝茶,倒是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