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我讓你三招
銅鑼聲一響,兩個人的狀态霎時就發生了變化。
謝俞楓不再是剛才儒雅公子的樣子,藍悅凝也不是吊兒郎當的感覺。
謝俞楓的召喚獸是四階的白翎雀,一出現便發出悅耳的叫聲,引起了臺下的一陣歡呼。
藍悅凝拿出自己給自己準備的長劍,對天空中的白翎雀展開攻勢然而白翎雀本
身就在空中,藍悅凝就算是能飛身卻無法在空中停滞,她那無力的樣子又讓臺下哄笑一片。
謝俞楓饒有興趣的看着她,他故意沒有拿出所有的本事來,就是為了測試,看這個女人到底還藏了多少秘密。
說不定她還有不少的看家本事拿出來,他倒要看看,這個一心想要,在擂臺之上出盡風頭的女人到底有些什麽本事?
片刻之後藍悅凝放棄了,無奈的發出嘆息:“唉,果然,人是人,鳥是鳥,不是一個生存環境的還真不好對付。”
謝俞楓還沒明白她這話是什麽意思,只見藍悅凝腳下金黃色的陣法,一聲清晨之中最響亮最尖銳的鳴叫響徹整片賽場。
陣法落下之後藍悅凝的腳邊站着的是一只雞。
畫面一度凝固,整個賽場冷得可怕。
“你妹……這麽大的大譜,我還以為是什麽魔獸呢……”
“這藍悅凝該不會是昨天腦子被打壞了吧?”
“一只雞……”
“她該不會是來搞笑的吧?人家謝公子都把白翎雀都拿出來了,她就拿一只雞出來。”
“藍家到底是怎麽想的呀?難不成是故意放她出來博眼球的?”
藍天易臉上也覺得火辣辣的,誰都想不到藍悅凝剛才的那個陣法如此強悍,而召喚出的魔獸居然是一只雞,一只雞能夠起什麽作用?
還是一只無比低階的稚雛雞……
謝俞楓可不像旁邊的那些人看起來那麽輕松,他注意到了,不管旁人說什麽閑言碎語,聽在藍悅凝的耳朵裏,好似一點都沒有發生變化,除非,她有把握。
藍天易之所以還留着她,是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她昨天在比賽臺上使出來的絕招。
在頃刻之間能夠将一個物體凍結為冰塊,到底是用了什麽法寶?他怎麽不知道藍家還有這種東西?難道是藍天罡私自傳給他孫女了?
“我讓你三招,動手吧。”謝俞楓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了,不管她是神是魔,擊敗就好了。
“是嗎,那就多謝了。”藍悅凝早就發現了謝俞楓眼底對她濃濃的興趣,不,應該說是這個男人對修習的興趣。
前兩次比賽都是她為被動,而其他人是主動,每一次都是別人主動她一腳踢了回去,所以自然是無法展現她的實力,即使在上一場與藍子芙戰鬥,她也并沒有展現出自己多少實力,導致了現在在場上所有的觀衆,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等級。
藍悅凝想起了自己這些天在九天玄陽镯內學習到的戰技,裏面正好有一卷寫的就是跟劍法有關的。
酷拽的把劍抛起反手而握,她的眼中也充滿了興奮,而這套劍法,正好可以配合她新學的步伐來使用。
勇猛上前,一劍劃破他的喉嚨,謝俞楓反手一劍相抵,卻發現面前早已沒了人,突然感覺到背後傳來的意思,剛回頭就被她劃破了胳膊。
“疾風!”
謝俞楓大喝一聲,周圍的風都聽從他的號令,托着她整個人往後退,即便如此卻還是被劃破了胳膊。
好家夥,果然不能小看了她,她剛才的步伐有些詭異,到底她是怎麽從自己的面前忽然憑空消失的?
“戰鬥場上可不能分心。”
藍悅凝已經沖上來了,反握長劍弓字步跨得大而穩,提腳後腿一個掃堂腿勇猛有力。
謝俞楓趕緊跳起,然而頭頂的長劍卻劃了過來,不得不後彎腰低頭,整個人的身體在半空中劃成了一個c。
如此困難的動作,怕也是只有謝俞楓才做得出來,若是換作了其他人,只怕剛才只到二選一了。
雖然躲過了,可謝俞楓也有些微的狼狽,剛才那個動作極其考驗身體的柔韌性,他雖然常年習武,但肌肉都比較強健有力,做起這些動作來還是有些生硬。
腰疼……
藍悅凝緩緩露出笑臉,他是躲過了剛才的攻擊,但那只是個圈套。
前腿迅速以後腿為支撐點,一腳踢中他的腰部,直接讓他甩出去,濺起地上的沙塵半米高。
謝俞楓只感覺自己喉嚨處一陣腥甜,捂住心口重新站起來。
自己居然着了她的道,自從他成名以來,已經許久從未受過傷,四大家族平常也是禁止私鬥。
藍子芙既驚訝又嫉妒,心裏想着她絕對沒有這麽厲害肯定是因為謝少爺讓着她的原因,謝少爺剛才也說了要讓她三招,三招以後看她怎麽死!
同時她又把兇狠的目光對準了自己的丫鬟,“你怎麽辦的事啊!”
那眼神分明就在說,看我現在回去怎麽收拾你。
丫鬟看到藍悅凝出現的那一刻,吓得腿都軟了,藍子芙昨天可是說了,藍悅凝要是不死,死的可就是他們……
“小姐我……”
“住口!你還想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解釋什麽?”藍子芙恨不得直接掐死她,爺爺現在已經懷疑到她的頭上來了,這個丫頭要是在這裏說那不擺明了告訴所有的這件事情是她做的嗎?
比賽臺上,謝俞楓微微調息了一下自己,不僅沒有挫敗,更是一臉的激動興奮,仿佛找到了某樣寶貝一般。
“藍姑娘果然變了,三招已過,你可要小心了。”
言罷,開始動了。
“風卷。”
周圍的風立馬聚集起來形成了龍卷,但謝俞楓還沒有停下來,“風卷,風卷!”
足足凝聚了三個風卷,才發出攻勢對付藍悅凝。
普通人只需要一個風卷就可以,畢竟這可是築基三重天的風卷,但是通過剛才的打鬥他已經了解到了,藍悅凝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藍悅凝迅速開始翻滾,整個身體猶如耍雜技,一般做出無數個艱難不易做的動作,但不許沒有看到她臉上的痛楚,反而她整個身子猶如舞蹈一般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