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洛基被衆人制服, 暫時移交到了神盾局，等到對他所做的事情進行一個備案之後，索爾會将宇宙魔方以及洛基一起帶回自己的星球。
站在斯塔克工業大廈, 娜塔莎的眼睛還是止不住地往喬伊和史蒂夫身上移，要知道, 他們兩個此刻的磁場太奇怪了，就算一開始不明白的鷹眼都能在裏面感受到一些詭異。
“我們去吃阿拉伯烤肉吧, 剛才說好的。”托尼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掩飾着自己此刻的不适。
布魯斯·班納因為托尼的這句話暗自松了口氣, 在浩克回去之後, 他同鷹眼站在這裏的感覺一樣。感覺自己發光又發亮。
“所以，要一起來嗎？還是你們要……”托尼的眼睛在喬伊和史蒂夫身上轉了一圈, 然後道，“這裏還有一些客房, 或者你們需要先進客房‘讨論’一下？”
“斯塔克！”娜塔莎對于這突如其來的黃段子, 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喬伊倒是已經習慣了托尼這時不時地嘴炮, 她笑着道：“一起去吧。”
于是, 背着盾牌的史蒂夫默默地跟在喬伊身後, 周圍衆人則是大步向前走想要給這對情侶留些空間。
“所以說，剛才那個可以單手撕裂飛船的女人，是隊長的這個？”索爾走到鷹眼身邊，眼睛瞥了一眼後面。
鷹眼則看着娜塔莎, “看起來你們之前就認識, 發生了什麽？”
這樣的八卦誰都願意聽, 就連對這個最不感興趣的班納都支起耳朵悄悄地聽着他們這邊的對話。
“那是喬伊，隊長的女友，當然，在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隊長隐瞞了自己的身份。”娜塔莎簡單地将這件事情概述了一下，“為了不讓喬伊懷疑，隊長說自己的工作是健身房教練。”
“所以他騙婚？”索爾突然道。
“索爾！”鷹眼直接捂住了索爾的嘴，“這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好嗎？”
“難道不是嗎？”索爾道，“我在和簡認識的時候，直接告訴他我是阿斯加德的王子，奧丁之子索爾。”
“簡？那是誰？”感覺自己沒有補課的班納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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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為他解釋道：“他前段時間遇到的一個姑娘。”
“所以索爾現在有個女友？”班納有些不可思議。
想着那個看起來文靜克制但直接甩了索爾一巴掌的姑娘，娜塔莎搖搖頭，“不，只是索爾單戀而已。”
索爾想開口為自己辯解，但是周邊的人都捂嘴笑了出來，就連一直沒有加入他們對話的托尼都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喬伊跟在他們後面，前面的人也許以為他們的聲音很小，但是對于擁有數倍聽力的喬伊來說，她聽得十分清楚。
轉過一個街區，他們走到了那家托尼所說的阿拉伯烤肉。
老板在紐約大戰的時候一直縮在地下室，他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了，松了口氣。正準備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麽的時候，一打開門，只見一堆穿着各式各樣的男男女女站在他的店門口。為首的托尼·斯塔克摘下墨鏡。
