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們是什麽我關系
一本正經的英語課, 是永遠也不可能有的了。
只要英語老師還是挽挽的話。
挽挽把書遞給霍仿。
“抄吧。”
“抄幾遍?”
“一百遍。”
“這麽多?”少帥一挑眉, “挽挽是在懲罰我嗎?”
“懲罰我親你了?”
“沒有。”挽挽搖頭, 推少帥讓他看着課本,盡量說話一本正經,“剛開始學外語就是要抄的。我當初也抄的。”
小學的時候還抄作文呢,一整篇一整篇。
不僅抄還要默寫。
“是嗎?那挽挽的手疼不疼?”
“還可以,不要記得了。”
“真的嗎?讓我看看。”
挽挽下意識地聽話地把手遞過去。
剛遞過去就被牢牢地握住了, 抽都抽不回來。
男人的大手托着少女的小手,一寸寸地摸。
最後停留在挽挽的掌心。
輕輕地撓了一下。
少帥眼睛含笑, 看了挽挽一眼, 然後吻在她的手掌心。
“挽挽的手要是疼的話, 就告訴我, 我幫你親一下。”
挽挽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聲音很小,很輕, 讷讷道, “疼……”
像初生的小羊羔一樣,聲音弱弱的。
挽挽在害羞。
“疼啊?那再親一下好了。”
少帥又親了一下。
挽挽的掌心被親得癢癢的。
“挽挽還有沒有哪裏疼?”
挽挽搖頭, 聲音害羞,“不疼。”
挽挽的手被松開, 霍仿把她一拉, 轉了個身, 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挽挽不是第一次坐在少帥懷裏。
但被少帥明确說喜歡她之後, 是第一次。
總覺得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
挽挽低着頭, 裝害羞小媳婦。
霍仿抱着她, 臉靠近她的耳朵,輕輕地含住了挽挽的耳垂。
挽挽沒有反抗,就是不知所措地抓着裙子。
手被霍仿纏在她腰上的大手從裙子上挪開,直指緊扣。
挽挽不自覺地往後靠。
被腰間的手臂往男人懷裏攬。
挽挽的小耳垂軟軟的,越吃越粉。
顏色好看得撩人。
少帥的嘴唇下移,吮吸着挽挽的臉蛋下側。
挽挽的嘴唇死死地咬着。
就是不發出聲音。
“叫出來。”男人聲音低沉
“嗯……?”
“挽挽叫出來,不管是什麽樣的聲音,我都喜歡聽。”
男人揶揄。
男人和少女十指相扣的手指也并不安分,長年握槍的大拇指指腹見縫插針地摸索着挽挽的手背。
男人愉悅地低笑,攫取了挽挽的嘴唇,長驅直入。
書房裏都是接吻和吮吸的水漬聲。
原本用來辦公的地方,現在完全變了味道。
而且書房的小房間裏還有一張床。
書房的門被敲響了。
外頭站了好幾名西裝革履的公務人員,但怎麽都得不到回應。
裏頭就是不說“請進”。
少帥的書房,少帥不應,沒人敢進,除了那些剛來不知輕重的愣頭青才會闖進去。
“何管家,少帥人不在?”
管家暧昧地眨眨眼,“在呢在呢。”
然後兩個大拇指碰在一起比了個手勢。
“哦……”
所有人立刻都懂了。
“那蘇小姐就是日後的……?”
