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托尼, 我能進來嗎？”喬伊敲了敲門。
在裏面, 托尼·斯塔克低頭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工作臺上，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 他擡起頭道：“進來, 喬伊。”
喬伊手中按着一瓶酒, 開口道：“喝一杯？”
難得從自己的圖紙中擡起頭來，托尼·斯塔克端着杯子, 往裏面放了一塊冰塊晃了晃，楓糖漿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晃動着, 他擡手喝了一口。
“酒不錯。”眼中帶着疲倦，托尼松了一口氣。
喬伊坐在工作臺旁，指着圖紙道：“我可以嗎？”
“随意。”托尼聳肩。
翻看着托尼的圖紙, 喬伊越看越覺得這些機甲十分的眼熟。
“托尼，你完全将Mark型號的機甲複制到這上面了嗎？”喬伊甚至在上面看到了顏色标注, 是托尼一貫喜歡的金紅配色。
“設計慣了, 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托尼從旁邊抽出一沓圖紙，“外形方面最後應該會改，這是他們的提議，最後內部依舊會使用我的設計。”
“你用新能源取代了核反應裝置？”
“是, 在我來之前, 他們使用核反應堆對機甲進行能量供給，但是這完全是反人類設計, 如果駕駛員在裏面呆的時間太久的話, 他們的身體會被核輻射所影響的。”敲了敲自己胸口的裝置, 托尼道，“新能源的技術，運用在這上面，可以解決很多問題的。”
喬伊看着桌面，光是那半人高的圖紙就能看出托尼最近的工作量了，他甚至沒怎麽睡過。
“你最近很焦慮。”喬伊放下酒杯，她向托尼坐近了幾分，輕聲道。
“不，我沒有。”托尼連忙否認。
喬伊笑道：“你和布魯斯一樣，有時候根本不會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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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有說謊。”托尼語氣加重了幾分。
喬伊悄悄地伸出手，使用了【魔王的饋贈·強行淡定】将托尼的心情平複下來。她輕聲安慰着托尼，不會讓對方有被冒犯的感覺。
“發生了什麽嗎？”喬伊看着托尼。
托尼頓了一下，然後道：“我總感覺，現在很危險。”
“危險？你是指Kaiju還是？”
“不，喬伊，不是這些。”托尼道，“在我将那枚核彈送往那通道的時候，我看到了很多東西。”
“你看到了什麽？”
“我們支離破碎。”說完這句話，托尼擡手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我甚至覺得，這些怪獸，也只是這路上的一環。”
喬伊不知道托尼看到了什麽，她第一次在托尼·斯塔克身上見到這樣的情緒。焦慮、慌張，完全就像……完全就像一個人在噩夢中孤單行走。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讓我看看你的噩夢嗎？”喬伊輕聲道。
托尼愣了一下，他信任喬伊，對于他來說，喬伊就像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妹妹，就算對方可以變成六十米高的巨人擊退怪獸。但他卻并不打算向喬伊展示他的噩夢。
“不，還是算了。”再次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托尼一口喝淨，“剛才只是我喝醉之後的瘋話而已。”
喬伊坐在那裏，心中輕嘆了一口氣。在托尼要繼續将自己整個人埋在工作臺前工作的時候，她擡手搭在了托尼的後腦勺。
“睡吧。”
能力發動，托尼閉上了眼睛，直接向後倒去。
喬伊支撐着托尼，擡起頭剛好看到了此時出現在門口的史蒂夫，開口道：“幫我把他扶回房間吧。”
史蒂夫把托尼扶回了房間，并為他将外套脫了下來送上了床。處理完這一切之後，他為托尼關上了燈。
站在房門口，喬伊開口道：“謝謝你。”
“發生了什麽？他喝醉了嗎？”史蒂夫邊走邊說道。
喬伊嘆了口氣，“佩珀拜托我，讓我和托尼聊一聊，他最近很不對勁。”
史蒂夫道：“最近這個基地裏的不少人神經都緊緊地繃着。”
“史蒂夫。”喬伊停下了腳步，他們剛好經過了連通基地左右兩側的通道，透過窗戶，喬伊向下面看去，在那裏已經有一些機甲的基礎部分被制造出來了，“我有些害怕。”
夜晚的基地除了安保人員之外，沒有人在外活動。史蒂夫聽到喬伊的話語之後，上前牽起喬伊的手。