“七個沙威瑪，謝謝。”
坐在房間裏，一旁的餐廳服務員打掃着餐廳。他們幾個人就圍坐在圓桌前，吃着烤肉卷。
這個時候，斯塔克收到了來自尼克·弗瑞的一個電話。
打開投影裝置，尼克·弗瑞直接道：“讓我和蒙德對話。”
正準備将烤肉卷送到嘴裏的喬伊頓了一下，她用餐紙擦了擦嘴角，看了過去。
而坐在她身邊的史蒂夫卻猜想到了什麽。
喬伊感覺到身旁史蒂夫身體的僵硬，在桌子下面擡手在男人的手背上拍了拍，安撫着對方。
因為喬伊的這個舉動，史蒂夫一直懸着的心放了下來，所以喬伊并不是在生他的氣？
“喬伊·蒙德，我代表神盾局向你發出邀請，邀請你加入複仇者聯盟。”尼克·弗瑞開門見山。
“弗瑞。”史蒂夫現在陷入兩難境地，如果喬伊加入，那麽他和喬伊會避免‘異地戀’，但是，他又不希望喬伊加入。雖然喬伊在今天的戰鬥中表現了她驚人的戰鬥力，但是他還是擔心……
喬伊将餐紙放到餐盤邊，“PPDC允許你挖牆腳嗎？”
“你在這裏比在PPDC更有用。”
喬伊沒有立刻答應，她道“能給一段時間考慮一下嗎？”
說完之後，她的眼神掃了一眼史蒂夫。
尼克·弗瑞自然知道喬伊和史蒂夫的關系，甚至在兩人交往的時候，住在他們樓下的監視人員就将二人的關系報告到了他那裏去。
“拜托，弗瑞，我們現在剛剛打完架，讓我們遠離工作好好吃點烤肉吧。”托尼說完這句話直接壓斷了電話，他坐在喬伊的另一邊，作為好友，男人直接向衆人正式介紹了她。
“大家，這位是喬伊·蒙德。”
有了托尼的開頭，餐桌上再次熱鬧了起來。娜塔莎和喬伊之前認識，所以交流起來不怎麽麻煩。娜塔莎都這樣了，鷹眼自然不用說，剛才對方戰鬥的畫面讓他十分佩服。班納則是因為浩克的原因，對于喬伊也很友好。索爾性子比較直，在他知道簡崇拜的人就是喬伊的時候，立馬選擇和她搞好關系。
吃完飯，托尼道：“要去我那裏住一晚嗎？”
沉默了一晚上的史蒂夫坐不住了，他略微霸道的攬着喬伊的肩膀，然後道：“謝謝你，斯塔克，但是我們得回去了。”
“哦，來自老頭子的嫉妒。”托尼翻了個白眼，然後聳聳肩，看向喬伊，“尼克·弗瑞的提議我覺得不錯，你可以考慮不考慮，不過……”
“剛才你戰鬥的場面已經被傳到了YouTube上，現在大概是……幾千萬點播量？當然，新聞上現在全是我們的消息，你也跑不掉，所以喬伊，準備好成為名人了嗎？”
回到布魯克林的公寓，史蒂夫有些慶幸當初他們沒有将這間公寓賣出去。喬伊脫掉鞋，身上的大衣被她随手扔在地上，臉上是止不住的疲倦。雖然剛才将自己的能力完全釋放出來去戰鬥的感覺太爽了，但是結束之後，就是提不起勁的困乏感。
史蒂夫身上穿着夾克襯衫，美國隊長的制服在他回來之前已經換掉了，畢竟現在在各種媒體上都能看見他們的身影，喬伊還好說，但是他那身藍色的制服太過顯眼了。
“喬伊，我們談談吧。”
将自己脫得只剩內衣的喬伊轉頭看向史蒂夫。
這個時候，史蒂夫才發現對方小腿上的傷口以及背後的淤青。
“你受傷了？”
于是，想象之中的談論沒有進行。喬伊靠在沙發上，史蒂夫坐在另一邊，他一只手抱着喬伊的腿，為她清理傷口。
“你剛才為什麽不說？”史蒂夫皺眉道，喬伊的傷口泛着黑色，明顯是已經感染了。
白色的蕾絲內衣，隐約能看見馬甲線的平坦小腹。喬伊就這樣單手支撐着自己的下巴，靠在沙發扶手上，輕聲道：“這點傷不要緊。”
史蒂夫抓着喬伊的腳踝的手慢慢收緊。
喬伊道：“你擔心我怪你欺騙我？史蒂夫。”
清理傷口的手停了下來，史蒂夫擡起頭直視喬伊的眼睛，“是。”
這樣的史蒂夫正經的可怕，喬伊躺在那裏想着自己是不是玩脫了。
“我很抱歉，喬伊。我并不是想要欺騙你的。”史蒂夫道，“我在兩年前被他們從海裏打撈上來，醒來之後我發現周邊的一切都不再是我認識的了。我的朋友、我的親人、我的同事……我熟悉的人全部都不在這裏。”
