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測量身段做衣服
“林小姐說的對,章大小姐, 雖然她原來是侯門貴女又如何,還不是落得三年樁子的下場,我聽說三年前她剛被你們送去養病的時候就遭遇到了流寇,據說還失憶了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在張家的莊子待了三年的時間對不對?”付禪問道。
關于蘇淺失憶的事情也被人給知道一點, 所以這個時候付禪才會問。
既然付禪要問,章樂晶自然也不會隐瞞,她道:“是啊,表妹可憐的很,若不是自己失憶的護,哪裏還會受苦三年。”
之前因為其他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問題, 但是現在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章樂晶有點疑惑了。
當湖蘇淺失憶是絕密,是她和娘親做的,在送出京城之前蘇淺就已經失憶了。
可是問題是失憶了三年的蘇淺為何忽然就被人給發現了呢?
這好像是一個問題,章樂晶不懂,但是她能想到這個問題,等着有時間要好好的問問娘親才行。
此時蘇淺乖巧的坐在林淑翠的身邊,若是仔細一看還會發現蘇淺和林淑翠的眉宇之間有微微的相似之處,看起來倒是很親近,讓人不會再有其他的疑心。
林淑翠拉着蘇淺的手,溫和道:“淺兒 受罪,上次原本要給淺兒帶一些新的衣服過去,但是不知道淺兒的身段如何,沒有給淺兒測量身子,倒是現在你在姨母的身邊,姨母倒是可是給你制版一下好的衣裙,免得被人說姨母不寵着你。”
其實從蘇淺一下馬車的那一刻開始林淑翠就知道要給蘇淺置辦新的衣服了,但是那個時候被那麽多人看見,她也不能馬上就說給人測量身子。
恰好這個時機說出來,給人的感覺是這件事她早就放在心上,所以随便別人議論了去。
之前還說蘇淺穿的不好的夫人頓時閉嘴了。
“你之前還說蘇姑娘穿的樸素,現在人家章夫人早就給準備好了,所以凡事不要說太早,免得冤枉了人家章夫人的一片好意。”一個圓臉的夫人對一個長臉的夫人道。
宴前也是那個長臉的夫人說蘇淺穿的太樸素。
長臉的夫人有點不好意思的站起來走到林淑翠的面前對林淑翠微微的福了一下身子 ,道:“章夫人切莫放在心裏,妹妹就是一直嘴快,妹妹不知道章夫人早就給蘇姑娘準備好量身定做了,這才在方才覺得蘇姑娘穿的太樸素了一些。”
林淑翠急忙客氣道:“方夫人切莫客氣,切莫客氣,我們之間随意一些好,随意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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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的眼神擱置在方夫人的臉上,微微的打量着這個夫人,臉略長,但是一點都不難看,相反還十分的精致,渾身的裝飾富貴但是不繁雜, 眉宇之間有着一股子坦然之氣。
也不知道這個方夫人是哪家的夫人,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心思好不錯的人。
很快方夫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與此同時一些幾個繡娘也被丫鬟給帶了進來,給蘇淺好好的測量了 一下身子,蘇淺的身子骨不像是其他的閨秀有點婀娜,蘇淺的身子還是太單薄了一點, 除了背脊挺直了 一些,其他的還真的看出來有什麽優勢,相比其他的閨秀那些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她還是差的遠。
被測量身子的時候蘇淺就在想這身材若是穿那些抹胸的裙子肯定能穿的跟一個漢子似的, 不襯衣服。
但是心裏的感覺又在告訴蘇淺,林淑翠肯定會來這一遭的,回去之後她還要好好的準備準備。
“姑娘的身段不錯,但就是太瘦弱了一些,給姑娘做的衣服,也必然會比其他的姑娘要小很多。”一個繡娘測量完畢蘇淺的身段之後對蘇淺道。
蘇淺輕聲道:“有勞繡娘了。”
林淑翠立馬對身邊的丫鬟道:“去給看賞。”
林淑翠向來出書闊綽的很,說是看賞卻給了幾個繡娘每人足足十兩銀子。
幾個繡娘連番道謝,林淑翠站起來握着蘇淺的手對幾個繡娘道:“以後多給蘇姑娘做一些一衣裙,最好把今年的四個季節的衣服都做個十套八套的,褙子,比夾,襖裙,披風,撒花裙子,百褶裙等等,按照今年京城風靡的樣式來做,從我章家出去的姑娘,即便是表小姐也要比嫡女更加出衆才是。”
按照林淑翠的說法那便是要蘇淺的裝飾比章樂晶更加的出彩?
章樂晶有點吃醋道:“娘親,從你知道表妹的下落那一天開始就一直念叨着你的侄女,每天念叨,每天說要給表妹穿最好的吃最好的,現在總算是把表妹給盼回來了,女兒忽然很擔心娘親的心思不在女兒的身上了,以後有什麽好吃好穿的肯定要撿着表妹來。”
雖然是吃醋的口氣可是臉上卻帶着很自然的神色,讓人覺得此時的章樂晶十分的可愛。
林淑翠哭笑不得道:“看看你說的什麽話,你跟我我身邊多年,哪裏受過意思的苦,倒是你表妹命苦的很,自然要多受到一點關懷。”
章樂晶立馬對林淑翠道:“好好好,娘親說的是,那以後我們都寵着表小姐就是了。”
此時看起來格外的融洽,哪裏看得出來絲毫的算計,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蘇淺回到章家是多麽受歡迎的一件事。
但是此時的蘇淺卻在算盤着一件事,紅陽苑太難打理,裏面的一切陳設都很舊了,細柳梅朵雖然在收拾但是不知道還要收拾到什麽時候,只怕是幾天都收拾不了吧,到時候還要把她的這個兩個丫鬟給累死。
想到這裏蘇淺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人,都是正牌夫人,都是高門嫡女,沒有一個姨娘和庶女。
像是方才出現的方夫人,還有身邊的展位陳蘇兒都是極好的。
若絲自己忽然在這裏有一點什麽毛病發作,這些人該不會袖手旁觀吧?
事不宜遲,想到這裏,蘇淺忽然身子一晃,一陣劇烈的眩暈之感擋都擋不住,恰好蘇淺頭暈的時候用手扶額頭,于是有了理由把林淑翠的手給掙脫開來不說,還在地上趔趄了一番之後往陳蘇兒那邊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