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醫生來了
“峰哥,你是不願意讓我住在這裏嗎?你是覺得我住在這裏不方便嗎?如果你是這樣的想法的話,那我就回到我的出租屋裏了,你趕緊把藥吃了,然後我就走了。”
小莊看着秦峰一直沒有回應他,就以為他是不願意讓自己住在這裏,覺得自己在這裏礙了他的眼了,心裏雖然難過,但是他卻也是理解的,畢竟這是人家一個人的地方,就這麽貿貿然的住進來,肯定會心裏不舒服的。
但是他還是有着自己最後的底線,他也要等着峰哥把藥吃了,之後才能離開,這樣子自己才算全了,他助理的責任,她一定要做好這個工作,照顧好峰哥。
“小莊,我沒有那個意思,如果你想住在這裏的話,那就住吧,正好我有時間也可以直接跟你說,我其實只是不大願意吃這個藥,他真的是太苦了,我一定要吃嗎?”
秦峰真的蠻尴尬的,他只是想要逃避吃藥,沒有想要趕小莊的意思,他這麽負責,他是該開心的,但是卻是讓自己吃這個藥,他就覺得很抵觸。
如果能夠在其他的方面更好一點,在這方面對他稍微寬松一點,他就會覺得更幸福了,這個話說出來,雖然帶了一點撒嬌的意味,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病人,有些小小的依賴也是正常的吧。
小莊這才明白為什麽峰哥問他不回家,原來是不想吃藥呀,想必等他回家之後,他肯定讓要就不會碰了,還好之前自己就已經決定了,要住在這裏,如果最後當歌了風格的身體,到時候兩位老人怕是都要找自己的麻煩了。
“峰哥,這個藥是必須吃的,如果你是存着這個念頭的話,那我今天必須住在這裏,如果你不願意讓我住在這裏,如果你不願意在我住在客房的話,那我也要繼續呆在這裏,絕對要讓你把藥吃完。”
小莊就說嘛,峰哥,哪裏會是那麽絕情的人,他都已經說好了所有的計劃,峰哥怎麽可能會不同意自己呢?
更何況他也是為了方便,只是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峰哥的弱點,所以他以後要盯的也就更緊一點,不能讓他把藥給浪費了。
“好吧,好吧,我吃我吃。”
秦峰一副老天爺要亡他的樣子,最終将要吃了下去,看着他那苦澀的模樣,小莊還真的有點吃驚,沒想到那個藥居然會麽苦,讓那個一向都很自信優雅的峰哥露出這樣的一面,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呢。
吃完藥之後,秦峰徹底不想再跟小莊繼續聊天,對于他将住在哪裏,他也是毫不關心,直接就躺在床上開始看人了,他要早早的休息,嘴裏全是苦味,太難受了。
小莊明白峰哥剛剛在自己這裏受了創傷,肯定想要早早的休息一點,自己也就不影響他了,更何況他生了病,本身就需要休息。
他走的時候是靜悄悄的,身邊還将門給帶上了,看着峰哥進入了睡眠之中,也就微微地放了心,他得安排一下明天的醫生怎麽來檢查,不能太順其自然,要不然自己絕對會暴露的。
等第二天一早的時候,秦峰睡了一個特別踏實的覺,畢竟這裏的環境真的是很不錯的,雖然這小別墅是很貴的,但是卻也是物有所值,周圍的環境很清新,他睡得也是十分滿足。
然而,讓他走出卧室來到客廳,想要用早飯的時候,就看到了讓他意想不到的人。
“師傅,你為什麽會來到這裏?”
“先生,你終于醒了,正好我來給你做個檢查。”
當秦峰開口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一個中年男子也站了起來,節目就一臉懵蒙着對方,同時又看着自家師傅,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個中年男子就是那所醫院的主治醫生,他一直在負責秦峰的各種病案,這次是被連捆帶綁的被架了過來,可是他真的很不甘心呀,他本身就是熱愛醫生這個行業,偏偏在秦峰這裏耽擱了很久的時間,要不是他今天換了班,他上班都要遲到了。
所以說話的語氣也就帶着那麽一點點的沖,也有點不禮貌,畢竟他們兩個是同時開口的,他也沒有想到他會說話,只是想早點完成任務,然後回醫院。
“小莊,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來給我解釋一下。”
秦峰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他完全不知道這是為什麽,明明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為什麽醫院還是來到了他的家裏?而且還坐在容老的旁邊,甚至小莊還不見了蹤影,但是他知道他應該就在別墅裏,他必須要讓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行了,你別貧嘴了,這醫生是我給你找來的,趕緊的,讓他給你檢查一下,明明知道你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好,非得要出院,人家小莊一心為了你,遂了你的願讓你出來了,怎麽的?還不想檢查呀?”
容興言的脾氣依舊是那麽的暴躁,對待秦峰就是那種老頑童一樣的形象,雖然關心他,但是卻說不出那種膩膩歪歪的話,總是在行動中體現着,他這麽早過來,也是瘦了小莊的囑托。
他現在對小莊已經改變了印象,這個孩子還是很靠譜的,最起碼對于秦峰是真的關心自己,也就不換了他了,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再出這樣的事情的話,那麽自己就真的要上自己的人了。
“師傅,我感覺我真的已經沒有大礙,這才出院了,為什麽還要讓醫生特意來我的家中?”
秦峰心裏很不滿,但是卻也不敢說出來,畢竟他的身體他不顧及着,但是卻有周邊的人關心他,看着他,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還是順從的坐在那醫生的旁邊,讓他給自己檢查。
那醫生對于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麽糾葛,那是不會理會的,反正他只要給他檢查完,自己也就可以離開了。
但是一想到,每天都要過來跑一趟,知道他的病痊愈,他就有點心窄,在心裏琢磨着語言,如何能夠委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