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後宮争寵
楚寒幕突然被說起早年的事兒, 有些尴尬的瞪了一眼越光止說道:“你沒事兒說起這個做什麽。
“就是感嘆一下呗。”越光止一副回憶當初的樣子說道:“當初咱們四個在宮裏讀書, 沒事兒的還能看看夜語跳舞, 到現在我都忘不了夜語那個舞姿啊。”
“也是你這樣, 才惹得寒月公主對夜語那樣的看不順眼。”楚寒幕責怪的說道。
“咳咳, 你沒事兒說她幹什麽。”越光止尴尬的看了一眼楚寒幕說道。
楚寒幕笑了笑, 看着越光止說道:“何必做這樣的姿态,你們倆雖然婚事沒成, 但是你也對她夠有情義了, 當年一力保了她的命下來, 不然按着她劫殺皇子公主的罪名也不該活到現在。”
“陛下。”越光止聽到楚寒幕這樣說,面上也是一片的慌張。
“行了,當初你們倆本來就不适合在一起, 你能硬頂着退婚也不失為明智之舉。”楚寒幕倒是對越光止這樣一直不肯放下有些不理解。
“這……這怎麽說呢, 當初她是天下長公主, 我這樣退婚害得她大病一場又變成了衆人口中的笑話,到底是不仁義了一些。”越光止越說聲音越低。
楚寒幕見他這樣, 沉吟了一回說道:“你……你不會是對她還有些……意思吧?”
“那倒不會。”越光止搖頭看着楚寒幕說道:“現在她早就不是當年的寒月了, 而且遠在天邊的地方還有大将軍心心挂念着她呢。”
“別提了, 最近鄭涵也不知道怎麽想的, 竟然要親自過來給人拜壽。”楚寒幕聽到這個也是苦笑了一聲。
“邊境只要無事,他過來就過來呗,他也許多年沒來了。”越光止一邊說一邊看向楚寒幕。
“你也覺得他回來沒事兒?魯相他們也是贊同的,說可以趁機派人去接他,順便查看一番那邊的境況。”楚寒幕正色的看向越光止。
“我……這個, 還是陛下決斷吧,您是天下大将軍,我對行軍什麽的可不如陛下您。”越光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
楚寒幕看他這樣,不做聲的點了點頭。
越光止覺得氣氛有些尴尬,他撓了撓臉,對着楚寒幕問道:“最近宮中對陛下那您跟廢帝的事兒傳的到處都是,您是不是用計用的太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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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啊。”楚寒幕才想起來自己當初跟越光止說的,自己是要對韓山河用美男計的,可是現在這境況實在是有些讓他說不出口。
畢竟沒聽過用美男計沒幾天就把自己許給人家的。
“陛下,韓廢帝被東宮太後娘娘接走了。”楚寒幕正要說呢,殿外有通報的小太監低聲說了一句。
楚寒幕緊張的站了起來。
“應該是想問問他與陛下之間的事兒吧。”越光止思索的看向楚寒幕說道。
“這……”楚寒幕心裏雖然知道韓山河應該不會将兩人的事兒說出來,可是心裏依舊忍不住的有些緊張。
“陛下放心吧,再怎麽樣,您沒有選魯家姑娘之前,東宮那邊怕巴不得您跟男的待一塊兒呢。”越光止看楚寒幕擔憂,安慰了一句。
楚寒幕看着越光止那帶着笑意的眼神,不敢想若是以後給越光止知道了他是與韓山河來真的,會是怎樣的事态。
“希望吧。”楚寒幕這樣想着,韓山河卻正美滋滋的坐在東宮裏面,享受着水果茶點呢。
在他旁邊坐着的是東宮太後娘家找來的少爺們,一個個清俊秀氣,看韓山河的時候卻帶着滿眼的打量與探究。
“宮中都說陛下與韓公子親近,我今日見了韓公子也覺得親近呢。”其中一個少爺張口說話了。
韓山河看他這樣子,自然知道他們是沖着楚寒幕來的。
說起來也是可笑,他本來從寒月公主那兒出來,準備回去的時候卻撞上了東宮的人,說是太後請了家裏的幾個少爺過來玩兒,宮裏沒有外男,想着讓韓山河過去坐坐說說話呢。
韓山河一來,一看這一水兒的俊秀少爺,自然知道是什麽意思。
無非是想學着他,跟他在宮裏争一争寵罷了。
“可惜啊,可惜,你們這是把天跟地搞了個翻啊。”韓山河心裏覺得好笑,不過既然撞見了,他就探探魯家這是什麽意思吧。
韓山河打定了主意跟這些少爺聊天說話,很快的就說的熱鬧了起來,他本就是在商場混的風生水起的人,這邊幾個魯家拎出來的少爺怎麽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韓山河不費多久功夫就知道,這幾個人是魯家在旁支臨時拉過來的,為的就是想看看陛下愛哪一種的。
當然魯家這樣的世家也不會完全沒有準備,韓山河打量了一回,發現坐着六個人中就有不愛說話,只是聽的。
“估計這兩個才是魯家派出來的争寵的吧。”韓山河留意了一回,越留意越覺得不一樣。