喬伊慢慢收緊手指，“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是，我和托尼·斯塔克有一樣的感覺。”
“一樣的感覺？”
“我總覺得，那群怪獸，來的次數會越來越多。”
想到喬伊變成巨大體還差點無法戰勝對方，史蒂夫将喬伊摟在懷中，安慰道：“我在你身邊，喬伊，別怕，我在你身邊。”
埋在史蒂夫懷中，喬伊閉上了眼睛。
“但願吧。”
托尼·斯塔克難得睡了個好覺，他精神百倍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知道是該氣喬伊為什麽搞暈他，還是應該感謝對方讓自己睡了個好覺。
不過睡了一個好覺，還是能讓托尼的心情好上不少的。他剛換上自己最喜歡的一件T恤，正準備出去吃點什麽時候，突然接到了女友的電話。
“托尼，霍根出事了。”
托尼頓了一下，“什麽？”
“霍根遭受到了炸-彈襲擊。”波茨的語氣中帶着無助，她道，“我現在在家裏，現在準備趕去醫院。”
“好的，我馬上過去。”霍根不光是托尼的下屬，還是他的老朋友。托尼沒有猶豫，直接穿上自己的機甲從巴爾的摩基地飛向了紐約。
等到他到達了醫院，波茨上前抱了抱他，“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了。”
“發生了什麽？”托尼問道。
“最近發生了多起爆炸襲擊，感覺是針對你的。”波茨臉上帶着擔憂，“也許你呆在巴爾的摩的基地會更加安全一點。”
“這段時間你跟我去巴爾的摩，在那裏直接用網絡處理工作事務。”巴爾的摩的基地地勢很好，再加上各種安保系統齊全，又有喬伊、美國隊長等人員坐鎮，托尼覺得波茨在那裏不會受到傷害。
看着托尼眼下的青黑淡了幾分，波茨在對方臉頰上親了親，“好。”
霍根繼續在紐約的私人醫院進行治療，脫離了危險的他身邊有高級護工看護着，再加上托尼聘請的保镖，所以他的個人安危是不用擔心的。将波茨直接帶到了巴爾迪摩基地，已經來了好幾次的這裏的波茨輕車熟路地去找了喬伊。
“你和托尼聊了嗎？”波茨坐在桌前，端起喬伊為她沏泡的紅茶，“我總感覺今天他的狀态好了不少。”
“恩，我昨天晚上和他聊了聊。”端起一盤餅幹，“要吃嗎？昨天史蒂夫烤的。”
從盤子上拿起一塊餅幹，剛剛經歷一場友人遭遇炸-彈襲擊的波茨松了一口氣道：“托尼的朋友，霍根，今天上午遭受了炸-彈襲擊。”
“發生了什麽？”喬伊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
“最近有人在針對托尼。”波茨道，“他覺得巴爾的摩基地比較安全，所以帶我來了這裏。”
擡手搭在波茨的手背上，喬伊道：“別害怕，我們都在這裏。”
第二天下午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喬伊看了一眼下面的學員，從最初的扶着牆出，到現在可以慢慢地走出去，他們可足足經歷了半個月。喬伊将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抱着文件夾走出去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那裏等她的波茨。
“佩珀？要等我在這裏去吃飯嗎？”喬伊笑道。
波茨直接拉住了喬伊，“托尼位于馬裏布的家被轟炸了。”
喬伊一下子變了臉。
“有人在裏面嗎？”
“托尼今天早上回了一趟馬裏布。我現在完全聯系不上他。”
喬伊讓史蒂夫幫自己l給潘特斯科特請了個假後，直接帶着波茨坐上了飛往紐約的飛機。電視上全部在播報鋼鐵俠位于馬裏布的房子被轟炸的消息，這到底是對鋼鐵俠的挑釁還是對超級英雄的挑釁？不少新聞媒體都在讨論這件事情。
波茨一直不停地給托尼打電話，但是電話裏響起的永遠是忙音。
等到他們到達了馬裏布，這裏已經是一片廢墟，如果沒有外面攔着的那些圍護，恐怕不少媒體要直接翻進來尋找新聞線索。
“女士，你不能進去。”警察攔住了喬伊和波茨的腳步。
喬伊道：“這是斯塔科工業的執行董事，我是托尼·斯塔克的朋友。”
看到Power Girl的臉，警察也是經歷過紐約之戰的人，他将兩人放行。
波茨依舊在不停地聯系托尼，但是依舊沒有什麽用。
喬伊站在原地，她閉上眼睛，感應着周圍。同時，手中冒出電光火花。火花鑽入地中，一時間沒了痕跡。就那樣等了一會，喬伊睜開眼睛，“我找到了。”
喬伊讓波茨在原地等着自己，然後發動【瞬步】離開了原地。
周圍媒體看到喬伊離開的聲音，發出了驚呼聲。
剛剛的電光在穿過土地之後找到了鋼鐵俠的機甲，喬伊直接向那裏趕去。當喬伊看見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的托尼，連忙蹲了下來将對方的面具掀開。
還有呼吸。
喬伊松了一口氣。
