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氣場大開
林淑翠也覺得這樣玩弄的方式很有意思,這平淡無比的生活好似終于有了一絲漣漪似的, 想來以後也應該會十分的有趣的。
章樂晶聽聞林淑翠的話,用手拉了一下撒花百褶裙上面的褶皺,好一副天姿無雙的女兒家姿态,讓人驚嘆她的美好。
但是章樂晶說出來的話卻聽着太過薄情一些,她道:“這很有趣,所有的三品以上的夫人都千金閨秀都來了,看的看熱鬧,也有的被娘親請過來的,這一次就看着她如何的丢人現眼吧。”
想着一會蘇淺會過來,所以此時的章樂晶和林淑翠趕緊招待其他的夫人和小姐。
“章大小姐,你的那那個表妹不是回來了嗎?這個接風宴會不是給你那個表妹準備的嗎?可是我們等了這麽久也不見你表妹,你表妹為何還不來呢?”和章樂晶關系比較好的一個貴族女子問道。
這個女子算的上和章樂晶是發小, 是一個太保的女兒叫做林霖。
章樂晶:“這不是剛回家嘛, 累的很,需要緩緩。”
林霖有點諷刺道:“哪裏會累,又不是走回來的,是坐馬車回來的,要累的也是那些個奴婢和奴才,可不是她,讓這麽多人在這裏久等她好意思嗎?”
章樂晶道:“這一會不就來了嗎?”
圍繞在章樂晶身邊的還有一些其他關系極好的女子,這些女子之中章樂晶的容貌最盛,其他的貴族女子個個也是花容月貌看起來讓人驚豔無比。
果然都是一些高門府邸的小姐,渾身都散發着淩厲無比的貴氣。
這時候一個長相稍微英姿的女子哼哧一聲,道:“人家前腳進門,後腳還未歇息就讓人家過來,人家過來也是應該的,可是大家在這裏各自玩兒各自的,事情多的很,也不見得是專門在等她一個人,要我說等待一個人是在風裏, 在雨裏虔誠的等待, 可不是一衆人在這裏莺莺燕燕的笑鬧,吃着東西品茶賞花看起來惬意不已的在等一個人。”
“陳蘇兒,你少說幾句,你得罪的人已經夠多了 ,真的是跟你站在一起每次都要拉着你。”一個小家碧玉的女子拉着陳蘇兒的衣袖,希望陳蘇兒的話少一點。
陳蘇兒就是那個頗為英姿的女子,父親是禦史大夫。
拉着陳蘇兒的手讓陳蘇兒的話少一點的便是禮部尚書的女兒,鐘靈煙。
陳蘇兒對鐘靈煙道:“誰讓我有一個動不動就喜歡彈劾別人的老子,這都是跟我老子學習的,看不慣就要說出來,否則憋在心裏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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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靈煙對陳蘇兒道:“不要說了,你跟她們又不是多麽好的,每次這麽說越會讓人憎惡。”
果然和鐘靈煙說的一樣,章樂晶林霖那些女子此時看着她們的神色都有變化。
有些人的性格果然湊不在一起,根本就不适合成為朋友,甚至是站在一起都不能很好的融入其中。
夫人們則坐在一起說着自己的閨女如何如何的會琴棋書畫,去哪裏請了師傅,家中有嫡子的又不斷的誇贊自己的兒子很優秀。
只是官場上說話又不能把話說成大話,要說的十分巧妙還要給人留下懸念,所以說着說着,這個話題就好似斷裂了一般。
此時有夫人對林淑翠問道:“不是說要給你的姨侄女姐接風洗塵嗎?我看見這丫鬟馬上就把菜色糕點都給擺好了,但是還不見那個蘇家的姑娘出來,為何?”
“對啊,我們都很好奇那個蘇家的姑娘,也不知道那個蘇家的姑娘現在是什麽樣子了,畢竟這麽久沒有見過。”
周圍華麗麗的夫人們全部把視線落在林淑翠的臉上,都巴望着裏面能看見蘇淺,這便是人心裏面的一種好奇的東西在作祟。
和這些夫人在一起,也有幾個關系和林淑翠關系很好的夫人,此時眼神也帶着一點好奇。
林淑翠立馬對身邊的丫鬟道:“彩雲彩月,你們去看看。”
身邊的兩個丫鬟剛要過去看,這時候有人道:“你們看,蘇姑娘來了。”
聽到有人說蘇淺來了,大家的眼神頓時看過去,原本以為蘇淺會被丫鬟帶過來,但是蘇淺卻是一個人走過來的,她過來的時候和清淡,就好似一團雲霧裹着過來似的,給人看不真切的感覺。
明明她很消瘦,便是風一吹來就好似會被風吹走的感覺一樣,但是她偏偏能給人一種铿锵有力。
她明明是很怯懦不好意思的樣子,可是剎那間就好似帶着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
可是當人們要看清楚她臉上神情的時候,她又變成那個很卑微的樣子。
每次看見一個人的時候大家都會直接看見一個人的外形和穿着, 但是看見蘇淺身上好似不同,大家先是看見她身上滲透出來的那種感覺,然後再注意到她的外形,頭發很枯黃,不健康,臉色也很蒼白,身上的穿戴就更加的随意,甚至是還不如這府邸的丫鬟。
原本穿着這一聲肯定會比丫鬟還不如,可是不知道蘇淺是怎麽回事,她居然穿出了另類而又出衆的感覺,沒人知道她在21世紀辭去了殡儀師的工作之後成了一個模特,一個發誓要成為國際超模的模特。
若是非要讓蘇淺解釋一下她為何能走出這樣的感覺,那麽她只會說這是模特的氣場,雖然這個身子她還不能完全的駕馭,但是好在蘇淺原本就很瘦,大概和原來的自己一樣,都是死吃不胖的。
“那就是蘇姑娘。”有人到。
此時就好像是看秀的人和正在秀場的模特一樣,模特是吸引人的,看秀的人是贊賞人的。
很顯然,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聲贊嘆。
這有人開始贊嘆了,自然就有人繼續贊嘆,“這文昌侯之女就是文昌侯之女,這骨子裏面的氣質還是有的,你們看見沒有,她走路的樣子幹淨利索,目不斜視,五官雖然還未開,但是氣質卻很冷豔,說不出這是什麽感覺。”
“哪裏有你說的那麽誇張,依照我看,也不過如此。”
“你說不過如此,可是你方才還一直盯着人家看?”
“我不就是好奇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