“對對對,少帥夫人,婚禮都準備一半了。”
老管家笑得像朵老菊花,“少帥和少帥夫人這麽恩愛,以後帥府的孫少爺和孫小姐一定多得滿院子跑。”
挽挽這裏聽不見外面說什麽,不然她一定會着急解釋。
少女的味道讓男人上瘾。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臂下移,托住了挽挽的屁股,把她直接抱上了書桌。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
桌子上的東西被少帥一掃而空,全都掉在地上。
挽挽被迫坐在書桌上繼續被親。
書桌子上有玻璃臺板,坐上去冰冰涼,身前又是熱情如火,吻紅了眼的男人。
少帥彎着脖子在挽挽的脖子裏親。
貪婪,急促,饑渴,要命……
白天才剛剛應上去的草莓印,它們的制造者現在又勤勞地,不厭其煩地再一次将它們覆蓋,制造出更深的印記來。
沒有什麽比女人脖子裏深淺不一的吻痕來得更招人臆想飛飛的了。
尤其是挽挽這樣,柔弱漂亮的少女。
讓人忍不住破壞她幹淨的氣質裏,讓她染上自己的氣質,從頭到尾,全部沾上自己的氣質。
這麽下去,大有在這書桌子上來個妖精打架的事情。
挽挽還是知道的。
接吻很舒服,但是……會很疼。
她不要……
挽挽小手無力地垂在少帥的胸前,“你胡來……我現在是老師……”
挽挽不知道,現在不能說這些話。
因為除了增添情趣,更加刺激食之入髓的少帥外,沒有任何阻止他的效果。
果然,霍仿聽了,痞痞一笑,笑得邪氣。
眼睛看着挽挽,如吸血鬼看食物。
“哦?是嗎?
蘇老師,學生身體熱得很,老師給解解渴好不好?”
少帥這樣的男人,除了在挽挽面前,外面是個正氣淩然的年輕上位者,威嚴與魅力并存。
這樣的男人偶爾露出邪氣的一面,對女人訴說着他對她勢在必得的渴望。
大多數女人會拜倒在他的軍裝下,任憑他為所欲為。
挽挽紅着臉扭過頭。
“老師不說話,那學生就當默認了。”
“哪裏有水,學生自取了。”
挽挽當然不是這斯文敗類的對手。
被吻得連連求饒,氣喘籲籲地趴在少帥的懷裏。
少帥吻技高超。
挽挽被親得……
很舒服。
管家在一天之中第二次撞破接吻場面後,慢慢十分慎重進入書房和少帥的休息區領域。
挽挽在短暫的害羞之後,腦子立刻一百八十度。
早上,挽挽去叫霍仿起床。
霍仿早就醒了,就等着挽挽過來呢。
挽挽爬上少帥的床,支起身子躺在少帥身邊。
睡着的少帥眉眼英俊如畫,也沒有白日裏的逼人的氣勢。
看着看着,挽挽低下頭,在少帥的唇邊親了一口。
又親了一口。
親到第三口的時候,這家夥色膽包天了,爬到少帥的身上,坐在他小腹上。
少帥的眼睛睜開了。
很清醒。沒有半點睡意。
“挽挽偷親我?”
男人狀似嚴肅,眼中有着笑意。
他的手臂也慢慢好了。
果然如醫生說的,只是看着嚴重而已。
霍仿的手臂已經悄悄地包圍了挽挽的身體。
“誰說我偷親。”
挽挽彎下腰親了一口看着霍仿,“我光明正大的。”
她再想直起身子來,已經做不到了。
被霍仿兩只手臂牢牢抱着。
一個天旋地轉,兩人之間的山下位置輪換了。
挽挽被壓在霍仿身下。
兩只手臂的少帥就是戰鬥力彪悍。
男人湊在少女耳朵邊說,“手好了,過幾天可以畫畫了。畫完了都給你看好不好?”
挽挽居然又主動擡頭吻了少帥。
少帥忽然封住了挽挽柔軟的唇。
“在那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挽挽眨眼,意思是你說呀。
挽挽海讨好地蹭蹭他的肩膀。
“我們倆現在是什麽關系?”
不僅女人,男人也是很在乎名分的,尤其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
這個觀念保守的年代,沒明沒分亂搞是被視為有道德問題的。
所以霍仿之前忍得麽辛苦,就是不想挽挽受委屈。
因為愛她才會為她考慮這些。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了,有些話,該定下來的東西也都該定了。
挽挽想了一下,看着霍仿熱切得灼人的眼睛,試探着問。
“我們是……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