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比賽擂臺2
九頭蜈蚣搖搖頭并沒有向前沖,反而隐約有了後退的趨勢。
藍子芙見九頭蜈蚣居然不聽她的話,瞬間氣得一鞭子打到它的身上,低聲罵道:“你去不去,你要是敢不去,回去我就把你扔進雞籠裏!”
九頭蜈蚣大為恐懼,雞和蜈蚣本來就是天敵,這對它來說比藍子芙手中的鞭子還要可怕。
實在沒有辦法,九頭蜈蚣只能拿出自己的絕招,重新以迅猛的攻勢攻擊烈焰雄獅。
烈焰雄獅嘴裏冒火,一口一口吐出火球,雖然并未打中它可也燙傷了它。
九頭蜈蚣看準攻勢,瞬間将自己的身子拆分為三塊,将一節身體猛的甩出去。
甩出去的身體在半空之中,演化成了頭顱,三個頭顱分別朝烈雄獅撲過去。
這三個頭顱分別從三個方向,烈焰雄獅一時顧忌不到,同一時間只能敵對一個方向。
那女孩趕緊甩出一個飛镖幫烈焰雄獅打去了一個頭顱。而烈焰雄獅自己用爪子擊碎了一個頭顱,另一個頭顱咬中了它的大腿處,瞬間毒素侵襲它的全身,三兩下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藍子芙見那個女孩的傷心樣子,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立馬揚鞭過去,風中帶着呼嘯之聲,一鞭子直接打到了那個女孩的臉上。
那女孩被他打在地上翻滾了兩轉,再次爬起來的時候,臉上就多了一道傷口,那道傷口直接從她的太陽穴蔓延到了嘴角血淋淋的,疼的她話都說不出。
藍子芙更加得意了,揚鞭繼續揮灑,她就是要打死她,讓這些人都好好看看,到底藍家誰最厲害。
“住手!”賽場之外一聲蒼老的聲音叫起。
藍子芙握鞭的手頓了頓,眼角微眯勾起,一鞭子打到了女孩的身上,就連後背的衣服都爛了,只要是眼神,好多人都能看見皮開肉綻。
“啊!”
女孩連着在地上滾動了好幾下,最後撞到木樁上才停下,胸口血氣湧動,立馬俯身吐了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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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小姐快住手!”那老者生怕藍子芙在再打,都跑到比賽臺旁邊了。
“真是抱歉,剛才前輩你出聲的時候我都已經出手了,實在是收不回來。”藍子芙一臉歉意道。
“姚姬你趕緊認輸。”那老者心疼的看着地上的女孩,勸說道。
“長老,我……”姚姬看了看那老人又看了看藍子芙,很是不甘心,她明明就勝之不武,強行逼迫魔寵自殘,這根本就不是修習之道!
憑真本事她絕對不會輸!
“姚姬!人這一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要敢于認輸,輸了就是輸了,哪怕你戰死在賽場上,你也是輸了。要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輸了不可怕,咱回頭再練就是了,可命丢了就再也沒有第二條了。”那老人看她如今這個樣子心疼壞了,渾身都是血,臉上還有那麽大一個疤,女孩子家家将來可怎麽辦啊?
姚姬只能閉上眼睛很不甘心道:“我認輸。”
銅鑼聲再一次響起,裁判宣布道:“勝者藍子芙。”
藍子芙一臉嚣張勁兒,高傲的走到姚姬身邊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一到比賽臺上就會認真許多,傷了你還真是對不起,你還好嗎?起得來嗎?需要我扶你嗎?”
姚姬用力吐了口血腥唾沫,那雙大眼心有不甘的瞪着她,食指在地上摳得緊緊的,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擠出來,“不用你假惺惺!”
她要真有這麽仁義哪裏會傷了她的魔獸,還逼自己的魔獸自殘,更是在長老已經讓她住手,還故意打了她一鞭子。
場面就這樣落下,有不少人替藍子芙喝彩,也有不少人替女孩惋惜。
藍悅凝悄悄走到後臺,見那個女孩下臺之後便主動湊了上去。
從荷包裏掏出了一個玉瓶給她,“你回去以後用這個,這個可以消除你臉上的疤痕,最近這段時間還是好生休養吧。”
姚姬被長老扶着,認得眼前這個人,也是藍家的人,遲遲沒有接過手去。
“你們藍家的人都是背後來陰的嗎?剛才藍子芙在臺上沒有打死我,所以就派你來用藥毒死我。”
“要你死哪有什麽麻煩,藍家可不只有藍子芙一個人,用不用随你,你的那頭獅子最好還是找個醫師給它看看,藍子芙下手從來就沒有心軟的時候,我估計晚些怕是就沒命了。”言罷走人,不拖泥帶水,潇灑随性。
姚姬握着手中的玉瓶看着她的背影拿捏不定。
待她回去的時候,比賽都已經又開始了,與她無關的比賽很少看,遙望之際,卻發現了一張眼熟的面孔。
古特爾菲希澈澈居然也來了。
古特爾菲家族應該是不用參加家族了,他們并不屬于清風帝國。
不過現在她是女裝,希澈應該認不出自己來。
而且還有一張熟悉的面孔,是柳瀾的。
柳家也是帝國的一個小家族,他們應該也有參加比賽的才對。
眼尖的她發現隔壁的客棧樓上坐了一群貴人。
能夠坐在那個位置看比賽的人,非富即貴,應該都是除了四大家族以外的一些隐秘家族,據說每一次的家族大賽都會有這樣的人來看比賽,從而選拔人才。
“下一場,藍悅凝對陣王生。”
突然被點到名的藍悅凝腦子有些疼,這個裁判的聲音,估計和電視裏演的太監的聲音有些像,又尖銳又大聲。
不急不慢的走上臺去,似乎已經成了她的标志,而衆人看到她這副姿态,竟沒有一個人敢再嘲諷她,有的人是覺得這是一場好戲,有的人卻覺得上一場只是她幸運,這一場估計就沒那麽好對付了。
王生,王家的一個後輩,換句話說,其實王家除了王成安以外其他的後輩都被打壓的挺兇的。
王家是想要培育出不同的人才,但王成安卻怕有後人超越于他,壞了他的事兒,各種打壓自家的後輩,以至于到現在都十多年了,也沒有人能夠超越他,連一個可以和他匹敵的人物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