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夫夫合謀
楚寒幕被點了一下, 他看着韓山河剛才緊張的心一下就放松了下來。
韓山河看楚寒幕笑出來, 自己也跟着笑起來。
楚寒幕捶了一下韓山河, 說道:“就愛逗我, 下次再這樣我就揍你了啊。”
“反了你了啊, 還要揍我。”韓山河伸手将楚寒幕扯了過來, 楚寒幕挨着韓山河笑着說道:“這麽說剛才在夢裏夢見的都是真的?”
“你覺得呢?”韓山河說着手一伸,一捧花瓣突然出現在他手掌中間, 他的手掌再次翻卷花瓣就消失不見了。
不管怎麽樣, 楚寒幕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這種手段, 他驚訝的卻扯韓山河的袖子翻找起來。
“找什麽啊你。”韓山河笑着還要變出來花瓣,卻不想一伸手掌一頭半大的豬出現了!
“哼哼!”豬瞬間就掉落下來,楚寒幕反應也是快, 伸手就抱住了豬, 韓山河手掌一拍豬就又進空間裏面去了。
“吓死我了。”韓山河長呼一口氣說道:“這要是豬掉地上, 還不得慘叫一聲,給外面聽到了, 還以為是他們陛下被我欺負的豬叫出來呢。”
“又在胡說。”楚寒幕氣的瞪着韓山河說道:“我是這樣的?”
韓山河笑着捏了下楚寒幕的肩膀, 楚寒幕撤開身正經的說道:“真的是太玄乎了, 沒想到世間真有這樣的奇物。”
韓山河點頭, 說道:“現在我可是把最大的秘密都給你說了啊。”
“知道啦,那我也給你說秘密行吧?”楚寒幕笑眯眯的看着韓山河說道。
“你有什麽秘密?”韓山河瞥了一眼楚寒幕,說道:“你什麽樣我沒見過的?”
“你莫要這樣說,我好歹也是君王,怎麽會沒有點秘密。”楚寒幕看着韓山河低聲說道:“我已經派人去争李成的軍權去了, 這一次就算是出了什麽事兒,我那邊只要的手,魯相他們還是不敢動我的。”
“哦?”韓山河對着兵權的事兒還是不了解,聽到楚寒幕這樣說又提了一口勁兒,若是楚寒幕能把兵權完全握在手裏,那只要自己供應起軍糧天下誰還敢多說兩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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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的不錯。”韓山河誇贊的将楚寒幕拉過來,卻又說道:“不過你派過去的人靠譜麽?別到時候惹惱了李成,直接就将他推到魯相他們那邊去。”
“是個叫海燃的,挺有天賦的。”楚寒幕說了一句,接着才面色有些發寒的說道:“就算海燃不過去,你就以為李成沒有接近魯相麽?你那前任侍衛心可是大的很呢。”
“怎麽好好的就說起前任侍衛了。”韓山河苦笑着說道。
“本來就是,當初他才是第一個被點為你的侍衛的人,可是聽說是你嫌他長的不太好,就不讓他靠近自己,也就罷休了。”楚寒幕說着自己就笑了起來。
“是麽?難怪他見我的時候有些奇怪。”韓山河摸了摸臉說道。
“對啊,說起來天下武将李成也是極為出色的一個,可惜他膽氣不夠,又貪戀美色。”楚寒幕評價起別人面上還是挺驕傲的。
“比如說是非要娶我大姐?”韓山河順着話笑着說道。
“對啊,寒月公主一脈本來就是麻煩,他既然已經屬于了我的朝臣武将,竟然還敢當着我的面娶前朝公主,實在是……。”楚寒幕說着眼裏已經露出了一絲殺意。
“那你還不是嫁給我這個前朝皇帝?”韓山河不滿意的拉過來楚寒幕說道。
“那……那我不也是貪戀美色麽?”楚寒幕有些尴尬羞澀又怕韓山河生氣的低聲說道。
韓山河看他這樣的姿态自然不會放過他。
但是楚寒幕掙紮着額還是要說正經事兒,道:“不過我有些疑惑的是,當年李成并沒有那麽對寒月公主多熱?怎麽後面這樣堅持非要娶她呢”
韓山河聽了順着楚寒幕的話說下去道:“你的意思是我大姐許了他什麽好處?才讓他這樣堅持的?”
楚寒幕點頭,又看向韓山河,說道:“你能猜到什麽麽?”
