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歸還青銅鼎
“這個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青銅鼎了,從崔大當家的那裏取過來之後,我就一直沒有時間過來,這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裏找你們看看,應該沒有錯誤。”
秦峰面不改色的說着謊話,卻也期望能夠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什麽的不同,他看的出來,雖然那個中年男子一副唯唯諾喏的樣子,但是他既然是之前青銅鼎的所有者,那麽他肯定會知道青銅鼎的秘密。
“喂,還不過來,你看看這個青銅鼎是不是你之前點典當的那個?”
大漢的語氣有些沖,看着那中年男子那副樣子,他就來氣,要不是他,他也不至于這麽折騰,還在後面問我囔囔的。
中年男子聽見大漢在叫他,也就随之上前,将青銅鼎拿起來,看了看,詫異的眼神一閃而過,快的仿佛讓人沒有看見。
秦峰一直盯着那個中年男子,自然沒有錯過他的眼神,他那時就明白了,這個中年男子絕對是知道青銅鼎裏有東西的,只是不知道接下來的他會怎麽回答,這麽想着,就聽見那個中年男子開了口。
“這個青銅鼎是對的,是我當初典當的那一個。”
依舊是懦弱的聲音,十分的提升下氣,如果不仔細聽的話,幾乎要聽不見,但是他就覺得此時的中年男子眼裏有了光彩,不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的了。
大漢聽見他這麽說,也就不再理會他們兩個人,直接将青銅鼎拿了起來,就離開了這裏。
當然,他也直接把外面的越野車開走了,對于他們兩個需要怎麽回去,那可絲毫沒有考慮過。
那個大漢走後,氣氛頓時變得平靜了起來,不再像之前那般劍拔弩張,他們兩個之間也就這樣淡淡的站在那裏,誰都沒有先開口。
片刻過後,秦峰最終還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讓一個出租車過來,他們可不能在這裏住下去啊,畢竟這麽偏僻的地方,而且又不方便,還是得回到市裏去。
“我定了出租車,他現在就在門口,你要過去嗎?”
秦峰想了想,還是好意的跟她說了一聲,畢竟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應該沒有手機了,想必他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那個黑幫給收走了,對于他的事情,應該是不在意的。
可自己現在又和他在一起,能夠幫上他一把,那就幫吧,反正也是一個可憐人,守不住自己的寶貝。
“你拿到了那裏的東西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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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轉身之際,就聽見那中間男子,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他知道他說的是那本造假術,但是他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那是一本書。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秦峰裝傻,在他沒有說出具體的事情之前,他是不會暴露她已經得到了那東西的,而且那些東西本來也是不容易得到的,一般的人又怎麽可能會有那把玉扇,就連他也是因為運氣才會得到它,更何況其他碰過玉扇的人都已經死了,所以只有他才能夠得到。
“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把詭異的玉,接觸過玉的人都會拿起刀,殺死了他所有的家人,他在那個時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的,而且也沒有一個人能夠救他,但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了,就有一個人想要改變這一切,于是,他鑄造了一個鼎,用那個鼎壓住了那塊玉。”
“于是,世界上也就和平了,再也不會出現莫名其妙的人拿着刀砍死一家人的狀況了,而那塊玉也就不見了蹤影。”
“但是國家亂了,有一個有本事的人不想讓他的本事埋沒,他就将自己的技藝寫成文字,寫了一本書,可是藏在哪兒呢?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的本事卻是很吸引人的,他的本事能夠讓一個人從貧窮瞬間變富,但是也正是這個本事,太吸引人了,在他将書藏起來之後,他也就去世了。”
那個中年男子敘述着這個故事,面上依舊平淡無奇,但是秦峰卻覺得他似乎透過他看到了當初的情景。
他有預感他所說的故事都是真的,而那個玉也就是他手裏的這把玉扇,當初壓住那塊玉的東西,應該也就是這個青銅鼎,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塊玉最後變成了一個玉扇。
而他手裏的那本書應該也是那個人的本事了,一夜暴富,聽起來是多麽吸引人的事情,難怪會有那麽多的人趨之若鹜。
“是嗎?世界上還會有這麽離奇的事情嗎?只是不知道他的本事是什麽本事呢?”
秦峰嘴上依舊并沒有承認,只要他不承認,那個中年男子就不能把那本書歸到他的身上,反正經手這個青銅鼎的人那麽多,萬一在他之前就已經被人拿走了呢。
中年男子聽見他這樣的回話也并不吃驚,聽見秦峰那麽問,他也并沒有再開口,對于這件事情,他也不在意,經歷了這麽多年的奔波,他也已經受夠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感覺了。
黑幫老大聽着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頓時有點煩躁,他的确往那男子身上安裝了一個竊聽器,想着從他口中套出話來。
可是他說的這些事情也是他早就已經知道的,這一切聽起來都像一個傳說,但是他知道都是真的,而且他也特別的好奇,想要知道那個人的本事究竟是什麽?得到那件東西,成全自己,也就是秦峰問的這個問題,但是偏偏那個人他又停住了口。
黑幫老大氣得直摔東西,他身邊的下屬就在旁邊遭了殃。
秦峰注意到他沉默,心裏一涼,他好似明白那中年男子說出這一番話的原因了,不行,他必須再追着問一句,體現出自己的好奇心,不然的話,那個黑幫該懷疑自己了。
“你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又為什麽要向我解釋那個青銅鼎呢?”
他裝作懵懵懂懂,一臉好奇的模樣,看一下那個中年男子,希望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答案,他将他攔在門口,就那樣直直地盯着他,大有,他不回答,他絕不罷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