“尼克安排我融入社會，娜塔莎會在任務之餘幫我。但大多數時間我都是在健身房和這間公寓兩地跑。就當我以為我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的時候”說到這裏，史蒂夫看着喬伊，“我見到了你。”
“我很慶幸，我能在醒來之後遇見你。”史蒂夫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注視着喬伊，藍色的眼眸中帶着溫柔，沒有絲毫的欺騙，這些完全出自于他的本心。
“和你在一起之後，我經常擔心，擔心我的身份、我的能力，是否會對你造成困擾，甚至擔心你是否會因為這些原因離我而去。”
看着史蒂夫那雙藍色的眼眸，喬伊只覺得，無論多麽好聽的情話，都比不上史蒂夫現在對她說的這些。
喬伊收回了自己的腿。史蒂夫頓了一下，難道喬伊還是無法原諒他？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喬伊直接跨坐到了他身前，雙手搭在他的脖頸處，和他鼻尖相觸，輕聲道：“我從來沒有因此而生氣。”
“為什麽一直在道歉，明明我也隐瞞了你很多事情。”
史蒂夫抱着喬伊的腰，将自己埋進對方的脖頸處，“因為我害怕失去你。”
喬伊的手輕輕地拍着對方的頭，她突然覺得這樣的史蒂夫有些可愛。
“不會的，史蒂夫。”喬伊雙手托起史蒂夫的下巴，輕聲道，“除非你自己選擇離開。”
“怎麽會？”史蒂夫頓了一下，試探性地親吻了一下喬伊的嘴角。
喬伊的眉眼變得溫柔，她的指尖在繞着史蒂夫的頭發，然後吻了上去。
一直以來，為了顧及到喬伊，史蒂夫在這方面都是收斂的。但這一次，喬伊占據了主動權。
“不用忍着自己，士兵。”喬伊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被對方一把抱了起來走向了卧室。
中午。
喬伊扶着自己的腰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爬了下來。
自作孽不可活。
喬伊本以為史蒂夫平時的表現是70%，但她沒有想到，史蒂夫平時的表現只是30%。于是，昨天晚上經歷了100%的喬伊覺得以後還是收斂一點好。
廚房裏傳來史蒂夫準備午餐的聲音，喬伊仿佛回到了幾個月前。
站在浴室，喬伊洗漱之後坐在了餐桌上。她看着一身輕松的史蒂夫，在對比了一下腰酸背疼的自己，心中嘆了口氣。
“我們确實需要談談，史蒂夫。”喬伊用叉子叉起一塊牛肉的時候，突然道。
于是，在吃完飯之後，兩人面對面坐着，将自己的秘密全部告知給了對方。
“我是布魯斯·韋恩的妹妹，這你應該知道了。”喬伊看着史蒂夫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開口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布魯斯是蝙蝠俠，這我早知道了，但是他似乎還覺得我不知道，前幾天還将自己包裝成蝙蝠俠所在的正義聯盟的資助人，雖然他确實是。”
“我不是變種人，這是我的超能力。”喬伊第一次向他人解釋自己的能力，不過在此之前……
打了個響指，電光從自己手裏冒出，一時間房間中漆黑一片。
“這是？”史蒂夫愣了一下。
“我的能力之一。”喬伊沒有告訴史蒂夫的是，她這樣做一方面還能讓周邊産生磁場，使得監聽設備起不了作用。
“我的能力有很多，但是有些不怎麽靠譜，就像是嘉年華上的抽獎箱子，裏面放着無數球，每個球上寫着各種各樣的能力，然後戰鬥之前，我會抽取一個然後去戰鬥，平時也能抽取，能力會被保留下來等到需要的時候用。”
