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請回答,1988
第九章 轉折
最近家裏的氣氛很緊張,品學兼優的成寶拉叛逆期到來。一直在學習上碾壓一切的成寶拉,在應該叛逆的時候把時間全用在了學習上。在準備要畢業的時候卻突然到了叛逆期,像火山爆發一樣,實現了學霸與熱血憤青的一秒轉換。不僅在外面帶頭參加大學生□□活動,在家也對抗爸爸的阻擾。家裏戰争頻頻爆發,媽媽每次都要充當消防員。蔚蔚和餘晖就是戰争裏的炮灰,珍愛生命,遠離戰争。
為了避免掃到臺風尾,蔚蔚放學後不是待在讀書室學習,就是跑到阿澤房裏看書。阿澤家是胡同裏最安靜的地方,阿澤爸爸也是個安靜的人。這也是大家喜歡在阿澤家聚會的原因。
“德善,寶拉又跟你爸爸吵架了啊?你晚上在這裏吃飯吧!”阿澤爸爸敲門問道
“打擾了大叔。我幫你做飯吧,我最近學會了好多菜。阿澤等會回來嗎?”蔚蔚忙站起來走了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你繼續看書吧!阿澤可能會晚點回來。又快要比賽了。”
“沒關系的大叔,不然我會不好意思麻煩您的。晚飯吃什麽?有土豆啊,那我來土豆絲吧。”蔚蔚信心滿滿的保證。
蔚蔚當年特意練過怎樣把土豆切成絲。把大叔打發去蒸米飯,看了看冰箱裏有火腿和雞蛋。炒好土豆絲後,加入前段時間送過來的蔚蔚自制辣椒油。再來個火腿炒雞蛋,快炒好的時候加了黃瓜和胡蘿蔔。盛到盤子裏紅、黃、橙、綠的色香味俱全了。最後在做個五花肉辣白菜湯,裏面加入五花肉、辣白菜、豆腐、土豆、辣醬加入少量的白糖調味。蔚蔚自己都饞的流口水了。
阿澤今天按時從棋社回家,走到家門看到房間裏的燈亮着,累了一天的身體突然放松下來。推看門進去,發現家裏比平時熱鬧。平時坐在飯桌旁等自己的爸爸不見了,廚房裏傳來食物的香味,牽動着自己的胃。走過去就看到德善帶着圍裙在廚房裏忙活。阿澤有些失神,心裏暖暖的,記憶裏模糊的畫面突然清晰起來。阿澤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德善忙碌,滿足感充斥着他的心靈。
“大叔,大的湯碗在哪裏啊?”蔚蔚關掉火,翹腳打開頭上的櫥櫃。身後突然伸出一只手幫自己拿出湯碗,吓的蔚蔚忙轉過頭看去,不知何時阿澤出現在自己身後。四目相對,被阿澤眼裏的情誼所驚到。看電視時就知道不管是正煥也好,阿澤也好都是喜歡德善的。所以蔚蔚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德善是不同的兩個人。他們喜歡的都是原主本人,自己和他們可以成為朋友,卻變不成他們喜歡的人。再說自己的情況也很特殊,就沒有去考慮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阿澤你回來了,快去準備吃飯吧!”蔚蔚接過碗忙避開阿澤的眼神,如無其事的盛湯。
“知道了,辛苦了。”摸了摸蔚蔚的頭發,阿澤轉身回房間。
還沒吃完飯,就被餘晖着急的叫了回去。成寶拉出事了。成寶拉在爸爸嚴防死守下還是跑出去參加活動了。電視新聞裏都有她的身影,被警察順藤摸瓜的找到了家裏帶走了。
媽媽抱着成寶拉大哭,哀求警察放過她。要是留檔案會影響一輩子的。爸爸跟鄰居大叔們去了警局,蔚蔚陪媽媽一起看望在拘留房裏的成寶拉。
成寶拉是長女,承載着父母的期盼。也一直是父母的驕傲,然而這次卻是真的很過分了。剛開始蔚蔚很認真的勸過她,政治不是她們這些大學生可以主導的。被沖昏頭腦的她卻把蔚蔚當成了敵人。蔚蔚從此就放任不管,早就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子。蔚蔚心裏還是覺得成寶拉應該記得這個教訓,讓沖昏頭腦的她好好冷靜一下。可看到父母着急的樣子還是有些愧疚。