韓山河想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我對他的記憶到是不多,但是他其實對我還算不錯,就是我那時候不大喜歡他。”
“那咱們就以不變應萬變吧。”楚寒幕下了決斷的話,韓山河看他這個嚴肅樣子,笑着又過去捏楚寒幕。
楚寒幕笑着也過來還擊,兩個人好似年少一樣,打來打去的。
“別,我要動真格的了啊!”楚寒幕被搞的威脅了起來,韓山河還是知道自己跟楚寒幕的差距的,急忙跳開來。
楚寒幕擦了擦臉,瞪着韓山河說道:“跟你好的時候,你嫌棄我膩歪的晃,偏偏又愛欺負我。”
“嘿嘿。”韓山河走過來幫楚寒幕整理了一下衣裳。
“陛下。”外間的太監看時候差不多了,在外面小聲的叫了一聲。
楚寒幕按住韓山河的手,說道:“我得走了。”
“晚上過來找我。”韓山河捏了一下楚寒幕的手,楚寒幕臉一熱,自己沒回應的就走了。
楚寒幕離了韓山河的麒麟宮,回到自己宮殿那邊的時候,卻被告知西宮太後已經等了小半個時辰了。
“該死的奴才,怎麽不早些提醒朕!”楚寒幕罵了一句,邁步進去了。
他進去的時候西宮太後眼神銳利的上下掃了一下楚寒幕。
“見過母後,母後怎麽今日來這兒了?若是有什麽事兒着人與朕說一聲即可。”楚寒幕說着坐到了一邊。
“聽說陛下身子不舒服,哀家不放心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陛下已經抱着病體去尋歡作樂去了。”西宮太後眼神有些發冷的看向楚寒幕。
“母後何出此言?朕與韓大總管是商議關于神武大将軍接風宴的事兒去了。”楚寒幕面色平靜的看向西宮太後說道。
西宮太後聽到他說起韓山河就氣的咬牙說道:“你這到底是被他灌了什麽迷魂湯?竟然為了他連皇帝都不要做了?”
“母後何出此言?”楚寒幕皺眉看着西宮太後問道。
西宮太後站起來,她急切又激動的說道:“你舅舅他們都與我說了,魯家幾家因為你跟韓山河走的太近十分的不愉,已經碰面了好幾次了,現在外面關于你們兩個都傳的到處都是,你就真的不怕被天下人恥笑麽?”
“恥笑?”楚寒幕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冷聲說道:“不過都是些陰險小輩使得卑劣手段,母後跟舅舅也是太輕信他人了吧?”
“若是真的是謠言也就罷了,可是哀家最傷心難過的是這偏偏不是謠言!”西宮太後氣的眼淚都掉下來了,說道:“那人到底有什麽好的?比的女人美還是如何?”
“這事兒母後就不用擔心了,還是多費些心盯一回東宮那邊吧。”楚寒幕說道:“這次給李成接風決不能出錯,若是出了錯,這天下棋盤都會亂的。”
“我哪有這樣的本事。”西宮太後坐在那邊冷聲說道。
楚寒幕聽到這個面上苦笑了一回,說道:“既然如此,那母後就好生歇息吧。朕這幾日會忙一些,沒辦法常到母後那邊走走了。”
西宮太後聽到他說這話,站了起來,說道:“既然這次事情這麽嚴重,我看還是讓榮期進來幫你吧,他也跟着你舅舅練了許久了,在一旁搭手總不會錯的。”
“榮期?”楚寒幕聽到西宮太後說起自己的兄弟,更是冷笑一聲,說道:“也好,我正好有事兒找他呢,母後您去吧,我派人将他喊過來。”
西宮太後聽到這個面帶喜色的說道:“正巧呢,他今兒在我那兒吃的飯,現在還沒出宮去呢。”
“朕又沒宣他,如何他就來了?”楚寒幕皺眉說道。
“怎麽?我見不到你,連這個兒子就見不得了?”西宮太後愈發的悲傷起來。
楚寒幕不願再與西宮太後多說什麽,只說是不管如何先将楚榮期喊過來再說。
西宮太後以為大兒子終于開眼要拉扯一下小兒子了,滿臉笑意的回了西宮叫自己小兒子來楚寒幕這兒,還叮囑了要好好表現。
可是不過一個時辰左右,榮安伯就因為禦前失言被打了十板子,趕出宮門回家禁足一個月,以後沒有陛下傳召不得私自入宮。
這旨意一出,西宮太後直接就氣昏了過去,等醒轉過來要見楚寒幕,卻被告知楚寒幕不在寝宮裏面,至于去哪兒了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