“之前在醫院旁邊的那個身影，是你嗎？”史蒂夫突然道。
喬伊卡殼了，“那件水手服？”
“是的。”
“不，那不是我。”喬伊連忙否認，但史蒂夫看他這樣的反應，已經确認那天那個人就是喬伊了。
“很好看。”史蒂夫道，“那身衣服很适合你。”
在尴尬和男朋友的誇獎前，喬伊選擇接受誇獎。
“好吧。”喬伊繼續道，“我是被養母在街邊撿回去的，我失去了記憶，那時候我六歲。”
“但是就在幾天前，我全部想起來了。”喬伊有些不自在地縷了縷頭發，“我真正的名字是齊木麻衣，有些繞口。”
“你是……”
“是，我是日本人，我親生父母都是日本人，雖然我對于我為什麽長了一副混血臉、為什麽要有一頭這麽奇怪的但确實是我本來發色的這些事情報以懷疑，但我确實是日本人。”
“他們為什麽……”史蒂夫知道喬伊是孤兒，但是他沒想到背後還有這麽多故事。
“我只記得我哥哥，親生哥哥，抱着我就可以從日本轉移到哥譚，然後在離開之前，他走了，我卻留下了。”在恢複了記憶之後，喬伊對自己這位親生哥哥的感情有些複雜，她不知道是該責怪對方抛下了自己，還是應該開心她記起了對方的名字。
“喬伊。”史蒂夫握住了喬伊的手。
“不，我沒事。”喬伊搖搖頭，“如果不是複仇者聯盟，我可能會讓查爾斯将我調到日本，那樣也方便我去找他們。”
“但是我似乎發現不用這麽麻煩了。”喬伊打開電視，即使過了一天，電視裏也播放着他們昨天戰鬥時的畫面，“如果看到這些視頻，他們會來找我的。”
這樣的喬伊是史蒂夫第一次看見。
他輕聲道：“已經夠了。”
“如果不想說，就不用說。”
喬伊的表情先是頓了一下，然後勾起唇角，“我還好，史蒂夫，只是……有些難以接受。”
這樣的想法喬伊只跟史蒂夫說過，甚至連布魯斯，她都沒有提及。喬伊确實難受，幼年時經歷的那些事情在記憶回想起來之後，一直會在她的腦海裏閃過。那天在海邊，齊木楠雄的出現确實讓她感覺到對方一直在關注着自己，但是喬伊卻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麽，他還沒有來找她？
是另有隐情還是……這件事情根本無法做到？
喬伊說完之後，史蒂夫将自己的事情全盤托出。父母雙亡、參軍、超級戰士血清、巴基、卡特……他沒有隐瞞。
當兩人将一切都談完了之後，史蒂夫道：“尼克的提議你是怎麽想的？”
“我加入。”喬伊勾起唇角，“我享受和你并肩作戰的快樂。”
斯塔克工業大廈，不，現在應該改名叫複仇者聯盟大廈。
喬伊和衆人打着招呼，在經過洛基的時候，對方的嘴被堵住了，但是眼睛卻一直死死地盯着她。
聳聳肩，喬伊沒有理會這目光。
索爾和衆人告別之後，帶着洛基離開了打開通道離開了地球。
托尼轉頭問道：“你之後有什麽打算嗎？”
一陣摩托發動的聲音。
喬伊坐在了史蒂夫的後座上，“似乎弗瑞并沒有和他們商量好，所以即使在加入複仇者聯盟之後，我依舊要去PPDC上班。”
“Bad.”托尼摘下眼鏡，“所以你和隊長和好了？”
喬伊抱着史蒂夫的腰，“沒有，因為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吵架。”
被喂了一嘴狗糧的托尼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他道：“年輕人的感情世界。”
在喬伊兩人準備離開前，托尼叫住了她，“你知道現在網上怎麽稱呼你的嗎？”
“什麽？”喬伊和史蒂夫的感情沒有因為互相交底而淡化，反而更深了，所以這兩天他們一直膩在一起，基本上沒有用手機和電腦。
“你掄起拳頭錘敵人的畫面給他們的影響太過深刻，所以他們給了你一個稱號。”
“Power Girl.”