“我以為自己還要在這裏躺一段時間呢。”托尼睜開眼睛，皺着眉，“我感覺自己的肋骨好像斷了。”
“我帶你去醫院。”喬伊開口。
“不，不，不是現在。”托尼道，“你有什麽安全屋之類的地方嗎，帶我去哪裏。”
喬伊不明白對方這樣做的意思，但是她還是沒有多言，直接使用【大力水手】的能力，将托尼帶了過去。
“這是我離家之後第一間租住的房子，在我有錢之後，我就把它買下來了。”喬伊拉上窗簾，房間雖然很小，但是五髒俱全，什麽都有。盡管已經很長時間沒人居住了，但是因為一直有鐘點工過來打掃衛生，所以顯得不是很髒。
“這裏安全嗎？”托尼捂着自己的肋骨，開口道。
“沒有幾個人知道我這間房子，甚至房産證上的名字也不是我的。”喬伊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出去買點東西。”
戴上口罩，喬伊走出了門。但沒過多久，她就抱着一堆東西回來了。
“你不給波茨打個電話嗎？”喬伊想到被自己留在馬裏布的波茨。
“不，現在就僞裝成我死了。”托尼脫下了機甲，“你來打這個電話跟她說這個消息。”
喬伊道：“她會擔心的。”
“我不能把她牽扯進來。”托尼示意喬伊給波茨打個電話。
喬伊将電話撥給了波茨，“佩珀，你不用擔心，我找到他了，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你需要假裝以為托尼生死不明，等他之後回去了，你們兩個在讨論這些事情。”
“嘿，你在做什麽？”等到喬伊挂斷電話之後，托尼看着喬伊道。
“男人們總以為自己将一切事情扛在身上就是對女人的照顧，但是女性比你們想象的堅強得多。”喬伊聳肩，她從紙袋中拿出醫療用具，“好了，來，我幫你包紮傷口。”
将托尼的傷勢處理完之後，喬伊把從超市買來的食物放進冰箱，“你知道我不能在這裏待太久。”
“沒事，等我緩好之後，我會自己解決掉這些事情的。”
喬伊知道，現在她說什麽托尼也會按照自己心裏的想法行事，她拍了拍托尼的肩膀，遞給了對方一張銀行卡，“既然你準備僞裝成生死不明，那麽現在所有有關托尼·斯塔克的東西你都無法使用，這是我的卡，密碼是史蒂夫的生日，你先拿去用。”
“你竟然把他的生日設成銀行卡密碼？”拿着銀行卡，托尼挑眉，“所以現在你在這段感情中，是付錢的那一方？”
“我總感覺你想表達的意思是我保養了史蒂夫。”
将托尼·斯塔克安頓好之後，喬伊出了門。行走在哥譚的街道上，她竟然有些懷念這座她從小長大的城市。
路過一家熱狗店，喬伊剛要掏兜發現自己出來的太急沒有帶現金，她摸出了一張銀行卡，但是老板卻指了指一旁的銀行說明只收現金。
好吧。
喬伊聳肩，拿着銀行卡走進了一旁的銀行。
“您好，請問要辦理什麽業務？”銀行了只有幾個人，喬伊很快就被帶到了櫃臺前。
“我想要取兩百美元。”喬伊正要将自己的卡拿出去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
她轉過頭，看見一輛校車直接從門外撞了進來。
“女士，蹲下！”在哥譚待久了的櫃員自然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她十分熟練地鑽進了桌子底下，讓人不禁猜想這位櫃員究竟經歷了多少場銀行搶劫。
校車的門打開，從車上下來幾個帶着小醜面具的人，他們手中端着霰-彈-槍，為了震懾銀行裏的人，還特意朝天花板上開了幾槍。機槍過後，天花板上滿是彈孔，足以看出槍支的威力。
“現在，全部蹲下。”
一個男人說完之後，所有人都蹲了下來，而這個時候，站在那裏的喬伊顯得有些那麽的格格不入。
“我說，蹲下！”男人用槍指着喬伊。
“你在幹什麽？快蹲下啊！”鑽進桌子下面的櫃員急忙道。
喬伊慢慢地蹲了下來，眼睛一直盯着這些人。
搶劫者似乎已經輕車熟路了，他們用麻袋将錢全部裝走，辦理業務的人和銀行的工作人員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在經過喬伊的時候，剛才那個命令喬伊蹲下的男人對她十分的不悅，直接用槍抵着喬伊的腦袋。
“女士，我現在在這裏可以直接崩了你。”
喬伊沒有開口，但是周邊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放開她！”一聲槍響，剛才還用槍抵着喬伊的男人瞬間倒地，而在不遠處，一直悄悄坐在經理辦公室的一個男人拿着槍走了出來，幾聲槍響過後，搶劫者們尋找掩體。
喬伊剛剛已經準備出手了，但是現在明顯失去了先機。
“你們這群強盜，都是因為你們，像蛀蟲一樣侵蝕着哥譚，都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人，哥譚才會變成……”男人抱着槍，直接走了出來，但是他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出現的一個人勒住了脖子。
