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逃跑·偷襲(捉蟲)
石室中沒有窗戶,也不能得知是白天還是太陽,自從上次談話以後,青衡便沒有蹤影。
這個石室什麽都沒有,空曠的可怕,青鳶思考了一陣,看着四面牆。
“嗯?這面牆哪裏怪怪的?”青鳶來到右側這面牆,摸着下巴,打量着這右面牆。
牆是由石塊鑄成,青鳶摸着牆,忽的發現了什麽,她指着正中心道:“這裏的顏色不一樣,似乎可以撬開。”
青鳶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什麽可以用來撬磚,視線轉向雲隐,她勾唇一笑,只能委屈一下老朋友了。
雲隐:……
不過拿着一把神器撬磚什麽的,絕對會被一波愛劍人士給亂棍打死的。
磚比較難撬開,不過好在雲隐鋒利,立馬把笨重的石磚扔在地上,白皙的手上沾滿灰塵,青鳶嫌棄的拍了拍手。
石磚掀開,露出凹槽,裏面是個拉環。青鳶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個拉環是來幹嘛的,萬一把青衡引來就不好了。
“不行,沒有時間耽誤在這,天書陵馬上就要開啓,天書陵是世界的中心,這不知道有沒有回去的線索,不能錯過。”青鳶喃喃道,手毫無猶豫的拉開拉環。
一個鎖開了的聲音響起,青鳶一陣欣喜,以為是門開了。
盡管青鳶用了好大的力氣去推門,但門還是一動不動,她嘆了口氣,到底是哪裏開了呢?
青鳶不死心的在石室中找了一圈,最後把視線定格在床,說不定機關在床下。
頭往裏探,裏面黑黝黝一片,什麽鬼都看不到,從床底出來。
青鳶灰頭土臉的呸了好幾聲,不滿道:“這裏到底是多久沒打掃了,這麽髒。”
在四周的燭臺,任意取走了一根蠟燭,青鳶嫌惡的看了床一眼,再次往床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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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開啓的正是床底下的通道,青鳶艱難的往裏面移去,心中不經開始诽謗,不要讓她知道誰設置這個機關,她保證不打死那個人。
用蠟燭往裏面照了照,沒有任何輔助物讓她下去,青鳶的呼吸不經有些重了,這可怎麽下去,床底又窄,身在有些難以動彈。
青鳶咬了咬下唇,整個身子往裏鑽,然後艱難移動身子,腳朝通道,打算直接跳下去。
等半個身子都已經進入通道,青鳶緊抓着邊緣,先把雲隐扔進去,用雲隐探路,确認沒有危險。
雲隐發出陣陣劍鳴,雖然聲音有些輕,但青鳶還是注意到了,看來下面還是安全的。
把蠟燭吹滅,青鳶手一松,整個人都往下墜,忽的一口涼水灌進了青鳶口中,她落入了水裏。
雲隐沉在水底,雲隐确實提醒她沒有危險,可是身為一把劍怎麽告訴她底下是水潭。
嗆了幾聲水,青鳶便沉靜下來,向下游去,拿起雲隐。
然後快速的往上游,因為她快喘不過氣了。
頭探出水面,青鳶大口大口喘氣。烏黑的長發濕答答的落在肩上。
青鳶撩開頭發,抱着雙臂瑟瑟發抖,艱難的往岸上走,你別說這水還真冷。
她立馬就倒在了地上,一股寒意深入骨髓,她腦子閃過一個念頭:這恐怕不是一般的水潭。
雲隐顫了顫,又散發出柔柔的光芒,也不知是不是青鳶的錯覺,她覺得溫暖了一些。
青鳶看了看雲隐,調侃道:“經歷了這麽多事,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有劍靈了。”
雲隐還是散發出柔柔的光芒,青鳶自嘲一聲,心道:怎麽可能還會有劍靈,早就已經……
水潭邊,有許多石子,青鳶倒下時,衣服和手臉,都被劃破了,流出絲絲血。
青鳶心疼的看着這件衣裳,這件青衣可是她最喜歡的一件。
事不宜遲,青鳶立馬起身打坐,驅散體內的寒意,連帶衣服都烘幹了。
起身,讓人失望的是,這水潭邊也沒有任何出口,奇異的是這水居然是藍色的,散發出淡淡的光芒照亮着整個山洞。
這水潭頗有些古怪,帶着疑問,青鳶走進水潭,用手觸碰了一下水,驚呼道:“好冰。”
青鳶抿了抿嘴,她之前掉入水潭,去撿雲隐的時候,似乎看到底下有個洞口。
青鳶看了看雲隐,又看了看水潭,嘴角抽道:“不是這麽倒黴吧?”
