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提疑問
岳平瑤坐在椅子上,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事情因她而起,然而她卻拖累了救人的,而讓推人的逃之夭夭,而推人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的妹妹。
“惜茗,我該怎麽辦?”岳平瑤說。
惜茗也了解事情,她說:“幫理不幫親。”
岳平瑤說:“可是平樂她……”
惜茗說:“小姐,說句不好聽的,我說那句話的時候也是帶着私心,我很不喜歡二小姐,這是真的。”
岳平瑤說:“我不管怎麽樣,她是我妹妹。”
惜茗說:“小姐你若是一直這麽藏着掖着,以後誰還敢救你,祝姑娘恐怕這一次就傷心了。”
“小姐,晏二公子邀您出去一聚。”有人來報。
岳平瑤有些吃驚,這個時候,但是她雖是這麽想的,身子已經起來走了出去。
惜茗搖了搖頭,但她也不明白。
岳平瑤糾結的地方,在于平樂這麽也是自己的妹妹,至于祝姑娘也不過是幾面之緣,倒不是不感激他,只是這血濃于水的親情……
晏溪站在門口,他說:“昨天我就看出來你糾結,為何,這個事情很好解決,找出來推你的人,還又竹一個清白,不就好了嗎?”
“又竹,你還叫得真夠親昵的!”岳平瑤冷冷地說,雖說這個時候不該嫉妒,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晏溪卻冷着臉說:“這不是你該糾結的點吧!”
岳平瑤也是有些生氣,她說:“我糾結什麽了,晏溪,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吧!”
晏溪突然覺得好笑,她說:“我挑戰你,怎麽可能,我自從和你在一起,我從沒有去過花街。”
岳平瑤聽了一句,她說:“這就是你的誠意嗎,也未免太廉價了吧!”說着,快步往前走着。
晏溪卻突然大聲地說道:“我知道,推你的人是岳平樂!”
岳平瑤停下腳步,轉過身,朝着晏溪快步走過去,上來就要捂着人的嘴。
晏溪卻冷笑着,說:“還真是冷血,你和我差不到哪裏去,昨天‘有間店’裏我一直等着你開口。”
岳平瑤卻低下頭,說:“不是我不說,可是我說不出口,害我的就是妹妹,你讓我怎麽說?”
晏溪冷笑着,說:“怎麽說,那麽又竹就活該擔着罵名?”
岳平瑤說:“是我對不起她,可是我……”
晏溪說:“你也知道她姐姐的事情吧,造成那樣的悲劇,你竟然就這樣袖手旁觀!”
岳平瑤說:“若是你的大哥和三弟也犯了這樣的錯,你會……”
還未等岳平瑤說完,晏溪就開口說:“我的兄弟不會這般品行不端,我家家風很好,即便是後娶的那位也不曾苛待我們三兄弟過!”說完,晏溪轉身離開。
岳平瑤跺着腳,喊道:“晏溪,你給我回來!”
輝夜樓裏,顧樾在看着又竹吃糕點,他覺得能夠看着又竹吃東西都是一件美事。
晏溪站起身,向她一禮,說:“實在抱歉,平瑤會犯這樣的錯誤,她一向明事理,怎麽這件事情上會犯糊塗。”
其實那日,晏溪和顧樾已經先一步找到岳平瑤時,岳平樂已經推岳平瑤下水的事情,他們剛想去救人的時候,又竹先他們一步救下了平瑤。
顧樾說:“你也說的太狠了些吧!”
又竹說:“其實,我倒是沒怎麽在意她說不說。”
晏溪說:“你的名聲,你要了?”
又竹說:“其實,被他們這麽一說,即便以後正了名,還是會有一道痕跡,消不掉的。”
晏溪點點頭,她倒是說的在理。
又竹卻伸手,拍了拍晏溪的肩膀笑着說:“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麽明事理,以為你只是個浪子。”
晏溪卻笑了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顧樾很不快地把又竹的手拉了回去。
又竹對着顧樾做了一個鬼臉,她好像經過昨天,又恢複了平日裏古靈精怪的樣子。
晏溪說:“你倒是恢複得快。”
顧樾說:“那還叫恢複快啊。你是沒看昨天……”顧樾突然坐了一個哭臉的表情,十分醜。
“你……”又竹說。
顧樾又做了一個哭臉的表情。
晏溪卻笑了起來。
又竹說:“你對那位大小姐是什麽樣的感情呢?”
晏溪說:“沒動過情,可是她是我要娶的人,我是肯定的。”
又竹說:“你這麽說,弄不清楚的。”
晏溪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再也不可能動情了吧。”
又竹說:“因為你母親嗎?”
晏溪點點頭。
又竹說:“我也是曾一度有些不相信人,有整整一年不曾敢和人說話的經歷,知道顧樾和我搭話,那個時候……好像是五年前。”
晏溪說:“他這個人很沉穩的,聲音又溫和,比我這個爛人好太多了。”
又竹卻笑了出來,說:“但是他這個年紀應該娶親了吧,可是身邊卻沒有人,真是奇怪呢,明明人那麽好!”
晏溪卻嚴肅地問道:“若是他娶了別人,你會怎麽樣?”
又竹一愣,說:“這個,我沒有想過!”
晏溪卻笑了笑,曾經他覺得聽到顧樾講這個人的時候,覺得只是個生活不易的小姑娘,見了之後,覺得遇到那樣的事情能活成這樣也是個本事,至少他沒有像她一樣,可是昨天,他才覺得,雖然經歷的情況不一樣,但是對他們的打擊卻是深遠的,他和她有共同語言,是可以當朋友的人,顧樾,你可是要好好對待她啊,因為如果不能救他出深淵,他就會一輩子都呆在那裏的。
被過去禁锢的人,真适合又竹,可是自己又何嘗不是?
與此同時,岳府的牡丹苑裏。
“母親,我弄不明白,為何讓我推平瑤下水?”岳平樂站在那裏,已沒了平日裏的趾高氣昂。
吳氏低着頭看着自己的繡的牡丹,說:“你只管照做,不要問那麽多!”
“是!”岳平樂恭敬地退下。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關上門。
她心裏有一個疑惑,為何明明是親生的,對她如此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