喬伊徹底出名了。
她在回家的路上，連續接到了各種朋友的電話。
“親愛的，快告訴我，現在電視上那些不是真的！”加西亞驚訝地喊道，“我竟然有一個一拳可以錘爛外星人飛船的好朋友！”
喬伊：“你沒有看錯。”
“Holy Shit！所以喬伊，你別告訴我你男朋友……天吶，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對嗎？”加西亞抓住了重點，“難道說？”
“是你想的那樣。”
“我的天，你睡了美利堅的象征。你睡了億萬少女的夢中情人！”加西亞尖叫道。
史蒂夫的聽力很好，他當然聽到了這些，騎着摩托，他差點笑出了聲。
“佩內洛普！”喬伊道，“你太激動了。”
“不，我就是，我就是比較好奇。”加西亞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和超級英雄在床上的感覺怎麽樣？”
“親愛的，你現在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喬伊出聲道，“你需要平複一下心情再給我打電話。”
“不，別，喬伊！”
沒等加西亞出言挽留，喬伊挂斷了電話。
在壓了加西亞的電話之後，她先後收到了夏洛克、麥考夫、摩根、吉迪恩、瑞德、威爾等一堆人的短信，單手抱着史蒂夫的腰，另一只手回複着短信。
“我如果當初在救人的時候帶個面具就好了。”
“也許說這句話有些晚了。”史蒂夫一擡頭，剛好看見前面的大屏幕上循環滾動着複仇者聯盟的報道。
“好吧，确實。”喬伊收回了目光，自動開啓了【薄弱存在感】，在她的身份曝光之後，這個能力對于她來說簡直是救命稻草。
當然，喬伊有些疑惑的是，史蒂夫似乎對這個能力免疫，他總能第一時間找到她。
“現在準備幹什麽？”史蒂夫問道。
“在紐約待幾天準備回巴爾的摩，你要和我一塊去嗎？”喬伊道，“當然，你不用再去健身房僞裝成教練了。”
史蒂夫笑了笑，“好。”
回到家之後，喬伊和史蒂夫一起準備晚餐，在攪拌沙拉的時候，她接到了布魯斯的電話。
“我以為你會昨天給我打電話。”喬伊将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中間。
“你以為我不想嗎？你的電話昨天直接關機。”布魯斯氣不打一處來。
“好吧，是我忘記了。有什麽事情嗎？”
布魯斯看着面前的新聞，皺着眉頭，“Power Girl？”
“天吶，布魯斯，我完全不想接受這個稱呼。”
“但是你沒得選擇，網上甚至還有人開啓投票為你設計戰衣。”布魯斯道，“不過喬伊，難道真如網上所說，你加入了複仇者聯盟？”
“是，史蒂夫在這不是嗎？”
聽到這句話，布魯斯默默地給史蒂夫又添了一筆。
“你可以考慮一下正義……”布魯斯的話語停在嘴邊，然後又改了口，“如果在那裏待得不舒服，別委屈自己。”
喬伊捂嘴偷笑，布魯斯剛剛絕對想邀請自己去正義聯盟，但是他似乎忘記了他蝙蝠俠的僞裝。
布魯斯現在一直向她隐瞞着蝙蝠俠的身份，甚至搞出一個正義聯盟背後資助人的幌子來騙自己。如果真的把她拉了過去，恐怕到時候他蝙蝠俠的身份遲早會被她發現。
“我知道了。”喬伊笑道，“你注意安全。”
“改天叫史蒂夫來一趟韋恩莊園，一起吃個飯吧。”布魯斯覺得，喬伊加入複仇者聯盟，絕對有史蒂夫的原因，他需要正式和對方談談了。
挂斷了電話，史蒂夫問道：“是你哥哥？”
喬伊點點頭，“過段時間一起吃個飯吧，布魯斯說想見見你。”
史蒂夫突然覺得自己這兩天過的水深火熱。先是洛基，再是紐約大戰，緊接着女友發現他的身份，然後今天又是得知要和未來的大舅子正式見面……
嘆了口氣，史蒂夫從背後抱着喬伊，将臉埋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史蒂夫：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