“變成了什麽？先生。”比起周圍帶着小醜面具的搶劫者，此刻出現在經理身後的這個男人一頭綠色短發，臉上畫着濃重的油彩，身上穿着一件大衣，沒有系扣，露出了紋着各種紋身的上身。
感覺到了自己脖頸處的小刀，經理愣住了。
“現在，告訴我，哥譚變成了什麽樣子？”一只手勒住經理，男人用另一只手将小刀拿到嘴邊舔了一口，“Why so serious？”
“嚴肅到無趣。”
男人的氣勢太過強大，讓經理已經開始瑟瑟發抖，明明手中拿着槍的是他，但是現在，他卻感覺自己手無寸鐵。
“無趣。”将經理推到一邊，男人根本沒有在意對方手中是否有槍，直接向前走去，“動作快一點。”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搶劫者們繼續裝着錢。
喬伊離開哥譚很久了，她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讓自己哥哥都苦手的一名罪犯。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姓名，但喬伊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危險感。
幫布魯斯一下吧。
喬伊在一群人還在裝錢的時候，站了出來。
“打擾一下。”喬伊站在場中央，擡手道。
這樣的動作一時間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她那裏。
“怎麽了？女孩。”瞥了一眼喬伊，男人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我迷路了，你們能帶我過去嗎？”喬伊勾起唇角。
旁邊的櫃員現在都不敢看喬伊了，她感覺下一秒這個大膽的姑娘就要身首異處。
喬伊的奇怪舉動讓男人擡眸，饒有興趣地看着對方，“你要去哪裏？”
“警局。”在說完這個詞之後，喬伊直接發動【瞬步】。
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況下，他們只見那個女人像是瞬移一樣，出現在男人身邊，然後擡手只是一拳，狠狠地錘向了男人的腰腹部。
“唔！”喬伊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男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樣，他們看着剛剛還十分威風的男人此刻捂着自己的肚子直接跪倒在地。
喬伊收起了拳頭，看向一旁已經傻掉的搶劫者們，開口道：“還要繼續嗎？”
搶劫者們四散逃脫。
但是喬伊沒給他們這個機會，她通過快速移動，給了這些人一人一拳。于是，整個銀行的人就看着喬伊将這些一拳就錘暈的‘虛弱’劫匪們用繩子綁在了一起。
在走出銀行之前，喬伊突然想到自己是來取錢的。
她轉身道：“哪裏可以讓我取兩百美元？”
銀行經理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連喬伊的銀行卡都沒收，從地上的袋子裏抽出了一沓百元大鈔遞到喬伊手中。
“請不要拒絕我的好意。”經理松了一口氣道。
喬伊頓了一下，然後将錢還給了對方，“我只是想取點錢去門口吃個熱狗。”
經理眼睛一亮，拉着喬伊就走向了熱狗店。
然後，喬伊免費抱着一堆熱狗離開了這裏。
等到警察趕來的時候，他們看着被綁在銀行中央的那群劫匪，驚呆了。
因為，被綁在最上面的那個，是哥譚頭號罪犯——小醜。
接到喬伊的電話，波茨自己心裏有了考量，她立馬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宣布托尼·斯塔克現在生死不明。斯塔克工業的股價大幅下跌，董事會給波茨施壓，這讓波茨忙的一頭亂。
而正當喬伊準備返回巴爾的摩的時候，她接到了來自潘特斯科特的電話。
“蒙德，立馬去舊金山。我們在那裏發現了怪獸的蹤跡。”
而在挂斷電話之後，喬伊又接到了布魯斯的電話。
“超人在舊金山附近發現怪獸行蹤，正義聯盟已經向那裏趕了，也許你可以将這件事情上報給你的上司。”布魯斯道。
“所以這次的戰鬥，超人決定出手？”喬伊問道。
“不，應該是……”布魯斯道，“正義聯盟全員。”
布魯斯沒有告訴喬伊的是，在回去之後，正義聯盟集合開了個會，對于出現在地球上的這些怪獸，他們決定加入打擊的隊伍，但是卻并不打算直接從屬PPDC，這會給他們帶來一些小小的麻煩。
恰好他的妹妹在那裏，還是個已經表明自己身份的超級英雄。
在商讨過後，布魯斯決定讓喬伊成為聯系正義聯盟和PPDC的紐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