“陛下來了。”等韓山河喝了兩杯茶之後聽到走廊那邊有宮女低聲報了一聲。
聽到這動靜,桌邊的人都立時站了起來,可是很快的又看向韓山河。
韓山河莫名的有種驕傲的感覺,他擡腳邁步領着一水兒俊俏秀氣的少爺朝宮殿裏面去了。
等他過去的時候,看到楚寒幕正跟東宮太後說話呢。
韓山河知道楚寒幕一定早就留意到自己進來了,可楚寒幕還是對着東宮太後說話,好似沒聽到人進來一樣。
“都過來,見見陛下。”東宮太後笑着說道。
楚寒幕這才轉過頭,看到韓山河領着一群的俊俏男的走了過來。
旁人都是穿着淺色有些華麗的錦衣,唯有韓山河穿着暗深色的,他五官又生的挺立帶着一點桀骜勁兒。
他站在那邊的時候,後面的人反而好似他的男寵一樣了。
“拜見陛下。”韓山河拱手叫了一聲。
“嗯,後面這幾個是家裏的?”楚寒幕也不看韓山河的轉頭問向東宮太後。
“嗯,早就說了十分的欽佩陛下,吵着想要進宮給陛下磕個頭呢。”東宮太後說着一一指了起來。
韓山河這才發現這裏面的倒是有厲害的人物,有讀書好的,有琴棋好的,甚至還有個武藝不錯的。
“哦?會些什麽?”果然楚寒幕對那個會武的有了興趣。
韓山河雖然知道楚寒幕是做戲,但是心裏還是跳了一下,在這瞬間楚寒幕也瞥了他一眼。
兩人好似互相逗對方一樣,不過略過之後就沒了那眼神。
那個會武的生的也是俊氣的,而且說話也清朗好聽,說起來還懂些排兵布陣呢。
“哦?”楚寒幕竟然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行了,別在這兒說了,待會兒該有人不開心了。”東宮太後說着憐憫的看了一眼韓山河。
韓山河突然覺得自己要是不争一争,反而這戲就沒什麽意思了。
“就是,陛下好歹也給山河一些面子。”韓山河張口就喊了一聲,旁邊的人都有些吃驚的看向韓山河,沒想到他竟然這麽敢說。
楚寒幕不知道韓山河這是什麽意思,他疑惑的先看了一眼韓山河,可很快的就沉了一下臉訓斥的說道:“不得無禮。”
韓山河笑笑就沒在說話了,不過也算是打斷了那個會武的男的跟楚寒幕的話頭。
“看看,我就說陛下是個大家都喜歡的。”東宮太後笑起來,說着讓人安排了宴席。
楚寒幕看了一眼韓山河,他起身說還有些事務。
不過他剛張口,東宮太後就臉垮下來,說着什麽她老了招人厭了,辛苦的準備的菜兒子也不吃雲雲。
楚寒幕一陣的尴尬,韓山河倒是冷笑了一番,愈發覺得東宮太後這是想做些什麽呢。
“如此,朕就留下來吧。”楚寒幕有些無奈的應了一聲,東宮太後就開心的又讓人準備起來。
等那邊準備好了,東宮太後讓楚寒幕領着人過去。
去的時候自然也只有魯家找來的少爺還有韓山河了。
場裏的人都坐了好,韓山河卻沒有坐,笑着指着楚寒幕身邊的位置說道:“陛下,我來伺候陛下用膳吧。”
韓山河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皺起眉來,一是覺得這廢帝忒不要臉了,二呢也也是後悔自己沒想到這個。
“不用了,朕不喜這樣。”楚寒幕聲音平淡的說道。
韓山河尴尬的笑了笑,他坐下的時候帶着深意的看了一眼楚寒幕。
楚寒幕急忙側過頭躲過了韓山河的目光。
席間開始的時候,大家倒不怎麽敢說話,還是楚寒幕起了頭,問起他們的學業還有平日裏做些什麽等等。
韓山河知道楚寒幕是想通過這些來推測一下魯家內部是什麽個樣子,那些少爺倒也是被安排好的,說了些籠統的話。
楚寒幕見問不到,話就有些聽了下來。
聽下之後,就有人說想給陛下撫琴。
楚寒幕允了,琴取來,那個會武的就站起來說想給陛下舞劍看。
楚寒幕更提了一口勁兒,也是允了。
韓山河笑了笑,他坐在一邊大方的看了起來,說實話琴倒還好,可是舞劍的卻是真帥氣。
韓山河記得這個是叫個韓亦武的,大概還不到十七呢,一副健氣少年郎的模樣,劍也武的帥氣。
等到收勢停下之後,面上紅紅的,眼神發亮的看着楚寒幕,似乎等着楚寒幕評判呢。
“好,雖是舞劍,可也有幾分戰意,不錯。”楚寒幕說着就賞了起來。
“亦武早就聽聞陛下是天下高手,不知道陛下可否指點亦武一二。”那韓亦武有些激動的跪下來說道。
“亦武,不可亂來!”席間有人喊了一聲。
“你跟朕試試身手?”楚寒幕捏着酒杯輕笑的看着韓亦武問道。
“亦武不敢。”韓亦武這樣說了,可是場裏的人都看向了楚寒幕。
韓山河也看了過去,眼神裏帶着笑意。
楚寒幕莫名的臉上一熱,他笑着說道:“朕今日穿的衣袍不行,改日你可到武場去,那邊也有司林将軍在,你向他請教也行。”
“可是……可是亦武只欽佩陛下一個,旁的……亦武不想。”韓亦武跪在那邊說着就不發聲了,似乎在賭氣的樣子,席間的人都有些古怪的不做聲了,反而就是想看看接下來楚寒幕會怎麽做一樣。
“陛下不方便,但是陛下的徒弟方便,來來,你想讓我師傅指點你,就先打過我再說吧!”突然的韓山河站了起來,聲音帶笑的喊了一聲。