最近胡同裏都很安靜。成寶拉也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學習上,人也穩重了下來。讓胡同變得這麽安靜的原因還有就是崔澤比賽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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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從小比喻為天才圍棋手的阿澤來說這個打擊很大,大人們現在都小心翼翼的避開這個話題。小夥伴們都被禁止去阿澤家打擾。所有的人都安慰阿澤,可這些安慰給阿澤帶來了更大的壓力。鳳凰堂大叔對于阿澤的狀況也越來越擔憂。
禮拜天在棋社看到大家對自己小心翼翼的樣子,那種氣氛讓阿澤心裏更加煩躁。阿澤破天荒的早離開棋社,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鳳凰堂大叔擔憂的望着房間門,卻不敢過去打擾。
從收音機裏聽到阿澤明天有比賽的消息,蔚蔚就跟大家約好今天去看看他。“娃娃魚,你等會去買幾支雪人帶過去去。萬一阿澤生氣可以給他降降火氣。”蔚蔚挂斷電話就穿衣服往外走。
“德善啊,要吃晚飯了,你去哪裏啊?”媽媽在後面追問。
“我去阿澤家,不用等我了。”
“死丫頭不準去,崔大師最近狀态不好,不準去打擾他啊!不準提他輸了的事啊!”阿爸在後面阻攔。
“知道啊。拜拜!”蔚蔚不為所動。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其他家裏啊,剛到院子裏就看到正煥從家裏出來,美蘭阿姨同樣囑咐聲音傳出來。忽視鳳凰堂大叔欲言又止的表情,大家陸陸續續來到阿澤房裏。
“哎呦,聽說你輸慘了,厲害啊小子,小區的臉都丢光了,還怎麽出去混啊”正煥擔憂的看着阿澤進門就問。如果現在阿澤現在是游戲人物的畫,你絕對會看到他吐掉1/4的血。
“哎,阿澤好。”蔚蔚開心的和東龍進來“聽說阿澤輸慘了,哎呦。”阿澤臉色很難看的像又吐掉了半血槽的NPC。
“哎呦,聽說你又黃了,是啊,也是時候輸一次了。差不多也到了輸一次的時候了嘛?”善宇把最後一把刀□□來了。血槽清空。
“是我失誤!”阿澤氣鼓鼓的看着他們。蔚蔚看的心裏直癢癢,太可愛了,好像去捏一捏啊!
“什麽狗屁失誤?天才圍棋手怎麽能失誤啊”東龍接着就反駁。
“我難道就只能一直贏嗎?”阿澤氣的眼淚都出來,很生氣朋友這樣說他。
“你就得一直贏,不能輸,也不能有點背,不能有低谷,不能拉、、、、不屎還是得拉的,但是不能有味。”東龍說完自己都被逗笑了,阿澤也被逗笑了,心情突然變好了。
“喂,現在是該笑的時候嗎?開罵啊,倒不如開罵啊!瞧好了啊,這樣。這該死的XXX。喂善宇接着來”正煥積極地示範罵人藝術。連平時乖寶寶的善宇也不能免俗。讓蔚蔚聽得直搖頭。
阿澤一直是大家的吉祥物,一切美好的品質都從他身上能夠找到。是最受大家喜愛和保護的。大家笑做一團,被阿澤一本正經的學正煥的語氣罵人的樣子逗笑。聽不下去的蔚蔚随手打開房間裏的電視,随着電視裏的音樂大家鬧成一趟。阿澤也從輸棋的陰影裏走出來。
德善爸爸媽媽頭一次坐在德善班主任的面前這麽的驕傲。“德善,平時跟同學關系很好,朋友也很多,最近德善真的表現很好啊。這次考試成績進步真的很大,可見在家裏家長教育的很好啊!這是德善這次的成績。”爸爸看着桌子上的成績有點不敢相信,使勁揉了揉眼睛。阿媽激動的握住阿爸的手。
就算撐着破了的雨傘回家,也沒有影響阿媽的愉快的心情。“老婆今天這麽開心,我們在外面吃完飯在回去吧。我們德善真是太懂事了。這麽開心一定要喝一杯。怎麽樣?“阿爸拉着阿媽走進面館。
“哎吆喂,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們德善考了250名啊?老公你看到了吧,是250名吧!不是我看錯了是吧!”阿媽急着找阿爸确定。
“是的,我們德善這次考得太好了,還有一年的時間,說不定能考上首爾大學啊!死丫頭終于懂事了。老婆你教育的很好啊。”
“老公,辛苦了,那麽辛苦的上班賺錢供應他們姐弟三人讀書。”
“老婆,你也辛苦了。不過,死丫頭就不能多進步一名嗎?二百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