事實就是這麽倒黴,她必須再次進入無比寒冷的水潭才能出去,青鳶險些爆粗口,她道:“不行,不行,冷靜冷靜。”
青鳶握緊雲隐,道:“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只是我現在不能死。”
如果她沒有及時逃走的話,被青衡發現,那她真的要橫死街頭了。
深呼一口氣,青鳶縱身跳進水潭,濺起水花,盡量無視深入骨髓的寒冷,往那洞口游去。
一開始是窄窄的通道,接着她似乎又游到了另一片水潭,那刺骨的寒冷漸漸消失。
只是氧氣不足,她得快點浮出水面。
猛的浮出水面,青鳶大口大口呼吸,汲取着氧氣,感覺自己瞬間又活了過來。
爬到水面,看着湛藍的天空,青鳶松了口氣,終于出來了。
衣服與頭發緊貼身體的感覺很難受,青鳶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竹林。
慢慢的朝上坡爬去,爬到了路上,青鳶腿都是軟的,她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只能随便選一條路走,留下一個個濕濕的腳印。
走了不知道多久,青鳶看着眼前衆多石碑,她喃喃道:“難道這裏是天書陵,姑姑她居然把我關在了天書陵,難道她在這個世界那麽多年,一直住在天書陵,父親呢?她知道父親在哪嗎?這是幾年了,青家,不!父親到底發聲了什麽?”
雖然心中衆多疑問,青鳶現在也只能拖着自己疲憊的身體繼續往前走了,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位青年身穿白色衣服,盤腿打坐,正是陳長生,他面前是一座通藍的石碑。
青鳶笑了笑,忽然一個沙啞的聲音插了進來:“青家,青鳶。”
青鳶猛地回頭,危險的眯了眯眼道:“黑袍。”
黑袍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眼睛閃了閃,望向陳長生,道:“大周不能再出現像周獨夫一樣的天才,陳長生必須死。”
青鳶笑了笑,諷刺道:“你以為你會輕易得手嗎?”
黑袍揚氣手掌,道:“試試便知。”
青鳶冷哼一聲,然後提起雲隐,腳一動,大喝:“飛沙走石”
哈哈,笑話,她才不會跟黑袍鬥呢,根本打不過,對于自己的實力,青鳶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趁沙石迷了黑袍的眼,青鳶迅速布下法陣,能擋多久是多久。
黑袍冷哼一聲,道:“我還以為青家有什麽手段,原來也不過如此。”
青鳶笑着怼了回去,道:“硬抗,無腦的向前戰鬥的,也只有魔族這般無腦了,這叫智慧!”
黑袍道:“你以為這個陣法能擋我多久。”
青鳶笑眯眯道:“不久不久,擋你這個小人物還是綽綽有餘。”
黑袍眯了眯眼,冷哼一聲,向前襲來,還好陣法只是動搖一番,抵抗住了,青鳶握緊手指,現在也只能呈口舌之快了。
她看向天空,白日出現了星辰,這便是天空異象,青鳶看了看陳長生溫潤的臉,笑了笑道:“你還是你,還是這般厲害。”
青鳶看了看,不是很穩定的陣法,在陳長生背後打坐運息,利用神識,加固陣法對抗黑袍。
可最終不敵,陣法破裂,青鳶猛吐出一口鮮血,就在這時陳長生及時參悟所有天書碑,他睜開眼,便感覺到身後一股重力。
連忙接着,入手摸到濕漉漉的衣服,他定睛一看,是青鳶,陳長生焦急道:“鳶兒。”
他又轉向黑袍,怒道:“黑袍,我定不會放過你。”
黑袍冷哼一聲,他擡頭看向天空,似乎感受到什麽,一陣黑霧漫過,黑袍逃了。
此時外圍的所有學子都得以直接提升境界,茍寒食驚訝道:“到底是誰引發了白日引星入體?”
莊換羽沉着臉道:“也只有他了,陳長生!”
莫雨走到唐三十六身邊道:“你可看見陳長生?”
唐三十六似乎才驚醒過來,道:“對啊,長生去哪了?”
青鳶倒在陳長生懷裏,嘴裏喃喃道:“冷,好冷,長生我冷。”
陳長生心疼的望着青鳶,抱着她的手又緊了緊,眼眶紅了一圈,他堅定道:“沒事,沒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他抱起青鳶,快步往外走去。
在外圍看守的莫雨和徐有容秋山君一看,慌忙圍了上去。
唐三十六也擠了進去,可憐的軒轅破被怼在外邊,什麽也看不到。
他們的樣子太凄慘了,陳長生還好,只是衣服有些淩亂而已,青鳶就慘了,身上披着陳長生的外衣,掀開一看,裏面濕漉漉的,衣服破損,還有斑斑血跡。
她臉色蒼白,一直叫嚣着冷。莫雨厲聲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她會受傷。”
陳長生悲傷道:“都怪我,鳶兒都是為了保護我,為了讓我好好參悟天書碑,獨自面對黑袍。”
唐三十六,揮散圍在他們周邊的人,焦急道:“好了,快送回國教學院,治療啊,晚了就來不及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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